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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钱可以改变一切吗(1)

悲伤不是一日就可以恢复的,医治悲伤的良药只有时间。

我开始缓慢地从丧父的悲痛中走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完成《太平之路》的创作,无论郎可丰怎么样,既然接了这个任务,我就责无旁贷,有义务去完成它。

也许是我太功利了,以至于在操作这部作品时显得力不从心。心灵的创伤得用心药,内心柔软的地方再一次被触及,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处理与郎可丰之间的关系。我们毕竟不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可郎可丰一个三千块,竟令我的脚根站立不稳。我该怎么办?是与郎可丰同流合污,还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必须迅速地作出决定,不然的话这部作品也就没法下笔。

我的内心作着艰苦卓绝的斗争。斗争的结果却是郎可丰占了上风,我虽然不赞成郎可丰的所作所为,但也没有明确表示过反对他,这就是我的现状。为什么要反对郎可丰呢?我知道,就是反对他也无济于事,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郎可丰看来,对手多一个与少一个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为什么要滥竽充数地去扩大反对派的阵营呢?如果说郎可丰方向错了,那就让他错吧,他这种人不碰南墙是不会回头的,最好的办法在他前进的方向上再来点加速度,让他彻底地碰个头破血流,这样他或许醒悟得快点。思路既定,《太平之路》的创作也进入了一个相对快速的阶段。然而这时,我的眼前却始终影影绰绰的,看人时总是看不清人的真实面貌,思维好像也有点儿不对头,与人交谈的时候往往有些答非所问。人家问我到底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啊,人家说没想什么,你怎么总是答非所问呢?我说也许是我走神了。我只能这样说,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我生病了吧。谁相信啊,我文天财生龙活虎还差不多,如果硬要给我架上一顶生病的帽子,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同意的。不过,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可能患了某种说不出名字的疾病,当然这只是自己私下随意的揣想。

我开始加快速度创作《太平之路》,编辑部收了钱,总得对郎可丰有个交代,老李也催开了,我就像一部机器,高速运转着。这时候,郎可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儿。我想他此次拜访肯定是有事儿,不然的话,他是不肯屈尊降阶到我的家里来的。他是谁啊,一方神圣啊!大同这片土地上不唯郎可丰马首是瞻的没有几个,出入有随从,前呼后拥的。可惜我不认这个,一个县官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一个县级市得有多少个副县级啊,轮到郎可丰这里,恐怕得要拿放大镜下去看才能辨别出谁谁,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关系,我这辈子恐怕也难与他打上一次交道。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穷老百姓,不是照样与他这个领导平起平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脱光了谁也不会比谁少什么东西,没有谁更了不起;谁若感到自己了不起,那他自己就最不值得一谈,只有太把自己当回事的人,才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郎可丰倒是和蔼。不知怎么我总感到他的身后站着谢晓雅,就像《聊斋》的故事,面前的郎可丰仿佛被谢晓雅附体了。谢晓雅说什么,郎可丰就说什么,她们在演一出双簧。这也不奇怪,老夫少妻,郎可丰总得满足谢晓雅的胃口,不然回到家里,郎可丰怎么向谢晓雅交代呢?

我不由得想起了谢晓雅和郎可丰的那段对话,那时我去打水,他们俩则从一间病房往外走,楼道里灯光昏暗,他们说啥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在注意他们的谈话,这个女子真是不简单啊!起初我以为,谢晓雅与郎可丰接触不过是为了捞几个小钱而已,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有点错了,我听到谢晓雅跟郎可丰说:“抽空你要跟文天财把你的主要理论主张谈透,这是你出名的一个关键点,只要文章一发表,你的影响力就大了。”我大吃一惊,谢晓雅居然有这样的境界,真不是一般的官太太啊!谢晓雅智高一筹,贾红就没有这个境界,她只知道挣钱,为了挣几个钱有时候甚至还与我争吵不休,你说人怎么就不一样呢?人家年轻啊,自然有优势可言,又上过大学,起点自然高了,可谓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一夜之间,人家身不动、膀不摇,居然成了大同的第一夫人,人世间的事就是如此莫测。

我望着一言不发的郎可丰,颇为同情地说:“郎书记,你是不是很着急啊?”

“不急不急,你沉住气,慢慢写。”郎可丰急赤白脸地分辨着,似乎有一种秘密被发现的尴尬。

“创作是需要灵感的,有时候强写不是写不出来,但往往力不从心,事倍功半。”

“这点我深有同感,创作需要积累,比如说厚积薄发,有时候它是需要一种情绪的。”

“你说得太对了,过去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反过来了,是夜有所思,日有所动,如果不把平时所梦所思迅速地记录下来,就很难开启记忆的闸门。”

“对,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把行为与生产力的关系理论作为这部作品的核心来处理。”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所谓行为,就是一个干字,干是一切行为的核心,《太平之路》应该突出这样一个核。”

“不仅《太平之路》突出这个核,改革三十年也是这样一个核,干,还要聪明地干。”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也顺着郎可丰的思路往上爬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你这一说,我的思路也更坚定了,任何时候,任何环境,都离不开这个核。”郎可丰像说大鼓书,我的脸马上红得跟猴腚似的,很不自然。这个家伙现在也会奉承人了,真可悲啊!我没想到,求人时他竟是这样一副嘴脸,无论你官职大小、有钱没钱,只要一求人,瞬间你就比别人矮了不少。你郎可丰不是万能的,这个世界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谁要是感到自己万事不求人,那他就大错特错了。这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代,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一个土皇帝竟然能够目空一切,说明他本身就是一个井底之蛙,尽管他不承认,但现实却是明摆着的。

我开始夜以继日地创作《太平之路》,我知道这样做对我的身体十分不利,但没有办法,企业的工作要干,额外的工作也要承担。尽管我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但如果我不做,情况恐怕会更加糟糕。人有时是需要一点精神的,关键时刻一定要挺得住,也唯有能够挺得住的人才能够创造辉煌。我必须努力去做一个挺得住的人。

我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因此更不能不寻求治疗。我准备抽空到市立医院去一趟,请那里的专家们给我看一看,我应该怎么办,起码应该知道现在的状况是什么,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或办法。

然而,市立医院的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现在的市立医院早已远非从前的县级医院,由于实现了横向联合,医院到处都是请来的专家。除了门诊挂号费、检查费涨得奇高以外,这里看不出任何与专家相符的地方,医院真是挣钱有方啊!前些日子大家还在为居高不下的药费争论不休,现在人家已经另辟蹊径,一夜之间找到收费的良方了。你不是嫌医药费高得离谱吗,我就变换方式,变通一下嘛,收点检查费总是可以的吧,那也是国家允许的。购买先进的设备是要花钱投入的,一级一个收费的标准,我拼命地买设备加大投入,自然考核验收评定的时候,就要比别人高一个级别。治不治得了病先不说,收费肯定是上去了,至于大家能不能承受得了,那就另当别论了。市立医院虽说承担着众多的社会责任,可它毕竟是一个经济实体,生存总是第一位的。

我来到了市立医院的神经内科,由于是提前预约,还是比较顺利地来到了专家的面前。我告诉面前的这位专家,我一直感到很累,睡不好觉,而且右侧的耳朵嗵嗵的像打鼓。那专家就问:“你有抑郁病史吗?”我说:“没有,我祖上三代都是铁杆的工农子弟,患什么病都不可能患抑郁症。”专家说:“你的病情比较特殊,先做一个CT扫描吧。”我说:“CT能看得出来吗?”专家说:“应该能够看得出来,个别情况也不能排除。”我说:“那就做吧,不过你们能否告诉我,我这种病应该注意哪些方面的问题?”专家说:“在病情确诊以前,我们没法告诉你真正的病因,得靠仪器,现在医学非常发达,一切由仪器说了算。”

天,这哪里是专家,还不如那些普通的民间医生。如果是仪器说了算,那仪器就是专家了,还要你这专家干什么?眼前的这专家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牛鼻子插大葱——装象,什么狗屁专家,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就成了所谓的专家了?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啊?我真怀疑这些所谓的专家的能力,果然,当CT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次医院之旅才刚刚开了一个小头。接下来我被告知,必须得做一次核磁共振扫描,才能够查清我脑后的真实情况。我说:“得多少钱?”我必须得弄明白到底需要怎样的花费,决不能等检查完了再任人宰割,那专家说:“也就两千块。”我说:“太贵了,能不能少点儿,我没有那么多钱。”专家说:“这是给你最优惠的价格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我说:“既然给了我优惠,我得领情,不然大家的好意会被风吹跑的。”专家笑笑:“你这个人还挺幽默的,在哪里工作?”我说:“我是加里敦大学原子物理系的(家里蹲大学院子屋里系)。”专家说:“原来是知识分子啊,怪不得说话这么风趣。”我说:“还知识分子呢,连自己脑子怎么回事都搞不明白,你说是不是白痴啊?”专家说:“别较真嘛,是人哪有不生病的,这个世界上搞不明白的事情多的是,何苦跟自己过不去,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倒是一个办法,只是这钱你们能不能退一步少收点,哪怕是少收个三百五百的也行。”专家说:“这个我说了就不算了,这么大个医院,如果价格谁都能说了算,那还怎么管理,想开点吧,老兄。”我想想也是,这专家够固执的,我如果说我没有病他会相信吗?他肯定会说,没有病你来查什么呢?在他的眼里,他妈的我算啥呀,也配在这里讨价还价!还是赶快拿钱吧,只是我没想到这次拿得实在有点多,哇,三千多块呢,是不是看错小数点啦。

从医院出来,我的手上多了个方便兜,里面全是专家开的药品。有谷维素、氟哌塞盹美丽曲辛,还有一瓶叫不上名字的外国药。无暇顾及这些,我把方便兜往手提袋里一塞,径直回了老家。我放心不下我的老娘,自打老爹去世以后,老娘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没精打采的,完全不在状态。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当下就决定把老娘接到身边来,她说啥也不乐意。我说:“娘啊,你就别固执了,你到那里住上不到半月就是让你回来你也不想回了。”我娘说:“不是我不想与你们住一块,是我有个毛病,每到夜晚就失眠,我是怕影响你们呢。”我说:“娘啊,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千万不要想那么多,你辛苦了一辈子,现在需要一个清静的环境,那里就是你的家,你就听我这一次吧。”我娘没办法,最后只好把衣服收拾一下,跟我到城区来了。

时值下午,贾红没有回来,两个孩子又都上学,我老娘坐下来后就感到有点无所事事。我说:“娘啊,在家里你就随便一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娘说:“我说不来你还不同意,这里与家中有啥区别,就像鸟儿关到了鸟笼子里,还不如家中自由呢。”我说:“娘啊,你将就着点吧,你儿子现在就这条件呢。前些天我跟贾红商量着买个一层的房子,现在看来需要马上行动了。”老娘说:“别别别,千万不要为我买房子,我无所谓,有个能住的窝巢就不错了,哪还会挑肥拣瘦的。”我说:“娘啊,不是你挑肥拣瘦,就是我们现在也确实需要一处房子了。”“那就买,不过千万不要为了我。”“怎么会是为了你呢!”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着,不能让我老娘再受任何的苦难,她辛苦了一辈子,晚年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怎么可以让她背上这样沉重的思想包袱呢!前些天我跟贾红商量过买房子的事情,大不了我们把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卖了,再贷上点款罢了。现在的问题是哪里有合适的楼盘,我和贾红倒是看过一处新建的小区,位置挺不错的,只是至今还没开盘,价格也不知多少。我决定打电话再问一下,谁知人家说开盘就在这几天,我大喜过望,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所有的机会仿佛都是给我准备的。我马上将电话打给贾红,她在电话里却对我说,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李书记请客。又是李耕。我说:“大宝她奶奶来了,你也回不来吗?”贾红马上接过话茬说:“我知道了,回去后再说。”老娘似乎听到了我和贾红的对话,嘴里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一个女人家,成天出头露面的。”我异常失望,本想老娘来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没承想却是这样一种局面,我感到对不起老娘,把她老人家接来了,却没有人来陪伴她,让她孤零零地蹲在家中,这种滋味真不好受。但我们又不能整天蹲在家中,想出去又怕老娘初来乍到,一时难以适应。这个下午时间过得异常慢,我想等到大宝小宝放学就好了,可到了晚上的饭桌上,大宝小宝的举动又令我颜面尽失。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那两个生怕吃饭落在后头,一副狼吞虎咽的嘴脸,全然不顾饭桌上还有她们的奶奶。老娘倒是开明:“孩子嘛,个个都是饿死鬼。”这一点我却不敢苟同,即使再饿,也应保持自尊,风卷残云分明是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难堪嘛。中国是一个有着优良传统的国度,温良恭俭让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在老人面前不管不顾,以后谁还去讲究孝道。

贾红回来得有点晚,老娘却一直未睡。我劝她早点休息,她始终说不晚不晚,她在等她的儿媳妇。如果她的儿媳妇回来后她已经睡了,她感到那是很不礼貌的。然而,贾红却不这样认为,她回来后只是很随意地与我的老娘打了声招呼,随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令我很是不快。起码她应该对我母亲问长问短,可她没有,也许是累了,但起码的礼节还是必须有的。

回到房间,我说:“你这样做,会不会让她奶奶感到你不乐意她来啊?”

“天财,你怎么这么啰唆,我都累死了,还穷讲究那些细节干吗?”

“起码你热情一点嘛。”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斤斤计较,我哪里有时间顾及这些。李书记说他有个朋友在咱们看的那个小区有套房子,一层,四千三一平方米,你看合适吗?”

“价格是有点高,再等价格还会涨。”我忧心忡忡地说。

“如果买了房子,资金就非常紧张了,现在形势又不好,风险不小。”

“如果不买,恐怕以后这么好的地块就没有了,你说买还是不买啊?”

“不行就买吧,早买比晚买强,往后退我们连机会都没有了,现在指望工资买房,一辈子都买不上。”

“可不是,现在的房价让人捉摸不透呢。”

“那我就跟李书记说,让他朋友给咱留着?”

“你问问他,还能不能再优惠点?”

“恐怕不好办,他说那边若不是资金紧张是不会卖的,这次倒手也就赚两万块,还包括利息。”

“那就订了,先把定金付了。”

“不会有其他问题吧?”贾红有点不大放心地问。

“有什么问题,咱们付了款,他那边才会办手续呢。”

“那当然,不办手续我们不是白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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