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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狂傲之人(2)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体会贾红的果敢。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不然她也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到推广中心的主任。那些椅子正面都是红色的人造革做的,底面则是上过漆的木纹,非常精致。在时下的农村,有一定的市场,特别是对要结婚的年轻人来说,买几把椅子是必需的,过去的方桌椅子在逐渐地退出人们的视野。贾红骑一辆自行车,出了东家进西家,没有多长时间,第一批货竟销完了。你说怪不怪,贾红卖的这种椅子,尽管非常精致,但质量上并不十分过硬,可偏偏就是有人买,而且卖得还非常火,这就是人的财运了。据说有人给贾红算过一卦,说她这一生,到处漂泊,有旺夫命。贾红将信将疑。短暂的成功,让她对自己的命运更加深信不疑。很快,她的努力换来了营销的突飞猛进,没用多长时间贾红就成了太平市赫赫有名的万元户。事业的成功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满足,相反树大招风,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公职人员嘛,何况她还做着农技推广中心的主任,用一句专业的术语叫作不务正业。严格地讲,你本身就不应该去从事第二职业,否则,你就该停薪留职或者说干脆离岗让有能力的人来干。

贾红想来想去,始终下不了决心。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干好了可以开拓出一片大好的局面,干不好呢,她就会从此走下坡路,甚至一蹶不振。这样的结果她非常清楚,也没有退路可走,她必须破釜沉舟才能出奇制胜。背水一战的贾红从此离开了她熟悉的岗位,开始她人生的第二份事业。开始没有资金,她就四处抓凑;没有门店,她就租用别人的仓库,经过几个月的艰苦运营终于迎来了形势的好转。而这时的贾红又看中了一款精美的镀铬椅子,她知道这是目前最漂亮最有竞争力的产品,可巨大的资金投入令人难以承受,她不得不再次举债,这次大耳朵成了她的首选目标。目前的大耳朵已经成为公司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说话也有人听,贾红的几万块就是从他那里弄来的,因此她得以顺利地过关。至今说起来贾红还念念不忘,如果不是大耳朵的鼎力相助,真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贾红再次站稳了脚根。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贾红狠狠地赚了一把。由于她的大力推广,电镀椅子在太平市成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家庭用品。那些结婚的年轻夫妻,政府部门以及企业都非常看好这种好看又实用的产品,贾红的销售业绩直线上升。她开始考虑自己的店面了,店面始终是她心中的一个结,没有店面就好比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也就是说贾红正开始逐步把自己从游击队转变成正规军,这对她来说无疑又是一项巨大的挑战。在贾红的新店里,大耳朵和我围坐在临时搭成的小桌前,开始了贾红所谓的座谈。我是被拉来的,大耳朵则在市里有工地。酒足饭饱以后,我总得表示点什么,我说我别的干不了,我帮你做点广告宣传吧。贾红露出了少见的笑容说:“那就谢谢你了。”我说:“谢什么,我也只能干这点事了。”贾红说:“这点事还了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头等大事啊。”我就笑了,心想只要你不找我借钱就行,广告版面又不是我的,找一下小张就办了。至于宣传,我无非浪费个把小时胡诌八扯地写一下贾红是如何地重视产品质量就行了,有没有效果只有鬼知道了。但毕竟我是帮了忙的,不至于像我干爹那样,给人家帮忙却赚不到好。干爹在村里是泥水匠,雨后给人家修屋,中午的饭菜比较好,他竟感动得不行,说拿什么谢主家啊,多上点泥巴吧,没承想竟把人家的吉檩给压断了,你说这不是帮倒忙吗?这件事情让他很是尴尬,很长一段时间,每逢人们说起这件事来,我的干哥哥总是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可见当初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从此我这人信奉这样的准则,帮忙绝不添乱;帮不了的要耐心解释,免得人家说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其实,我负不负责任并不重要,在贾红看来我只要能给她帮助就行了。我就像一块敲门砖,门一开,砖自然就被扔掉了。贾红是干什么的,她什么都奉行拿来主义,不管是你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能为她所用她就会放低身段。挣钱永远是第一位的,不然她也不会放着好好的主任不当,低三下四地来干这些求人的事情。

贾红的广告很快就做出来了,宣传的文章也如期刊出,她高兴得如同中了大奖一般。她特意打来电话表达谢意,并说等她稳住了脚根,同学们再好好地聚聚,末了还捎带上一句“叫上大芹”。我不置可否,大芹已经与我绝交了,叫不叫她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缘分,再叫上她会多么尴尬,这个贾红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你们两个都在城区,想必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就不见你们来往;现在我给你帮了忙,你竟拉出大芹来与我相见,什么意思,投桃报李吗?我的心中就有点儿不爽,但不能表现出来,办公室里坐满了等待打电话的人,我不能不识好歹地打下去,这让贾红的兴致多少有点打了折扣。

从办公室出来,迎面走来了高大明,我赶紧迎上去,他却神秘地把我拉到了他的办公室。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我有点不解地问。

“怎么回事啊,报上那篇关于众意家具店的报道是你写的?”高大明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我问。

“是啊,怎么了?”我不以为然地点头承认。

“亏你还是个搞宣传的,神经麻木到极点了,你怎么能写这样的东西?”高大明的话就有点不客气了。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写?”我依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的稿子李书记看了,你猜他说什么?”高大明把我写的那篇报道甩在了桌子上。

“说什么,不就一篇稿子吗?”我感到高委员有点小题大做了。

“是一篇稿子不错,你这叫不务正业懂吗,党委政府的御用笔杆子竟去替这类个体户当吹鼓手,你叫我怎么说你呢?”高大明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的额头了。

“有点夸大其词了吧,我承认我没把握好分寸,可并没有占用上班的时间。”我分辩道。

“你说没占用就没占用了?大家看了报道谁会想到你文天财不是用上班的时间写的?”

“那怎么办,同学求到门上我不能不理不睬吧。”

“不是叫你不理睬人家,你写篇稿子,用个假名字不就得了,却弄个真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真是煞有介事。”高大明恨铁不成钢地说。

“有什么办法,要杀要剐,李书记看着办吧。”

“什么要杀要剐,你能剐几遍啊,以后注意着点,这类的傻事再不能干了,李书记那里我去说。”

高大明的风风火火实在是让我难以适应。不就是一个党委书记吗,这样诚惶诚恐,会不会惯出毛病来?我倒要看一看,李耕能把我怎么着,我就不信为了一篇报道他能把我开除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革开放,解放思想,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就是你李书记我想也不会画着墨线走路,否则,也不会有所作为。我们都是在场面上混的人,虽说有领导和被领导之分,但人与人都是平等的,相互之间应该平等地对待,没有什么尊卑贵贱,你说是不是?我干的是工作,凭的是本事,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至于高委员私下里说的“农转非”的事情,我才没兴趣呢,不能为了“农转非”,就活得谨小慎微唯唯诺诺。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任何的约束,真要按部就班地公事公办,我还真享受不了这种待遇。

果然,礼拜一的党政干部会上我就受到了李书记的不点名批评。批就批吧,只要不点名,就权当别人放了一个臭屁而已,我懒得去解释,没有兴趣也没有必要去向一个新来的书记承认错误,不就一个小科级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见得多了。如果不是高大明的知遇之恩,焉知道我会不会在大同镇干下去。我自信还是一个干事的人,到哪里凭着自己的这点货色,还能混出口饭来,为什么要为五斗米折腰,想到这,我不禁敬佩陶渊明老先生的勇气。我们为什么要奴颜婢膝地去取悦别人,如果不是我们的骨子里有求于别人的东西太多了。所谓心中无求,就是要时刻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要让欲望这只猛虎出笼,一旦猛虎下山,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都会发生,说什么也就晚了。

我闷闷不乐地来到市报的专刊部,结果小张却不在,是他帮忙刊发了贾红那篇稿子,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不知道怎么与他说这件事情,但必须让他心理上有所准备,我不能让我的朋友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回头又一想,我的朋友能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呢,人家又不在大同镇的管辖范围内,我这不是杞人忧天吗?说到底是我自己太苦闷了,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想把自己的苦恼与朋友倾诉一番,可朋友不在使我失去了倾诉的对象,我不得不从报社的小楼回到人声嘈杂的大街上。这时我方感到,我是多么孤单,连一个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哪有时间跟我啰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我想到了贾红,到她那里去坐一会?在城区,除了大耳朵,与我有交往的也就是贾红了,可我似乎缺乏与她交流的平台。别看我给她又发广告,又写文章的,可总觉得她与我说不到一块去,她能同情我此刻的处境?这事也不能让她知道。大耳朵那里我更是不敢声张,一天到晚,整个工地到处都乱糟糟的,连个座位都找不到,更不用说坐下来交谈了。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惆怅,我文天财何许人也,竟在大街上孤魂野鬼般地游来荡去,成何体统。举目无亲、走投无路,万般无奈之下,我推开了贾红的店门。

“快进来,天财。”也许是我帮了忙的缘故,对我的主动上门,贾红很是热情,顾客也晾在一边了。我有点不忍,马上说:“你先接待客人,我没事。”说着我坐在了贾红办公的那张写字台前。

“又去报社啊?”贾红一边给客人介绍产品,一边扔过来一句温馨的问话。

“去过了,小张不在家。”我慢吞吞地说。

“那就在这里吃午饭吧,对面紫影楼的小馄饨很好的,刚开业。”

“没胃口。”我实在打不起精神来。

“鸡汤的,虾皮加紫菜。”贾红兴致勃勃地介绍着她的邻居。

“真的,我不想吃。”我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刚才的郁闷还困扰着我。

“你好像不大舒服,是不是病了,天财?”贾红送走了她的客人,来到我的面前。

“没有。”我不想让她看出我的心思。

“还没有呢,脸都烫得要开锅了。”贾红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有点不满地说。

“我只是感到头有点沉。”

“你肯定病了,我这里有药,你到里边躺一会吧。”贾红指着里间对我说。

“不了,一会儿我就走了。”我踉跄着站起来。

“往哪里走啊?天财,你把我当外人呢,来到城区,这里就是你的落脚点,就像我从不把你当外人一样。”贾红的真诚让我看不出有任何的伪饰。

“我还有事呢。”我连忙编着借口。

“有事也不行,现在你得听我的,到里边去躺下。”贾红不容置疑地下起了命令。

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贾红说着把我推进了里间。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房间,里边非常简洁,有股淡淡的清香。我服了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睡过了,躺下后就不想起来,直到我被叫醒,方知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了。桌上是冒着热气的鸡汤馄饨,香菜的清香和漂浮的紫菜已经把我的食欲勾起来了,我缓慢地坐起来,捋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到轻快多了。

“几点了?”我问。

“快两点了,快趁热吃了吧。”贾红催促着我。

“坏了,下午要点名的。”我忽然记起了李耕的规矩,自打他来后,一般都要一天点两遍名。

“都病成这样了,还点什么名。”贾红责怪我道。

“你不知道,这李书记来后,各方面都要标新立异,其中点名就是一项。”

“那你赶快吃,吃完了回去点名。”

“爱谁谁吧,我就这个样了,回去也是晚了,爱咋的就咋的。”

我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回去又咋的,你总不能开除了我。再说,缺勤一次就开除,这恐怕要创全国纪录的,你李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就不怕全国一人一口唾沫把你淹死?小毛孩子,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一个土皇帝,有啥了不起?真是井底之蛙啊,老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腿肚子里呢。王八羔子,你就等着瞧吧,与爷爷我作对,你还嫩着点哪!

第二天上班,我本以为单位上肯定会十分紧张,没想到却异常平静。我一个下午不归,李耕肯定会大发其火,这是怎么回事?我倒是碰上过李耕,但早早地回避了他。我不想见到他,写稿子时也尽量地少提这位红得发紫的一方诸侯。

我非常感谢贾红那天对我的照顾,若不是她,说不定我会闯出什么祸来。人有时候是很怪的,当你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你最需要的不是莽撞偏激,而是冷静。从这一点上,我觉得贾红这妮子还是挺可爱的,起码她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帮助了我。你知道这样的滋味吗?当满世界都找不到一个可去的地方时,是不是很绝望啊,我那时的情形就是这样。当我回过头来再去品味那一刻,却发现贾红并不像我以前认为的那么可恨,相反我倒是有点信任她了,起码不会再去讨厌她。以后再到市里去送稿子和开会的时候,贾红的小店就成了我的落脚之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转变,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然而,事情就是这样突然逆转了,而且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的突兀。

我常常扪心自问,如果当初大芹也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我也会有今天的境遇,我不敢保证。因为大芹毕竟离我远去了,人家是堂堂的国家干部,与我这个破农民怎么能搞到一块。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文天财的身份无非是一个离乡不离土的破农民而已,若想攀高枝那不是很无趣吗?人家根本就没瞧起你,你若削尖了脑袋硬往里钻,肯定是很没意思的。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我也就一身轻松,再来看李耕之流的时候,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敬畏。这不,高委员高大明又找我来了。他说:“你这家伙,有点孤傲自大呢。”我说:“哪里呢,我怎么没觉得呢?”他说:“反正我觉察到了,李书记批评你几句,你耿耿于怀,马上表现出来,干脆不上班了。”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个铁人如果不是生病当然是不会不上班的。”“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冤枉不冤枉我不知道,我生病却是实情,不信你可以去问贾红。”“贾红是谁?我同学啊,在市里开家具店的那个。”“不是你的对象吧?”“扯哪里去了,人家是公职人员,辞职了,我一个破农民谁能看得上。”“我就不信了,破农民怎么了,天财,咱兄弟们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你说吧,想要什么样的,我让你嫂子给你物色几个。”“得得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打断了高大明的玩笑,他自己还没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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