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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啼血的杜鹃

杜鹃,又名“杜宇”、“蜀魄”、“子归”、“思归”、“催归”、“布谷鸟”等。

一般作鹃形目,是杜鹃科各类鸟的通称。种类多,有大杜鹃、四声杜鹃、鹰头杜鹃等。古代专指四声杜鹃,体长300~330毫米,体形、羽色多样。

自古以来,人们对杜鹃就褒贬不一。农业学家赞美它对农林有功,每年都要消灭很多害虫,称它益鸟。而生物学家认为杜鹃先天性恶劣、自私、阴险、残忍,而这属于它的本能和天性。文学家说它是杜宇的化身,啼血染花,身世悲惨。同类们则咒骂杜鹃是骗子、懒鸟、魔鬼、死敌、杀手,说它霸道无情。

传说杜鹃是古代蜀国国王望帝——杜宇的化身。后来失国,流亡在外,死后魂魄化为子规鸟。这种鸟在蜀中最多,它们的啼叫声很惨,有时彻夜悲啼能啼出血来。相传杜鹃花就是它们啼血染红的,所以由此得名。

杜鹃

《蜀志》记截,望帝称王于蜀,得荆州人鳖灵,便立以为相。“后数岁,望帝以其功高,禅位于鳖灵,望帝修道,处西山而隐,化为杜鹃鸟,至春则啼,闻者凄惨”。杜鹃的哀鸣中激发了无数感情富有的诗人的悲悯情怀。白居易曾写道“日射血珠将滴地,风翻火焰欲烧人”;李商隐就有“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的诗句;李白也有“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的诗句;张巽斋的“鲜花滴滴映霞明,尽是冤禽血染成”。还有人把它比作忧心报国的志士。在戌戊变法失败后,康有为曾悲愤地写下了“小臣东海泪,望帝杜鹃红”。也有人说它是哀情哽咽的佳人,“林间有竹湘妃泪,窗外禽多杜宇魂”就是动人的描写。杜鹃在文人的心目中成了一种爱的象征,可怜、哀婉、纯洁、至诚……

传说是美好的,但最近从科学和杜鹃习性的角度来看,杜鹃就没有那么美好了。杜鹃是一种残忍、专横的鸟。它们从不自己筑巢,它们一般把蛋产到其他鸟的巢穴里,由别的鸟来孵化。令人惊讶的是,杜鹃的幼鸟为了自己能够获得更多的食物和更好的照顾,便把同巢的小鸟和鸟蛋一个个挤出巢外,任它啼饥号寒而死,自己却独霸着“养母”的哺育。一个杜鹃的孽子成长起来了,“养母”所有的亲生骨肉却被残害。雏鹃出生就比别的小鸟个头大、有力气,随着长大它们秉性开始暴露,而“养母”们却不自知,含辛茹苦地哺育着杀害了自己孩子的仇人,甚至这个怪异的孩子比自己还大,它们竟丝毫没有怀疑。令人感到气愤的是,小杜鹃为了能永久地占有巢穴,还绝情地啄瞎了孵化它照顾它的“母亲”,并将其逐出巢外。这种以怨报德,为了霸其家而谋杀照顾它的“亲人”的行为,让人很难接受。这真是一件令人不平、使人愤懑的事。

杜鹃

在繁殖季节,为了得到雌杜鹃鸟的欢心,雄杜鹃鸟会向雌杜鹃鸟大献殷勤。它们衔来食物和树枝,好像要建造自己爱情的家园。结果雌鸟受骗上当,交配受精后,雄鸟便溜之大吉。雌杜鹃鸟更加不负责任,它们偷偷地把蛋下到别的鸟的鸟巢里。由其他鸟类代为抚养,雌鸟在巢时非常注意,它们首先观察被选鸟巢中的蛋,这些蛋必须和自己的蛋的形状大小、颜色都相似。所以一般被选中的鸟巢主要是伯劳、篱雀、苇莺的。杜鹃的这种鱼目混珠的行为,被称为“巢寄生”,是鸟类中比较特殊、罕见的现象。

鸟巢被侵占后不同的鸟会有不同的反应:有的鸟儿甘愿被骗到底,最后抚养杜鹃的幼鸟长大而自己的孩子全部死掉。有时候甚至自己性命都不保。有的鸟儿本着“惹不起,躲得过”的原则,为减少麻烦,干脆放弃旧家建造自己的新家。而精明的鸟儿懂得“废物”利用,它们采来一些叶子,盖住侵入蛋。然后把自己的蛋放到叶子上面,才开始孵化。被埋在最下面的怪蛋注定是要死亡的。而绝顶聪明的鸟儿,很快就会分清入侵的蛋和自己的蛋,它们将入侵蛋衔到半空抛落。

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一看,杜鹃中的两种——大杜鹃和噪鹃。

大杜鹃

大杜鹃又称“喀咕”、“郭公”、“布谷”。在夏季全国各地都能看到大杜鹃的踪迹,它们一般在东南亚越冬。

大杜鹃属于中等体型与家鸽差不多大,但身体较细长,体长在32~34厘米左右。嘴长超过两厘米,呈黑色。

它们上体灰色,头侧、颏、喉、下颈及上胸部呈淡灰色,尾巴上有点偏黑色,腹部接近白色而具有黑色横斑。“棕红色”变异型的雌鸟为棕色,背部有黑色横斑。幼鸟的枕部有白色块斑。大杜鹃的足有4趾,属于对足型,呈棕黄色。它们叫声清晰响亮,通常只在繁殖地才能听到它们的叫声。主要在欧亚大陆繁殖,能迁徙到达非洲及东南亚。

大杜鹃在森林及平原地区栖息。它们性情较隐蔽,常停落在枝繁叶茂的树上,在平原一带也常站立在电线杆和高压线上。它们大多在清晨鸣叫,叫声可延长20分钟。大杜鹃性情比较孤独,一般雌雄鸟终日分开。即使在繁殖季节它们也不在一起活动。它们属于杂食性动物,食量非常大。主要以各种昆虫为食,如松毛虫、金龟子、菜粉蝶等。

噪鹃俗称“狗饿雀”,属于鹃形目杜鹃科中的1属。它的跗骨裸出,喜欢在树上栖息。全世界只有2种噪鹃,主要分布在中国南部、东南亚、澳大利亚及太平洋的岛屿。在中国分布的只有普通噪鹃,在中国秦岭以南地区能发现它们的踪迹。它们的体长在400毫米左右,翅膀就约有200毫米。雄鸟一身纯黑的羽毛,稍具金属蓝色光泽,下体后部有不明显的辉亮。雌鸟通常全身颜色比较杂并且有白色的斑点。雌鸟和雄鸟的尾巴都很长,飞时尾巴展开呈扇状。夏季迁徙到我国,常在高树上栖息。一般在黎明前后鸣叫,常终日不休。主要吃果实和种子,有时候也兼吃毛虫和甲虫等。

噪鹃

一般在喜鹊、蓝鹊、黑领椋鸟的巢中产卵。每窝产卵2~4枚,为灰色或绿色,密布着红褐色斑。卵的长径2.8~3.9厘米,直径2.1~2.6厘米。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藏族人民发现了鸟的季节性十分强,非常有规律,它们的来去都和时令密切相关。因此,鸟一直受到藏区先民的敬仰和膜拜,成了原始信仰中的神。他们还产生了独特的节日——迎鸟节,藏历书中至今还记载着燕子何时来、布谷鸟何时到的预算。《卫藏道场胜迹志》里记载:“巡礼泽当雅鲁藏布江的南部一带圣地,通称这些为约茄洛举,从此处沿藏布江西行,则有一座鸟地庙,内有白柯赞塑造的大卢佛像。”白柯赞是公元10世纪中叶的藏东王。据调查,100年前这座庙还保存完好。1959年前,鸟地庙仍归乃东县管。藏历每年三月中旬(公历5月初),西藏地方政府要从拉萨派两名僧俗官员前往该庙,迎接鸟王杜鹃的到来。他们还要在该庙的属地林卡里举行欢迎仪式。在仪式中的供盘里分别放着青稞、小麦、豌豆等谷物类,知道树林能见到杜鹃鸟,听到它们的叫声后,仪式才能结束。

据曾筹备迎鸟节的人员说,以前的迎接仪式在山南泽当附近恰萨林卡内举行。林卡内要铺上红色毡毯,毡毯上还要摆上藏桌,藏桌上供满酸奶、卡赛(油炸果子)、卓玛折松(人参果米饭)、切玛(装满糌粑,麦粒并插有彩色青稞穗的吉祥物)。两盏铜制的酥油灯(西藏语叫“库尤曲美”,意为“专门供奉布谷鸟之灯”),分别立在两侧。当布谷鸟飞到林卡时,林卡到处燃起吉祥的松烟,僧俗官员和百姓要向它跪拜,请它享用各种供品,以保佑雪域高原风调雨顺。据说,布谷鸟都是飞到林卡南面的雅隆协扎水晶崖上,整理羽毛,休息片刻。然后派出一只叫做“库达”(意为布谷鸟的使者)的小鸟到林卡先报信,它是布谷鸟的先行官。一切仪式就绪,布谷鸟王才庄重地飞落到供桌前的一棵柏树上,发出三声悦耳的鸣叫声,然后落在供桌上。如果它吃了酸奶,表示来年牧业丰收,如果喝了青稞酒,表示农业会大丰收。

1楼昵称:小雪

杜鹃鸟不做窝,它把蛋下到其他鸟的鸟巢里对吗?

2楼昵称:雨笑

是的!而且它还会把其他鸟的鸟巢里的蛋丢出一个去,让鸟妈妈以为它是鸟妈妈孵出的孩子,然后鸟妈妈就会一直喂养它长大。

3楼昵称:小破孩儿

是的!有时候它长得比鸟妈妈还大,鸟妈妈就站在它身上给它喂食。可以独立时,它会离开这个养大它的地方。所以我很讨厌杜鹃鸟的。真没人(鸟)性!!!!!

4楼昵称:小叶

楼上的,一种动物有一种动物的生存方式啊,杜鹃鸟只是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而已。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儿天气很冷很冷。在那儿住着一户人家,妈妈和她的四个孩子。妈妈非常爱她的孩子。每天妈妈都要给他们捉鱼、烧饭、缝衣服……真辛苦啊!可是孩子们一点儿也不孝顺妈妈,从来不帮妈妈做一点儿事。他们整天只知道在雪地里跑呀,跳呀,玩到天黑才回家。这个说:“妈妈,我的靴子里灌了雪,快帮我抖抖。”那个又说:“妈妈,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快给我烤一烤。”妈妈累了一天,还得给他们抖靴子,烘衣服。

有一天,妈妈早早地去捉鱼,天气很冷,鱼儿一条也没有上钩。妈妈又冷又累,就病倒了。她躺着直喘气,实在是口渴得难受,就对她的孩子说:“孩子们,到小河里给妈妈打点水来吧。妈妈实在口渴,想喝水。”

最大的孩子说:“我刚脱了靴子。”

第二个孩子说:“我没戴帽子。”

第三个孩子说:“我没穿外套。”

最小的孩子不说话,也不理睬妈妈。

妈妈的脸已经发白了,说起话来声音发抖:“小河离得不……不远,一会……就能回来,不用那么麻烦。唉,妈妈真渴了,快渴死了。”孩子们好像没听见妈妈的话,继续说说笑笑出去玩了。太阳下山了,他们玩够了,一回家来就嚷嚷:“妈妈,饭烧好没有,我们饿,快饿死了。”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妈妈站在屋子中间,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他们,一句话不说。

一会儿,身上长出羽毛,变成一只杜鹃鸟,拍拍翅膀,就往外面飞去。孩子们慌了,一起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妈妈,您别走,您别走!”

杜鹃鸟一边飞,一边叫:“咕咕咕,咕咕咕,你们不给妈妈打水,妈妈只好自己去喝水了。”

孩子们一边追,一边喊:“妈妈,别走,我们给你打水去。”杜鹃鸟一边飞一边叫:“咕咕咕,太迟了,太迟了!”最小的孩子从小河里舀来水,一边追,一边喊:“妈妈您快回来,我打了水啦!”这时候,那只杜鹃鸟已经飞得很远了,它叫着:“咕咕咕,咕咕咕,孩子们,我不回来了。”

孩子们不停地追赶着他们的妈妈,他们的脚冻裂,鲜红的血滴了一路。可是他们怎么也追不上妈妈,他们的妈妈再也不回来了。

从这以后,杜鹃鸟就不做窝,孵出小鸟来也不去喂养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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