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呀么一呀么一呀哟,二呀么二呀二呀哟……”点点一脚顶在墙上做健身操,樱桃小口还不停地唱着奇怪的民谣。
MYGOD!她快疯掉了。
泱泱地撤去石墙上的小脚,数了数,已经有四个脚印留在上头,也就是说,她被关在这已经有四天了。
四天,葱玉般的小指头拿出来掰了掰,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像孕妇生产一般的难熬,虽然她没有生产过,但是水儿生孩子时那股痛彻心扉的叫声在她耳边真的是久久都未散开。
“碰”。石洞里一道暗门突然打开,二阿哥打个酒嗝,一手牵着珍珠的狗绳进来了。
“喂,你出来的时候好歹也出个声,要是偶在换衣服或者是尿尿那可怎么办?”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她很不客气地批评道。
昨天要不是她动作快,自己的屁屁差点就被他看光光了。
“汪汪汪。”主人还未出生,大狗珍珠已经兴奋地摇着尾巴放声大吠。
皱皱眉头,他抚了抚太阳穴的位置,从来未觉得它的声音如此大声,振得他的耳朵都有些疼痛,笨狗,他才是它的主人,高兴个什么劲。
“你,你以为你有什么看头,嗝,不就那几块肉,”说着他上下扫荡了她两眼,“随便挑一个宫女都比你有看头。”
“你!”靠,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她的肉,她气的牙痒痒的。
他懂什么,在现代,没肉叫骨感美,他以为就像包子的肉团才叫美吗?不过,那也要看人好吧?喜欢内心美的又另当别论,可是,他有那种眼光吗?
“汪汪。”珍珠不明所以地望着正在交战的两个人,都是它喜欢的人,不要吵架,大家一起好好玩。
摇摇晃晃地牵着狗绳走到石床上坐下,他身子一斜,很自然地就躺了下去。
好困,女儿红果然是好酒,恩,好酒。
“你给偶起来!脏鬼。”捂住鼻子,还是能闻到他一身的酒味,她上前一手扯住他的领子想把他拉下石床,这可是她要睡的床哎,为什么他只要喝醉就会来跟她抢床呢,放眼望前整个石洞就一个椅子可以休息,难不成他想让她坐在椅子上睡觉呀?简直是虐待病人。
“别,别拉我,让我睡会,头好晕。”嘟囔着,他耍赖般的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她如何的加重力道都提不起他,千斤坠他可不是白练的。
睡个头拉,把床还给她。
“你起来,这是偶的床。”她使劲吃奶的力气。
“不要吵,你去当猪给珍珠骑,不要吵我。”二阿哥拍拍窝在旁边的狗头,松开狗绳,示意它去跟朱点点玩。
兴奋地摇摇尾巴,珍珠撒丫就跑到点点的身边,转着圈,水汪汪的两眼骨碌碌地转着。
给珍珠当猪骑?他有没有搞错,光是珍珠那半月不见又庞大许多的体格,她不给它压死啊,况且,她为什么要给它当猪骑?自己才不是猪,有见过这么瘦的猴子是猪的吗?
“偶才不给你骑,要骑也是你给偶骑。”点点豪不客气地一脚跨上珍珠的背,驾驾!
“呜。”珍珠可怜的呜咽了声,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想它堂堂人见人怕,狗见狗跑的英雄人物何时给人如此虐待了。
对了,一个想法突然闪过她的脑海。
自己出不去,那它可以出去呀,竟然如此,自己就不能错过这次绝佳的机会,天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忍受不了一手掐死她了事。
赶忙自它的身上下来,她抚抚它身上的白毛,狗腿地一笑。
“珍珠,乖,你帮偶把这个带去太子府哈,记得千万要带到呀。”小声地说着,她瞥了那正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二阿哥,很好。
小手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脖子上的琥珀,系在珍珠的脖子上,再把它的长毛拉出来遮住。
啊尼陀佛!菩萨保佑千万可别被二皇子给看出来。
也不知道懂还是不懂,珍珠摇摇尾巴,“汪汪”,一把扑到她的身上。
娘哟!压死个人了。点点在它的下面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