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深家的两间砖瓦土房是两层木板结构,其中楼上的一间房子一年到头都锁着门,只有在每年的清明、冬至这两个时节,李云深才会打开房门去房间里呆上一阵子,有一次,我爷爷听到一阵非常悦耳的琴声从楼上的那个房间里传出来,我爷爷说他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这种感觉就好像大热天突然往脸上吹过来一阵清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没一会功夫楼上的琴声就停住了,我爷爷说那天真是神奇,琴声过后,院子里的树上、竹林里都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鸟儿,当时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穿过竹林撒落在院前的山涧上激起细碎的霞光,鸟儿们都停止了叽叽喳喳的鸣叫,驻足停留在树枝上,美妙的琴声尽管已经停止,但那悠扬的琴韵似乎还在周围的空气里回荡,一眼望去,夕阳斜挂在天边,周围布满了红褐色的晚霞,我爷爷说他当时完全被这琴声和景象迷住了,等缓过劲来的时候,不知不觉眼眶里已经含满了泪水,这个时候,鸟儿们也陆陆续续地往青田山上飞去了!
自从那次听到琴声之后,我爷爷就一直想去楼上看看那间房里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宝贝,那琴声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我爷爷都有点恍惚,李云深这么一个挑大粪的农民怎么可能弹出如此美妙的琴声,这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就在李云深外出后不久,我爷爷就开始坐不住了!
我爷爷坐牢期间,曾认识一个外号叫“大卵”的飞贼,我爷爷从他那里曾经了解到了一些开锁的技巧,说起此人的坐牢,还真是充满了某种荒诞的色彩。
我爷爷说大卵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光棍汉,父母早亡,因为家里经济条件差,既没上过学,更没条件娶媳妇,所以一直打光棍,机缘巧合之下,大卵从一个走村串巷的修锁匠那里学到了一门修锁和开锁的手艺,有了这门手艺之后,大卵就在他家周边的镇上干起了偷鸡摸狗的行当,大卵说其实做贼也挺刺激的,而且也会上瘾,每每开锁潜入一户人家里得手之后,那感觉就好像做了一回新郎官一样刺激,大卵做贼还挺讲究的,他有四不偷——刚结婚的人家不偷、有婴儿的人家不偷、刚办完丧事的人家不偷、偷过一次的人家不偷,一开始大卵只偷一些吃的东西,冰箱里的肉、水果,厨房里的好酒好菜,一些营养品比如麦乳精、龟鳖膏、西洋参含片啥的大**也很感兴趣,后来,大卵觉得偷这些东西档次太低,于是他就开始打开人家的抽屉和箱子,在里面找一些更值钱的手表、金银首饰什么的,如果正好这户人家里没人,大卵还会洋洋得意地在这户人家的马桶里拉一坨大便,有些人家有冲水马桶,大卵拉完大便后也不冲水,有点恶作剧的意思,除此之外,大卵的梁上君子职业有时候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大卵一般选择在晚上一点钟左右开始做他的“生意”,因为这个时间点一般的人都已进入梦乡了,这个时间点“做生意”的成功率会比较高,有一次,大卵潜进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镇上卖豆腐的,老公叫陈平,长得既黑又瘦,老婆却白白嫩嫩的,而且还挺丰满,人称“豆腐西施”,那晚也真是赶巧,大卵开锁溜进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陈平夫妻俩在床上亲热,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吸引人的,听得大卵当时也来了兴致,于是他就悄悄爬到窗台上去偷看。
因为职业的关系,大卵的“火眼金睛”比常人显得更加有神,因此也更能看清楚蚊帐中陈平夫妻俩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的光景,人的皮肉在黑暗中能透出一种淡淡的光亮,豆腐西施那一身鲜嫩的白肉被一段黑压压的物体压在下面,看上去依然发着白生生的光芒,大卵说——闷骚的女人真要人亲命,豆腐西施在床上一个劲地扭扭捏捏不让陈平痛痛快快地弄她,最后,当陈平夫妻俩终于进入正题的时候,豆腐西施也没发出一声像样的骚声,倒是那张木板床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听起来挺有节奏感的,陈平急匆匆地干完了正事之后,就闷头躺在床上呼呼睡觉了,而他老婆豆腐西施这个时候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起初,豆腐西施只是拿她的身体往陈平身上靠,靠了几次之后,见陈平没啥反应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陈平却睡得死,任由他老婆的白肉贴在他身上还是睡得跟头猪一样,豆腐西施就伸手去摸陈平的命根子,摸了一会之后,陈平就醒过来了——怎么了,还想要啊,你刚才不是说不想要了吗!
陈平可能是累了,就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老婆,继续闷头呼呼睡觉,豆腐西施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一会,豆腐西施突然啊地一声惊叫,唬得陈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了,家里进贼了!
豆腐西施猛地一下钻进陈平的怀里——没有,刚才有只猫在窗台上叫,我害怕,以为家里进贼了!
豆腐西施热乎乎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陈平身上,这个时候,陈平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娘们发骚了又想干那事了,于是,陈平就又鼓足了干劲,把他老婆压在身下捣腾了起来,这个时候,豆腐西施嘴里的骚声就出来了,那晚,陈平被他老婆折腾得够呛,一直折腾到半夜三四点钟,折腾得大卵也在窗台边打了好几次手枪,那一晚,大卵什么东西也没偷到,天快亮的时候,精疲力尽地悄悄从陈平家溜了出来,这也是命中注定大卵逃不过这一劫,过了几天,他又再次悄悄潜进陈平家里察看动静,那晚真是机缘巧合,陈平不在家,豆腐西施一个人光着肚皮、穿着短裤躺在床上,大卵说他这辈子就喜欢端庄丰满的少妇,自从那晚看到陈平夫妻俩在床上干那事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脑海里尽是陈平老婆那白嫩的身子和闷骚的****,他本来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那就是偷过一次的人家就绝不再去偷第二次,可这一次大卵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当他看到陈平老婆一个人躺在床上,胸前的白肉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失去了理智,结果,他当时就急匆匆地上去把陈平老婆压在身下强奸了,大卵说陈平老婆真******是个极品,她当时花枝乱颤地好像被吓得就要晕过去了,但大卵却发现这骚娘们当时就有反应了,这都是报应啊,大卵说他活该要坐牢,他当时太忘乎所以了,动静搞得太大,以至于陈平开门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这种低级失误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后来,陈平老婆一口咬定是大卵突然闯进来强奸了她,这确实也是事实,所以,大卵心甘情愿束手就擒,最后,大卵以入室强奸的罪名被判了六年,以上的故事是大卵在牢里的时候讲给我爷爷听的,而我爷爷从大卵那里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一些开锁的技巧,于是,我爷爷就找了一根铜丝,准备用这根铜丝去打开李云深家楼上的那道房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