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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如果天是灰的梦是反的,是不是你的手,还会牵着我的?(1)

“让我出去!”

“爸!妈妈!姐……”

“求求你们让我出去……”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外面已经是晚上了,阿荏却没有开灯。

她跪坐在房门边,将自己缩成一小团,整个身子不住颤抖,似是还没能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从傍晚回到家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她一直哭喊得声嘶力竭,直到嗓子都沙哑,可就是没有人来回应她。她还辅以手握拳拼命捶门,连手心都通红酥麻到疼痛,房门却依旧无比坚硬。

杨颂荏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她被反锁在房间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答应接下来的这些天都要去陪着以航哥哥的。奶奶才刚刚过世,她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丢下他。

她揉揉酸痛的腿爬起来跑到窗边,推开窗望下去。三楼,十几米的高墙,没有任何稳妥可供安全攀爬的柱子。杨颂荏觉得心脏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瞬间被抽走。

她真的,孤立无援了。

四小时前。

离家五百米的地方,阿荏在和陈以航依依惜别。

他跨坐在单车上,单脚撑地,另一只脚闲闲搭在脚踏上。阿荏拽着他白色衬衫的衣角,低着头,“不想回去。”

男生笑笑,“我买好了西山的门票,明天我们去爬西山看彩云。”西山是凉城风景最美的地方之一,那里据说是情侣的福祉之地,相传它被古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Aphrodite下过庇佑的咒语,只要能爬完整座西山站到最高顶,恰好看见自东朝西飘来的彩云,那么无论这一对情侣一生遭遇何种生死流离、殊途离散,终有一天还是会再相见再相认,永世修好。

阿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个传说我也听说过。”她看了一眼男生俊朗的侧脸,朝他笑一笑,“可是以航哥哥,你在害怕什么呢?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们现在都乖乖的,你在大学里等我三年,然后我也考上大学了,就可以把你带回家介绍给爸爸妈妈,我保证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女生说得那样信誓旦旦,这话的余温还在,可事情的发展却宛如给她击了当头一棒。

她回到家时立刻捕捉到了压迫的气息,杨秉文背对着她,站在客厅正中央,一旁站着风萍和低头不语的姐姐。另外一边,几个佣人立于稍后一些的地方,前面站着的宋阿姨系着围裙,很是慌张地看着女生,一边还将手不安地在围裙上蹭来蹭去。

“爸?”女生心底浮起一丝不安。

杨秉文回头,哼了一声:“翅膀硬了,现在还知道欺骗父母了!我看你是心都玩野了!”

父亲突如其来的洪亮嗓门,夹杂着不辨原因的滔天怒气,杨颂荏吓得整个人一哆嗦。

“秉文,有话好好说,别吓坏了荏荏。”风萍劝着。

杨秉文指着风萍,眉毛拧成一线,中气十足:“好好说?我们好好说的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妈妈我真没有,妈,您放心’,我们是放心了,可一转眼呢,她又跟那个男孩子出去玩了。那个男孩子有什么好?爸爸妈妈奶奶都死了,他是个孤儿,孤儿的性格都是有缺陷的!你还惯着她,她就是被你惯坏的!”

“爸!您调查他!”杨颂荏忽然喊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不能允许有谁当着她的面侮辱陈以航。

“爸爸您不了解他,以航哥哥很善良,为人也很正派,他不是您口中的那个有缺陷的孤儿!就算、就算他爸爸妈妈死得早,可那也是意外,那是人为的,他也不希望这件事发生的,您这样说对他不公平!”

所有人都屏息朝女生望过来,印象里的乖乖女,说话从不会高一个分贝的恬静女孩子,竟会为了一个男生当众顶撞自己的亲生父亲!

杨秉文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众人都以为是被气的,只有风萍看出来了他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那抹恐慌。阿荏的话轻易地勾起了他深藏心底的那件秘事。

“你你你!”杨秉文急得血气上涌,脸色突红。风萍陡然高了音量,万分焦急地拦住他,“小孩子随便说的,你跟她置什么气啊!话说清楚了就好了,荏荏保证跟陈以航分掉我们就让这事过去就行了啊,别气了!”

“我不!”杨颂荏委屈极了,“你们这样对我和他不公平!我不要和他分开!”

众人又是一阵心悸,宋阿姨紧张地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你想气死我!”杨秉文的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的。

风萍也朝女生瞪过来,“住嘴!”她看向立在一边尴尬不已手足无措的杨昱美,“美美快把你妹妹带回房间,没看到你爸正烦着!”

“喔!”她抖了一下。

杨昱美将杨颂荏拽上了楼。随后,她听话地回了自己房间,一双耳朵却是时刻关注着妹妹那儿的动静。她的心里乱成一团,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难过。

阿荏怔怔站在房门后,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群下人已经冲进了她的房间。

“你们这是干什么!”她见他们在翻她的桌子和包包,忙喝出声!

为首的那个下人拦腰抱住她,面色为难:“二小姐,求您别让我们不好做啊。这是老爷的意思,我们也没法子,求求您就听听老爷的话吧,千万别弄伤了自己!”

“不、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拿走啊!”

阿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被困在别人大力气的怀里,眼睁睁瞧着爸爸派人收走了她的电脑、手机、钱夹……他还甚至命人切断了她房间里的电话线。看样子杨秉文当真狠下心来,要彻底断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门“砰”一下关上,隐约听见外面上了锁的声音。

她觉得好笑,电视剧里的老套情节,爸爸也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杨昱美将房门开了一条小缝,看见一行人捧着妹妹的东西走下楼。

她合上门坐在梳妆镜前。

右耳耳垂处的伤口还有些微疼,是那日杨秉文狠狠甩了一巴掌,耳钉飞出去时带出了一条较深的口子。她从抽屉里翻出药瓶,忍着疼用棉签蘸了蘸药水,一点一点对镜涂抹匀。

头发悉数被她拨至左肩处,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杨昱美满意地盯着镜子里姣好的容颜,绽放出一朵极轻的笑容,她将眼神放得悠远,喃喃自语:“还真是活该。”

室外篮球场。

太阳炙烤的温度似乎快要把大地晒得龟裂开来。

高子乔递给陈以航一杯罐装可乐,自己则早已开了一瓶,哗啦啦朝喉咙里灌下去。

“喂!”他看一眼默不作声的陈以航,“荏荏没消息几天了?”

“四天。”男生的声线有些单薄,他想起那天他独自站在西山脚下,从早晨等到黄昏,从日暮等到深夜,都等不到他的阿荏,他一遍遍拨打的手机也显示是关机。他现在只要一回忆,就觉得不安。陈以航蹙眉淡淡开口:“我想不通。”

高子乔也陷入思考,“我给她家里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杨叔叔接的,一次是萍姨。他们都说荏荏出国了。”

“出国?”

“是啊,挺突然的,我问了好多遍,他们也不肯说原因。”

少年微微烦躁地捏了捏易拉罐瓶身。

“那杨昱美呢?她怎么说?”

高子乔拍了下脑门,“说到这我就来气!我给她打了无数电话,她都不接!你也知道,昱美这段时间事情做得太出格了,我听我妈说杨叔叔还狠狠打了昱美一巴掌!”

陈以航眉心蹙得愈发深了,该不会是杨昱美的事情让阿荏受到了牵连?

高子乔接着说:“其实我才是最冤枉的那个,我出去找她那晚上,她差点就被小流氓欺负了,我救了她她非但不感恩,还跟我大吵了一架。她一定以为是我把这事情捅到我妈和她爸那里去的,我是那样的人么我!”

他愤愤站起身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矫健英朗的身姿挡住了陈以航眼前的太阳。

陈以航不动声色喝了一口可乐。

淡然无味。

高子乔包里的手机唱起歌来,是周杰伦今年八月新专辑《八度空间》里的一首歌曲。陈以航微眯起眸,他想起最开始高子乔用的铃音是《半岛铁盒》,又帅又温柔的曲调,让人一听就上瘾。可后来某一次聚会的时候,阿荏拿起他的手机,偷偷将铃音换成了《半兽人》。有电话打进时高子乔口里的水便“噗”一口全喷了出来!可阿荏还坚决声称,说这首歌简直就是高子乔骚包模样的绝配!

铃音唱了很久,高子乔走远了一些接通。他的目光片刻不离正失神的陈以航。

挂了电话,他坐到少年身侧。

“航,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他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喂!放宽心啦,说不定真是出国了没来得及通知我们,荏荏不是有个阿姨在美国么,说不定生病了匆忙间就让荏荏过去陪她了。我会让我妈再去问问,总会有消息的。”

少年垂下了头,几缕碎发落在额前,闪着暮阳的光泽。

高子乔的声音低低的:“总之,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

陈以航抬头用力捶了下他的前胸,“啰嗦死了。”

“滚!”笑嘻嘻的。

陈以航看着高子乔拎起包搭在肩上,跑远了,心底浮起没来由的失落。

自从奶奶去世后,他越来越害怕回到那个家。十岁父母惨死至今十八岁高三毕业,他花了好些年才得以平复儿时的阴影。小的时候,上学放学的路上,同龄的孩子都会朝他扔石子,骂他是坏人的儿子,说他的爸爸背负了好几十条人命,说他们一家人都会有报应的!他常常被砸出血,然后就拼上去和别人打架,有好多次都是高子乔拦住他陪着他,回到家奶奶虽然骂他,但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又是格外耐心的,他看得出奶奶的心疼。

他从不哭泣,也从不肯相信,正直有责任心的爸爸会是大家口中的“坏人”。

奶奶更多时候都会抱着他坐在藤椅上,一边指着电视里的那些当官的,一边对他说,“小航啊,你长大后要争气,要还你爸爸一个清白,但是你不能学坏了啊,老打架要是被关进了少托所,你让奶奶怎么办呐,奶奶只有你了啊……”

那个时候他就在心底默默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查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他一定要还父亲陈鸿天一个清白。

陈以航揉了揉眼睛,迈开沉重的步伐。左前方忽然跑过来一个女孩子,气喘吁吁的样子:“学长!”

陈以航的眸子一瞬间亮起欣喜的光芒,如果不是她那头栗黄色的微卷,少年已经万分激动地喊出声来。她们实在是长得太像了……男生被抛起的心刹那间重重跌落,陈以航朝杨昱美点了点头,“有事?”

“有很重要的事情。”

男生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静默等着下文。

身侧的楼房,楼上人家垂下一条长长缠绕的绿萝,叶子犹如蝴蝶的翅膀,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小眼睛。女生的声音变得虚无起来:“荏荏没有出国,而是被爸爸关在了房间里,已经整整四天了!”

“咣当”一声!

少年手中的易拉罐落地。可乐哗啦啦流满一地,在太阳光下“扑哧”、“扑哧”冒着气泡。

“你说什么?”

杨昱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本来也被关在家里,现在出门都是要司机接送。前一阵子我爸打了我一巴掌,他一定要我把头发染回去。”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今天司机送我到了发廊,等在前门,我给理发师一些钱,让他帮我顶着,我从后门溜了出来,听子乔说你在这里,我就赶紧跑过来了。”

“可子乔说他打你手机,没人接听。”

“这也是因为我爸!”杨昱美用她漂亮的大眼睛瞟着面前的男生,平缓了口气:“我爸没收了荏荏的电脑、手机、钱包,还切断了她房间的电话线,他也已经在监视着我的手机来电和短信了,这一段时间就像是敏感时期,荏荏吃饭也都是佣人将饭菜送到她房间里,而我每次跟爸妈坐在餐桌边吃饭,都要承受他们的轮番轰炸和询问,我简直快疯了!”

她说的好不委屈,可陈以航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他弄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杨昱美顿了顿,无奈地看着他:“你跟荏荏谈恋爱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

“谁说的?”

“袁阿姨。”她急急解释道:“奶奶葬礼那天,她去殡仪馆门口接高子乔的时候,看到了荏荏和你抱在一起。后来没几天袁阿姨就去了我家,一边向我爸告了我的状,一边把荏荏的事情也捅了出去。”

她愤愤说着:“我爸妈都在加拿大,肯定是有人报信,他们才会那么快回来。”

陈以航好端端站在那里,空气中一直悬浮着女生的话,他觉得心里越来越惶恐,像是站在陡峭的悬崖边被凛冽的大风一直吹来吹去。

杨秉文怎么可以这样子对阿荏,他将她锁在房间里,没收了一切私人物品,他的阿荏现在该有多绝望,她没有办法将消息传递出来,一天到晚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她甚至还会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他只消想一想,就觉得心被针扎一般疼痛。

杨昱美将他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她的心底忽然浮起淡淡的报复快感,她甚至还对父亲存了一丝感激,毕竟只有爸爸出面,她的妹妹和以航哥哥才有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一刀两断。

少年朝她望了过来,杨昱美敛了神思,竭力装出一副天真和受害者的模样。

陈以航静静盯着杨昱美已经晒得通红的面颊,她千辛万苦跑出来找他,就是为了能将这一切解释给他听。他朝她笑一笑:“谢谢你。”

杨昱美愣在原地。她整个人都在恍惚,仿似被一整片温柔的海洋包裹住,她奢望了那么久他的温柔,竟然在此刻轻轻松松得了来。她凝望着少年被金光笼罩的侧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哪怕要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

她朝陈以航绽放出一朵洁白无比的灿烂笑容:“没关系的,那我先走了。”

她挥挥手,然后转身。她扬起头,眼睛里闪过锐利的光。

--这还只是第一步,之前你们赠我的所有悲伤,我都要统统讨回来。

身后的少年身影,被暮阳拉得越来越长。

凉城下起了连绵不绝的夏雨,淅淅沥沥的,将人心也淋得很潮很潮。

高子乔来了杨家。杨昱美陪他坐在客厅里,杨秉文则一直守在沙发上,虽是在看着报纸,可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朝他们那边撇去。高子乔得不到杨秉文任何回应,连关于荏荏何时回国这样的问题,他也只是一句,“开学了就会回来的。”

那一瞬间,男生真有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

他真是恨极了这些大人们所谓的官腔和圆滑的面具。

与此同时,风萍从楼上下来,姗姗来迟。

她的眼眶红红的,似是极疲惫,“秉文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荏荏两天连一口水都没喝过了,你只要去看了一眼,就会心疼的。”

“荏荏在家!她为什么不吃饭?”说话的是高子乔。

杨秉文不耐烦地挥挥手,“饿死算了!谁也别再求情,我倒要看她犟到什么时候!”他转过身子朝高子乔笑笑,“子乔对不住了啊,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你来玩我们也怠慢了。”

他随即朝杨昱美厉声喝道:“昱美你替我们送送子乔!”

其实男生早就从以航那知晓了一切,他今天来就是想当面与杨叔叔对峙。杨昱美静静走在他身侧,她抿着嘴,唇边攒出一丝极轻的笑意。她庆幸自己占了先机,赢了头筹,既然高子乔迟早都要来家里发现荏荏并没有出国这个事实,何不如她顺水推舟早些告诉了陈以航,还能赢得一些印象分。

高子乔磨蹭着走到大门边,忽然回身抱住她。

女生大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封信,她赶紧藏好。

“以航写给荏荏的,他相信你。”

男生郑重其事的“相信”二字让杨昱美有一瞬的温暖,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答应了。

杨昱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信。脑海里的小恶魔一直在跃跃欲试,她发了疯地想要撕开那个信封。可胶水黏的很牢,她根本没有办法完美复原。

女生的脸涨得通红,从下午拖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第二天清晨,这封信一直摆在她的桌上,搅得她不得安生。杨昱美“唰”一下掀开被子,“咔嚓”一声拉开门,整个人如一阵旋风般跑到阿荏的房前。她敲了敲门,阿荏睁开惺忪的眼睛,瞧见门缝下面塞进来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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