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一,看来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啊!沈蝶衣内心得意无比。
于是,她们达成了共识,一阵静谧之后,三人,颇为有默契的对视,又过了半响,她们都笑了,都得意洋洋的笑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压根就想不到,如此计划周密的报仇,居然还是铩羽而归,自己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她怎么可能还笑的那么灿烂,那么得意洋洋呢?又或许,她肯定不会再想着算计沈宁一了。
世界上,果然是没有后悔药吃的。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拿着自己美好的前途,美好的生活,去抵押了那仇恨,结果就是葬送了自己。
“天啦!我命该如此吗?我不服气,不服气啊!”沈蝶衣绝望的大叫,可是,没有人会听见,因为,在这个时候,沈蝶衣才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她们是给自己灌输了致哑的药水吗?发现到这个严肃的事实后,她猛然起身,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这是哪里?
沈蝶衣正在烦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外面走廊上,女子一声声的浪笑,伴随着妩媚的声音:”轻点,轻一点,死鬼。几日不来见奴家了,看你猴急的样子啊!这可还没有到初花的房间呢,你难道是想现场表演呢?”
“哈哈哈,现场来一回又如何?男人到这里来,不就是娱乐的么?谁有那兴趣来看这些,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来上几回合呢?”
不,不要,自己可是堂堂的朝阳王妃,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的下场呢?沈蝶衣根本是无法这一幕的,那些个充满腐烂、萎靡气息的男子,怎么能碰自己呢?向来,沈蝶衣就是恨极了那些爱逛窑子,爱去青楼找女人的男子,那都不是什么好货,搞不好还被传染上了那脏病……
想想都都觉得十分的恶心,沈蝶衣想起身爬起来,去房间的桌子上喝点茶水,可是,发现自己的手脚却使不上力气了,那个贱人将自己的手筋、脚筋挑断了么?为何,为何要对自己的那么残忍呢?难道自己的夫君,朝阳王没有来寻找自己吗?
以朝阳王的实力,若是要在京城花溪里面寻找一个人,那还是不易如反掌的事情吗?可是,为何他没有来找自己呢?想当初,新婚燕尔,也是你侬我侬,更是一到了晚上,朝阳王便早早的喊了在上床歇息,在床上那可是柔情万千,激情四射的啊。沈蝶衣在想,或许,王爷是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不然,那么沉溺于自己石榴裙下的他,怎么可能不来找自己呢?
现在怎么办呢?藏起来!就算是爬也要藏起来,藏到他们暂时发现不了的地方,起码也要熬到夫君朝阳王来解救自己的时候啊。想到这里,沈蝶衣吃力的慢慢的移动着身子,一点点的朝床边挪去。终于,爬到了床边,狠狠心,沈蝶衣闭上眼睛就是咕噜咕噜的滚下去。
无奈滚下床的耻辱深深的印在沈蝶衣的心头,恨啊!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不惜所有的代价,弄死沈宁一那个贱人!居然让她活的如此的屈辱,生不如死。这个时候,滚下床来的痛苦并没有让她感觉到痛,就算是额头磕出血了那又如何?沈蝶衣运用身体的力量,一点点的朝着门口挪去,挪啊挪。近了,再近一点,再更近一点,一定不要放弃。
看着近在咫尺的距离,沈蝶衣心里渐渐燃起了希望,终于,自己要逃离这间房子了!逃出去,快点逃出去,只要逃出去了,一切就都有希望的。
可是,很多时候,天命难违……
门外,已经响起了老鸨子的声音:“这位爷,这间房子里面的是新来的彩蝶姑娘,放心,那可是干干净净的良家妇女来的,只是,经过一场大病之后,手脚都不利索了,嘴巴也哑了。但是,绝对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准备你见了就想抱上床去温存一番呢!”
“是嘛?那爷还真是要大干三百回合呢!天天在与死人打交道,还不的赶紧释放释放啊?人生苦短,需尽欢时只需欢啊!”
“这个想法才对嘛!告诉你把,听说,里面的娘们,床上功夫可是了得的呢!”老鸨子得意的笑了,贼贼的说着。
“爷还会怕么?天天上断头台,伺候那些个罪犯上路,还搞不定一个小娘们?”
天啦,都是些什么人呢?刽子手?那么彪悍的身子,自己怎么能够承受的住呢?沈蝶衣想到这里,看了看房间四周,对,藏到床底下去,这样,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在房间里面,自然就会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对吧?一定是这样的,沈蝶衣给自己打着气,使出浑身力气,朝床底下滚去。
终于,从门口挪动到了床边,沈蝶衣正准备深深呼吸一口气,就转到床底下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门开了……
“啊!”沈蝶衣绝望的大叫起来,可是,却依然是发不出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到时候我的夫君要杀死你的。堂堂的朝阳王妃可是你能够染指的么?可是,那男子根本听不到沈蝶衣内心愤怒的呐喊,一脸的色眯眯的看着沈蝶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就是她吗?天啦,想不到你常春楼还有这样的绝世美女啊,想来,我常武有福气了!”男子说完,便径直的朝沈蝶衣走了过去。“小美人,不要害怕,爷抱你上去。看来美人是等不及了要自己上床去了啊!”男子一把撸起沈蝶衣,摔到了床上。猴急的拖着自己的衣服。
老鸨子识趣的退了出去,掩上了门,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意。想不到啊,昨天还是高高在上的朝阳王妃,今日却是沦落到千人骑,万人爬的地步……
房内,猛然响起了男人满足,愉悦的兴奋之声。“爽,真爽,爽死了!”
文兰一脸冷冰冰的听着,没有丝毫的表情。很爽是么?只要沈蝶衣死了,你的末日也就要到了,爽吧?你也要爽死了哦!
因为,你们都该死!若是念儿有什么不测,我会让你们死了也不的安宁!
沈蝶衣一开始很抗拒那男子,但是,后来却很顺从,也很享受起来。终于,她理解了母亲为什么有父亲那么优秀的男子,还会去偷人,与李管家暗地里有一腿,搞了几十年。原来,真的是如此的愉悦的感觉啊。第一次,沈蝶衣有一种想要飞的感觉。
沈蝶衣毫不知道羞耻的扭动着身子,这样,勾引的男子更加兴奋,更为卖力起来。
“沈蝶衣果然是继承了向文彩****的基因啊!”沈宁一在听见了文兰近几日的汇报之后,不由得的感慨万千。幸亏,青楼的人,并不知道她是堂堂的朝阳王妃,堂堂的沈相府嫡女。
沈宁一是直接去了一趟朝阳王府,知会了一声的。那个时候,朝阳王居然在四处忙活着娴妃娘娘田为的事情。以前,天眼千寻都没有查询到一点朝阳王和娴妃娘娘是故交的消息。看来,朝阳王果然就是娴妃娘娘口里说的那位故友了吧?但看那日娴妃娘娘躲在暗处,痴痴的望着朝阳王,或许,他们之间不止是故友那么简单吧?
“为何?”朝阳王冷冷的说。
“她联合俪妃娘娘陷害娴妃娘娘,残害于我,死有余辜。”
朝阳王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拿来干什么呢?居然还和姚书怀那么****的女子搞到了一起,搞不好背后就做出了与她母亲一样的事情吧?他径直的走到了书桌,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直接一纸休书,递给了沈宁一。
“王爷,果然好魄力!”沈宁一赞赏的看着朝阳王。
“那又如何?当初本王朝你伸出的橄榄枝,你又不接。本来,本王也只是将沈蝶衣当成暖床的丫头而已,如今看来,还是丢掉这个惹事精吧!”
“娴妃娘娘不会有事情的。相信勤王,相信宝庆王世子!”沈宁一坚定无比的对朝阳王说。
朝阳王冲着沈宁一莞尔一笑,眸子里面的感情很是复杂。若是当初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奈何啊奈何!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既然当事人已经表态了,沈宁一觉得自己也要让沈蝶衣感受一番后果的残酷了,于是,就让文兰将她直接送到了青楼。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么?
当然呢,沈宁一自然也是要找个借口告诉家里人沈蝶衣的下落的。那么,沈蝶衣如今被朝阳王写了休书,自觉愧疚,没有脸面再回来,皈依了佛门,常伴这青灯,不是很好的借口吗?本来,沈相府已经被这样母女搞得乌烟瘴气,众人对他们也是怨声载道的了。
“唯一心里会有些伤心的也便是沈老夫人和沈相大人了,那向文彩早就已经是神情恍惚了,人都认不得了,哎!”文兰还是有些唏嘘。
“咎由自取!”
同样的,也没有人注意到姚书怀,就是现在的绿萝的下落,她好像又如以前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如轻轻的来,然后又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一般。
很久很久以后,帝师家的老管家回江南探亲回来,说,在江南一个很有名的马戏团的笼子了,看到了跟绿萝很像的人,只是那人四肢都没有了,唯独至剩下一个躯干,就如一个玩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