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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此处不留爷(1)

果然,没过几天,经委的马主任就带人上门来收管理费,我如法炮制,心想相互之间都熟悉,就没有那么些客套,可没想到,这次马主任却说:“天财兄弟,你要注意哩。”我说:“我注意什么?”马主任说:“你想啊,大同那么多企业,为什么一上来就找凤凰要钱呢?”我说:“也是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马主任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次跟凤凰要钱,是郎书记钦定的,具体有什么过节我就不知道了。”我说:“马主任,贾红过些天才能上班呢,你看你能不能跟郎书记说说先缓几天。”马主任说:“咱兄弟还不好说,恐怕事情不好办呢。”“你就说说试试,成不成再说。”马主任答应试试,可随后却没了音信,我知道肯定不顺利了,顺利的话他早来电话了。

我把事情告诉贾红,贾红说:“等等看吧,说不定我们能逃过这一劫。”我想莫不是贾红听到什么了,就问:“李耕临走给你打电话了吗?”贾红说:“打了,他说这个郎书记挺古怪的。”“他古怪能怎么着,我们靠自己的能力吃饭,他能把你的饭碗端了?”贾红说:“不至于吧,我又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再说我工作上又没有过错,他能把我怎么着?”我说:“不管怎么着我们都要做好两手准备,过去说伴君如伴虎,现在看来这书记也不比老虎差到哪里去,要小心为妙。”贾红就不做声了。以贾红的个性,她是不吃眼前亏的主儿,没来由地找茬,她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只是这次情况有些不同,书记换人了,在大同,书记俨然就是一方的小皇帝,一切唯书记是从,其他人就差点儿。李耕在的时候,贾红是他树起来的典型,现在李耕走了,她似乎没了靠山,又赶上生孩子,情况就有点不妙,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也许感到李耕走、郎可丰来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调动。可是在这平常当中却蕴藏着极大的不安,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我们等马主任的回话,等来的却是镇上派出的财务检查组。检查组一进门就来势汹汹,问我是干什么的,我一时卡了壳。是啊,我是干什么的,我什么也不是,我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倒是贾红的副总比较吃香,向检查组介绍说我是贾红的对象,那检查组的头儿突然变得热情起来:“我说呢,你不是在党委那边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极其尴尬地说:“我临时替贾红值几天班。”那头儿马上就不高兴了:“我们是在检查公司的财务,你说得过来吗?”“我说不太清楚。”“不太清楚,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还是把这事交给清楚的人吧。”贾红的副总就说:“文哥也是一片好心呢。”“好心不错,你就没听说过好心办坏事的事情?”我说:“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我不是公司的人,如果不是贾红承包了家具厂,我也不会来这里帮忙。”“这就对了,咱们各司其职,郎书记派我们来也是一个意思,就是加强对企业的管理。”我感到无言以对,我的角色分明就是多余的嘛!现在让人家说出来,脸上火辣辣地在烧,我这是犯的哪门子的贱呢,来这里喝这些眼皮汤,他妈的。

我决定到党委去上班。早上去的时候我就感觉人们的脸色不对,点完了名,大家就各自忙自己的去了,没有人来与我交代工作,高大明这些天也不知在忙什么,开完会就走,好像总是那么的来去匆匆。倒是唐如萍偷偷地告诉我,这些天少说点话,新书记来后,会上已经发了好几次火了,别火上浇油。我就想,他发火得有来由啊,我又没有惹他,他发的哪门子火啊?虽说这几天我到凤凰公司值了几天班不错,可这是李耕原来默许的,为此还表扬过我,总不会李耕一走,你就卸磨杀驴吧?我不怕,大不了我不干了,何必在这里窝囊地受气,到哪里干不是一样的工作。再说了,我文天财何时受过此等的气,我也不是受气的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小的岗位发愁吧。前一阵子,一家叫作《大都报》的京城大报的驻外记者站在新平招聘记者,特意给我发来一份通知,我有心去试一试,可由于贾红及一些琐事却没有成行,我想以我现在的能力,谋一份差事应该是小菜一碟。

检查组的报告送过来了,郎书记大发感慨,大会小会地讲。他说:“我说我们的企业怎么老是没钱呢?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啊,党委政府找你要钱没有,某个人找你要钱你就痛快地立马拿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立场问题,更重要的是个原则问题,这还是我们政府办的企业吗?”我明白了,郎书记这么讲肯定有他的道理,他的话已经给凤凰公司的财务下了一个致命的定义,那就是贾红不讲原则,置党委政府于不顾,这肯定是贾红的不对。我说:“贾红你怎么不讲原则了?”贾红说:“什么是原则,李耕调走又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他调走吗?再说他从这里拿走的那几万块钱,不是有党委的章印吗?”我说:“你至于吗?眼睛就只盯着李耕一个人,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现在好了,枪打出头鸟,你撞枪口上了,他要拿你开刀呢。”贾红就说:“开就开吧,有啥可怕的,我只不过给了李耕几万块钱而已,算总账党委政府并没有吃亏,这是我承包的企业。”我说:“这不是吃亏不吃亏的事儿,你想啊,你让他拿走的不是几万块钱,是一级组织的信任。”

贾红哑口无言,这是我看到的最无能的贾红。也许一个女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冷静,可这时的贾红,我明显地感到她无心恋战,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可能无牵无挂,而且现在还上不了班,处在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她有什么办法来挽回这一切,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或者是郎书记慈心大发,此外别无办法。不过我看贾红整天似乎若无其事,也许她掩盖了自己的恐慌,但外表的平静并不代表她内心没有不安。贾红或许已经感觉到她把宝都押在李耕身上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然而,贾红的问题尚没有一个妥善的说法,我这里却迎来了人生重大的转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不由得怀疑我目前的做法或者是工作的态度是否对头。我可没有与李耕在众人面前走得太近,那些写他的东西都是组织的安排,而绝非我个人的主意,至于最近的《大同之路》,某种程度上也是写的大同一班人集体的智慧,远不是为李耕一个人歌功颂德。难道我错了吗?也许是我错了,我不该写李耕的,可李耕在书记的位子上,你能绕得过去?我忽然想到了中国历史上的那个著名的典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自信没有得罪过郎书记,甚至我连他是哪里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一上任就对我下手了呢?

我感到好生的奇怪。

我在大同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的家乡嘛,一提起来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自己更是全身心地面对工作,从来不敢懈怠。要说我有错误,那就是有时候替贾红分担一点凤凰公司的事情,这也是人之常情,我感到无可指责,因为我并没有耽误自己的工作。我比那些整天趴在桌子前无所事事的乡镇干部不知要高效多少,他们只知道整天喊累,工作上却总是老虎啃天,无从下口。事实证明,这些年我的工作始终走在全市的前例,正是因为有了我的报道,大同才在全市远近闻名。无论是工业还是农业,抑或是税收,大同没有一项落在全市的后头,现在的大同交通发达,通信便捷,横向地对比一下,就能知道,全国比大同超前的乡镇也没有多少,这就招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同时很多人视大同为一块肥肉,动辄就想来啃一口,以此作为向上进阶的跳板,或者作为安插自己亲信的后花园。可大同的岗位毕竟有限,竞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这不李耕刚走,郎可丰就一步到位了。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还有一层,那就是大同镇紧靠中心城区,行政上比其他乡镇高半级,党委书记甚至可以进市委常委,这小小的半级,也让大同成了某些人如蝇逐臭的场所。因此,大凡想在政坛上搞出点名堂来的,都视大同为福地,不遗余力地展开殊死拼杀,要知道也就是这半级之差,就令有的人为之疯狂,甚至不择手段。唉!都是欲望惹的祸啊!

我必须尽快地变被动为主动,据我掌握的信息,郎可丰已经着手物测新的吹鼓手。我们这些报道人员,说好听一点,叫特约记者或者是特约通讯员,但在镇上却从来没有人这样喊我们,我们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吹鼓手而已。这还算好听的,据说我的前任有一次与某个公社领导因为工作的事闹,那公社领导就火了,鄙夷的话也就脱口而出,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我是领导,你他妈的不过是一个吹手而已。上面我说吹鼓手还是高看了自己,领导说得太贴切了,吹手嘛,农村死了人吹吹打打的那些人也,标准的下九流。领导的话杀伤力很大,一下子就把我们这些吹鼓手踢到远古社会去了。因此,我在心中不停地警告自己,别把自己太当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我们也做不来,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像蚂蚁一样,多得数不过来,谁还在意你是一个什么人吗?你就是有再大的来头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县官不如现管。

记得郎可丰找我谈话时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还挺有来头?”我说:“什么来头啊,我一个干活的,混口饭吃而已。”郎可丰却不听我的卖弄,说什么“混口饭到哪里混不出来,非要在大同混。”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下逐客令了,我在这里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必须离开。现在难的是贾红,她一个女人家,还有两个孩子,说什么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她那凤凰家具离了她虽说也能运转得下去,可要想闯出一番新天地来就难了。贾红不在公司,广告也停了,创优的事再没有人管,仅仅是维持而已,谈不上什么开拓。看来,贾红距离离开也不远了,郎可丰既然不欣赏贾红,她还有工作的空间吗?贾红恐怕要作日后的打算了。

为了避免尴尬,或者说是为了不被别人扫地出门,我提前做出了选择。我动用了我的人脉资源,虽说应聘了《大都报》那家京报的招聘记者,但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我没有直接到那家京报去应聘,而是把简历寄给了他们。我想我已经不适应那种争来争去的角色了,竞争是年轻人的事情,这样做权且是有鱼无鱼撒一网吧。实际上,我的年龄还不算大,长期的乡镇工作居然使我也能够倚老卖老了。想想也真是有意思,我才干了几天啊,在这个岗位上干了一辈子的人比比皆是,我居然称起元老来了,真是笑话!

我到大耳朵那里去了。大耳朵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缺文宣,就叫我去了。临去前,大耳朵对我说:“天财兄,我们公司不同于党政部门,甚至连个星期天也没有,你能坚持得了吗?”我说:“只要是人干的工作,无论多么艰苦我都坚持得了。”大耳朵就不说什么了,工资你看着给,工作我拼命地干,还有比这更好的说法吗?想当年,我在黄河上出夫推小车,一天下来上百车子,都没有叫苦叫累,这点事儿还在话下?

我很快地上岗了。大耳朵的奥博集团正在做着一个很大的房产项目,据说是精品社区,大耳朵拿定了主意要建造城区的高档社区,我的任务来了。按说,我并不擅长房地产开发方面的事宜,但对于中国人的居住观的理解还是比较透彻。既然我们要打造高档社区,那么就得围绕着高档社区做文章,这年头房子难卖,但要看怎么个卖法,理念不同了,卖的效果自然也会不同。于是,我摒弃了老一套王婆卖瓜的做法,从传统文化的角度去解释现在的居住理念,在太平报上连登十期,起初人们并没有感到这是在给房地产公司做宣传,渐渐地对我们的推崇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和认同。大家都在寻找这样的人间仙境,可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情,直到最后一期,公司开发的玫瑰园才赫然出现在太平报上,立马就引起了一阵轰动,此后看房询价的人就摩肩接踵,络绎不绝。我告诉大耳朵说,项目部那边对所有看房的人一律挡驾,需要咨询者请到公司里来。这种引而不发的举动,更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谁也没有想到饥饿营销竟是一贴灵丹妙药,你越是不卖,他越是要买,你买他也买,以至于想买的人越来越多,价格也一而再地考验着人们的心理预期。

开盘这天,人山人海,整个售房现场,人声鼎沸,排号的人足足排了两公里,有的人甚至提前两天前来排号,令整个现场达到了高潮,大家都以能够入住玫瑰园为荣,那些没有排上号的,只有垂头丧气地带着遗憾离开售楼处。销售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公司由此赚得盆满钵满,大耳朵给我发了一笔不小的红包,我推辞不要,说:“我有工资呢。”大耳朵说:“这次文宣策划,你立了头功,理应奖励。”我说:“什么头功不头功的,这是我分内的工作。”大耳朵就不高兴了:“给你,你就拿着,客套什么?”我不再推辞,我想大耳朵在我困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我应该用更高的工作热情回报他。人是感情动物,知恩图报是人的本能,我奶奶也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能做什么,不就是码几个字吗?困难面前显真情,老同学给我提供这样一个岗位,我还能说什么呢,拼命地工作吧!我要让人们看看,文天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绝不是一个拿着工资吃干饭的。郎可丰可以将我扫地出门,但他却不能无视我的存在。以他这样的心胸,就是他想让我在大同干下去我也不干,士为知己者死,我为何要为一个心胸狭窄的无名鼠辈去效劳呢?

我自信找到了展示自己的舞台,更为广阔的空间在等待着我去开拓。奥博集团的项目星罗棋布,分布在不同的区域,你可以想象,我的舞台会有多大。常言道,心有多宽,天有多高。别看大耳朵没有读高中,搞起建筑来却头头是道,这或许就是一个人的天赋,没有多少文化的大耳朵搞起经济来称得上一把好手。谁说前路无知己,这不,我与大耳朵又扯到了一起,不过这一次,我成了大耳朵的属下、一个摇旗呐喊者,而大耳朵却成了司令官。现实是多么无常啊,人生就像龟兔赛跑,一不留神,大耳朵就跑到我的前面去了,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啊!

其实,人生不可思议的事情多着呢,所谓兔子满山跑,总得回老家,人生也是如此。我们从蹒跚学步到满世界乱跑,其间只不过都是在力图画好自己人生最大的圆圈。中国人讲究圆满,谁都希望自己的一生既轰轰烈烈,又富有传奇,直到忽然有一天感到玩够了、疲倦了,这才想到要叶落归根,返璞归真。只是有的人只顾前行,再也找不到归来的路,而有的人虽说能够归来,却一直未能走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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