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绚,如绚。”连雪幽一连叫了如绚好几声,就是不见她回应。
“夫人。”
“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有。”
“你这丫头骗得了我吗?”连雪幽眼里有几丝笑意,“那个常常同你斗嘴的人叫什么来着,怎么几日都不曾见到他人呢。”
“是呀。”如绚脱口而出,“都不知道暗他去哪里了。”
连雪幽本想笑话如绚一番,可是却被那个名字迷惑。“暗,你说他叫暗。”
“天外阁上下都是这么叫的。”
连雪幽心里有着隐隐的担心,难道……是巧合吗。
“天阁主,不好了。”如绚跑进议事厅,众人看向她,可是现在哪里顾得上许多。
“如绚,怎么了?”南秋上前问道。
“夫人……夫人她突然胸口很痛,现在昏迷不醒,我……”
天枫落没有等如绚说完,便冲了出去。
连雪幽面上毫无血色,脉象混乱,这就是他到后看到的,荷子说过这毒少说也还有半月才可能发作,怎么会……
天枫落握紧了自己的手,“爷,这……”
“荷子在哪里,让她快马赶回。”
“爷,夏姑娘她的行踪没有人知道。”
“去请司马神医。”
“是,南秋这就前往神医芦。”
天枫落紧紧拉住连雪幽,微有一些温度的液体滴落。
“你……是在……忏悔吗?”床上的人也泣不成声,慢慢吐出几个字。
抽出自己的手,她已经看穿了眼前的一切,眼中不再是平日的淡然,那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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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太荒唐了。”这日赫连容风大发雷霆。
“容风,怎么了?”
“唉……可笑吗,朕的将军居然是个女流之辈。”
歌一笑手中的茶盅径自坠落。
“你也觉得震惊是不是。”赫连容风自是愤愤不平,“本来朕器重她,是男是女不计较也可,但是现在他居然和敌国的太子私奔了,这初尹家未免做得太过头。”
“什么敌国太子?”
“朕派她平复西边部族的叛乱,不曾想她身边那个军师居然是敌国太子,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潇潇洒洒,留下几十万大军在那里任人宰割。”
歌一笑摇摇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初尹将军征战多年,同将士们都像兄弟一般,断然不会贸贸然放弃自己的兄弟啊。”
“朕倒想是什么误会,算了,为今之计只能先找到他们再说。”赫连容风对她微微一笑,“这国家大事就让我去烦心就好,你就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便可。”
“臣妾明白。”她靠在赫连容风怀里,可是心里却别有一番答案,她想置身事外恐怕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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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蝶正在太后宫中下棋,一蒙面人闯入。
“保护太后。”花雨蝶假装慌乱,其实她知道这是太后的人。
“蝶儿,不碍事,他是哀家的御前侍卫。”
“启禀太后,笑妃娘娘又私自出宫了。”
“她去了何处啊?”
“还是一笑楼。”
太后看着花雨蝶,“蝶儿,我们一同去看看可好。”
“臣妾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