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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徐大根从重庆回到村子就像掉了魂似的,总是忘这忘那。他送走几个来饭店吃中午饭的游客,端着一盆热热的洗碗水就往兰花棚走去。双秀背着儿子不知父亲要用这洗碗水去干啥,就悄悄跟在后面。父亲正要将洗碗水泼向兰花时,被双秀拉住了。“爹,这是洗碗水,泼在花上那花还能活吗?”

“我……我这是走错地方啦。”徐大根反应过来后,才把水端出来倒在土埂下面包谷地里。

“爹,你是不是还在想孩子他爹呀?”双秀站在晒场中间看着父亲问。

“不想,不想,人死不能复生,我想那干啥。”徐大根进屋坐在桌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双秀背上的宝儿,心里又开始愁苦起来。

“你又在想啥啦?”素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

“我在想啊,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刚出世就没了爹,今后双秀母子俩怎么过。”徐大根回答。

“爹,娘,宝儿的事你们就别操心啦,从今以后啊,我就和二老一起把宝儿抚养成人。”双秀放下背篮,从里面把孩子抱出来。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那么年轻,孩子还小,不能这么想啊。秀啊,有合适的人家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另外,孩子大一点你还是回去看看你那婆婆。尹波不在了,她心里不好受啊。”徐大根焦虑地说。

“你爹这话说的对。等庄稼收了,你回去看一下,安慰安慰你婆婆。”母亲附和道。

“看你们说的啥话?我……啥地方我也不去。”双秀抱着孩子说。

“双秀,有句话我不知该问不该问。”徐大根为难地看着女儿。

“爹,啥话你说吧。”

“你是不是还挂着沙焕?”

“我看你老糊涂了,双秀带着个孩子,沙焕婚都没有结过,这哪跟哪呀?”母亲埋怨说。

双秀没说话,抱着孩子在屋里转着圈逗孩子笑。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啦我就弄不懂了。你不挂着他,他怎么就不找个人说个媒?”徐大根问。

“哎呀,徐大叔,你们一家子都在呀。”正在这时,吕大发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我们不在会去哪里?”徐大根见吕大发进来说话不着调,站起来招呼说。

“老爷子又见笑了,我见到你们高兴就……”他走到双秀面前,把头伸进对方怀里,伸手摸着孩子的脸蛋说:“你看这孩子长的,太逗人爱了。”然后抬头笑眯眯看了双秀一眼,过来坐在徐大根旁边。

“吕老板来我家,又有啥事吧。”徐大根问。

“啥事,啥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们。”吕大发说。

“想我们?你凭啥想我们,我们有啥值得你想的。”双秀毫不客气地问。

“双秀妹子,你这话见外了不是?你以为我吕大发就是那种见钱眼开之人吗?不是的,我也是重感情的。我和徐大叔是啥关系,和你双秀又是啥关系,我怎么就不能想你们,来看看你们?”吕大发滴溜溜转着小眼珠说话振振有辞。

“这么说,我们还得谢谢你?”双秀看了吕大发一眼嫣笑着说。

双秀这一笑,让吕大发全身酥透了:“谢倒用不着,用不着。”

“既然你没把我们当外人,有啥事就直说吧。”徐大根知道吕大发这个人没事是不会轻易来这个小山沟的。

“徐大叔,真的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们。”吕大发犹豫一下后说。

“吕老板,你吃饭没有?”双秀突然想起来问。

“你看还是双秀妹子想的细。不瞒你们说,早早地我就从栈道上走来,一来呢没有船,二来呢我也想亲自走一走我修的栈道。所以,现在我是又渴又饿,有啥冷菜冷饭随便弄一点就行了。”

双秀听说对方没有吃早饭,赶快把孩子递给母亲,礼节性地给吕大发热了几个菜摆到桌子上。吕大发看着面前双秀亲自给自己弄的饭菜,大有受宠若惊之感,两颗黑不溜秋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看了。

吕大发正吃着面前香喷喷的饭菜时,徐大根无意中问他:“你这段时间生意做得如何?是不是又发大财啦?”

“这事啦,一言难尽。别人总以为我有多少钱,其实吧……”吕大发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

“你吕大头是龙门县第一大老板,怎么的,有难处啦?”双秀添了一杯茶水放在吕大发面前。

双秀这话虽然不怎么着调,但吕大发听起来觉得舒服。吕大头,一般人怎么敢这么叫?可是这“吕大头”三字从你双秀嘴里说出来味道就不一样,“说起难处,我还真不好意思。这话说出来别人可能不相信,我现在是……。”

“是不是目前手头有点紧?”徐大根发现对方的表情有些为难,主动问对方。在徐大根心里,不管你是什么大老板小老板,一口气借给别人几万块钱,那还不伤筋动骨?

“可不是吗,到处摆些工程,该收的工程款收不回来,在外面买的材料款我又没钱给。这几天我是家都不敢回去了。”吕大发喝了口茶说。

“你看我借的那八万块钱……”听了对方这话,徐大根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徐大叔,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呢你我不是外人,前次你说八万块只用了三万。如果方便的话,你把剩下的五万给我暂时应付一下,等我周转过来后再拿给你。”吕大发看也不看徐大根,只顾低头吃饭,神情十分自然。

徐大根大脑“嗡”的一响,手里的烟杆“当”地掉在地上。他今天一见吕大发进屋就知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对方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五万,现在去哪里找这五万,就是把房子、兰花全部卖出去也不够那五万。“吕老板,这钱……”徐大根张着嘴放不下来。

“怎么的,有难处?你看这事……”

“不瞒你说,前次尹波生病,剩下的五万我交给医院了。我打算等明年把这兰花卖了再给你,现在看来……”徐大根带着焦虑脸色看着吕大发。

“哦,原来是这样。”吕大发故作惊讶地说。

“爹,当初我就说别人的钱不好用,你看……”双秀故意说。

“就是嘛,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去栽啥兰花?现在好了吧,我看你拿啥还给人家!”素梅也在一边埋怨。

“看你们这话说的,要没有这五万块钱,拿什么去付那笔欠下的医药费?当时为这笔医药费,把尹波他娘急成啥样啦……”徐大根突然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嗨,早知是这样,今天就不该来。你们急啥,用了就用了,我别处想办法就是了。”听吕大发这话,好像真不打算要这笔钱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样吧,我先去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子。”徐大根从板凳上站起来松了口气。既然债主要上门来了,总要给对方一个说法。

“算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为这么一点小事再说下去我就无地自容了。”吕大发也放下筷子站起来给旁边的双秀一束煽情的目光,然后把头转向徐大根:“我回去了,请你们不要为这事着急。”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徐大根看到吕大发在双秀身上不断变化的眼神和表情,不知他到底是来要账呢,还是因为其他。他是不是对双秀有啥想法?两个年轻人一个死了婆娘,一个没了男人,有啥想法就直说,何必转弯抹角呢。

几十年的农村生活,使徐大根养成了既倔强,又风吹墙头两边倒的特殊农民性格。恨也好,好感也罢,该还的钱总是要还的。但目前正处在青黄不接的时候,一口气去哪里找这几万块钱?他想来想去,只好去找杨菊丽看看有没有啥法子。

第二天,他早早地吃好饭,顺着江边栈道来到县城。走进县农行左打听右打听,才找到了杨菊丽的办公室。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啦,有啥事吗?”杨菊丽身着灰蓝女式西服,脖子上套着红色领结,头上顶着一蓬乌黑的运动头发,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翻看啥材料。徐大根的突然到来,使她吃惊不小。

“你知道,没有急事我……我是不会到你这里来的。我实在没办法了。”不知怎么的,今天徐大根在女人面前无缘无故地产生了几分胆怯。

杨菊丽相信徐大根没有说假话,没有急事他不会到这里来,“有啥事坐下慢慢说吧。”杨菊丽起身离开椅子,抬手示意徐大根坐下来,并从热水器里给他倒了杯茶水放到茶几上。

“既然来了,我就不遮遮掩掩了。前次我给尹波开的五万块医药费是我向吕大发借的。现在对方要上门来,我想找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暂时应付一下。明年我把兰花卖了手头就会松一点。”徐大根虽然壮着胆子把话挑明了,但心里却十分难受。

“哎,想不到儿子死了,还给你丢下这么一笔债务。我这里现在……家里的积蓄都被小尹的病抵脱干净了。现在我去哪里去找这笔钱?”杨菊丽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手里摆弄着碳素笔,目光痴呆地看着办公室门外。

看到女人那为难的样子,徐大根捧着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把茶杯重新放回茶几上说:“怪只怪我没本事,活了大半辈子被几万块钱给难倒了。如果你这里……我另外再想想办法。”说着起身就向门外挪动。

“你一个农民能有多大本事?当初你要不是受冤枉,今天不比他尹红文强?这样吧,你还是先回去,有啥情况我找人通知你。”杨菊丽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报表,心里极为矛盾地看着徐大根。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把这事太放在心上。”说着低头出门。

徐大根前脚离开,杨菊丽后脚就走出办公室来到县政府,冲到尹红文办公桌前用怨愤的口气说:“找五万块钱给我,现在就要。”

“我……你……你要那么多钱干啥?”婆娘的突然出现,让尹红文有些措手不及。

“干啥?小波欠的医药费是他徐大根拿出来的。徐大根的钱是找吕大头借的。现在吕大头找徐大根要钱。这钱你不拿出来谁拿出来?”杨菊丽在男人面前指手画脚地说。

“哦,原来你是来为你的老情人要钱来了……”尹红文靠在椅子上转动着黑皮椅用奸诈的口气说。

“你……放你娘的糊屁,你这个……”女人脖子上急得冒青筋。

“到底谁在放糊屁,小波医病花去十几万。他这个亲生老汉花几万块钱就不行啦?”

“我看你狗日的尹红文是癫疙宝吃秤砣,铁了心了。我问你,你到底给不给?”

“老子就是不给,何况现在没有钱,就是有钱老子也不给。”尹红文嚯地站起来指着女人说。

“你不给是吧?那好,这事你给我想好了。老娘现在就去找县长、县委书记,找地区纪委、组织部,把你收受丁生发、吕大头的钱财,把你给吕大头身边那个李妖精肚子弄大,把你和吕大头建殡仪馆违规入股、违规分红的事向他们侃侃。看看他们对你……”杨菊丽心里流着血,冷笑着对男人说。

尹红文听到女人的数落,尴尬的脸刷地白了下来。他赶紧离开黑皮椅,上前捂住女人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就别血口喷人啦。我的钱确实用在小波身上了,现在真的没钱啦。”

杨菊丽知道尹红文即使有钱也是不会拿出来的。她来找尹红文也只不过试试罢了。她用力推开尹红文的手说:“既然你这么害怕,我也不落井下石。徐大根的钱是吕大头借给的。吕大头那里该怎么说我想你心里清楚。我走了,这事你别给我耍鬼板眼。”

女人走了,尹红文站在办公室看着女人的背影傻了眼。呸!我尹红文这辈子算是倒霉透顶了,摊上这么个女人,又摊上这么一种事。他担心女人会再次到政府来扯闹,只好去找吕大头。

下午他处理完政府的一些琐碎杂事,正打算出门去找吕大头时,刚走到门口又转回了办公室。那个小女人正愁见不到自己,这不是去背起豆子找锅炒吗。他重新回到旋转椅上坐下来,用座机电话拨通了吕大头的手机。

吕大头接到尹红文的电话,就急急忙忙自己开车来到政府,“是不是今晚又没有睡觉的地方了,这么急着把我叫来?”吕大头进屋就说。

“小李的工作你做的怎么样了?这事你要给我担当点。”尹红文脸色阴沉地问。

“你别说,这工作还真有点难做。她咬定要嫁给你,我怎么说她都不听。”吕大头把小皮包放到茶几上,自己掏出烟来边抽边说。

“她为啥要这么做,是不是你在中间弄啥板眼?”尹红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对方。

“你就别再这板眼那板眼了,我弄啥板眼也不能弄你的板眼。”

“好,今天我们不谈这个。我问你,你是不是借过八万块钱给双秀她老汉?”

“你怎么关心起这件事啦?”吕大头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关心?我再不关心我家那头老母狼非把我撕成几块吃了!”尹红文咬紧牙根说。

“你老两口到底唱的哪出戏?她弄这事干啥?”

“你是不是去找徐大根要过这笔钱?你说实话,你到底要没要过这笔钱?”

“怎么的,他来找你啦?”

“找我?这事与我有何球相干?他来找我那婆娘,婆娘又来找我要钱。你说你早不去要,晚不去要,偏偏这个时候去要这笔钱,你脑壳里转些啥?”

“这个徐老头真是个犟拐拐。我开了个玩笑,他还当真了。既然你提到这件事,那我就明说吧。我和他不朋不友,不亲不戚,这八万块钱我总不能白白送给他吧。”

“你打算怎么办?你不放过徐大根,我那坨婆娘就不会放过我。”

“这就怪了,徐大根欠我的钱,你婆娘急些啥?”

“这……我……我说你是不是暂缓一下行不行?”尹红文有些拗着口,尽管外面对徐大根和杨菊丽的关系有这样那样的说法,但自己不能把这事扩展出去。

“其实要我不去追他那八万块钱并不难。”吕大头奸笑着回答。

“此话怎讲?”尹红文离开椅子站到吕大头对面。

“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吕大头摆动着脑袋说。

“你说啥啦我生气?”

“那我就说啦?”

“有屁就放,别在裤裆里捂馊了。”

“我是说,嘻嘻……”吕大发把嘴伸到尹红文耳边。

尹红文听了吕大头的计谋,心里的那个吃惊着实不小。想不到这坨肉墩子为得到双秀早已设计好了圈套。不过他在吃惊的同时,也感到几分庆幸。庆幸吕大头帮助自己解除了一定的心头之恨。他那对小眼珠转了转,觉得吕大头的妙计还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为保证这件事情的成功,他叫吕大头把耳朵伸过来:“你还应该……”

吕大头听了以后,眼珠子瞪的都快飞了出来:“哎呀,尹县长,你说我狠毒,想不到你比我……。”

“怎么?你以为……算了,就等于我啥也没说。”

“以为啥?我这个脑袋想烂了也想不出你这一招。”

尹红文离开后,吕大发马上打电话叫丁生发赶到公司。

“吕大老板,是不是有啥事需要我效劳?”丁生发气喘吁吁地走进吕大发的办公室劈头就问。

“丁副乡长……。”

“你别这样叫我,我可受不起。”

“好了,叫你老丁,行了吧。老丁,听说你在农村还有一个兄弟,真的吗?”

“你问这干啥?”丁生发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吕大发把厚厚的嘴唇凑到丁生发的耳边。

“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还会进去。”

“进不进去我不好说。不过事情办妥了,我可以出高价。”

“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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