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唱过一支歌，
以少女的天真，
以母亲的慈爱，
清纯如水，热情似火。
可恨一把利刀，
割断了你的歌喉。
你顿时迸出一团烈火！
一支无声的歌。
说真话的，
被割了喉管；
说假话的，
对着大喇叭……
我真诚请求，
我们的法律，
应当写上一句——
“人应该说真话！”
他的喉管被箝住了，
只闻庐山泉水在悲咽；
你的喉管被割断了，
大地终于爆发了地震……
我们都有一副喉管，
为什么要让它锁住、变形？
解放了的喉嗓在呼喊：
“要为真理而斗争！”
197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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