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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坦克在悄然遁去

坚守在尖古堆的解放军,好像钢浇铁铸般坚不可摧。杨伯涛亲自组织了几次冲锋,除了多给解放军送活靶外,没有任何进展。

不能压回尖古堆,兵团部小马庄就完全处于解放军的控制之下。不仅快速纵队的战车、油车、弹药车、修理车及后备阵地都在这个制高点的监视下,而且解放军一旦发起冲锋,兵团部就首当其冲。

胡琏绝望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胡琏心中开始策划如何逃跑,说出口的则是突围。突围的方针是“四面开弓,全线反扑,觅缝钻隙,冲出重围”。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四散逃命。黄维毕竟是标准的军人,作鸟兽散也没有忘记请示报告,他连夜电告蒋介石,拟定晚上12点突围。

蒋介石接到黄维、胡琏的电报,有好几分钟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除了心在剧烈地颤抖外,四肢仿佛全部麻木了,瘦削的脸颊像涂上了一层灰色的油彩。十二兵团,包括其他几个兵团的命运,尽管他早就有思想准备,但如此悲惨的命运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突然。

投入徐蚌会战的5个兵团部、22个军部、55个师,八十余万兵力,大都是他的嫡系部队,是他的家底,是他的骄傲,是他的江山赖以存在的基础。然而,仅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些曾逐鹿中原,威名远播,令日寇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却被共产党的军队打得四分五裂,溃不成军,除了逃窜外,别无选择。对此,蒋介石能不难过吗?

侍立在一旁的蒋经国见他默不作声,满面愁容,关切地轻轻呼道:“父亲!”

蒋介石紧攥电文,望着儿子,嘴唇扭动了一下:“看来,我是不能不走了。”

这些年来,蒋经国一直跟随在蒋介石身边,他知道,父亲所说“走”的含义,不仅是逃跑,而且是“下野”,是将总统的宝座让出来。这对于任何当权者来说,都是不情愿的,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忍受极大的痛苦。他想对父亲说几句宽慰的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提醒说:“父亲,我们是不是做一些准备?”

蒋介石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提笔写了两个手令。写毕,他匆匆扫了一眼,随即递给蒋经国,说:“这是我写给黄维、胡琏的手令,你交给王叔铭,叫他去办。这是我写给中央银行俞鸿钧的手谕,你带着它即刻去上海,速将库存黄金悉数转运台湾。”

蒋经国对后一个手令有些疑惑不解:国难当头,不抓军队,只想到钱,莫非英雄气短?他小心翼翼地说:“父亲,共军目前正在江淮嚣张,我此刻离开南京去上海……”

蒋介石狡黠地一笑:“政权的三个支点是金钱、军队、舆论。钱是基础,有了钱,谁也奈何不了我们。你照我说的去办,今后自然就知道了。”

蒋介石给黄维、胡琏的手令,王叔铭看后先是大吃一惊:第十二兵团是美式装备最好的部队,曾一度被誉为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师。现在老头子亲自安排它溃逃,这不是等于奏响了国民党军大逃亡的序曲吗?接着,又着实叫王叔铭犯了难:南京与黄维兵团的联系已完全中断,解放军正像铁箍般收缩进攻,黄维不敢动半步,因此,必须把蒋的命令即刻传达给黄、胡。但这个时候要将蒋的手令送到黄、胡手里,等于是白白去送死。但蒋介石指令叫自己传达这个手令,军令如山倒,贻误了战机,老头子动起怒来,别说乌纱帽保不住,恐怕连吃饭的家伙都要被撸掉。王叔铭想到这里,一股冷气直窜背心,不由长叹一声:“纵然是火坑,也只有往里跳了。”

王叔铭乘上飞机,亲自飞往双堆集。

一眨眼功夫,王叔铭就来到了双堆集上空。此时的双堆集,飞机几乎找不到一块着陆的地方,遍地是工事和尸体。像儿童积木般的交通沟,将美丽的江淮大地切割成一个一个的小块;像浪潮般涌动的解放军和民工,正在形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不把黄维兵团吞噬才怪哩!他不敢着陆了,他担心自己下去后就会被漩涡淹没,再也起不来。于是,他采取了现代战争史上几乎绝无仅有的作法:在空中传达蒋介石的手令。

黄维、胡琏在惊恐中终于等来了蒋介石对突围方案的答复,但蒋命令他们不得在夜里突围,突围的时间选择在天亮后,以便空军轰炸。

“共军已能东西对答,南北呼应,等到明天就只能收尸了!怪不得我们连战连败,这样瞎指挥,岂有不败之理!”一向谨言慎行的黄维,眼见大势已去,心里十分窝火,气愤地吼道。这时,有人报告,廖运周的一一〇师已阵前倒戈,黄维、胡琏一听,大惊失色。

黄维、胡琏命令各部队将能够携带的武器,如轻、重机关枪、冲锋枪、六〇炮、步枪等,无论官兵,都要人手一支,尽量带走。不能携带的重兵器,如迫击炮、山炮、野炮、榴弹炮等则一律毁坏,准备突围。

黄维、胡琏从医务人员那里要了大包安眠药,准备不能逃脱时,即服药自杀,接着,黄、胡二人相约突围出去后,在蚌埠之南或是滁县会合,如果突围失败,谁出去了,谁就负责照料家属,承担一切善后之事。

稀疏的月辉惨淡地洒在大地上,刺骨的冷风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空中飘荡。黄维和胡琏两位败军之将走出掩体。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然后不舍地分开,互相意味深长地望着。良久,胡琏从牙缝里吐出四个字:“司令珍重!”猛地一转身,登上一辆坦克。

黄维还伫立在已经铺满霜的一块石头上,当望见胡琏已盖上坦克顶盖,才疾步登上自己的坦克。他没有急于盖上坦克圆圆的顶盖,而是痛苦地最后扫一眼令他身败名裂的地方。“可怜我苦心经营的十二兵团,竟落得这般下场。”他喃喃自语,泪水悄悄在脸上流淌,他没有擦它,张开下唇,把它们全部咽进了肚里。

逃亡开始了!

开道的坦克呈箭头型往前直蹿,黄维的坦克紧跟其后,胡琏的坦克跟在后面。

坦克的马达声、履带碾在地上发出的“嚓嚓”声顿时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胡琏和黄维分乘两辆坦克,从这硝烟炮火、枪林弹雨、杀声吼叫的战场悄然遁去。

他们在一个岔路口分手,谁知此一别离,两人再无相逢之日。

胡琏在打开炮塔进车时,背部中了流弹。同行的战车连连长甘义三、副连长周名琴为他草草包扎了伤口,便匆匆上路,直奔宿蒙公路,迅速脱离战场。

胡琏余惊甫定,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支民兵队伍迎面开来,心跳再度加剧。谁知过路的民兵以为是自家的坦克,竟两边分开,让这铁家伙从中央通过。胡琏见此情景,催促道:“此处共军还不晓得战场真实情况,大胆开!”于是坦克呼啸而过。民兵们被坦克卷起的灰尘呛得喘不过气,直抱怨开坦克的伙计太骄傲。

胡琏不敢再走公路了,命驾驶员从田野取捷径,经会流集直奔蚌埠地区。驾驶员怕迷失方向,有些犹豫。胡琏说:“我以星斗判断方向,你开好了!”胡琏从炮塔伸出半截身子,指挥坦克越野前进。会流集地区的解放军没有麻痹,他们看这坦克远离战场,想必是逃敌,一阵手榴弹枪炮打得坦克钢花飞迸。胡琏跌进车里,背部血肉模糊。只因解放军没有反坦克炮,才使胡琏保全了性命。后来,坦克油料耗尽,甘义三、周名琴架着重伤的胡琏,行行止止,好不容易渡过涡河,找到一辆牛车,扶胡琏躺下,吱吱呀呀地向蚌埠慢吞吞地走去……

胡琏从天上降下来,从地面逃回去,虽然名噪一时,到底无补于大局。丢下了十余万将士,带回去的只是一脊背重创——据说医生从他后背取出了32块弹片。蒋纬国在撤离徐蚌前线时,对战地视察官李以劻说的一番话颇有见地:“我们是尽人力以听天命。这样的大战关系国家存亡,绝非少数人勇敢牺牲就能挽回战局的!”

黄维的坦克没开多远,发动机就坏了。他突然发起急来,身上着了火一般燥热。他推开盖子,想爬出坦克喘口气,吹吹风。可是,令他万分沮丧的事情发生了:解放军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他急忙伸手去摸口袋里装安眠药的瓶子,可怎么也摸不到。等摸出来了,为时已晚,一个五大三粗的解放军战士不要命似的扑上来,抓住了他的双腕。

他从此失去了往日的权力,甚至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但他仍是那样的孤傲、骄横、冥顽不化。

从双堆集押下来以后,他的黄埔同学、中原野战军联络部部长杨松青动员十二兵团的高级将领们给困在北线的杜聿明、邱清泉、李弥写劝降信。八十五军参谋长陈振威写好了,让各位败将签名。大家都签了,就他黄维不签。一个年轻的新闻记者采访他,问他为什么不投降,他将桌子一拍,大吼起来:“只有战死的烈士,没有苟且的将军!我为什么投降?为了国家民族利益,我要战斗到一兵一卒……”那记者也火了:“你代表什么国家民族?你只代表封建官僚!代表资产阶级!”“放屁!”黄维失去了将军的文雅,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他伸手动脚,似乎要动武似的。在商丘上火车时,解放军的新闻记者要给他照一张相,他硬不配合,镜头刚一对上,他就将脸扭开。新闻记者发怒了:“黄维,你是俘虏!”黄维扭过脸来,狠狠地盯着记者。但他没防备,就在这一瞬间,“咔嚓”一声给他拍下了被俘后的第一张照片。照片上,他的形象是那样凶狠自信。

俘虏专列在徐州北线韩庄车站停下来加水加煤。

这里有解放军一个野战医院,伤员都是从双堆集战场上下来的,他们想看看黄维、杨伯涛,看看他们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凶神恶煞。一时间,韩庄车站聚起了一大群伤员,扎头的,吊膀的,包胸的,断了腿拄着棍子的……越挤越多,齐声鼓噪:“黄维出来!杨伯涛出来……”喊声震彻霄汉。

押送的干部站在车门口,只差作揖下跪了:“同志们,不行的!这是奉党中央、毛主席的命令押送到后方去的……”

“不行,要他们出来……”

“他们两个罪恶滔天,到后方肯定会惩治他们,为同志们消仇解恨……”

“不行,我们要看看……”吼声依然一浪一浪冲击着列车。

这时,一个轻伤员背着一个重伤员,在一个秀丽的小护士的搀扶下,分开人群向前挤去。那重伤员非常虚弱,眼都睁不开了。挤到车门口,小姑娘恳求车上的解放军干部:“同志,同志,你就让他俩看看吧!”

整个站台鸦雀无声。

“好吧!”那干部嘟囔一句,走了进去。不一会儿,车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灰军服的人。

黄维、杨伯涛站到了众人面前。黄维总是那样阴沉,杨伯涛却挺着胸脯,似怕有辱十八军军长的身份。

那被背着的重伤员吃力地睁开眼睛,看清了。突然,他头一歪,趴在轻伤员的肩上。

小姑娘喊:“哎呀,怎么了?怎么了?看呀!”

只听那重伤员低低地嘟哝道:“他妈的!两个小个子……”

他太失望了。他想像中的凶狠、强悍的敌人竟然是这么两个瘦巴巴的小个子……

12月16日,粟裕又出现在蔡凹的村口。这回他可不是出来看雪景的,他是专门来迎接分乘吉普车来开会的刘伯承、陈毅、邓小平三位常委的。

白雪皑皑,玉砌银妆。

第一个到来的是刘伯承司令员。

粟裕和刘伯承已经16年未见面了。17年前,刘伯承刚从苏联回来,由上海秘密到了江西根据地。毛泽东和朱德请他担任中央红军学校的校长兼政治委员,并将红四军参谋长粟裕调到刘伯承的身边,担任中央红军学校学员连连长。这段时间虽然不长,可对已成为红军高级指挥员的粟裕来说,受益匪浅。

当时,刘伯承三十有八,满头青丝,精壮盛年;粟裕才二十多岁,青春勃发,英姿潇洒。

转眼17年过去了。粟裕是不太爱动感情的,这时也按捺不住了,竟踩着积雪,趔趔趄趄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抓住了刘伯承的手臂。两人拉着手摇晃了好长时间,似乎在艰难地补缀这16年的巨大空白。

“刘司令员,”粟裕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17年没见面了!”

“啊,对对!”刘伯承觉得似乎没这么久,大概因为他心里总记挂着这个驰骋江南的年轻将军吧。不过,他心里直犯嘀咕:这粟裕怎么长出一脸胡子?如果换一个地方,我肯定认不出来。变化太大了!

因为经常失眠,粟裕显得十分消瘦。陈毅一到,就吩咐和他一同来的保健医生翟光栋给粟裕检查身体。

“粟司令员,看你瘦成这个样子!”翟光栋随陈毅到中野去前,曾给粟裕检查过身体,那时粟裕很结实,哪像现在,虚弱得叫翟光栋心疼。

“在小李家时,首长们的身体都好吧?”粟裕问翟光栋。

“陈司令员你晓得,已经发胖了还要吃肥肉,说也不听,一边做检查一边吃,你拿他没办法;刘司令员生活很有规律,也不大生病;邓政委从来不生病,这么冷的天,天天用凉水冲澡。就是打黄维最紧张那几天没冲。那几天都没脱衣服睡过。昨天战斗一结束,他又开始冲了,还用雪擦身子,能生病吗!看来就你是个重点保护对象。”

粟裕笑了:“这一仗打完,就可以休息了。”

“对,你得学太极拳,向刘司令员学习。”翟光栋的医术不知怎么样,说起话来倒是滔滔不绝,“冲冷水浴不是一日之功,你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还是学太极拳,像刘司令员那样,早晚一圈,保证百病消除。”

实际上,只要吃下杜聿明集团,粟裕就会胖起来的。

安顿好两位司令员,粟裕又来到村口,天色已近黄昏了,可邓政委还没有来。

这两天邓小平简直像激战时一样忙,双堆集战场上因胜利而出现的混乱现象,他要迅速制止;部队的休整和战后的政治工作,他要抓紧部署;黄维、吴绍周等一大批陆续抓到的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名单,他要立即上报……把一切都处理完毕,他才步行来到高家村中野政治部。他走进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张际春的房间,力不胜支地往土炕上一坐,长长地吁了口气,向挤进屋子来看他的几个机关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口袋里摸索起来。张际春以为他摸扑克,谁知摸出的是一个又大又黄的苹果。不知是他舍不得还是顾不上,这个苹果看来在他的口袋里已有些日子了,磨得光光亮亮的。他又摸出一个小刀,笑眯眯地说:“来,咱们分苹果吃!这是华东人民送来的香蕉苹果。”他说着把苹果分成了四瓣,他一瓣,张际春一瓣,陈斐琴一瓣,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

吃了苹果,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张很长的纸,像帐单,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行行字。他把张际春招呼到身边坐下,手指点着纸上的一行行字,说:“这张单子上列了二十几封中央来的电报,都是同作战没有直接关系的,还没有答复,请你逐一起草复报。”

交待完毕,他走了出去。

吉普车已在门口等他了。

这天晚上没有开会,因为谭震林在一线赶不回来。刘伯承、陈毅、邓小平、粟裕四个人吃过饭,就点起两只大蜡烛,围着两张方桌,边喝茶边讲开心话,不停地打哈哈,笑得屋子里嗡嗡的。李老太太在偏房里烧开水,烤火,那四个人说的话她句句都听不懂,但她觉得挺有意思。他们哈哈大笑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笑了。她想,那肯定是很好笑的事情。

突然,李老太太觉得不对头。她侧过脸望望窗外,猛地站起来,小脚噔噔地扑进了会议室。警卫员侯良才见李老太太闯进会议室,忙跑过去阻止,但是已来不及了。会议室里的四位将军对老太太的突然出现大感意外,正在惊讶之际,只见老太太“噗噗”地将两只蜡烛狠狠吹熄。就在这一瞬间,响起天崩地裂的爆炸声。整个屋子似乎都颤抖起来。

国民党的飞机居然夜间也来轰炸了。

弹着点就在屋后的苇塘里。还好,离这栋房子还有两三百米!

B-l2轰炸机还在村子上空轰鸣。会议室里的人屏声静气,那笑声似乎也被老太太吹走了,屋子里黑咕隆咚,没有半点儿声息。直到飞机消失,警卫员重新点亮蜡烛,才发现屋子里的人还都各就各位端坐着。李老太太一边放下厚厚的窗帘,一边唠叨:“连窗帘都不放下来,你们这些人呀,也太不小心了!”

第二天早上,谭震林也到了。淮海前线的五个高级将领围着两张方桌,正而八经地开始了李老太太所说的“打哈哈会”。

这一天蔡凹可是不得了了,整个村庄弥漫着紧张与激动的气氛。那么多小车!那么多挂手枪的警卫员!李老太太的院子里设了两道岗,闲杂人员一律不准进,只有李老太太例外。

村里的人问挂手枪的年轻战士:“都是些什么大官?”

“团长。”警卫员们众口一词。

村民们当然不信,团长哪有这种威势。

警卫员们互相比手枪,比装备。中野的警卫员们有些委屈难受了。看人家华野,手枪上一律垂着鲜艳艳的红绸子,那么宽的皮带,真帅!

午饭前来了个摄影记者,提出要给五位首长合个影。陈毅连声说:“要得要得!”于是,大家来到铺着一层薄雪的院子里,以会议室和石榴树为背景,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历史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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