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引起了旁边的注意,薄凉漫不经心的说:“刚刚是因为你手心上有很多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她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反倒让贺君深有些不好意思,他偷偷瞄她一眼,见她还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嗯…哦,我本来是要拿水的,不小心就……”
这样小心翼翼的对话,其实是有些怪异的,更像是初中的少男少女带着萌动得相互试探。
可惜的是,现下这两人根本没有这样的自觉。
“水么?”薄凉眨眨眼睛,侧身看了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凳子上的矿泉水掉到了地上,他们竟然都没有注意到。
贺君深伸出手,却又看着她侧着俯身去捡,只得把手收回来。
无意看到她后腰因为俯身露出的雪白肌肤,晶莹剔透,隐隐起伏的线条也优美到叫人心动。
幸好薄凉很快就转过身来,否则贺君深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伸手去触碰那露在外面的莹润。
男人的冲动总是来的这样莫名其妙,哪怕只是两指宽的裸露皮肤也能让他们想入非非。
那一闪而过的雪白,在贺君深脑子里挥之不去。
贺君深觉得,任何哪怕只是一点点幻想都是对薄凉的一种亵渎,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的比赛,他们学校赢的漂亮。
一哄而上的学生里,也有贺君深的身影,他们冲上去把冠军们团团围住,同他们击掌拥抱,在胜利面前,是不是朋友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今天我请客啊,队里的人都来,允许带家属!”队长话一说完,又是一阵欢呼。
贺君深回头看,凳子上坐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有半瓶矿泉水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他隐隐有些与失落相似的感觉,不算浓郁,却也无法忽视。
收回心思,才发现有另外一个人也和自己一样,被某人的不告而别扰乱了情绪,那人就是自家队长,此刻正眼巴巴的看着那无人的座椅。
察觉到有人注意自己,队长大人立刻收敛,正儿八经的说:“你不是跟周志一起吗,他人呢?”
深深同学翻个白眼,道:“他又不是我家属,我哪知道他去哪儿了?”
庆功宴还算尽兴,席上有人多喝了两杯,本来寡言的人,自个儿自说自话半个多小时,又是说自己有梦想,又是社会太黑暗,说白了,就是拐着弯的夸自己,牛皮都吹到天上入了,也挺搞笑的。
吃饭就吃饭,周志那厮竟然自带了瓶香槟,一桌上,别人都是大杯大杯的喝着青岛,只有他,掂着个高角杯细嘬细饮的。
贺君深也挺无语的,收拾球场的时候,连个人影儿也没见着,到了吃饭的点,周志酒准时出现了,遭人嫌呐。
乘着他上厕所的功夫,队里的同学拿了瓶白酒,偷偷掺了小半杯在周志的香槟里。
周志回来后,给自己的杯里满上,方端起杯子,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过来了,在一片期待的小眼神下,他轻轻抿了口,第一感觉,酒变辣了些。
十分淡定,他扬手叫来服务生,“给我拿个酒壶,可以么?”
不得不说,周志长的十分能够欺骗人,白白嫩嫩,小白脸一个,很讨女孩子喜欢。
接过服务员手上怪异的器具,周志一手香槟,一手白酒,盖子一弹,同时倒进大壶里。
扯着嗓子说:“一人一杯,谁不喝就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