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不知不觉,她昏睡了两天,肚子“咕噜”地正大唱空城计,胃里的酸液也直往咽喉上冒气。怎么搞的!要饿死个病人了!她孱弱地张开眼,随即而来的天旋地转令她一阵昏眩,赶紧又闭上眼帘。
“大哥,你好厉害,这只兔子好肥喔!”几天没吃过肉了,笑天吧嗒吧嗒地舔舔小嘴,兴高采烈地蹦进草房。
“去,把毛拔了,弄干净点。”他轻声吩咐。
“好。”笑天又转身跑出来,往井边跑去。
“喂……”虚弱的细音从草房里传出,如不注意,还以为是风吹过的声音。
也该是时候醒了。他墨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用清水把泥泞的小手洗干净,从衣袖里掏出条洁白的上好丝绸兰花手绢,擦拭干净,才慢吞吞地步入草房。
“喂……”奇怪,她刚明明听到外面有声音的,打开嘶哑的喉咙,她再次像蚊子一样哼唧出声。
“今天感觉好点了吧?”他像个小大夫一样地询问。
碎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好个头!不能跑不能跳,像个废人一样地躺上几天,这还能叫好吗?她不敢张开眼,也没什么力气,动作迟缓地摇摇头。
“怎么可能,你前两天动都不能动弹,现在还能说话,能摇头。”他笃定地点点头,可软绵绵的小手还是摸上她的额头探视温度。
“偶……头晕……目眩……”她喘上几口气才把话说完。那只棉花似的小手搭在她脑门上给她带来冰凉的气息,脑袋瞬间清醒不少。
“你几天没有进食,都是靠水来支撑,头晕目眩也是正常的,等下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就好了。”他笑笑,把手抽回,没什么问题。
原来是给饿的,不是给病的?点点皱皱眉心,NN的,怎么照顾病人的呀!不是病死,而是饿死,有这么黑心的人嘛!
“我叫银宝,你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出去下。”弟弟的毛应该拔的差不多了,他计算好时间,轻声跟她说了句,又踱步出门。
银宝?我还金子列!这么俗的名字,就算是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有一个人的名字是这么可笑的。
出去?他出去做什么?偶快饿死拉!偶要告你们这群王八龟子的,虐待病人。点点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人有毛病!她下了结论。
哎!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好象这个房间除了那两个人的声音,她就再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自己都病成这样,大哥怎么也不来看看自己呢?难道大哥也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可是,大哥打架向来所向无敌,还没败在谁手里过……
她胡思乱想一通,困意袭来,又陷入无尽的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拍她的小脸!幽咽一声,她迷茫地睁开眼帘。
哇!眼前一只特大的烤鸭正*****地张着两片翅膀,烤得金橙色的脆皮散发诱人的光芒,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向是对她展开盛情的邀请。
舔舔干涩的双唇,她瞪大双眼,烤鸭耶!她最喜欢烤鸭的屁股,嫩嫩的,滑不溜啾的,一口咬下,富有弹性的嚼劲,甜美的汁液流入口中,刺激舌头上每一个细胞开始雀跃,她,最最喜欢了!喔!鸭屁股!可爱的鸭屁股!
仿佛那只烤鸭在对她招手,她困难地吞咽少许口水。
“大哥,她看着有点奇怪。”笑天担心地说,腿不由得向后退了好几步,她那眼睛瞪得如狼似虎,好象看到猎物一般,眼瞳闪着诡异的光,不过,盯的不是他。
“是有点奇怪。不会饿傻了吧?不过她也几天没进食了。”担心地伸出小手拍拍她的脸,他撅起眉头,把脸凑过去想看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哥,你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哈哈!烤鸭把屁股对准她,正扭来扭去呢,是在跟她发挑战书是吧?切,谁怕谁啊。点点一把扑了上去,紧咬住那肥美的屁股不放!
这小娃娃疯了?咬他嫩白的脸蛋仿佛咬住猎物,口水还不断地溢出,流得他左半边脸都是。
“大哥!”笑天惊呼,上前抱住点点的腰,想把她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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