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三,我依旧埋守家中,每日就是做吃等死,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却不知外面已然有了要翻天覆地的趋势。
晓研突然过来跟我说,外面有人找我,我奇怪我都说谁也不见了怎么还放人进来,看晓研脸色似乎不是什么好人,我想让她打发掉,却见来人已经不请自入,是个太监,他恭敬的低下头,“皇上急召囚公子入宫。”
我一听,拧起了眉头,“可是有什么事?”
他却面无表情的说,“也不知是什么事,只说要公子快快赶去。”
我听着有点奇怪,但是他却一副不容争辩的样子,我还想说要告诉萧水幕一声,他却说,“皇上说了,此事不宜张扬,公子随我从后门出去吧。”
我无奈只得看一眼晓研,她点点头,表示了解,我才跟他自后门出了去,一路上我都在奇怪,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凌夜休怎么会只找了这么个眼生的太监来,不找自己的心腹呢?
马车一直进了皇宫,我便更感觉不对劲,我撩开帘子,问道,“小公公,这里既不是去太极殿,又不是去龙霄殿,是去哪里啊?”
他阴暗的脸转过来,我立即赶到不好,马上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假传圣旨,快放我下来。”说完我不管马车依旧快速前进,就要往下跳,却不想他脸上一阵奸笑,拉住我,朝我头上就是一下,于是我光荣倒下了。
等我醒来时只觉浑身屋里,脑袋后面疼的厉害,心里不禁暗骂,他怎么就这么狠心打我的头,本来在这破地方生存没智商就等于死路一条了。
等我摇摇晃晃的醒了过来,才突然发现,我脚底下的素丝幔容地毯怎么这么眼熟,不是我送皇后的吗?猛的一声轻笑,我抬起头来,才看见皇后一身凤袍,正坐在小炕上,品着桌上的杯茗,像往常见我一样,笑的天真烂漫,而我,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毯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公子好久没进宫了呢,可想死本宫了。”
我只能笑了笑,“皇后只需召囚某入宫,囚某哪敢不从,看如今这样兴师动众的,还假传了圣旨,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皇后还要解释。”
她却轻抿茶盏,一脸不屑的对我道,“不用等着皇上来救你了,皇上今日太忙了,怕是没时间来顾你。”她说完,摇曳着身姿走下来,低头看着我,“啧啧,看囚公子肌肤胜雪,实在让人羡慕,若是公子是女儿身,怕是我这皇后的位子也要让给你了吧。”说完脸色一凛,却突然一把扯开了我的衣领,她第一次除却了那张天真的外壳,冷冽的目光盯着我的胸衣,再粗鲁的一扯,胸衣被扯下来,我的胸口敞露在外,玉石也露了出来,我庆幸她倒是没注意玉石,只是看着我胸口的伤口,和身为女人的证据,撇起一抹笑来,“公子隐藏的好深啊。”
我呵呵一笑,“不及皇后探的深,却不知皇后是怎么发现的。”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从你入宫我便知道皇上对你有意,只是那时我以为皇上曾经有龙阳之癖,如今看来,他早知道你是女人,那时我便想反正你一个男宠,再怎样得宠都对我无碍,我有大皇子,他他日定能坐上太子之位,但是你是女人就大不同了。”
她凌厉狠绝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不知你这样的身体还能不能产子。”
我呵呵一笑,“皇后误会了,我同皇上绝无那种关系。”
她却冷哼一声,“那日在重阳宫我便知道了,皇上想拿一个宫女当替罪羊,我虽然表面不说,其实也不是傻子,那天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早已知道了。”我刚想解释,她却回头便叫人,“带嬷嬷进来。”
然后便见一个面无表情形同雕塑的人进了来,我一看那张脸便觉得她长的好像容嬷嬷……她默默的走过来,恭敬的低头说了声,“娘娘。”
皇后看了我一眼,站起了身来,那嬷嬷已经低下头来,奸笑着看了我一眼,“姑娘莫怕,不痛的。”
呃,她要干什么?不会真是要用什么刑吧……
我惊惧的后退,然而却被两个宫女按住了,那嬷嬷一把拽掉了我的裤子……我晕,她竟然在检查我是不是处-子。
她仔细的检查过了,抬头道,“娘娘,已经不是处子了。”
皇后的眼睛更加凌厉起来,怨愤的看着我,“可有身孕?”
嬷嬷摇头,“没有。”
皇后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却俯下身来,对我就是一巴掌,打的我的脸火辣辣的,“好个小娼妇,竟敢勾引皇上。”
说完冷哼一声,走到一边,看起来是在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倍感屈辱,她这样擅自检查我的身体简直就是对我侮辱,我气在心头,也懒得对她摆笑脸了,“皇后既然已经放了心,还不放了我吗?就算在皇上眼里我可能不算什么,让皇上知道你对我私自用刑,对娘娘也不好吧。”
她却轻蔑的看我一眼,“哪个看到我对你私自用刑了?皇上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来管你?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他不过是拿你当工具而已,若不是你的财富能帮他,他绝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体弱多病的女人的,你是囚公子对他有利,是个女人,不过是对他的阻碍而已,他不过是知道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让她死心塌地,就必须要先征服这个女人的身体,所以才会宠幸你,你别以为他是真的迷上了你了,他心里最爱的是那个……”她这句话没有说下去,我看她一脸潮红,怒气已然不能遏制,她说的没错,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可能是要先征服这个女人的身体,在古代,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所以她呢?被凌夜休征服了身体后,连心一起沦陷了吗?
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哗,她一下站了起来,看来方才的震惊也不过是她装出来的,外面发生了什么,竟让她这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