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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老怪物

我可以贫穷,也可以无知,唯独在这样的世界里也会贪图安逸的苟活。我问过很多人,他们大多都不想要战争,哪怕是让自己后退数十步。如果我们还能活十天,我们也想回到和平年代的某十天,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生命的枯竭。

我从睡梦中惊醒,刚才那个梦的确让人心生不安。那个没有脸的男人第二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不懂他对我来说到底会意味着什么呢?一个警示?或者说我不明白梦境对人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毕竟它只作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用来谈笑的资本。我撇开了它不再在意。

哭声,在我睡的房间门口经过。一个小孩惊慌失措的哭声,仿佛被人拖拽着去他并不愿意到达的地方。又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小孩被带了进去,我醒来后呆坐着聆听到了这些。出入好奇,我很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起身站了起来,房里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我估摸着我并没有睡得太久现在应该还是午夜的时候。我轻脚出了门摸黑赶去我判断声音从那边传来的位置。没过去太远,在那个有些隐蔽透着光位置的房间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一声小孩的悲惨呼声,恐怖痛苦的呼声,一个可以让听者心都颤抖的声音。我靠近了才发现,那个房间的门有些破旧所以才在众多黑暗中透出光来。我靠到门上透过门缝朝里面窥视:房间并没有多大,视野在里面也可以一目了然。里面的装饰和其他房间差不太远,墙上挂住了一些奇艺的刑具。手铐,铁链什么的全部都有。最为醒目的是那张与众不同的大桌子,上面的桌布是用金黄色龙袍图饰镶嵌的,很有皇家的气场。除了一些皇家御用餐具,桌上还放着一些西餐餐具,刀叉碗碟应有尽有。看到角落位置的时候我被瞬间惊呆了,不安恐惧感笼罩全身。穿着龙袍的老家伙正站在那里,他手握刀叉对着用铁链被捆绑在墙上的孩子正在切割他的血肉。那个孩子已经死去,而他正在分割他的肉并把切下来的肉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他在吃他!他在吃那个孩子!这个变态,老怪物!我畏惧起来放开门颤擞退后一步。

“西瑟你在门外对吧?既然你看到了就进来吧。”老家伙居然发现了我。我惊得眼睛都睁了起来,我往后摸了摸身后的手枪,发现并没有。我记了起来,被他们抓住后枪已经被他们没收了。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呢?要不就此离开,他并非确定门外的一定是我。我还是选择进去。良久,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面向了他。

“果然是你。”老家伙已经在桌子后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他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嘴巴上残留下来的血迹。

“或许我不该进来的,我是说打扰你老人家用餐了。”我挤出一点笑容道。

“我知道,一开始你觉得我也许是个老疯子,而现在老怪物老变态在你心里也已经呼了很多遍了吧?”老家伙道。

“您真聪明。”我笑道。

“你认为吃人是罪恶吗?”老家伙露出微笑。

“那什么才是罪恶呢?陛下?”我冷笑道。

“你害怕我?”老家伙问。

“更多的是觉得你很恶烂。”我如实回答。

“我有我的理由,并且我只吃孩子。”老家伙不知廉耻道。

“因为孩子的肉更鲜嫩可口吗?”我看了盘子里放着的肉有种要吐出来的冲动。

“不是,因为我痛恨他们。人类最深的感情不是恨吗?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现在我做到了。”老家伙得意的说。

“哈哈,我不明白一个孩子有什么值得你痛恨他到这个地步的?”我觉得他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天真又美丽可爱的脸,想象不到的灿烂迷人。就是这么可爱美丽的一张脸她开始幻化成盖世魔怪,她吞噬掉了我的所有一些。”他接着说:“你在他乡看到自己故乡被夷为平地的时候,这个时候你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呢?上天怜悯,我的家人是否安好?别指望了。每个人都这样说,并且每个人都是正确的。他们所有人都疯了,有的甚至成为了野兽中间的一名。我万万想不到,上天对我如此的垂青,我所珍视的瑰宝竟然毫发无伤。如此,我还渴望什么呢?我如同新生般……”

老家伙站了起来他仰头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微笑,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沉默了一阵以后,他凶狠的睁开了眼睛指着墙上那具尸体怒喝道:“可是她出现了!她让我一无所有!让我跟他们那群野兽毫无分别!我的妻子!我的儿子!”他从桌上迅速的抽出大刀走了过去抓住那具尸体的头狠狠一刀以脖子位置把他的头砍了了下来。他把头抓了过来重重的砸在盘子里。

我不忍直视,紧紧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什么都不应该说,总之我也无法原谅他这样的恶滥嗜好。

气氛莫名的严肃,我想他只是想要缓和这个气氛,在沉默过去几分钟以后他又放轻了声音说:“再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很窝心。”

“我跟你以前真的相识?”我问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不起来了。我可以全部告诉你。我叫马克思。”老家伙道。

“我只剩下了五年的记忆。那么,说吧。”我想安慰他一样。

“我是你的司令,你算得上我的得力干将吧。我们是奉命征服奥林匹克空间其中的一支队伍。在我们攻入奥林匹克奥林匹克的时候,他们给我们的母星地球投下了潘多拉。我们的总司令惊慌失措下给我们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当我们被迫撤回地球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奥林匹克空间那是哪里?”我有些糊涂。

“传说那是造物主存在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天堂,由神族统制着那里。上级告诉我们只要征服了那里人类就可以远离死亡,生生不灭。而潘多拉是他们用来控制人类的最为强大的武器,人类的文明都是因为它而毁于一旦。”

我看不出他像在编故事,虽然荒唐我却没有更好办法来解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其实,不管如何来说我是厌恶他的,就算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也接受不了他这个恶滥的嗜好。再次,我真的不想要所谓的“亲人”了,得到也会意味着失去,这个时代谁也活不好,他也不是一定的。我请求他放弃这个嗜好放了那些孩子们,他没有说话。我请求离开与他告别。

第二天早上我想要收拾好我的东西上路,其实我才发现我什么都没有,连外套也送给了别人。张远过来把我的手枪还给了我,他还另外给了一些吃的给我。我答谢了他。

他打量了我一下又好意的说:“我发现你品德不错,超市里衣服还是挺多的也没多少用处,你也没有随手拿一件。”我笑了笑接受了他的好意去超市里随手拿了件衣裳。刚披好外套,张远的属下慌慌张张的跑来找他:“将军!将军!外面有一伙骑摩托车的家伙要闯进来啦!”

“怎么回事?”张远从兜里掏出枪来马上和属下一齐冲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

我们来到三楼上了阳台,往下眺望,只见超市下面确实有十来个骑摩托车的家伙聚集在超市大门那里。其实为首一个高大的光头男人大声喝了起来:“快把门打开!不然我们就来硬的啦!”我仔细打量了下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强森吗?

我有些兴奋的对张远说:“我认得他们,他们曾经帮过我。”

张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停了停他道:“那你跟他们交涉叫他们离开,不然我们就不客气啦!”

“好吧。”我答道。

“是强森吗?”我朝下面高喊道。

强森抬起头来看了看上面的我吃惊道:“是你啊!”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啦?其他人呢?”我问。

强森从摩托车下来了走了过来,他到了我下面朝我道:“既然你在那太好了,快让他们当我们进去,进去我会告诉你。”

我看了张远一眼,张远面无表情朝我道:“不要为难我,不可能放他们进来。”

我朝强森道:“强森,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啦?村子现在怎么样啦?”

强森有些怒意道:“他们不肯开门对吧?那么我们强行也要来!”

“别,强森!千万别乱来!”我大声道。我又转头对张远道:“我拿我的性命来担保,放他们进来吧!”

张远还是不近人情道:“除非圣上下旨。”

超市正前方是一片废墟,再往前眺望是更宽敞的平地。张远的属下首先发现的,他指着前方的平地吃惊道:“那是什么?”所有人都放下争执朝那边看,只见那块地方尘土飞扬如万马奔腾状。因为灰尘的缘故在上面也看不清楚那团尘雾里面藏着什么魔怪。

强森在下面慌了大声喝道:“它追上来啦!快开门!”下面骑摩托车的十来个人都慌了,他们弃了车跑到了大门旁边哭喊着用力敲门。

张远呆住了,我不再犹豫下了楼往大门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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