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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祸从天降

夜,这又是一个彻夜难安的夜。

过剑飞坐卧不安地来回折腾着,心绪烦乱极了,九天了,可万德胜还没有从兰州回来,这不能不让他烦躁焦虑。九天虽然说来很短,然而,对于度日如年的过剑飞来讲,这比九年还要长。百无聊赖中,他走出了客栈,坐进了酒馆内,然而,他菜没吃一口,酒便喝了两壶。本想借酒消愁的他万没想到酒到肚里后,没让他忘掉烦恼,却让他的心更乱、更烦了,这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啊!他真想站在高处,大声叫喊几声,把心中这团压抑很久的怒气发泄出去。可一想到眼前这茫无头绪的事,又让他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又让他垂头丧气,怎么办?唯有一醉解千愁。顷刻间,他放下倒空的酒壶,声嘶力竭的喊道;“酒、酒、酒,快给我拿酒来。”

“来了。”一声答应由门外而发,弄得正要应答的店家莫名其妙,不觉循声望去。

只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虎背熊腰的和尚手持木棍,杀气腾腾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并虎视眈眈直接向过剑飞走去。弄得店家端着酒壶,愣愣地不知送好还是不送好了。

那高个和尚一个马步在过剑飞面前立稳脚步后,立刻便冷冷地发了话,“你就是过剑飞吗?”

过剑飞正在颠三倒四地玩弄筷子,猛见有人询问自己,他停住了手,上下把来人打量了一番,不明白他们找自己何事,更不明白自己化了妆,他们是怎样认出的。但他还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不错,是我,两位,你们是谁?找我是求斋还是化缘?”

高个僧人用手一指,厉声道;“过剑飞,是你最好,实话告诉你,我们找你一不求斋,二不化缘,是要你还宝偿命的。”

过剑飞闻听他言,自是吃了一惊,自己从未与僧人打过交道,这僧人怎么突然找自己要宝偿命啊,看来这一定有什么蹊跷,顷刻间,摸不着头脑的他不解的发了话,“大师,你我素不相识,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矮个僧人不等高个发声,他立刻便疾首蹙额发了话,“过剑飞,你装什么糊涂,你自己做的恶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糊涂的过剑飞困惑极了,但为了弄清楚问题,他压住心中的火气,心平气和道;“两位,你们的话我不明白,我与你们素不相识,又无什么过节,你们平白无故发难于我,这不合情理吧。”

高个僧人厉声道;“过剑飞,你装什么迷瞪,你以为你杀人抢宝之事,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可知吗?告诉你,你错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都查清楚了,你想不承认那是万万赖不掉的。”

“大师,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抢宝,能否把话说得更详细更具体呐。”

高个僧人冷笑道;“过剑飞,我们是要给你说明白的,不然,你能低头认罪吗?九天前,你带领人在我烦灵寺放火杀人,抢我镇寺佛宝,我们就是为这事而来的。”

突然,祸从天降,过剑飞自是大吃了一惊,一时间,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他被震住了。他困惑极了,自己那天虽然去了烦灵寺,但却并没烧栈道、抢佛宝、杀主持啊,只是暗中帮助去了,现在怎么却变成了杀人抢宝犯呐?他茫然不知所措道;“两位师父,我看这事你们一定弄错了,那根本不是我干的。”

矮僧人吃了枪药似的抢白道;“不是你干的,难道是我们干的。”

过剑飞面对二人的有得放矢,不知如何说才好了,无可奈何地解释道;“大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们应该相信我的话,那事不是我干的,万一是别人诬陷我的。”

高僧人道;“诬陷你的?过剑飞,世上那么多人不诬陷,为什么单单诬陷你呐,你好诬陷嘛?”

“这我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弄清就无故发难太有点莽撞了吧?”

高僧人道;“过剑飞,告诉你,别在花言狡辩啦,你的同党都告诉我们啦,你再不承认也是没用的。”

“同党?我哪有什么同党啊。”过剑飞辩解道;“两位师父,那夜我是去了烦灵寺,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我并不是去抢宝杀人的,而是从中阻止的。”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过剑飞你别在狡辩啦,你越遮掩就会越露马脚的。”

“大师,你让我怎么说呐,那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过剑飞,抵赖是没有用的,我告诉你趁早交出金佛像,跟我们回烦灵寺,否则,就让你血溅当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列位在此一定会问吧。此事说来并不奇怪,不过,要说的话,那还得回到过剑飞他们在烦灵寺打斗的那夜里去,那夜就在过剑飞两人正在栈道上与蒙面人厮杀之时,另一伙蒙面人袭击了烦灵寺的大殿。

月黑风高,星少光希。大殿内灯光“咝咝”地燃烧着,闭目稳坐在蒲团上的方丈达空。侧身细听着房外的动静,静静地等待着。当房外一声“栈道起火了,快去就火呀”乱哄哄时,他禁不住微动了一下身子,但却并没有动,他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耐心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时候不大,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大殿门口骤然而止,随着“咯吱”一声殿门的撞开,一股冷风射了进来。达空禅师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顷刻间,就只见一个杀气腾腾,消瘦矮小的蒙面人,带领着二十多个如狼似虎的蒙面人,手持钢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达空大师,晚上好啊。”来人用一种独有的娘娘腔冷冷地说道;

达空睁开一双虎目,看了一眼来人,冷冷道;“对你来说,今晚可不好。”

“大师,好与不好,我不想和你争议,不过,我想我今晚的来意用不着多说你就明白吧。”

达空一动不动,冷笑道;“那是,而且就连你玩的这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的鬼把戏,我也明白,要不然,我就不在这里等你了。”

“大师,既然你与明白我的来意,那我就不防直言实说了吧,只要你拿出金佛像,要金要银,一切都好说的。你知道刀兵相交,免不了要寺毁人亡的,我想,你绝不会那样的吧。”

“哈、哈、哈,交出金佛像,小子,你这梦做的好啊,不过,就是选错地方了。我正言劝告你,最好悬崖勒马、放下屠刀、改邪归正,免得船到江心补漏迟。”

来人做梦拣个金元宝空欢喜个半截,顷刻间拉长了脸子,冷冷道;“大师,我劝你放聪明点,认清眼前形式,别打肿脸充胖子啦,否则,你可是泥菩萨过河,连你供奉的佛也保不了你的。”

“呸,恬不知耻的狗东西,想我佛门净地,本是降妖除魔的圣地,岂能让你这祸国殃民的败类,胡作非为。告诉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否则,我必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让你们有来无回的。”

“老和尚,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弟兄们,干掉他。”那人一挥手,顷刻间,那二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大汉,挥动钢刀,便穷凶恶极地向达空疯砍上去。

“贼东西们,既然不听佛爷相劝,那就别怪佛家没有慈悲之心了。”说时迟,那时快,不等那二十多名蒙面人扑到自己身边,达空腾空而起,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招“如来降魔”手中的佛铲便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挟带着风声,直取那领头的蒙面人。

那人吃了一惊,急忙飞身闪躲,而后气急败坏地挥刀便向达空劈去。

达空禅师一招不着,佛铲一闪,立刻变招换式,又攻向那人,顷刻间,一场史无前例的恶战,在烦灵寺的大雄宝殿内杀了起来。

那二十多个蒙面人宛如一群发了疯的恶狼,围着他是又撕又拽、又啃又咬、又踢又跳,搅得大殿内乌烟瘴气、天昏地暗、民不聊生。

达空禅师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佛铲是左封右挡,指东打西。随着他的纵跳腾挪,所到之处,狼哭鬼嚎、血肉乱飞、尸体横流,杀得蒙面人惊恐万状、胆颤心惊。然而,由于他年岁已高,一顿饭的功夫,便已是大汗淋漓、热气腾腾、喘气不均了,毕竟年岁不饶人。但是手中的佛铲却并没有放慢速度,仍快如流星指东打西地飞舞着。

那领头的蒙面人厮杀封挡中,操着独有的娘娘腔,阴阳怪气地叫嚷道;“老和尚,放聪明点,别在硬充了,现在交出还不晚。”

“呸,狗东西,有本事你就拿呀。”达空怒骂一声,佛铲一闪,一招“送佛上天”便直取那人心窝。

那人眼见来势凶猛、霸道,自不敢硬拼硬接,顷刻间,急忙闪身避开,怒骂着;“不听劝的老东西,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看来今天不送你上西天你是不罢手啊,弟兄们,振作起来,这老和尚已支持不住了,快杀了他呀。”钢刀一闪,一招“小鬼索命”立刻便又砍杀过去。

被杀得心惊肉跳,五色无主的众人闻听他言,立刻便来了精神。顷刻间,但只见寒光一片,如同条条飞舞的毒蛇,铺天盖地、密不透风、齐刷刷地向达空逼杀过去。

常言三拳难敌四手,好手不敌人多,再加上对方是一群训练有素,要钱不要命的恶狼。达空一个不防便被一个蒙面人从后面削中左肩,疼得他呲牙咧嘴、头晕目眩,大叫一声回铲便向那人打杀过去。

那人一刀得手,正得意中挥刀再行砍杀,抬头猛见佛铲不顾一切,飞势凶猛地向自己杀来,不觉大吃一惊,急忙便移身闪躲,哪知身手还是比佛铲慢了半拍,就在他闪躲的那一霎间,佛铲击中了他。只听他一声惨叫,头身立刻便分了家,吓得其他人毛骨悚然,大惊失色。

然而就在他不要命击向那人时,那领头的蒙面人却飞刀刺向来了他,就在他杀了那人回身时,一股在劫难逃的感觉,立刻传来,一种求生的本能使他拼命闪躲。然而一切还是晚了,他只觉一阵彻骨的疼痛立刻传遍了全身,刹时间一阵头晕目眩,让他昏倒在地。

那人得手后冷笑一声,连刀也没拔,一个“旱地拔葱”便跃到了香案上,爬到佛像背后,摸索起来。时间不大,他便从正中那尊佛像背后取出了一个木匣子来,并伸手打开了匣子,掀起了里面的布。当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得意地笑了,随机取出里面的东西,放进怀里,丢掉匣子,跳下香案,领头便向外飞去。

“哪里走。”

正在这时,一声疾呼传来,一高一矮两个僧人手持木棍,如天神般,从天而降,威风凛凛,出现在大殿门口,挡住了蒙面人的去路。

来者不是别人,乃是达空禅师的两个大徒弟明正、明清也。他们被呼喊声惊醒后猛见栈道起火,喊起众师弟,带领着众人便往起火之处奔去。不料,他们刚到栈道下,一群蒙面人便打杀上来,他们经过好大一阵激烈的搏杀,打退了那群蒙面人才急忙赶了回来。当抢先一步回来的明正、明清看到蒙面人正要逃窜时,便吼叫一声,不顾一切跳了下来。

且说那为首的蒙面人正要抬腿往外迈,猛见两个和尚,从天而降横棍挡住了去路,自是吃了一惊,顷刻间伸手从地上绰去一把钢刀,竭嘶底里吼叫道;“弟兄们,杀啊。”抡刀便向二人砍杀上去,其他人一见,顷刻间也随着冲杀上去。

把守在门口的明正、明清岂容他们逃走,刹时间,挥动手中的木棍便打杀起来。但只见棍影翻飞,呼呼作响,宛如狂风暴雨,在门口形成了一道铜墙铁壁。撞着伤、碰着亡,眨眼间,七八个蒙面人便命伤在棍影下。

那为首的蒙面人眼见二人厉害无比,深知纠缠打斗下去对自己不利,几个回合后,他瞄准机会,一个起跳,便从棍影中逃出了大殿。不料,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便又撞上了随后而来的众僧,惊得他魂飞魄散、面无血丝,他自不敢恋战,虚晃了几刀,大叫一声,“过剑飞收好佛宝,快走。”一个飞跃,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去了。

但说他这一走,余下的蒙面人顿时群龙无首,立刻便乱了套。刹时便作鸟兽散,钻天的钻天、入地的入地,四散奔逃。

气恼极了的明正、明清岂容他们逃生,顷刻间,合同众师弟便打杀上去。

兵败如山倒,那群蒙面人眨眼间便所剩无几。余下的两三个眼见争斗下去只会白送性命,顷刻间,丢下钢刀,跪地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

杀红眼的明清怒不可遏,挥棍便把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个人打死了,而后转身便又扑向另一个蒙面人。

明正一见急忙上前拦住了他,“明清,你这是干什么?”

“师兄,让我杀了他。”

“他们已经缴械投降了,你胡闹什么?”

那蒙面人一见自是吓得魂飞魄散、面无血丝,屎尿屙了一裤子。

明正眼见那人吓傻了,急忙安慰道;“小子,你不用怕,只要老实告诉我们问题,我会放了你的,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不、、、、、、不、、、、、、不、、、、、、我不知道。”

“那你们为首的叫什么呐?”

“过、、、、、、过、、、、、、过剑飞。”

“师兄,师父死了。”

正当明正还要问下去时,清理大殿的师弟们发现他们的师父达空禅师,明正急忙丢下那人,扑了过去,并和明清一起把达空扶了起来,运功疗治来,好大功夫,达空才若隐若现,气若游丝地醒来。当他抬眼看到明正、明清及众人后,立刻便抓住了明正的手,气若游丝的嘱咐道;“别费力为我疗治了,我不行了,今后烦灵寺的一切全靠你们啦,你一定要夺回金佛像,为我报仇,为国家除害呀。”明正两眼含着泪,忍着心头的悲痛,点头哽咽道;“师父,你放心,弟子一定谨遵教导,完成任务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达空霎时间两眼一闭,撒手而去。众人立时悲痛欲绝,嚎咷痛哭起来。

但说,接替重任的明正深知此时不是痛哭之际,顷刻间,忍着悲伤,化悲痛为力量,起身刚要劝众师弟们节哀顺变,抬眼发现刚才留下的那个蒙面人正要逃走,立时火起,大叫一声“哪里逃。”飞身便追了过去。

那人正要趁人不注意溜走,猛见明正扑了过来,立时大惊,身形一晃,立刻便不要命似的向门口逃去。

悲愤填膺的明正岂容他逃走,飞扑过去伸手便抓住了他的后领脖,怒叫一声“你死去吧。”甩手便把那人扔了出去。那人立刻如断线的风筝,不由自主地便向门外的立柱飞去,只听一声惨叫,那人立时便命丧柱下,气绝身亡。

事后,明正安葬了师父,安排好烦灵寺的事物,便和明清一道下山夺佛宝,报血仇来了。而且,他们刚一到天水便有人给他们送信说他就是过剑飞,二人大喜,这才引出了开头的那一幕。然而,这一档子发生的事,过剑飞又怎么会知道呐?

且说,矮个明清眼见过剑飞死不认账,顿时气恼,高声道;“师兄,你在跟他啰嗦也是没用的,还是让我用降龙伏虎棍教训他吧。”他不等高个明正有所反应,抡起木棍,劈头盖脑便向过剑飞打杀过去。

过剑飞自不会坐以待毙,急忙闪身避开木棍,但他面前的那张桌子却未能幸免,顷刻间那张桌子被刀砍似的支离破碎、四分五裂,杯盏碗筷“哗啦”一声便掉在了地上“呼呼啪啪”乱响。吓的其他喝酒之人,立刻便变了颜色,一个个不等发难便无声地溜出了酒店。

明清一棍打碎桌子后,并未趁机跟进,用棍一指,恶狠狠吼道;“过剑飞,我劝你放聪明点,立刻交出金佛像,否则,我定会让你碎尸万段,不得好死的。”

“大师,你让我怎么说,那事我真没干,我想那一切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

“陷害你的?过剑飞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那么多人为何不陷害别人,单单陷害你呢,这你能说得清吗?”

“这、、、、、、、”过剑飞不知如何解释好了。是呀,那么多人为何不嫁祸给别人,偏偏嫁祸给自己哪?这事却为蹊跷,但他深信这里必有原因。

“过剑飞你无话可说了吧,告诉你,抵赖是没用的,但如果你一意孤行,死不悔改的话,我们是决不会面慈心软、菩萨心肠的。”

过剑飞面对着眼前的阵势,左右为难,他知自己现在即便身有百口、口有千舌,也说清楚的。常言试玉要烧三日满,辩才须得七年期,对付眼前这事只有见机行事,先避开再说了。顷刻间,他苦口婆心道;“两位大师,你们若不信我所说,我也没法,不过,我可以对天盟誓,我过剑飞是决没有抢佛宝,杀主持的,如果是我所为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过剑飞,既然你死不回头,那就别怪我们了。”明正怒吼一声,几乎同时和明清一起挥棍向过剑飞打杀上去。

早有防备的过剑飞自不敢怠慢,身形一闪,立刻快如流星般避开了他们的攻击,伸手便拔出了软剑生气叫喊一声,“两位,既然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硬往我头上安,那我也不想在做解释了,咱们就比试比试吧。”剑锋一闪,一招“明辨是非”便向二人攻击过去。

明正、明清冷笑一声,想和我们斗,你自找死路。”说时迟,那时快,身形一晃,手中木棍立刻掀起一阵狂风暴雨便打杀上去。

刹时间,剑光棍影,便在这小酒店里打杀开来。吓的店家张嘴不知如何说好,眼见酒客们一个个无声逃了出去,心一狠,一跺脚,跟着别人也跑了出去,任由他们在里面打斗去了。

眨眼间,五十多个回合便过去了,但三人的争斗却并没有停止,而且比开始更猛烈了。

争斗的过剑飞其实并无心打斗,他深知打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说他明知这是别人施的借刀杀人计,他又怎敢肆意狂杀乱砍呐,他之所以争斗,只不过是为了寻找脱身之机会而已,要不然,明正二人不会放他走的。说话功夫,一个机会便出现在他的眼前,顷刻间,就见他身形一闪,行如脱兔似的“嗖”的一下,一个起落,他便跃出店门,奔逃而去。

明正二人一见,岂容他逃走,大叫一声“哪里走”身形一闪,立刻便快如流星般追赶出去。

霎时,三人便在大街上追打起来,吓得本来就不多的行人,纷纷躲避闪让。

过剑飞边跑边打转了几条街后,眼见二人穷追不舍,怎么也摆脱不掉,心头自是焦急,顷刻间,他心生一计,转身便奔留情巷而去。

明正二人为了追回佛宝,为师父报仇,自不让他这煮熟的鸭子,从手中飞走,自然是义无反顾,紧追不舍了。目睹他拐进留情巷,闪身钻进怡红院后,二人便不问青红皂白,抬腿便也跟着冲了进去。不料,二人刚到大厅门口,立在那里接客的七八个花枝招展、媚态十足的姑娘,卖弄着风骚“叽叽喳喳”迎靠上来,吓得领头的明正急忙便退后闪躲,手中木棍一横,惊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姑娘望着他惊慌失措,吓退半里地的模样,立时哄党大笑。

“哟,爷,您这话问得,要干什么,您还不知道嘛?”

脸红心跳的明正不敢正眼看他们一眼,口中喃喃道;“众位施主,请你们让开道,我们有急事的。”

“急事,急不可耐啦吧,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听到笑声王鸨母从房里走了出来,望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众人奇怪的问道;“姑娘们,什么事?那么高兴。”当她看到明正、明清时,立刻道;“稀客、稀客。”连叫了几声“来者便是客,二位,快里面请。”并亲热地上前去啦明正的手,吓得明正一连退了好几步,把王鸨母弄了个二五怔,“哟,爷,您这是干啥,别不好意思啊,到了这地方,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们的,放心跟我来吧,姑娘们会伺候好你们的。”

明正急忙竖掌解释道;“对不起,施主,我们不是干那种事的。”

“那你们来怡红院干什么?”

“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的?怎么,二位这里还有相好的?”

明清怒声道;“相你个头,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相好的呐。”

“那你们找什么?”

明清不屑一顾厌恶道;“自然不是找你这号人啦。”

“哟,爷,我当两位是雏呐,原来还是个老手呢,看不上我呀,你别以为我人老珠黄,地已荒芜,告诉你们床上功夫我还没料下,经常练着呐。姑娘们愣着干嘛,快把两位爷,请进屋啊!”

众姑娘一听立刻叫嚷着便向明正二人扑了上去。顷刻间,又拧又掐、又摸又抱、又亲又吻,把两人弄得个五马分尸、斑驳陆离。

明正二人从未遇见过这种阵势,霎时间,如遇洪水猛兽似的,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办好了,急迫间,施展功夫,便从她们中间逃了出去。低着头,大眼不敢看众人一眼,口中不住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叫了起来。

众姑娘莫名其妙,不知二人为何逃走,顷刻间,七嘴八舌便又叫嚷着向二人扑去。

“爷,你们跑什么呀,我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们的。”

“师父,走吧,过了今夜,保证打死你也不在当和尚了。”

“师父,丢掉你的木棍吧,有一根就够啦,用不了那么多的。”

、、、、、、

衣衫不整的明正二人岂敢让他们在抓住,顷刻间,急忙便向门口退去,“阿弥陀佛,女施主,不要无礼,我们真不是来找你们的。”

“不是找我们的,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来这里观摩取经不成。”

“哈、哈、哈、、、、、、”

“女施主取笑啦,说实在我们找人一点不假,不过,我们要找的是一个男的,而不是你们这样的女人的。”

“找男人,我们这些姑娘还没人陪呐,你们还来找,争生意啊!”

“施主,哪里话,我本修行之人,和你们争什么生意,我们找他有急事而已。”

空欢喜一场的王鸨母连叫晦气,顷刻间,转颜换色,恶声恶气道;“大和尚,亏你还是个出家修行之人呐,我们这怡红院能是你们这种人乱进乱找的地方嘛?”

“对不起施主,我们确实有急事,不然我们是决不会闯进来的,你就让我们找一找吧,不会耽误你们生意的。”

“找,说得轻巧,这地方能是你和尚乱找的嘛,姑娘们都在工作,你进去什么意思?滚、滚、滚,给我滚远远的去。”

“施主,原谅、方便一下,我们确实有急事,你就让我们找一下吧。”

“少罗嗦,给我滚,怎么不走,难道让我赶你们不成。”

气恼极了的明清上前一步厉声吓唬道;“老婆子,你最好对我师兄说话客气点,不然,木棍下去,定叫你趴在地上哭爹叫娘的。”

“哟呵,厉害。”王鸨母噌的一下便把胸前的衣服拉了开去,指着她自己雪白的胸脯怒斥道;“来、来、来,有胆量往老娘这里打。”

明清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一时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才好了。

明正生怕事情闹大,急忙呵斥道;“不得无礼。”并快步上前,合掌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我师弟语言不当,冒犯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

王鸨母那肯听他解释,脸无好脸,气无好气道;“原谅个屁呀,给我滚走。”

明正本想进一步赔罪,猛见那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狼地虎地向自己扑来。一时不知如何对付才好,急忙往门外退去,直跑出很远,回头看到她们没有追来,才停了下来,才把那紧张的心放回肚里,心中那个气那个恼,自不必细说。但自然把这笔妓院受辱之事记在了过剑飞的头上,二人进不了妓院捉不成过剑飞,只好另想其他门路去了。

夜色朦胧,更深人静。

从怡红院脱身回来的过剑飞,连衣服都没脱,粗气未定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愁绪宛如一团乱麻似的,在他脑海里缠来绕去。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他本想暗中阻挠,不料,事情不仅没有办成,反节外生枝,飞来横祸,自己又成了杀人抢宝犯,这一切看来仿佛如齐东野语、荒诞不经、离奇古怪,可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失误在哪里,自己那晚偷听时,并没有人发现呀,再者自己在烦灵寺打斗时,又没有留下活口,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嫁祸给自己呐?、、、、、、难道是那把飞刀,那把刺瞎栾天华眼睛的飞刀,可那晚栾天华并没有与那人见面,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呐?、、、、、、也许落井下石,借着杨文礼一事,再次嫁祸自己的。可素不相识,平白无故这与情理上是说不过去的,难道他们与杀害杨文礼的事有关连,或是一伙的、、、、、、这一切真令人费解,然而最令他费解的是,自己从未和烦灵寺的僧人见过面,又从未打过交道,他们是怎么认识找到自己的,再说自己还化了妆、、、、、、

奇怪,真奇怪,不想了,管他什么原因呐,擒住了那洋人斯坦因一切事情自会水落石出的。脑子生疼的过剑飞翻身便床上坐了起来,黑暗中,披衣提鞋,收拾忙碌起来。

“剑飞,半夜三更干什么去呀,那么忙碌?”陆不海不知何时醒了。

“陆叔,不干什么,我想出去方便一下。”他支吾道;

“方便一下,不是吧,方便一下,还穿的那么整齐,还带飞刀干啥?”陆不海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我、、、、、”过剑飞一时不知如何搪塞好了。

“剑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过剑飞眼见事情已经掩盖不住了,只好把实情吐了出来。“陆叔,有人诬陷我杀了烦灵寺住持,抢了烦灵寺的佛宝。”

“什么?”陆不海吃了一惊,他万没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今晚烦灵寺的明正、明清二人追杀了我半夜,费了我半天劲,才好不容易把他们给甩掉呐。”

“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找洋人斯坦因夺佛像去。”

“可现在已经快四更天了,恐怕办不成事了。”

“没什么,我们正可利用这时间偷袭。”过剑飞飞身便出了房门。

陆不海本想劝他明晚再去,眼见他不等开口便已出门,也只好提起钢刀,追赶而去。

二人一前一后,如同夜行的蝙蝠穿房跃脊,眨眼间,便到了那个院落。他们眼见院内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万物沉寂,正是动手的好时候。顷刻间,飘然而下,无声地落在了院中。陆不海看来一下四周,叮咛道;“剑飞,天已接近四更了,行事要特别小心,速战速决。”

“放心,陆叔,我会小心的,你在外面照应着吧。”他答应着悄然便移到那晚偷听的窗下,疑神细听了一下动静,耳闻房内轻鼾阵阵,心头暗喜。霎时移身门前,伸手拔出软剑,插入门缝,轻轻撬动起门闩来,功夫不大,门闩便被撬开了,谁知他刚一推门,只听“叭”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便被门碰落在地,他吃了一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声冷酷警觉的问话,便从房内传了出来。“谁呀,干什么?”过剑飞自之房内之人已经发觉,在偷袭已经不行,顷刻间,也不吭声“咣当”一声撞开房门一个飞跃,挥剑便扑了过去。

房内之人已有察觉,眼见来人没有吭声,又猛觉一股冷风射来,就知情况不妙,刹时翻身便从床上爬起,绰起席下的钢刀砍杀上去。

“当”的一声火心四溅,刀剑相撞,二人几乎同时向后退去,跌靠在床沿的斯坦因惊问道;“你是谁,为何偷袭与我?”

怒火冲天的过剑飞不想过多解释,浪费时间,顷刻间,直言叱咤道;“狗强盗,把烦灵寺佛宝交出来。”

斯坦因刹时便明白了来人的意图,他万没想到自己一向做事诡秘莫测,这事刚做了没几天就被人找上门来,自是奇怪气恼,倾刻间,冷笑道;“原来你是要佛宝的,好啊,我这就给你。”说时迟,那时快,他挥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之速向过剑飞砍杀上去。

过剑飞岂容他泛滥猖獗,身手一闪,避开刀锋,挥剑也以极快的速度砍杀上去,倾刻间,刀来剑往、拳来脚去,二人便拼杀去来。

这斯坦因在中国多年,是个中国通不说,也是个精通十八般武艺的功夫行家,手中钢刀自是施得杀气腾腾、风雨不漏。

过剑飞开始并无杀他之心,只不过想捉住他夺回金佛像,查回冯姓之人的底细而已,十多招过后,眼见不使绝活拿不住他不说,还有可能被其伤害之意。顷刻间,怒形于色的他变招换式,使出了无影剑法杀了过去。

那斯坦因正穷凶恶极地猛砍乱打,猛见万朵剑花,宛如飞雪狂舞般,挟带着风雨、暗藏着杀气、铺天盖地向自己故攻来,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不留神就觉一股在劫难逃的疼痛感从左肩传出来,吓得他魂飞魄散、心胆俱裂,一个不好便跳出圈外,收刀护住了门户,只守不攻了。

“斯坦因交出金佛像,饶你不死,否则,死路一条。”

惊魂未定的斯坦因望着步步逼近过来的过剑飞,惊恐万状,忍着左肩的疼痛,哆哆嗦嗦颤声道;“我、我、我没拿。”

“你没拿?那谁拿着的?”

“这个,我、我、我不知道。”

“不老实,那你死去吧。”过剑飞一声怒喝,一招“怒整乾坤”挥剑便又砍杀过去。

惊弓之鸟的斯坦因已不敢硬接硬拼,急忙闪身封挡,霎时间,二人便又战杀在一起了。

、、、、、、

而这时,房外的陆不海也正在厮杀。他一个人,两把刀,如出海的蛟龙、下山的猛虎,疯狂的砍杀着饿,不许救援的保镖靠近门窗半步,以便过剑飞从容捉住斯坦因,夺回金佛像。

那群保镖虽然死伤惨重,但仍如恶狼般残忍凶狠地拼命攻击着,极力想冲破陆不海的防守,冲击屋内救援频频告急的斯坦因。但进攻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受阻,气得把卡口吐白沫,叫骂不休,进攻更猛更凶了。

、、、、、、

突然,一个人从门口冲进了房,正准备擒住斯坦因的过剑飞吃了一惊,他来不及细想,飞剑便刺向那人。

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的斯坦因早已魂飞魄散、心颤力怯。眼见机会出现,身形一闪,一个飞跃踢破窗棂,便没命似的往外逃去。

过剑飞一剑刺死那人,回身刚要擒拿斯坦因,猛见他要从窗棂跳出去,心头一急,飞脚便把他面前的一张椅子送了过去,正好打在斯坦因的最后那条腿上,只听他“哎哟”一声便滚出窗外。过剑飞自不敢怠慢,身形一闪,便从门口飞追出去。

那斯坦因跌出窗棂后,刚要翻身从地上爬起,抬头猛见剑锋闪着寒光,又如飞般劈头盖脸刺来。立时吓得他魂飞魄散、大惊失色“妈的”一声怪叫,便不顾一切地连滚带爬奔逃而去。

正全力围攻陆不海的众保镖猛见斯坦因奔逃出来,立刻便有四人冲过来救驾护主,挥刀挡住了过剑飞追击,围攻砍杀起来。

过剑飞那把他们放在眼里,怒吼一声,挥剑便击杀起来。几个回合手起剑落便结束了那四人的性命,一个飞跃便又向斯坦因攻去。

面无血丝的斯坦因被两名保镖救起后刚缓过气来,猛见过剑飞又杀了过来,立时吓得屁滚尿流、惊心吊胆,“快、快你们给我挡住他。”便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

正与陆不海争斗的巴卡,猛闻斯坦因的惊叫,也顾不得再与陆不海斗杀,抛开他纠缠,身形一闪,挥刀便向过剑飞扑砍过来。

过剑飞一心想捉斯坦因,挥剑砍翻围攻上来的两名保镖后,正要穷追猛打,擒抓斯坦因时,猛见一个五大三粗,野牛般的洋人气势汹汹地怪叫着,拦腰向自己杀来,冷笑一声,挥剑便刺杀过去。

这巴卡人高马大,看似肥胖笨拙,然而闪躲起来,却是非常麻利迅速的,身形一晃,轻描淡写地便躲闪掉了,并反手挥刀向过剑飞砍了过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顷刻间,二人便战杀在一起了。

且说,陆不海厮杀中眼见天已微亮,捉拿斯坦因夺回金佛像,已是不可能了,而且继续打斗下去会对自己不利的。顷刻间,他呼哨一声,劈开众人的围攻,翻身便上了房,全身而退。

几乎同时,过剑飞闻到哨声后,也挥剑击退巴卡的纠缠,翻身上房,不慌不忙全身而退。

那巴卡岂肯善罢甘休,怪叫一声,飞身便要去追,谁知却被斯坦因喝止住了,他不解地问道;“博士,为什么不让我追呀?”

斯坦因心有余悸道;“追什么,难道追上,你还能擒住他们不成。”

“可也不能就这样白白放他们逃走啊!”

“白白逃走,哪能呐?”心怀叵测的斯坦因两眼闪着绿光,冷笑道;“想我斯坦因是什么人,难道会放他们,放心,我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巴卡通知下去,立刻收拾行李,启程回兰州。”

“什么?回去,博士,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巴卡大惑不解,他真怀疑斯坦因一定是被吓怕了。

“我开什么玩笑,真的。”

“那博士,走这么急干什么?”

“不走干什么,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你们这群饭桶。”

“博士,这次是有点失误,不过你放心,如果他们胆敢再来的话,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的。”

“再来?再来恐怕我就死定了,你照我的话去做吧,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巴卡眼见他怒气未消,不敢再多说,只好遵命行事去了。

斯坦因把事情办完,这才感觉左肩疼痛难忍,他匆匆包扎了一下,便匆匆离开天水,回兰州去了。

过、陆二人全身而退,回头见他们并没有追来,不觉松了口气,也不再兜圈子、绕弯子做遮掩了,顷刻间,便直奔迎春客栈休息去了。

黎明即将来临,天,更黑更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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