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文革运动之乱，天网的情报逐渐不被接受，重要情报也到达不了中央负责人手中，鉴于目前的情况，天网暂时不对国家提供情报，等待以后再说！”
郁岚青打破了沉寂，对天网工作展开部署。
“天网总部暂时设在榆树湾军事区，目的是搜集文革小组与反革命集团的资料，以及他们互相勾结夺权的证据。小曼，你的太岁分支比较特殊，主要情报还在国外，重点搜集军事、政治、经济方面的资料。”
“是！”
秋翠晴皱起眉头道：“小石头，我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太岁分支负责国外，这我们能理解。可是，我们天之四灵四大分支的工作出现重复，为何当初没有考虑到？”
“泥鳅，你来说。”郁岚青道。
章易秋面色有些红，摇摇头表示他不想说。
“好吧，我来回答这个问题。”郁岚青理解章易秋的尴尬。“四灵分支情报出现重复，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当初组建淞泸军之后，泥鳅虽然是共产党秘密战线人员，但没有公开，舒彤莹亦是，而颜如玉不相信我，这样就形成各自为政的局面。其实，除了太岁这一支，其它四支都是共产党员组成的情报系统。”
颜悦缓缓道：“我觉得四大分支出现工作上的重复，负责人有直接的责任。”
“小悦，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章易秋不想让她误解郁岚青，只得出面解释，“狐狸最初让四灵分别负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始也是这样发展。只是后来由于战争混乱，人事调动频繁，四大分支的人员不再坐镇东南西北，工作出现了重复。”
薛晓曼脑中灵光一闪：“老师，章院长一再称呼你为狐狸，这与传闻中的飞天狐狸……有何联系？难道您老人家就是飞天狐狸？”
郁岚青沉默不语，这个问题透漏给天网高层负责人也没什么，但他不想说，会勾起很多回忆，他不想回忆！
“狐狸，时过境迁，还是告诉他们吧。”章易秋顿了顿，望着六女：“小曼猜测的对，飞天狐狸就是他，他用飞天狐狸这个代号，是不得已，也是事出有因……”
六女震撼了，尤其是颜悦，她从内心佩服自己的父亲，心目中父亲是神，唯独不能原谅父亲丢下她多年不管不问。
“章伯伯，你能说得详细吗？”颜悦问。
章易秋摸摸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似乎在回忆，似乎在品味，神色很复杂。
“应该从北伐战争之前说起。”章易秋开始叙述原由，“我，狐狸，丫丫，是发小，关系特别好，而丫丫和狐狸是一对恋人。因为某个变化，我们分散了，同时颜如玉由于某种原由与我们牵连在一起，同时分散。狐狸被舒家大院收留，他为了寻找我们三人，用飞天狐狸的代号在租界大动手脚。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也听说过，就不用再详细说了。”
小丹迟疑道：“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总司令要用飞天狐狸的代号寻找你们，除非你们知道总司令之前就有这个代号。”
“你猜的不错。”章易秋点点头表示赞同，“从小岚青就比较调皮，像只狐狸一样狡猾多智，我们戏称为狐狸。也因经常受伤，丫丫为他包扎，后来自然而然的学医，至于我，习惯为善后狐狸对周围人们的破坏赔偿，走上经商之路。”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因为这个原因吗，一人成为医术界的名人，而另一个成为商界传奇。可见三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章伯伯，我妈妈呢？”颜悦问。
章易秋不知道如何解释，沉默了片刻道：“你妈妈……是一个天才，精通密电破译，懂得很多知识，是个了不起的人。”
“章伯伯，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哦！”章易秋不知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往郁岚青脸上望，可是，郁岚青好像事不关己似地，装作没听见。他沉吟道：“很多事我不清楚，只有你父亲知道。”
薛晓曼机灵，不想让郁岚青为难：“章院长，听说老师是舒家大院的下人，是舒小姐慧眼识人，所以老师才与老师结婚。我们只是道听途说，你能给我们详细说说吗？”
章易秋暗赞薛晓曼机灵，趁机道：“其实，当时舒彤莹已经加入了共产党，由于狐狸表现的很乖巧，她经常带着狐狸接头，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后来狐狸闹的北京城鸡飞狗跳，而舒彤英也要送电台到上海，于是，他们达到上海。”
范寒雪接口道：“刚踏上上海滩码头，为了转移外国间谍对祝汉章夫妇的注意力，于是大闹码头，打了青帮弟子。”
“不错。”章易秋点点头，“也是不得已，也从此与你们青帮结下缘分。淞泸军的成功，与青帮是分不开的。”
“既然小石头与刘雅欣是青梅竹马，”范寒雪提起这事耿耿于怀，“为何与舒彤莹结婚？难道不是感情上的背叛？对得起刘雅欣吗？”
“你们误会了，”章易秋摇摇头，“当时，国内派系林立，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中，苦不堪言。而外国列强虎视眈眈，但军阀派系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大动干戈，没有人却关心外敌。有鉴于此，我们必须建立一支能抵抗外敌的军队。但是，有青帮几百人人员是不够的。狐狸当时也被工部局抓了。舒彤莹为了求何轩救出狐狸，谎称狐狸是她的未婚夫。”
范寒雪一呆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舒彤莹的两位舅舅位高权重，必须借重，为了发展淞泸军，狐狸和舒彤莹以假乱真，举行了假婚礼。”
假婚礼？
小丹和薛晓曼惊呼，而秋翠晴和范寒雪后悔不跌，如果她们知道是假婚礼，绝对不会放弃，更不会离家出走。然而，现在后悔晚了。
“后来呢？”颜悦问。
章易秋缓缓道：“直到狐狸找到丫丫，当时淞泸军威名赫赫，狐狸在国内的地位举足轻重，舒彤莹也是著名人士。丫丫认为舒彤莹是喜欢狐狸的，政治局势也不容许狐狸与舒彤莹分开。她甘愿离开，劝说狐狸和舒彤莹真正地生活在一起。”
“好浪漫！”薛晓曼说。
“我母亲是谁？”颜悦问。
众人一震，她母亲不是颜如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