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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连续出现的杀人事件(2)

“我知道了!哎,真是非常抱歉啊!”艾特汶有些不好意思,威克朵面带笑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不用自责了!把它当成一次深刻的教训,这对你今后的侦破工作也是大有好处的啊!”

两个人随后返回了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到了晚上,两个人走出了旅馆,准备到雷斯克的住所去打探一下情况。村中的小路寂静无声,看不到一个人影,像宝石一样的星星闪烁在如蓝丝绒一般的夜空之中。小路一直通往远处的小山丘,而雷斯克居住的那个破败不堪的小屋子就坐落在山丘之上。屋子前有一道低矮的护栏,一座二层小楼孤苦伶仃地耸立在夜色之中,没有一丝光亮从窗口处透出来。

两个人翻过护栏,蹑手蹑脚地向老屋接近。

“真是奇怪啊!这里有狗窝可是却听不到犬吠,天哪!狗躺倒在那个地方,会不会是让人给毒死了……”威克朵说道。

突然,一声凄惨的呼喊声在房中响起,接下来就是一声枪响。

两个人快速地穿过草地,直接奔向老屋,屋门上并没有上锁,只消轻轻一碰就开了。他们打开手电筒,在灯光的照射下飞奔上了老屋的二楼。

二楼一共有两间屋子,一个男人突然从其中的一间屋子里窜了出来,开了一枪却没有命中目标,于是便惊慌失措地跑下了楼。

艾特汶在后面紧追不舍,威克朵则迅速地跑进了那间屋子,只见一名男子倒在地板上,透过暗淡的手电光,可以看到猩红的鲜血正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威克朵蹲下身来,用手摸了摸男子的肩头。这时,他听到另一间屋子里有响动,尽管那个声音是非常轻微的,可还是被他那敏锐的听觉给捕捉到了。于是,威克朵飞快地跑出了屋子,并用身体撞开了邻室的房门。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手电筒的光环之中。她身体的下半部分已经越出了窗户,两只手扳住窗框,正要从搭在窗外的梯子逃走。

不过她还是有一半的身子留在窗户里面。威克朵连忙用手电筒照了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就是她!星期天在电影院看到的那个金发女郎!她怎么会在这里……”

威克朵宛如梦中一般,身体僵硬冰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女人的半个身子很快就在窗口处消失了,只剩下正方形的窗户和外面深沉幽远的夜空还留在那里,此外还有几颗又大又亮的星星。

这时,威克朵终于缓过神来,赶紧来到窗前,却发现那架梯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威克朵又回到了第一间屋子,用手电筒照着倒在地上的那名男子,仔细地打量他。这个男人早已气绝身亡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艾特汶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气死我了!让他给跑了……”

“你说什么?跑了?他可是杀人凶手啊!”

艾特汶也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的那具死尸。

“这个人……他肯定就是雷斯克了……”

“我也认为是他,花白的山羊胡,五十五六岁的年纪……啊!那个黄色信封到哪里去了?”

两个人立刻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仔仔细细地寻觅着那个重要的信封。

“啊,在这里!”艾特汶大叫了一声,只见他手里举的正是一个硕大的信封。

“喔……在什么地方找到的?让我看一下!”

威克朵把信封接过来,却发现信封里面空空如也。

“罪犯肯定已经带着巨额债券逃走了……报纸上的报道是那么地详细,就在一个黄色的大信封里面,所以每一个知道它的人都在寻找它。罪犯找到它之后,是不会让它再继续留在这个信封里的,否则的话,它就太引人注目了!”威克朵愤愤不平地说道。

正是因为自己说破了信封的颜色,从而导致现在这种局面,所以艾特汶这时连一句话也不敢说,诚惶诚恐地站在一边,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内疚和懊悔。威克朵见状,也就不忍心再说责备他的话了,而是和颜悦色地鼓舞着艾特汶。

“你仔细地检查一下这个信封,或许还能从中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

“喔……透过灯光可以看到印到信封上面的制造商标,这是由斯特拉斯堡市的造纸厂承制的。”

“哦,这可真是个重大进展啊!这足以证明那价值九十万法郎的国库债券确实是从斯特拉斯堡的中央银行里非法盗窃来的!”

威克朵略带夸张地赞美着艾特汶的这个新发现,然而,他的内心里实际上还牵挂着其他的事情。

他此时正在琢磨着那个金发女子。这样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怎么会偷偷跑到这么个破败不堪的屋子里来呢?又为什么要从窗户逃走?难不成是她杀害的雷斯克老人?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来拜访老人,结果却被杀人凶手给吓了一跳,又担心被别人误以为是杀人凶手,所以才从窗户逃走了?怪盗罗宾曾在斯特拉斯堡现身,难道他与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联吗?假如罗宾参与了此事,那就绝不仅仅是盗窃谋杀案这么简单了。

然而,罗宾是绝对不会杀人的,也就更不会滥杀无辜了。因此,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人们无从得知的内情,现在就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一样……威克朵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已经进入了冥想的境界。而年轻的艾特汶则在一旁不明就里地注视着他。

胜葛耳当地的警察局局长带领着包括法医在内的几个手下立刻赶到了案发现场。

雷斯克老人的心脏被子弹击穿,当场毙命,经警方鉴定,查明犯罪嫌疑人所使用的枪支是7.65口径的勃郎宁美制自动手枪。

而老人养的那条狗确实是被毒药毒死的,凶手所使用的毒药系木鳖碱之类的剧毒药物。此外,在院子里并未发现犯罪嫌疑人以及那个从窗户逃走的金发女郎的脚印,而且也没有在犯罪现场发现梯子。

可是,搭在二楼窗外的梯子的痕迹却非常清晰明了。除了这些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目击证人称,在案发当晚12时左右,有一辆小汽车停在距案发现场300米左右的篱笆处,大约在1点1刻的时候,这辆小汽车朝着博代河的方向开去。至于在这辆汽车里坐着的是不是那个满头金发的时髦靓女,就不得而知了。

威克朵又一次赶到了车站工作人员贝亚的住处,非常幸运的是贝亚刚好歇班待在家中,他的太太也在家里,贝亚刚一见到威克朵的面,就迫不及待地对他说道:

“警官先生!我的太太……”他用颏部朝着威克朵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她发现了一个行为古怪的男子的踪迹!”

这句话立刻调动起了威克朵的兴趣,他连忙问道:“夫人,能不能形容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

“就在雷斯克被害前的星期二和星期三的夜里,我都发现这个稀奇古怪的男人在雷斯克的住所前徘徊逗留。当听到狗的狂叫声时,他便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头戴灰色的狩猎帽,衣领高竖,几乎把整张脸都遮掩了起来。”贝亚太太如此说道。

贝亚把嗓音压低,在威克朵的耳旁补充道:“警官大人,那顶灰色的狩猎帽,就遗落在我家的院子里,或许是昨夜犯罪嫌疑人仓皇逃跑时,大风把帽子刮到了这里。昨天晚上的风是很大的,我家又离公路比较近……我已经仔细地查看了一遍那顶帽子,我想我是认得它的!”

“你说什么?你曾经见过这顶帽子?”

“是的!不过,很多人的头上都戴着这种狩猎帽,所以我还不能轻易地妄下结论……而且帽子上毕竟没有写着主人的姓名嘛。但是,根据帽形和新旧程度来判断,这跟那个人的帽子毫无区别!”

“谁?”

“你通过这扇窗户向那边望去,你会在那儿看到一座破败不堪的公寓。那座公寓是这个地方绝无仅有的,它的第五层上住着玛习思·德若雷男爵夫妇和一位女仆。”

“哦?难道你说的是男爵……他不是有着丰厚的薪俸,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吗?”

“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的生活绝没有那么舒适安逸。他的工作就是销售葡萄酒,每天都得往巴黎跑!”

“那么他每天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每天乘坐巴黎站6点钟的那班车,十几分钟后就回来了。”

“他上个星期一是否也是这样?”

“一样啊!他几乎每天都要乘坐这班车返回。可有时候也会回来得稍晚一些,或许是业务上比较忙的缘故吧!”

“如此说来,他每天早晨也会乘坐同一班列车了?”

“不错,基本上是这样的。”

“那今天呢?”

“今天早晨……喔,我今天早晨并未看到男爵。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乘坐下一班列车呢,可最终也没有看到,或许他今天休息吧!”

听完车站工作人员贝亚的叙述之后,威克朵开始苦苦思索。

“案发时的情况或许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夏姗太太在巴黎站乘坐6点钟的那班车,跟雷斯克坐在一起,并且把偷窃来的那个黄色的大信封偷偷地交给了他,可这一情景却被坐在同一车厢的德若雷男爵瞧在眼里。

“想必德若雷男爵已经浏览过了当天的晨报,所以他很清楚地意识到那个黄色大信封里装的就是那价值九十万法郎的债券,乍见这笔巨款,他突起不义之想,打算将其据为己有。假如真能据为己有的话,他就无须再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了。

“到了胜葛耳站之后,夏姗太太便下车离去了。而雷斯克与德若雷男爵是一起在夹休站下的车。德若雷男爵悄悄地跟在雷斯克的后面,一直跟踪到他居住的那所破败不堪的老屋。接下来,也就是星期二和星期三的夜里,他在老屋的前前后后侦察了一番,把这里的情况都搞得一清二楚了,到了星期四的夜里,他便蹑手蹑脚地……”

想到这里,威克朵使劲地摇了摇头,可是,他不由得接着想道:

“可是,那个满头金发的美女又是干什么的呢?难道她是德若雷男爵的同谋?这好像又不太可能啊!不过,她为什么要潜入此处呢?梯子就架在窗外,由此可知她是偷偷潜入这间屋子的!这是个不折不扣的谜团!这一系列的问题就如同一个谜团一样。如果想要把这个谜团解开,那就必须直接面对德若雷男爵!”

于是,威克朵起身向贝亚告别。

玛习思·德若雷并没在家,是男爵夫人把威克朵迎入家中的。虽然男爵夫人的年龄并不怎么大,可由于生活所迫已经变得神情憔悴了。她没怎么打扮,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合时令,一双大眼睛中流露出了憔悴和疲倦。因为体力劳动和营养较差,她已经有了很深的眼袋。

威克朵向她出示了证件,这使得男爵夫人万分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我丈夫外出还未回来!”

“那么,男爵通常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般都乘坐6点钟巴黎方向的那一班车返回。”

“这样的话,他吃过晚饭后还外出吗?”

“不,不过,星期二和星期三的晚上,他说他头痛得非常厉害,便外出散步去了。”

“那么昨天夜里呢?也就是星期四的夜里。”

“他说业务上比较忙,所以直到夜里11点钟左右才回到家。”

昨晚的11点钟恰好是雷斯克被枪杀的前11个小时。

“他回家之后又有没有再次外出?”

“没有,他说自己很疲倦,所以很快就上床休息了,一直到今天早晨。早晨6点钟的时候他便出去了……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情况?难道说德若雷他……”

男爵夫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疑惑不解,可是又怕威克朵有所察觉,所以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想法和表情。

“男爵夫人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丈夫与那起凶杀案有所牵连,害怕一不小心说走了嘴,那么,现在就要让她把实情坦白出来。”

威克朵想到此处,把手伸到了衣服口袋里,打算把那顶灰色的狩猎帽拿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五六岁左右年纪的男子走进了客厅。

“玛习思!你可算回家了!”

男爵夫人飞奔上前,亲吻了一下这个男人。进到屋子里来的这个男子就是玛习思·德若雷男爵。

“佳立露!他是什么人?”男爵向自己的太太询问道。

“我是快反组成员威克朵!”说着,威克朵又一次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请问您有何公干?”

男爵说话时的神情镇定自若,根本无法从他的表情和神态上判断出来他是不是昨夜的那个犯罪嫌疑人。

“请坐!咱们坐下来慢慢谈。佳立露,给我倒一杯咖啡,不加牛奶,只加方糖就行了。”

看到德若雷男爵如此镇定自若,威克朵似乎也有点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了。尽管他的手中握着那顶狩猎帽,可是却难以掏出。

“现在,你就对我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

“昨天夜里,夹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人是一位名叫雷斯克的老者。”

“雷斯克……我跟这个人素不相识,他因何而惨遭杀害……”

“我想你应该已经通过报纸对此事有所了解了吧。一个黄色的大信封内装有被盗的九十万法郎的债券,有个人在6点出发的那班列车中,把那个大信封交到了雷斯克的手中,可这件事情却被另一个人瞧在了眼里,所以便有人趁着深夜偷偷潜入了雷斯克的住所,不仅把那些债券盗走了,还残忍地将他杀害。”

“就因为我也乘坐了那班列车,所以你们便疑心这件事情是我干的?可是我昨天晚上11点钟左右才回到家里啊!”

“关于这些情况,夫人刚才都已经告诉我了。”

“如此看来,我的嫌疑应该已经被排除了!”

“可是,我们却找到了这个东西!”说着,威克朵从衣服口袋里把狩猎帽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顶狩猎帽是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个院落里被发现的,有目击证人称曾接连两夜看到一名男子头戴此帽,在雷斯克的住所附近徘徊,行为十分神秘古怪。”

威克朵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德若雷男爵的脸部。

“照这样看来,我被你们疑心为枪杀雷斯克的犯罪嫌疑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得不错,这顶狩猎帽的确是我的。可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我只是这顶帽子曾经的主人,因为它实在是太破旧了,所以便被我丢弃在了衣橱里。佳立露!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一个星期之前,我把你丢弃在衣橱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就在上个星期天,我把这顶破帽子和被虫子咬坏的围巾一起扔进了垃圾箱里,或许被谁给拾走了吧!”

“警官先生,现在你都明白了吧?”

“但是,有一个头上戴着这顶帽子的男子,接连在星期二和星期三的晚上出现在雷斯克的住所周围,而非常巧合的是你在那个时间段里也在外出散步。”

“我一向都没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只不过那两天头痛得实在厉害,所以我也打破常规外出散步去了,可是我绝对没有到雷斯克的住所附近去转悠。”

“那你到什么地方去散步了呢?”

“我去了胜葛耳的大街。”

“你在那里是否遇到了相识的熟人?”

“没有,或许是因为时间过早的原因吧,我只在路上碰到了几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且我对他们也未加留心,所以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你昨天夜里是几点回到家里的呢?”

“11点钟左右,我在巴黎已经吃过晚饭了,所以回家倒头便睡。”

“据你夫人所说,你今天早晨6点就出门了。”

“是的!”

“可是,车站检票口的工作人员却说并没有看到你的身影。”

“我比往常晚了几分钟,所以没能赶上那班车。或许是因为昨夜劳累过度,所以今天早晨起床起得晚了一些。如若平常遇到这种情况,我会乘出租车到下一站搭火车。”德若雷男爵这一番陈述说得井井有条,让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抱歉,麻烦你们了,我已经全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接下来,威克朵又返回了他住的旅馆,吃过晚饭之后,他在屋子里开始看起报纸来。这时,艾特汶走过来对他说道:

“德若雷男爵有重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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