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落座,南魅翘起二郎腿,笑的妖娆:“哦?本少何时有一个未出世的弟弟了?本少一直以为本少的亲娘——南辰相府正牌女主子,于十三年前便已经逝世了。”
上官馨儿笑脸一僵,杏眸中水光乍现,豆大的泪珠喷涌而出,哭的好不可怜:“凂儿,为娘是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对待的。”
“为娘?请不要乱用称呼,企图抬高身价。”
“砰!”的一声,南辰相旁的红木桌被掌风震碎,“孽畜!”“本相让你坐了吗?还不跪下,向你……上官姨娘谢罪。”
笑意不减,南魅继续道:“南辰相爷,容我询问一句,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本少下跪的呢?嘘——”葱玉手指抵住红唇,南魅冷然道:“让本少猜猜,是以冷落了本少十二余年的亲生父亲的身份呢?还是以高高在上的南辰相爷的身份呢?不会是以自家小妾被人欺负了,讨公道的小相公的身份吧?”
“你——你你你!孽畜!逆子!”捂住胸口,南辰相大口喘着粗气,右指颤指着南魅,说不出话来。
“哼,”起身冷哼,南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一甩衣袖步入内室,“本少乏了,凤竹,送客!”
闻言,在场各个人心中所想皆不同。南辰相肺都快要气炸了,猛地把手中茶杯砸向地面,残渣碎了一地,茶水四溅,即是阴沉着脸跟进内室;上官馨儿掩嘴浅笑,恶毒的想着:继续,继续,最好是气的相爷,一怒之下断了父子关系;凤竹一个踉跄,幸好及时扶住了身前的椅背,不然准得摔个狗吃屎,少爷何时如此和相爷说过话?完了完了,少爷疯了,少爷疯了!南魅若是知道凤竹此时所想,非得打残她不可,不还口的是****啊!
内室内,
脚步一顿,南魅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面前美的如妖似仙,嘴角含着危险的邪笑,眉间朱砂令天地万物失色,此时慵懒的靠在她家软塌上把玩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冷剑的妖孽,不是太子爷,还有谁?“太子爷……”一反常态,南魅狗腿的抱大腿。
“嗯。”君羽宸也一反常态,没有一脚踹开南魅,而是任她抱着。
“额,”南魅小心肝那是一抽一抽的,轻声询问,“不知太子爷殿下深夜造访寒舍,有何大事呀?”
指尖把玩着一缕如墨黑发,君羽宸笑的温和至极,“小奴儿竟是知道,又何必开口询问呢?嗯?”
南魅受伤捂胸,不是吧,这么快便被发现了?却仍是“疑惑”不减,好奇宝宝般的眨巴着墨玉凤眸,“太子爷殿下,奴才才疏学浅,胸无点墨,琢磨不透如此深沉的话啊。”
“呵呵,”君羽宸轻笑出声,温柔的抚摸着南魅的脑袋,“小奴儿不懂是正常的,本殿从没奢望ing过你能明白。”
双颊狠狠一抽,南魅内心泪奔。心口不一的道:“是啊,奴才可是还没有修炼到太子爷殿下那样高深的“境界”呢!”
“唤爷。”微微蹙眉,君羽宸面上已有不悦。
闻言的南魅只能憋屈的高声唤了一句,“爷!”
“恩,真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