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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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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卒每天的固定功课是帮娘烧饭挑水捡柴火。这天他去学校附近捡柴,忽然被学校里朗读毛主席语录的声音吸引,那整齐的声音挺有韵律之美,不像他家总是吵成一锅粥。

二卒挎着柴筐刚凑过去,子牛和怀涛从树林里跑出来,手上拿着几个树杈。“这个做弹弓特别合适!”“你那根皮筋儿劲儿不够,咱俩换换吧。”

俩人正要进学校,被大龙二虎拦住。怀涛:“你想干啥?”二虎突然出手,打子牛个冷不防。子牛大惊:“你们干啥?!”大龙二虎也不答话,一起招呼,打得子牛连滚带爬。怀涛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二卒大喊:“石匠叔,快过来!”大龙二虎一愣,撒腿就跑。

哪里有石匠的影子,二卒吓唬他们呢。

挂了彩的子牛没法回学校,便跟怀涛和二卒藏在小树林里。

怀涛给子牛的伤处涂上紫药水。二卒好奇:“你们不上学了?”子牛指指脸:“这样咋去?不得挨老师骂?”二卒笑:“像个大花脸!”子牛指指怀涛:“我同学,怀涛,镇上的。二卒,俺队的。”“二卒?哪个卒?”“象棋那个。”“那你肯定棋下得好!”“俺不会。”“咋可能?”子牛也不信,“你爹可是下棋最好,你能不会?别骗人了!走,试试去!”

年轻人喜欢来场屋玩。老怪物独身,队里让他住在场屋,一来有年轻人作伴不孤单,二来夜里也能照料牲口。

老怪物喝了点酒酣睡,二卒他们三个下棋。二卒面对棋盘直发愣:“这上头是啥呀?”子牛和怀涛相互看看,确定他不是装的。怀涛指棋盘:“这叫楚河汉界。”子牛掂起卒:“这就是你的名字——卒。”“啊,这就是俺的名儿?!”二卒接过那枚卒,仔细端详揣摩,那份惊喜,难以言表。“这是卒,那是兵,跟你一个级别。”“不会吧?七兵在俺家可受宠!”“这么讲不清楚。来,咱杀一盘!”“好!杀一盘!”二卒四下寻摸。子牛:“寻摸啥呢?”“刀。”子牛和怀涛都愣了。“找刀干啥?”“没刀咋杀?”

子牛和怀涛忍不住大笑起来。二卒也被他们带得笑了起来。

刚学都有瘾,二卒和子牛在公社大院影壁下下棋。俩人都不会,但喊得有气势。知青模样的申昊拿着画具过来:“咦,咋在这儿下棋?”“咋,不中?”申昊指指上面:“让他当观众,你说中不中?”

二卒和子牛抬头,影壁上是没画完的毛主席像。俩人大吃一惊。二卒:“快跑!”二卒和子牛抱起棋盘跑了,二卒罗圈腿,跑得很滑稽。申昊笑笑接着画。

大树上吊着破钟,树下土生和文渊在下棋,很多人围观。

“你不最会用卒吗?我先吃光你的卒!”土生走了一步车,要吃文渊的过河卒。二卒为爹着急:“爹,往回拱呀!”土生给他一脖溜儿:“你个小****卒,能往回拱吗?你能拱回你娘肚里去?”大家哄笑。子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二卒不明就里。文渊瞪他一眼:“河边无青草,哪来多嘴驴?”父亲的斥责令二卒赧颜,从此他记住,不管谁下棋,不能给人家指指点点,光看就中了。

弟弟们都睡了,二卒还睁着眼睛想心事。冤种多敏感,别人的只言片语窃窃私语,他们会觉得是在羞辱自己。二卒似乎天生不怕人笑话,有些话三马他们听了早就暴跳如雷,他没事。做错了被人笑话,没啥,下次做对就好。他最怕不明白,不明白就会永远犯错误、永远被笑话。离开家庭、步入社会肯定会遇到很多不明白的事,需要向人请教。学棋二卒可以向爹请教,其他的事就难了,他没上过学,无人可请教,只好自己琢磨。

二卒跟爹不只学下棋,还有别的。难得俩人都空闲,文渊教儿子两手。文渊教棋都是实战,他让二卒先走。二卒支炮,被他挪回去。“先走也只能拱卒,边卒。”“那、那还叫啥先手?”“先手也得当后手下。”“为啥?”“咱是卒。”“这咋赢?”“输赢无关先后,只看高低。别看不起卒,棋没下完,啥子都有用。”“这叫啥开局?”“没名儿,俺琢磨出来的。拱!”文渊替他下出第一步,二卒似乎明白了许多。

爹忙,二卒学了简单的开局、中盘和残局,就在实战中练。土生棋瘾大,棋艺臭,跟别人下很难赢,便拉着二卒。一开始,土生总赢,很快,二卒就胜过了他。

这天中午休息,土生拉着二卒在大槐树下下棋,他披着中山装叼着烟,全神贯注的样子就像指挥打仗的将军,二卒矮小猥琐,做俘虏都不太够格。可惜棋艺不争气,土生的老将被将死。土生习惯性悔棋:“这步不算!”把二卒的棋子挪回原位。“你悔棋哩!”“老革命,都这样。”土生也不知从哪儿听来贺老总喜欢悔棋的轶事,总是拿来遮羞。二卒不知道这些轶事,不肯退让:“俺不信!老革命会不说理?”遇上死犟的二卒,土生也没辙,“好,好,这盘算你个小****足赢了。再来!”

正要重新摆棋,远处响起钟声。“支书,该下地了。”“赢两盘就想溜?美得你!再来!”土生摆棋子。二卒看看围观的社员,没人说什么,只好继续下。俩人直杀到日头西斜,土生赢了一盘才罢休。土生看看天,“凉快了,适合干活!下地!”社员们已经麻木了,勤快点的去割草积肥,年底多算几个工分;懒点的已经睡了一下午,正想抻抻懒腰、动动筋骨。谁都知道干部这样随意是胡来,可谁也都不吭声,说了,年底不多工分不多粮,弄不好还会批你攻击领导箩你面。

二卒跟子牛下得最多。子牛也正在瘾头上,学了很多招数,总是赢。二卒喜欢琢磨,每输一次必琢磨出破解的招法。渐渐地,二卒赢多负少,子牛不是对手了。

二卒去地里割草,遇见看青的子牛。“咋还不安排你看庄稼呀?咱俩一班多好,能下一天棋!”二卒笑:“俺是个卒,好事哪能轮上俺?”“杀一盘?”“你摆吧。”

二卒割草,子牛摆棋。

“摆好了!”“你走吧。”“下盲棋?能得你!”“走呀。”子牛报出自己的棋步,二卒边割草边应,很快将死子牛。“再来一盘!”“回家吃饭。”“别,来!”子牛挖开一个小土包,里面烧着红薯。子牛给二卒一块。二卒吃了一口,很香,把剩下的放进草筐。“干啥?”“留给小花。”“吃吧,还有。”子牛又扒出一大块。

十一二岁的孩子没法干重活,生产队就安排他们看庄稼。玉米红薯毛豆花生,一个人看一块地。红薯快成熟了,看庄稼的在地里挖个洞、点上火,把红薯塞进去,一踩踏,热气一闷,不用回家就吃饱了。自打八九岁去干活,一直到十八九,二卒就没看过一回庄稼。他知道自己想都甭想。

二卒背着草筐往回走,遇见土生和大山。土生身后还跟着他的狗。土生看着二卒,大山看出眼色,拦住二卒:“小****卒,干啥去了?”“没看见?割草。”

大山语塞,看土生。土生示意检查草筐。“我看看,真是草?”二卒不让,但力气小,草筐被夺去。大山翻出里面的烧红薯,“这是草?草你妈个……”

土生拍拍大山,大山把红薯交给他。

“二卒,你知道这是啥行为不?”二卒羞愤,不能回答。土生不紧不慢继续嘚吧:

“集体财产,一分一毫都是国家的,你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哩。”

“跟你爹一样,浑身都是资本主义小尾巴!你是想‘箩面’哩,晚上就开你批斗会!“

“念你年幼无知,这次就算了。但你要吸取教训,别再犯同样的错误。记住了?”

二卒点点头。

“有话要说出来。”

二卒小声说:“记住了。”

“像蚊子叫。难道你的决心就蚊子大?大点声。”

“记住了!”

土生把红薯扔给狗,满意地拍拍二卒的头:“走吧。”

狗大口吃着红薯,咀嚼得很有声势。

二卒走了,没回头,他不想让土生看见自己已泪流满面。

场屋里,老怪物用铁锹爆黑豆、喝烧酒。二卒、子牛和怀涛呆坐着。

二卒问:“咋才能不当冤种?”“当兵,”“招工。”“当不了兵、招不了工呢?”“走,离开西庄。”“没公家介绍信,哪儿都去不了。”“再说,哪里会要俺这样的人?”

“别的地方就没冤种吗?”老怪物抽冷子插了一句,把三个人都说醒了。

一阵沉默。

“走不了呢?”“当干部。”“俺这大头大嘴罗圈腿能当干部?除非全村男人死绝了。”

“谁知将来会咋样。”二卒燃起希望。

“人强强不过命。”老怪物说完,躺到铺上睡了。二卒又迷茫了。

“真的有命吗?”怀涛:“谁知道。”看看子牛。“二卒,咱两家都是冤种,俺知道你多难受。可俺不认命,你也别认。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活着才有奔头。”

子牛的话令二卒心动,将来未知的可能性让他愿意继续活下去。

申昊在公社院墙上画征兵宣传海报。几个男青年围过来,其中就有帅和大龙。大龙递给申昊一支烟,申昊示意两手都占着,谢绝。

“干部,画啥呢?要打仗了吗?”“准备打仗——征兵。”“招兵啊?俺可以报不?”“可以呀,只要够岁数、身体没问题,都可以。”“俺够岁数了!全西庄俺最有劲儿!”“还得政审没问题。”“政审?啥玩意儿?”“就是出身要好,地富反坏右家庭的,不中。”“俺西庄都是贫农!在哪儿报名呀?”“还没开始哩。再过个十来天,你们到公社来报名吧。”

大龙和同伴呼啸而去。

挤过围观人群时,大龙故意撞了帅一下。帅瞪了大龙一眼,大龙脸凑近帅:“瞪你娘个蛋!”大龙的几个同伴也围上来。帅正想说话,申昊开口了:“政审除了看出身,还看表现哩。”“啥意思?”“喜欢打架斗殴的,不要。人民解放军是******思想大学校,能要流氓吗?”大龙愣住了。帅笑了。为了征兵,大龙忍了,他狠狠地瞪了帅一眼,跟同伴走了。

帅也转身要走,申昊叫住他:“哎,你也西庄的?”帅一愣,点点头。“他家光棍,你家冤种?”帅更意外了:“你咋知道?你去我们队蹲过点?”申昊一笑:“没。哪村儿都这样。”指指宣传画,“这可是翻身的机会哦。”帅苦笑:“谁知道队里能不能通过。”“不试试,咋知道?”帅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谢谢!”帅走了,申昊继续画。

穿了一身仿军装的兴旺飘过。

从公社回来,大龙和同伴在场院摔轱辘,俩人脱了老棉袄,光着膀。大龙屡战屡胜,得意洋洋。老怪物在旁边一个人铡草,冷眼旁观。

“大龙,咱们这班儿,数你身体好,也最能打,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那是!再来!”大龙和同伴又摔了起来。

帅从旁边走过。看见帅,大龙停下来:“冤种,报名不?”帅不理他。大龙来劲了:“咋,连名都不敢报?改名吧,连兵都当不上,还叫帅呀?哈哈!”帅还是不理他,继续走。但走了两步他又站住,想想,回身向场院走来。

大龙紧张起来,老怪物也停下铡刀,关切地看着。

帅一步步走来,毫不畏惧。大龙活动活动膀子:“你个不知死活的冤种!爷今儿就废了你!”同伴拉住他:“你忘了公社干部咋说的了?出了事儿铁定走不了!”大龙强压下怒火,盯着帅。帅根本没向他走来,而是走向场院另一角的老怪物:“三爷,借您块空地用用。”“借啥,都是集体的,用吧。”

帅脱下老棉袄,露出里面的运动衣,虽然破旧不堪,但毕竟是运动衣,而大龙除了老棉袄,里面啥也没有,摔轱辘只好光膀子。帅用嘴奏着广播体操的伴奏乐,开始做广播体操。

老怪物明白帅是用这种办法向大龙挑战,咧嘴乐了。

虽然帅的动作并不规范,但跟大龙使蛮力摔轱辘比,那就好看多了,居然引得远处几个村姑少妇指指点点,还有更小的孩子模仿他的动作。

大龙也明白了帅的用意,气坏了。他猛地抓住同伴:“来,再摔!”同伴推他:“算了,咱别现眼了。”同伴想穿回老棉袄,大龙不管那个,搂住他的腰,一发力,把他摔倒,而且不轻。同伴恼了,爬起来踹了大龙一脚:“****娘!来真的呀?!”大龙也恼了,向同伴扑去。同伴躲闪:“大龙,俺告公社你是光棍!”“****娘!老子不当兵,也要弄死你!”同伴向外逃去,大龙狂追不已,另外两个同伴赶紧拎起他们的老棉袄追去。

帅露出得胜的神情,但旋即变成落寞。

帅神情落寞地吃着饭。文渊:“大好事呀!你咋还不高兴?”“好事儿能轮到咱?”秀秀:“就是,咱一个冤种,报名也是陪绑。”

二卒他们只知道这是件大事,但好坏不明,所以紧张地看着父母和大哥。

“你们说的俺都知道。可咱是冤种,啥机会都不能放过。俺这就去找土生!”文渊放下饭碗,起身出去。

二卒他们还有期待,帅却苦笑笑,继续吃饭。秀秀给帅多加了一勺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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