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迟看着那人缓缓而下,目光中似乎闪烁着一些异样的光芒。
“即便是拼了我的命,我也要保护公主的安全。”他说的掷地有声,
“哈哈,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一些,凤凰总觉得说话的女子口气中尽是悲伤和无奈,说罢那句话,凤凰就听见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她心急如焚,三个人围着君御迟,如此下去,他定是招架不住的。
那银扇公子手持银扇,全以扇子攻击,变幻莫测的身形步法颇有些仙人的感觉,但是那招招致命的动作却令人发怵,而那颇为可爱的女孩,站在一旁动也不动,似是等待着什么,最后的那个女子虽在帮助银扇公子,却未尽全力。
“君侍卫,我们来助你。”雪衣和雪柔不知何时出现,两人缠住了银扇公子,原来她们也是各怀本事的,说来是公主的近身丫头,有此等本事倒也正常,又是一番恶战。
咻~~~~~~
突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凤凰想喊已经来不及了,那抱着猫的女孩从袖口射出三枚透骨钉,对象自是不必说,雪衣和雪柔均被射中肩部。
那女孩看着她们倒下,轻蔑的笑着,“要不是银扇哥哥叫我不要杀人,今天射中的可就不是你们的右肩了。”焦仙子目光一回,看见那个倒下的身影,不觉大吃一惊,松了手,浅黄的波斯猫向银扇公子的脚下跑去。
凤凰顺着她的目光聚集的地方看去,那鲜红的血液正从某处滴落。
君御迟呆呆的握着手中的剑,像是想起了什么,两指一点,抱住了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
“妖妖,你~~~~~~”他心疼的看着她,
“你何必管我死活呢。”她微微挣扎着。
“别动,现在不知有没有伤及内脏,”他轻轻看了看她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深。”他放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自顾自地为她上药。
银扇公子抱着猫走向焦仙子,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凤凰则惊奇地看着他们,这又是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是要杀我吗,倒为我挡下那枚透骨钉。”君御迟半是难过,半是惊喜的问道
她转过头去,面上有些不悦,也不答话。他默默上着药,不发一语。
“银扇哥哥,他们?”仙子接过猫咪,愣愣的问着。
“仙子,今天这事可不能告诉少主。”银扇淡淡的说着,“妖妖曾是~~~不,她是君御迟的妻子。”不大的声音,却因为离他们很近,凤凰听得一清二楚,嘴顿时变成了O字型,这个新闻太劲爆。
“银扇,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受了伤,但是依然是一副倔强的表情。
银扇摇了摇头,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剩下出除了那两人之外,一群错愕的面孔在暗自思索。
君御迟手上的力度一点一滴的加强,而路妖妖则不发一语,她知道现在的他有多少怒气。她竟然说他们没有关系了,三年前她就嫁给了他,成为了他的妻。他未曾表明自己的身份,而她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君御迟和路妖妖的相恋,他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妖妖的出现原本就是个偶然。这份一开始就存在着欺骗的爱情自然没有长久,却不曾想两人不得已站在了对立面。
“我并未给你休书,你~~~还是我的妻子。”君御迟温和的一笑,却略显苍白。
“那如若是这样,今日你就让我们将人带走吧!”深叹一口气,她似乎期待着他的答案,只不过那答案恐怕不是她愿意听到的。
“妖妖,这一生我唯有负你了,我有我的职责,公主我断然不能让你们带走。”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
“哈哈~~~”她发泄似的笑着,“当年你为了你的职责,为了雪朝安危,弃重伤的我不顾,三年没有音讯,如今又是职责让你一生负我,君御迟,我路妖妖欠了你什么?”她挣扎着起身,匆忙之中伤口在一次裂开,鲜红的血液又慢慢滑落。
君御迟上前阻止她,近她身之时,路妖妖反手按在他胸前,只见那君御迟之后就动弹不得,妖妖向后退两步,按住了向外渗着血的伤口。
“君御迟,从今往后,我路妖妖和你~~~一刀~~~一刀两断,一如此笛,我们~~~自是互不相欠。”路妖妖从腰间掏出那笛子,用尽全力,顷刻之间笛子裂成两半。
屋内的凤凰按耐不住,这君御迟未免太古板了吧,这下倒好,错失了如此美好的一段姻缘。
呲~~~门被那银扇公子打开,“凤凰公主,失礼了。”
“别动他们,我随你们走就是了。”凤凰突然想起了鸿门宴“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的那句至理名言。
“君侍卫,你不必惊慌,他们断然不敢把我怎么样。”她不忘“安慰”一下这个痴情种。
君御迟望着他们,眼中有着对公主的担心,当然看着她他也有浓浓的不舍,只是再回不到当初相遇的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