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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1)

最先闯入视线的是一片混沌的白,而后才可以逐渐清晰辨别出明媚的色调、熟悉的布局。杨昱美费力撑起身子,梦里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真实而伤人。她自嘲笑一笑,如果混乱如缠绕丝线般的感情,也可以像这样条分缕析、轻松复原,该有多好。

不知为何,自今年开始,她总会有意无意梦见杨颂荏,仿似那个费尽全部心思才赶走的讨厌鬼再度回到了她的身边。初三及高二那两年的暑假,是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触及的回忆,而关于那场车祸的秘密,知道的人也早已都说不出话来了,她理应可以高枕无忧。

杨昱美摸了摸胀痛无比的额头,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话。

一刻钟后,门边传来极轻的声响,杨秉文由人搀扶着走进来,杨昱美立刻强撑起精神,“爸。”

“又做噩梦了?”

杨昱美捏着床单,单刀直入,“爸,我想请您做主,让我和以航尽快完婚。”

杨秉文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着她:“是不是跟以航闹了别扭?”见她低头不语,杨秉文叹了口气,“爸爸老了,这个公司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管了,你又没有经商的天分,这么多年锦森都靠小航兢兢业业替我们杨家操劳,昱美你凡事就别太耍小孩子心性了。”

“爸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外面的那些个女人。”杨秉文顿一顿,“凡事过犹不及,有时候你的性子会让自己吃大亏的。爸爸这一段时间总在想过去的事情,想起你跟荏荏初三的那个暑假……我总在后悔,如果当初不对小航提出那个交易,荏荏是不是也就不会死?”

杨颂荏恰好死于十七岁高二暑假那一年,正是陈以航离开凉城赴美留学的那年暑假。

杨昱美整个人忽然急遽颤抖。

杨秉文走到落地窗前,推开窗,刺眼的阳光一瞬射了进来。他颤巍巍站在那瑟起的风里,鬓发如霜,手指斑驳,两目无光,黯淡得一如夜空里随时会消散的星辰。他幽幽开口,声音里是蚀骨的疼痛:“高二那年暑假,小航被我弄出国了,我原以为这是对荏荏好,可我没想到,荏荏她知道一切后竟然那么恨我,那么绝望。那时候如果我不跟她置气,能对她多一点关注,她也就不会在外面被人绑走,后来发生车祸以至于葬身火海了。”

他越说越哽咽。

突然,“咣当”一声。

原是杨昱美不小心碰翻了床头柜上的瓷碗,佣人连忙进来,“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医生!快叫医生!”

锦森国际。

陈以航在同高子乔下棋。

黑子落定,对坐的高子乔手持白子,浓眉紧蹙,眼睛紧紧盯着棋局。几日不曾切磋,没想到以航的棋风又胜一筹,现在变得愈发凌厉。陈以航面容咸淡地看着子乔,心想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晃九年,竟也能将当年那个飞扬跳脱,片刻也安静不下来的高子乔,打磨成了现在这般干练沉稳的模样。

子乔落下一子,看着对坐撑着下巴的陈以航,他咳一咳:“真准备和杨昱美解除婚约?”

陈以航并不抬头,“你想反对。”

他笑一笑,“以航,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希望你困在杨家这样的感情里过一辈子,你不欠杨家什么,阿荏的死,与你无关。”

自从阿荏离开后这么些年,高子乔是从没见过陈以航对哪个女孩子像对苏沫这样上心,也从没见过他看着谁会露出那样柔软的眼神,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黯淡下来:“如果决定了要她,就好好对她,别把她当做另一个人的影子,这对她不公平。”

“我知道。”陈以航低下头落下一子,心有些烦。

与杨昱美解除婚约,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虽然入主锦森多年,可至今只掌握了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实权,董事会里还有一些狠角色并不服他。他仔细思量着棋局,仿佛那里错综复杂得正如同眼前的路一般,他要停下来退后一些、站远一些,好好地布个局。

王岚敲了敲门,说是今天凉城多家企业合作的会议已经准备完毕,就等他和高先生了。陈以航撤了棋局,与子乔一同离去。经过王岚身边时,他忽而停下步子,淡淡开口:“王岚,帮我去接一个人。”

这是苏沫第一次来到锦森。

王岚走在她右后方的位置,一路毕恭毕敬地引她直达陈董的办公室。

一路走来,苏沫淡漠清韵的气质、优雅娴静的举止引起了不少女职员的窃窃私语,大家纷纷都在讨论这个被带进陈董办公室的女孩子是谁,彼此流露的目光里都是挡也挡不住的艳羡。

陈以航没想到会议开了这么久,结束时屋外已是华灯初上,隔了淡青色的玻璃窗,苏沫就好好地站在那儿,即使不施粉黛布衣素裙,也依旧挡不住她整个人高华脱俗的气质。他常常会想象她的家庭会是怎样子。那样子的气质只有在严谨的家教中日积月累才会形成,看她的言谈举止、她自己晾晒的书签、她精湛的茶道……这绝对不是出自一般人家的女儿。

苏沫的身侧围着三三两两的女职员,她不时绽出浅浅笑意,简答几句,手里还握着几根花枝,原来是在教她们插花。

他停在当下,单手插在兜里,忽然不敢走上前打扰。高子乔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也静静陪他看着。半晌,高子乔说:“我希望你这样做,是真的在乎她,而不是为了让颜东伤心。”

陈以航转身望向他,眼眸一紧,“颜正铭害死了我爸妈,十八岁那年奶奶也走了,紧跟着我和阿荏的事情就被她爸发现。他指着阿荏说这个孤儿什么都不能给你。”陈以航无比苦涩地笑一笑:“如果不是颜家,我就不会是孤儿,杨秉文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反对我和阿荏,那我也就不必要答应他的条件在那个时候就出国,阿荏……她也就不会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颜家所赐,你认为我会让他们好过?”

高子乔无言以答,他知道,陈以航说的都对。

“子乔,自从阿荏走了以后,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报仇。那样黑暗的力量会长久地影响人,让你越来讨厌自己,让你变成你不想要变成的人。而就在我已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她出现了。就像一缕光线那样,穿过云层、穿过雾帘,笔直笔直地照进来。我想我已经上瘾了,不想再放开她了。”

陈以航从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而身后的高子乔更是已经听得惊愕。

他笑一笑不再管子乔,径自朝苏沫走去。

“沫。”他温柔唤她。

苏沫猛然扭头,脸上还挂着未逝去的笑靥,她瞧见他徐徐走来,墨黑的修身衬衫,柔软无比的眼神,她朝他撒娇般招招手,笑容里也不再如以往的清冷疏离,反而染上了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苏沫要从颜家搬出来。

徐夜凉再三挽留,苏沫虽然为难,却是去意已决。颜东自始至终都不曾出言劝留,最后一晚,苏沫同徐夜凉在厨房里一边煮粥一边聊天的时候,他就在西苑三楼苏沫的房间里独自坐着,而后默默帮她整理东西。

苏沫推开门时,灯都没开。

“颜东?”

颜东转过脸,想扯出一丝笑。他理了一整个晚上,怎么她的东西这样少。这样就走了,轻淡得仿佛从不曾在这里住过一样。

苏沫也跟着低头沉默,颜东末了淡淡开口:“还是搬回苑薇街那儿?”

“是啊。”她觉得自己一定笑得很不自然。

“那好。”他努力让自己平静,抚着额头转过身看向窗外,仿佛不再对着她就可以不那样难受,“这里是衣服,这里是护肤品,这里是一些配药和营养素,你最近的身体虽然好很多了,可还是得好好调养,千万不能再淋雨或者吹风,否则落下病根就严重了。你记得每天都要早些休息,有空就常常出来走走,晒晒太阳。”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他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想要交代她,他那么担心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他越说越难受,越难受就越要说。

为何他一直都是那个得而复失的人。

哦不,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颜东安静了下来。

安静到绝望。

“那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送你走。”明天他就要亲手将她送到她爱的那个人身边,他的心就快要血流成河,可他只是想再多看她一会儿。

他多么怕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颜东……”颜东就快要走到门边,苏沫喊住他,他并未转身,苏沫哽咽说道:“对不起。”

颜东转身,情绪在一瞬间崩溃:“对不起!沫沫为什么你总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我想要再往前朝你走近一些的时候你说对不起,我勇敢起来想要照顾你的时候你也说对不起,沫沫你知道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可是我……”

他挥了挥手,神情灰败得宛如战败的骑士,“沫沫,我永远都尊重你的选择,只因为我不想你不开心。可是我希望你也记住,如果你难过了,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过来。”他指了指自己左心房的位置,眸中仿佛有万语千言,开了口却只有一句:“如果爱累了,我不在乎你退而求其次。”

他说完又停了一会儿,深深看了她好几眼,这才扶着门离开。

他跑得那样狼狈不堪,跌跌撞撞。

九年的守护或关爱,竟然抵不过那人给的伤害。

可是他这样这样舍不得,谁来教教他,到底还能怎么办?

苏沫并不知道,当晚颜东给陈以航打了一个电话,他说:“陈以航,这是我最后一次将沫沫小心翼翼送到你的手上,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如果你再不珍之重之,让她再受一丁点的伤害,我一定会把她从你那里带走,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得到她!”

他说的那样信誓旦旦,宛如宣战。

陈以航极轻地笑了笑,认真答道:“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颜东才低低说道:“但愿如此。”而后他挂了电话。

三人世界,两人笑,一人孤坐到天明。

这之后好些天,颜东宛如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苏沫偶尔会想起他,似乎颜东永远都是在自己受伤有需要时第一个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她的心太挤了,再也装不下旁人。

陈以航接她去海边看海。

车窗外是春深似海一路不断后退的植物,恨不得要将浓重的绿色泼满整个凉城。

在路过一家琴行时,她忽然喊停,说要下车。

这间店装饰得极为富丽堂皇,空间宽阔,场内摆满了各色钢琴,有产自德国、美国、日本的钢琴,立式琴、三角琴均不在少数。陈以航停好车走进来时,苏沫的身影早已融入茫茫一片钢琴的海洋中,他遍寻不得。

正在着急,突然耳边渐次响起熟悉的声调。

他循着琴音走去,一边走近一边想笑,用这样不甚流畅陌生不已的手法弹奏卡农,她还好意思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嘲笑他?

一个拐弯,陈以航看见了苏沫,他这才瞧见她今日盘的发髻,松松散散斜盘在脑后左下方的位置,仅用一根长簪牢牢固定,簪子一端还垂有细穂,顺着她弹奏卡农的身形起伏也微微摇晃着。几缕长发没有梳进发髻里,松松落在肩侧,陈以航走到她的侧面,她似没有发现,可是随着手中卡农的变化,陈以航的眉心也越蹙越深。

这不像是在演绎一首曲子,更像是在回忆一段历史、一个过程。

从学习钢琴第一个音的生涩伊始,而后慢慢加速推进情节发展。端坐纯黑色钢琴边的苏沫,由最初的食指跳跃性弹法渐变到辅以其他手指并用,纤指轮飞,灵动盎然,她的指法很奇特,奇特得让他震惊。这样的手指翩翩律动,让他联想到栖息在黑白相间地带上的轻灵蝴蝶,忽快忽慢地煽动着翅膀,姿态优雅高贵。

“咔嚓”一声,钥匙打开回忆的大门,已经埋葬的温暖如海啸般一瞬席卷而至。

全世界唯有两个人知道这样子新颖的卡农弹法。

陈以航记忆里的某一根弦完全被带动。

乐曲走了急音。

苏沫把握的极好,一个陡转,听得人心急遽一颤。

卡农的感情浓烈喷发而出。

他愈发不可思议,苏沫弹至第六页,忽而抬眸朝他嫣然一笑,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陈以航不受控制地坐到了她的身侧,先是尝试性地辅助了一个音,苏沫朝他用力点点头,眼底是纯然的欣喜。他开始跟上她的节奏,就在下一小节的开始,他的音补了进来。四手并弹,节奏越来越快,感情也越来越猛烈,他们相视一笑,连身体的起伏都与旋律合二为一。那乐谱竟似早已种在了她和他的脑海深处,腐朽成了一段传奇。

越来越多正在逛琴行的情侣们都被吸引了过来,三三两两站在他们身后,小声羡慕地嘀咕。

一曲终了,苏沫的气息微微不稳,“我真没想到你也会这样弹,我还以为你只会像上次在法国餐厅那样子,乱弹一气。”

他弹了下她的脑门:“这手法谁教你的?”

“自己琢磨的。”

身后嘈杂万分,两人回头,这才发现周边竟已围了四对情侣,苏沫一时兴起,可没想到会是这个后果。她连忙向陈以航解释:“这是蓓森朵夫钢琴,在国内很少能见到。我跟它有过一段缘,所以刚刚在外面看见了,就想进来看看。”

“喜欢?”

苏沫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喜欢不一定等于要买,这架钢琴值得更珍惜她的人。再说了,苑薇街的房子也放不下这样一台钢琴。”

陈以航没有再接话。

经理很快赶了过来,一脸欢欣,“谢谢你们二位!”

苏沫和陈以航面面相觑。

“因为你们刚刚那首曲子实在是合作的太过完美,这四对情侣中已经有人成功买下了这架钢琴!我代替我们琴行谢谢你们了!”经理握住了陈以航的手,递上一张VIP情侣优惠券:“这是本琴行的情侣优惠套餐,送给你们,以后等你们结婚后搬进了新房,欢迎你们过来购买钢琴。祝你们幸福!”

他们送走了一脸激动的经理。

陈以航十分窘迫,从未有过这样不寻常的经历。苏沫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你看,我和这架钢琴果然有缘。”

他无奈摇摇头,拉起她就走。

位于凉城东南方向近海岸的滨间树海景别墅公寓,单个平米都是天价。站在房子的落地窗前是可以看见远处一片蔚蓝色的大海,可若是徒步走到海滩,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停好车后,陈以航带着苏沫朝海边走去。

风有些大,将她的头发吹得飞舞。

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以及脚底柔软且深的沙滩。

人烟稀少。

陈以航示意她脱下鞋子,最近的地方有一些高高平滑的礁石,陈以航率先爬了上去,转身朝她伸出了手,“把手给我。”

苏沫借他力气攀了上来。

视线极佳,可以看见远处海浪偶尔卷起的风光,茫茫的一片深蓝色不知要飘向何方。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就连日照也开始变长,正午的灿烂日晖将整片海域染上了炫目光彩,而空中,一大群候鸟自寒冷的北方翩然飞来,在万物复苏的季节里重新回到了温暖的故土。

他拉着她站起来,让她张开双臂站在稍前一些的地方,闭起眼睛感受着呼呼风声。他扶住她的腰,微微眯起眼眸,忽然说道:“是不是就像要飞了起来?”

苏沫迟疑了半晌,声音散在风中,“飞起来的感觉,真好。”

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离他是如此之近。

连飞翔都是比翼。

陈以航拍了拍她的肩,“你坐在这里看着,猜猜我要给你堆什么。”

下一刻他就跳到沙滩上,开始跪在不远处堆沙子。半个小时后,苏沫望过去,一块一块鼓起来的地方连绵不绝,他竟然给她堆了一排钢琴的琴键。

陈以航站起身子朝她挥挥手,他的裤脚都挽到膝盖以下,蓝色的衬衫扣也松散了几颗,就连脸上和手上都染满了沙子。苏沫飞快朝他跑去,她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试着选了一个“键”用食指点了下去。

“这是C2键。”陈以航跪着从身后抱住她,呼吸贴着她的耳畔,“我的小苏沫不喜欢真的蓓森朵夫,我就给她做一个。不过这个钢琴比较大,不能用点,得用拍的!来,我们来弹钢琴。”

“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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