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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惊天动地,只可惜天地亦无情(3)

脑袋像有重物不断敲击般的疼,裂开了一条缝,而后就有人将图钉顺着缝隙钉进去,好让缝隙越开越大,还伴随着嗡嗡的声音一直盘旋在耳畔,异样浓烈的气场一瞬间将她变成了空虚的壳,像是从手中飞起的断了线的纸鸢。

陈以航一把抱住她,“苏沫!你怎么了!”

她像是做了很久很久的梦。

怎样也醒不过来。

身体似乎要飘了起来,悠悠的,她能模糊地感觉到房间里聚了好多人,除了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她还能听得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似乎在讨论她的病情。她拼命想要睁开眼,可眼睛上似乎有一双手遮住了她的光,然后逼着她看那些又陌生又熟悉的片段。

像是一场从后往前倒退的无声电影。

她看到了大火,翻下山路的车,窗外的风景飞速而过。画面急转,她看到了高大漂亮的摩天轮,在夜幕苍穹里发出莹紫色的光芒。

。……

快了。就快要呼之欲出了。

苏沫睁开眼。

宋心然推门而入,看到她苏醒,苍白面容一瞬恢复了生动。

她睡了这么久,所以连天变了自己都不清楚。她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宋心然情绪的变化,苏沫拼命哑着嗓子问她出了什么事,宋心然终是撑不下去,脸色煞白地拥住她,她颤抖地说了这几日的天翻地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浸满了泪水,连唇色都褪成青紫。

宋心然不再是芭蕾舞界的天鹅皇后。

她被赶出了剧团,同时也被凉城芭蕾舞界封杀了,在这之前一段时间她常常不回家,就是四处在找工作,可都未果。而宋阿姨住的疗养院里也一瞬间收回了所有的福利条件,声称是资金冻结,已经欠了好久的医疗费,只能将她妈妈赶出来。宋心然险些给院长跪下来才勉强拖延几日,若是再筹不到钱,她就只能将宋阿姨接回来。

苏沫不安开口:“怎么会这样?难道是……”

宋心然哭着点点头。

这一切都是袁绣做的。

“那子乔他没有帮你?”

宋心然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沫沫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他,我不要他为难,我从没有告诉过他我妈妈的情况越来越差,就是怕他在我身上浪费钱被他妈妈知道后不喜欢我,可我现在想想,他妈妈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答应我和他在一起的,我太天真了,沫沫我真的太天真了。”

苏沫紧紧抱住她,心如坠冰窖。宋心然的话就像是一把辣椒,在说出来的瞬间便使胸腔、喉咙、舌尖都产生了火辣辣的痛,她哭得汹涌,一直在问苏沫,为什么相爱是这样困难的一件事情。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明明相爱,却还这样辛苦。

苏沫将自己所有的卡和存折都拿了出来,全部递给她。

“我们一起想办法。”

苏沫原本回国就是因为想见宋阿姨,却没想到弯弯绕绕这么久之后,她才来到疗养院。宋阿姨已经从高级房间搬到了普通房间,长长的走廊里四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苏沫觉得像是有一阵风正从走廊底端,凛冽而来。宋心然敲了敲门,苏沫深呼吸一口气,跟了进去。

“妈,这就是我常和您说的苏沫。”宋心然将粥放在了床边,扶她半坐起身。

宋阿姨笑笑,越过女儿的身子颤巍巍朝苏沫瞧去。

这是她们第一次相见。

宋阿姨安安静静靠着枕头,微喘着气,仿佛从躺着到坐起来这个动作就花费了她全部力气,时光染白了她的发丝,那双眼睛也因为长期的治疗而深深凹陷下去,苏沫看不到眸子里的光彩,不免走近几步。

可宋阿姨却变得急剧惊恐,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沫,她唇齿翕合,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而那枯瘦如树干的手臂也颤抖着想要抬起,死死指着苏沫。

宋心然着急得手足无措:“妈,你怎么了?”

苏沫也立刻跑到她床边扶着她,她的手刚碰到宋阿姨的手臂,就被布满老茧的手握紧。

二小姐。

无比沧桑的一声呼唤,霎时让三个人彻底安静下来。

“您、您说什么?”好像有一缕清澈却绝望的光线忽然照向苏沫,这一声简单到极致的称呼,虽然不像是在叫她,却像是在呼唤着她的前生。她还来不及反应,就瞧着宋阿姨瘦弱的手无力垂下,她立刻握起放到胸前,“阿姨,您认识我?阿姨?”

宋心然亦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老人紧紧拽着她的衣角,双眼流下浑浊的眼泪,“二小姐,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啊……我躲了这么多年,我不敢把那件事说出来,二小姐你活着我就安心了啊……”

“阿姨您看看清楚,我的样子变了,你还能认出我吗?”

“让我看看。”老人想要摸摸她的脸,苏沫连忙握住她的手贴上自己脸颊,她粗糙的手掌一点一点磨过,老人带着哭腔的语调,一时竟比窗外的雨打枝桠还要荒凉:“苍天开眼啊,让你活着回来了!没有变,一点都没变,你就是二小姐,是我从小带大的荏荏啊……当年你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可我不知道他们要绑架的人就是你,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杨太太,我有罪啊……”

宋阿姨的情绪格外激动,似乎有很多话憋了太久恨不得全部吐了出来,可无奈精神状况着实堪忧,宋心然情急之下叫了医生过来,护士安排着给她注射了少量的镇定剂,嘱咐几句不能再给她刺激了这才离开。

苏沫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双目空洞。

宋心然格外心疼地蹲下身子看她。

她抿了抿唇,声线颤抖,“阿姨……她只在杨家打过工是不是……她、她说我是荏荏,她还说……是杨昱美……”她说的断断续续,像是无法拼凑完整的拼图,苏沫忽然张大了眼睛看着心然,“心然你是不是说过,杨昱美对阿姨很好,这间疗养院也是她帮你们疏通的关系!”

宋心然抓着她的手臂,眼里的紧张那么明显,“沫沫你冷静点,不要做傻事!”

“我知道,我不会的。”她喃喃念着,有些空无。

她离开的背影孱弱仿似摇摇欲坠,心然因要留下来照顾母亲,没有跟上去。苏沫一个人走在街上,零零碎碎的这个城市的鳞爪扑面而来,她笑了笑,竟然尝到了其中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她的手机自那日丢在苑薇街之后就再没有拿回来,也不知颜东有没有找过她。

苏沫去路边橙红色的投币电话亭里,一个个键按下颜东的号码,哽咽着说,她快要找到了。

颜东让她等在原地,马上就来接她。

而疗养院里,宋心然的事情,终于是没有瞒住。

高子乔在替袁绣找发簪的时候,碰巧看见了她台板下压着的支票,和一些剧院的文件。

袁绣走进房:“怎么找了那么久还没找到,不就在木匣子里搁着的吗!”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她瞧见儿子极陌生寒凉的目光,心尖一突,“怎么了?”

高子乔冷冷问她:“你对心然做什么了?”

袁绣挑眉,“帮那个女孩子认清自己罢了。”

高子乔不想与她多言,拿起外套就准备出去,被袁绣喊住:“你站住!我趁早帮你断了这些花花草草是为你好,你和顾家小姐的婚事已经定了,我早点把你外面的女人清理干净了,也免得浅白心里不舒服。”

“我什么时候同意要和顾浅白结婚了!”

袁绣走到他面前,“从你在我肚子里面的时候这门亲事就定了。”

高子乔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出来:“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玩指腹为婚这种事,我这辈子只会娶宋心然一个人,你要是想用冻结资产什么的逼我退步,你尽管去弄,我就不信离了高家我养不活我们两个人!”

袁绣指着他,咬牙切齿:“反了!我跟你爸养你这么多年就养出了个不孝不义的儿子!你也不想想你这样任性,会毁了我们高顾两家好几代的交情,你爸爸是凉城的市长,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系着他的颜面,你不肯从政我们依了你,你要经商我们也依了你,但是结婚这件事情上,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娶宋心然!”

高子乔脚下动作一窒,而后离开的速度愈发加快。

袁绣气得脸色通红,浑身颤抖。

“你确定要查?”

咖啡馆的角落里,颜东目光悠远地凝望着对面的苏沫,她清澈的双眸在瞬间亮如明珠,万分坚定地点头,“这本来就是我回凉城的目的。”

“好。”颜东搅拌咖啡的速度变快,又问道:“你有多少把握你就是杨颂荏?”

他问她有多少把握……诚然,谁会平白相信一个重病在身,精神常年恍惚的病人的一面之词,别说是凉城有头有脸的杨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父母,在没有太大把握的情况下,也极少会随随便便就同意DNA验证,更何况是让苏沫在此时去找风萍提出这件事,她一想起风萍前些日子为了杨昱美对她说的话,就觉得心在被人凌迟一般。

颜东安静地等她整理语言,苏沫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想告诉别人,在做亲子鉴定之前,我想先查清楚一件事。”

“你说。”

她想起陈以航沉默的眼角眉梢,心底突然颤动,她会不会正是他念念九年而不能忘却的那个人。苏沫的声音很轻,嘴角的笑容也很淡:“杨颂荏和我虽然是在同一天出的车祸,可地点却相差很远。她在凉城外环的南北高架上,而我是在安宁镇,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是无法想清楚。”

她相信以他的人脉和能力,一定可以帮她还原九年前事情的真相。

颜东收回视线。

阳光穿窗而入,优雅地落在苏沫精致白皙的侧脸上,将她衬得愈发似安琪儿。他笑一笑,其实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都愿意为她冲锋陷阵,更何况她现在给了他这样充满渴望的眼神,他更加不舍得夺去她唯一的希望。

这一段时间的夜晚,苏沫常常会做一个重复的梦。她梦见自己在马路上疾走,在胡同里逡巡,但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她总在夜深露重时惊醒,感觉有千金巨石压在胸口,呼吸都无法顺畅,而后便要起床倒水喝,一杯接着一杯,安抚一下不规律的心跳。

白天她总是起得很早,然后就坐车去颜东的诊所,他们在几日内跑遍了很多地方,他们去了安宁镇人民医院、又去了两地的派出所调出当年的车祸资料细细查看,颜东又托人借到监控录像,试图从里面查到车的型号和车牌,然后再顺藤摸瓜一点点往前推进。

颜东觉得让苏沫亲自接手这件事太过残忍,可她比他想象中坚强。

就连陈以航多次偶遇她,看着她同颜东出双入对,忘我地工作,都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那种新生的气质和精神状态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整个人都浮现出一种虚幻的光亮,这让他心里莫名觉得很疼。

现在的苏沫,是无法触及的,正如同描画于天空的袅袅云烟。

明明一抬头就可以望见。

却偏偏与自己相隔了一千个世纪般那样遥远。

苏沫从颜东车上下来,微笑同他作别,而后一转身就瞧见陈以航如一株青松站在前方。

她吓了一跳,似是没做好准备见到他,霎时便愣在当地。

他眼里的光彩一瞬黯淡,她非但不想念他,还不愿意见到他。陈以航的脸色极不好,青色的胡茬三三两两冒了出来,黑眼圈也很浓,尽显疲惫。上次她昏迷醒来说不要再见面了,他就发誓再也不会惹她不开心,所以她跟颜东在一起,他也没有像从前那样随随便便找个女人来刺激她。她说想要空间,他便尽量逼着自己避开她的世界,躲在远处看她。可她是不是也该给他一个有期徒刑的期限,等他刑满释放的那一天,她又可以对他毫无芥蒂地粲然微笑。

“最近很忙?”

“嗯。”

“那在忙什么,我可不可以帮你?”

“不用了,就是一些不大重要的私事。”

“喔。”

陈以航强撑的表情一瞬凝滞,曜石般的瞳孔里痛楚一闪,苏沫心下不忍,可还是强装微笑神色复杂地喊他:“喂。”

“在。”他着急的模样让她失笑,而后陈以航又不肯放弃地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忙什么。”

苏沫依旧摇头,“我不想说。”

以航安静了,她的目光很坚定,他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她,只要她不愿意说的话,他都不会勉强她,她和他僵持了几分钟,苏沫不敢看他,双手交叠很是紧张,现在的她陷入了史无前例的矛盾之中,她若是杨颂荏,那是上天垂怜,她多么庆幸她从小爱到大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深情若斯。可她若不是杨颂荏,那她将一生一世都要同那个女孩子分享他,她不愿意这样,在感情里,她真的很自私。

苏沫笑一笑,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这一段时间真的很忙,以后若有机会,我们再约。

她越过他身侧,身后的绿色铁门打开的角度慢慢闭合到零,却依旧挡不住他缠绕如海藻般的目光。

像是高高抛起了一枚硬币,苏沫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想要看清楚硬币翻滚的每一个瞬间,只为等待最后落下时第一眼见到上天赐予的--你我的最终结局。

如果你真的爱我,请再等一等我。

等我微笑着,昂首挺胸地,走到你的面前,告诉你,嗨,我回来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预期那样发展,变故总是在最大意的时候残酷袭来。

又是一年的七月十五,高子乔刚刚见完宋心然,就接到陈以航的电话,他听完以航的决定,欣然应允。他们一起去了墓地,陈以航说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以后阿荏还会活在他心底,可他会努力还给苏沫一颗完整的心,和一个完整的未来。

而在另一边繁华的唐朝会所底楼,正在举办一场艺术界热闹无比的假面舞会。苏沫陪宋心然混入场内,只为找到她从小到大的恩师,梁姒。梁姒在舞蹈界威望极高,若是她肯出面帮宋心然说情,也许心然的事业还能有一线转机。

可让苏沫意外的是,杨昱美竟在消失数日之久后,再度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苏沫与她视线相撞,脊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杨昱美一袭妩媚性感的装扮,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簇拥进场。在深黑色羽翼状的面具之下,她微勾起艳如鲜血的红唇,朝角落里的苏沫绽出一丝意味悠长的微笑。

“还以为她一辈子就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苏沫转头瞧向身侧正聊着天的几位白衣素洁,光鲜亮丽的女孩子。

“会不会是和陈以航重新修好了,我看她气色不错。”

“难说。今天的杨昱美简直妖冶得可怕。”

苏沫觉得有些乏,举着面具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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