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606000000036

第36章

何静依旧生气,说:“表扬你?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传言的表面现象,而是实质,实质!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年轻、漂亮,又有文化,你自然对她青睐有加,是不是?不然她怎么会去勾引你?她怎么没去勾引别人?”

听她这样说,陈玉栋也生气了,说:“我明白告诉你,她勾引谁是她的事,我拒绝是我的事。至于她为什么找我,那也是她的事,我管不了。她是否也勾引过别人,这也和我无关。我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样指责我,怀疑我,纯属无理取闹!说轻了,你是不信任我,说重了,你是轻视我,是侮辱我!咱俩大学四年,毕业后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是那风流成性的人吗?退一步说,即便是,我有心思有精力有时间风流吗我?前一阵子,对了,这个事正好发生在咱妈来看病的时候。我那一段是什么心情你应该清楚吧?还用我重复吗?你嫌咱妈咳嗽厉害,不让住家里,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为了不影响咱俩感情,我是怎么做的你不会忘记吧?我给咱妈另找房子住,我又要上班,又要往医院跑,还要照顾家。你以为我心里不窝火?我没说,是因为我是男的,一家之主,我想要有一个安宁的小家,但我也不能忘了我的大家,我孝敬父母,为咱妈看病,是天经地义的事。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本来不想再提,可今天是你逼我说的,我就不得不说了。你说说看,我哪有闲心去想那些无聊的事情?”

看到何静表情有所缓和,陈玉栋叹口气,说:“何静,我觉得你近来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咱俩说话时,都是好商好量的,有事说事,有问题解决问题。可现在,你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一开口就拉开吵架的阵势,好像我浑身上下都是毛病。我想,我还不至于浑身都是毛病吧?就像今天这事,本来什么事也没有,你却鸡蛋里挑骨头,硬给我扣上烂鸡蛋的罪名。换个角度,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很生气?”

一席话说得何静无言以对,但她心中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这种委屈仿佛塞在心中的一团棉花,空虚,软弱,干燥。她流下了眼泪。

陈玉栋见状,只好耐着性子,说:“咱俩好好的说着话,怎么又哭起来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看法,你就直接说出来,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别这样哭哭啼啼的,好像我犯了多大错误一样。”

何静擦着眼泪,说:“猛地听说那事,我心里难受。再说了,你自己想想看,这一两年来,咱俩说话是不是越来越少?一天能说上三句话就算是多的。早上匆匆忙忙吃完早点,上一天班,晚上回来时已经疲惫不堪,回来晚的话,倒头便睡,回来早的话,你就把自己关进书房。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有距离,越来越陌生!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现在是等待开放的花,我却一步步走向豆腐渣。”

陈玉栋笑了起来,拍拍何静的肩膀,说:“真没想到,我这长到四十还变成一枝花了还。我这花还是插在你这豆腐渣上好,营养好,开的时间长。”

何静也笑了起来,说:“去!别岔开话题!我说的不是花不花的问题,是咱俩的感情问题。”

陈玉栋说:“感情问题?咱俩的感情有问题吗?”

何静说:“有!淡了,远了,我心里不踏实。”

陈玉栋沉思一下,说:“话说到这里,看来咱俩真的需要理理头绪了。有句话叫平平淡淡才是真。夫妻之间也是如此,平淡才是真。”

何静说:“可你对我不是平淡的问题,是冷淡!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

陈玉栋耐心地说:“说什么呢你?正眼看你?我看不看你还不都一样?这都是从哪里说起的?要不都说男人难呢,男人男人,作难之人啊。他一门心思经营感情和小家庭吧,难免琐碎、平庸,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可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吧,又会忽略了家庭,也会招来怨言。矛盾啊!”

何静说:“不对,你又把话题岔开了。不是说事业和家庭的矛盾问题,我什么时候不支持你的工作了?”

陈玉栋说:“那是什么问题?让我想想。哦,我好像明白领导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专一?你不应该这样想呀!这就是你的心态问题了,随着年龄增长,你的自信在减少。年轻时你就不会这样怀疑我,因为你足够的自信。可现在呢,我有了这一官半职,其实这官也不算什么,副司长好几个,上面还有司长,我这只能算是一个小芝麻官。确实,社会上流传着一些官员们的风流韵事,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再说了,你以为我傻呀?那些漂亮女孩子,说实在的,我还真的看不上,她们放着年轻英俊的不找,偏偏找我?她们找的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地位,这等于是小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我可没有心思和她们玩,无聊得很!这方面,我还是有分寸的,你尽可放心,放一百个心。”

§§§第19节

何静笑道:“你能有这觉悟就好!可你不该对我冷淡!”

陈玉栋说:“我明白了,为了不让我冷淡,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就采取吵架的方法对付我?你呀,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即使有冷淡,那也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机关里千头万绪,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微妙的很,稍不留意,就会造成被动。任何一个被动,都有可能影响以后的发展。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既要找好自己的位置,又不能让别人感到不舒服。每天都是如履薄冰的感觉,你当我轻松啊?回到家里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让我整个人整个心歇息一会儿,多好!可你倒好,有事没事都要找点事,你对我除了剑拔弩张还是剑拔弩张,我哪里还敢和你说话?多说一句都会被你上纲上线批斗一番,与其这样,不如不说。”

何静说:“说来说去还是我错了?”

陈玉栋说:“夫妻间分什么对和错?我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对你关心不够,这是我的不对。可是你要多理解我才是呀,做官,真的很难,比做学问难多了。以后呀,家里的事你多操心,我回家后别横眉冷对的,别没事找事,你就是在帮我了。”

何静说:“什么没事找事?说那么难听,好像我多没有素质没有涵养一样!”

到此,两人相视一笑。

此后很长时间,何静对陈玉栋温和了很多,很平静。

有一天,陈玉栋忽然发现何静脸色很黄,心中纳闷:都说女人年龄大时脸色不好,即使变成黄脸婆也不至于这么黄啊!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过了几天,何静又发起烧来。陈玉栋赶忙陪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却是右侧肾衰竭!要想活下来,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换肾!

在知道检查结果的那一瞬间,陈玉栋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又要找合适肾源,又要在医院陪伴何静,开导安慰她,还要自己给自己壮胆、打气,还不想影响上班。私下里忙碌不堪,搞得他焦头烂额。功夫不负有心人,肾源的问题总算解决了,换肾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也很好,何静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总算又回来了。

可是祸不单行,一年以后,何静又被医院宣布左肾衰竭!同样的厄运又走了一遭!陈玉栋和何静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手术后,何静开始服用排异药物,很快,何静胖得变了形,体质很差,但总算是活了过来。

正像《道德经》中说的一样:祸兮福之所倚。陈玉栋对何静的百般照顾、不离不弃,再次为他赢得了好口碑。和拒绝欧阳萍联系起来,他的人品进一步被认可。一年后,他被提升为司长。在众多司长中,他依旧是最年轻的一个。

张红霞从张鹏飞那里知道了陈玉栋的情况后,就把这些知道的情况告诉了黎珩。黎珩什么也没说,但她的心分明感到了多年前的那种疼痛,那种收紧的拧痛。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习惯了把对陈玉栋的感受,搁置起来,这种感受只在瞬间出现,转眼就会消失。

可是这次,黎珩却无法把这种痛束之高阁,可以想象,陈玉栋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有多大。想到这里时,她心里忽然泛起了一种想法:如果能像母亲爱抚儿子一样,去呵护他,关心他,照顾他,该多好啊!几天来,她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想起陈玉栋,他学生时代的音容笑貌总是在她眼前闪来闪去。

当黎珩把这种想法告诉张红霞时,张红霞笑了起来,说:“你呀!可真是,就这一点小事都过不去了?牵挂他就打电话告诉他呀!”

黎珩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张红霞,说:“你疯了!说什么呢?亏你想得出!还牵挂什么?两人都有家都有婚姻,还腻腻歪歪地说这些?只有你想得出!再说了,说不定他都不记得我了,我告诉人家我牵挂人家,还不被他笑话了去?”

张红霞说:“那是你心里有鬼,同学之间打个电话是再正常不过的。就是电话问候一声而已,想这么多,你累不累呀你?我看你和咱学校的男教师还有你的同学们打交道时,都那么自然得体,怎么一到陈玉栋这儿就卡壳?你该不会是心里还对他有感觉吧?”

黎珩说:“说得我身上直出鸡皮疙瘩,我能对他有感觉?我还能单相思一辈子不成?就这都已经够失败,够受打击了,我早该回头是岸了!”

张红霞说:“你是早该回头是岸了,可是你呀,这辈子是忘不了他了,你如果心里一点没有他,不把他当回事,怎么会和我说起他?况且,你说到他时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像个初恋少女,瞒得了谁呀?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这一生很短暂呢。转眼间我们都人到中年了,你也是一个知道珍惜的人,你和他,再怎么,同学友谊总还是有的吧?他怎么会嘲笑你呢?怕被他嘲笑都成了你心里的一个结了,你再不解开呀,这个结都成了死结了。心里藏着一个死结,你能开心吗?”

黎珩红着脸说:“也没打算瞒你,还想让你帮忙呢。”

“快说!我能帮什么忙?”张红霞急忙问道。

黎珩说:“我想了几天,还是想给他打个电话。”

张红霞说:“那就打呀,这个电话早就该打了。都磨蹭这么多年了,还磨磨蹭蹭的?”

黎珩说:“不是我磨蹭,这么多年确实把他搁置起来了。再者说,你也知道,贺博是知道陈玉栋的,我和他有联系,如果被贺博知道,那将会怎样?我不想失去婚姻。我觉得吧,自己心中的想法或向往都可以牺牲,可以克制,可以让路,婚姻更重要,更值得珍惜。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到现在连陈玉栋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 第20节

张红霞说:“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可不是让你舍去婚姻和陈玉栋浪漫去,我的意思是你要开心一点,别总为这个事情伤感,或者可以把这事看淡一点。没准,打个电话随便说两句,你心中的结就不再存在了,以后就能轻轻松松地面对了。其实,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几乎每个人都有过单相思。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只不过是一个遥远而美好的记忆罢了。”

黎珩点头说:“你说得对,一个遥远而美好的记忆。这样说来,确实是我心态不好?那我们现在就和他联系一下?你有他的电话吗?”

张红霞说:“这还不容易?”说着就给张鹏飞打了电话,张红霞边接电话边念着号码,黎珩顺势把号码输入手机里。张红霞说:“搞定!打吧?”

黎珩的脉搏跳得很快,脸也红了起来。张红霞笑道:“你呀!对别人,你的心态永远是最好的,唯独对这姓陈的,你算是过不了他这关了你!看我的,我打!他还能吃了谁不成?”

说着,张红霞拨通了陈玉栋的电话:“陈司长好啊!我是张红霞呀!忙不忙?打电话不影响你吧?哦,不忙啊,不忙就好。我现在和我的一个好朋友在一起,她从高中到现在一直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她是谁吗?知道呀。这么多年了,你还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你记性真好。别的很多同学你都忘记了,只记住少数几个?黎珩的名字你一辈子都记得?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你?没夸张呀,那好吧,你和她说话吧。”

黎珩接过电话,声音有些发颤:“你好!”

陈玉栋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你好你好!真的是你吗?”

黎珩老实地回答:“是我。”

陈玉栋说起话来像连珠炮:“这都从哪里说起呀?我本来想到过给你打电话的,但从张鹏飞那里打听到你过得很好,又不好打扰你的平静。刚才张红霞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口叫出你的名字,这个,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

黎珩的心和手都开始颤抖,她只能回答一些“嗯”“哦”一类的简单词汇。

张红霞见状,心有所动,就借故走开了。

陈玉栋在电话那边几乎语无伦次:“你知道吗?那时候,你,我,你可真是影响了我的学习。”

黎珩使劲使自己镇静:“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能影响到你的学习?咱们连话都没说过。”

陈玉栋说:“不管怎么说,在咱班同学中,我谁都能忘记,只有黎珩这个名字不会忘记,如同刻在大脑里一样。”

黎珩听到他话外有音,但不能确定。她不自觉地、鬼使神差一样、闪烁其词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也听说你工作上干得不错,看来,当年我也是很有眼力的。”

这突如其来的说法是陈玉栋不曾料到的,他沉默了几秒钟,只听黎珩说道:“是不是忙了?改天再说吧。”

陈玉栋忙说:“不忙不忙,你忙?你如果忙,我就不打扰你。”

黎珩说:“我不忙。没别的事,只是想打电话问候一下,以后常联系吧。”

很明显,黎珩要挂电话了。陈玉栋只好顺从黎珩的意思,赶紧说:“好好,以后常联系。再见!”黎珩觉得,陈玉栋的声音温柔到能融化一切。

电话后,黎珩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贺博外出开会,说是少则一两天、多则三四天就回来。平时,她还是希望贺博尽早回家的。可是今天她特别怕见到他,她怕他看出她的颤抖、她的失态。她年轻时的那些追求者,她都向贺博“坦白”过,她说起这些时,心里很坦然,因为那些人都不曾进入她的心里。唯独陈玉栋,她是讳莫如深的,从不提起。贺博巴不得她忘记他,也不提起。所以在贺博看来,陈玉栋的名字早已成了历史,既然是历史,他就不会再回到现实中来。

夜已深,黎珩却毫无睡意。她试图理清纷乱如麻的思绪。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多年来的感受,密密麻麻地交织在心中,一时找不出头绪。

此时,陈玉栋的心情和黎珩一样,他也在电话里听出了黎珩的话外之音。从挂掉电话的那一刻起,他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往事在心中上下翻腾。

当年他进大学校园时,黎珩已经读大二了。开学之初,他一直想给黎珩写信,却一直没写。每当他有写信的想法时,他心中就会出现一个强烈的声音:这是不可能的!他把黎珩看得太完美,完美到了他无法企及的地步。逐渐地,黎珩成了他心中一个美丽的肥皂泡:摸不得,怕摸脏;碰不得,怕碰碎。有了肥皂泡,他的心就是七彩的,而一旦失去,他的心将一片漆黑。他惧怕这种失去,惧怕被她拒绝后的失去;他宁愿这种美好感觉永远存在心中,像太阳一样软软地、暖暖地照着他。

虽然早已过了关手机时间,但陈玉栋一直不关机,他等候着黎珩的电话或信息。他把发给黎珩的信息写了无数遍,最后又都删除掉。在他的想象中,黎珩的老公一定在身边,他不能打扰她的平静,不能给她添麻烦。

而此时黎珩的做法和想法和他几乎完全一样。

凌晨时分,两人又有了同样的想法:估计睡下了吧,发个短信不会影响了吧?几分钟后,两人几乎同时接到了对方的信息。陈玉栋的信息是:你好!在睡觉吧?我的信息不会吵醒你吧?黎珩的信息是:你好!早上好!开机时看到我的信息,没有打扰你吧?收到信息时,两人都会心地笑了:相似的时间、相似的内容、相同的心情,当真是巧极了。

同类推荐
  • 任时光飞逝,我只在乎你

    任时光飞逝,我只在乎你

    童韶华:我不是第一个牵你手的男人,也不是你第一个拥抱的男人,更不是第一个亲吻你的男人,却是你遇到快乐第一个想分享,悲伤想依靠的男人。你是我心中无法说出的秘密…童雪茜:岁月如逝,年华老去,等待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待我醒来时,你是否还依然在我身旁守护着我。原来最好的一直就在身边…
  • 巴尔扎克短篇选

    巴尔扎克短篇选

    《巴尔扎克短篇选》本书分为《萨哈西妠》、《认不出的杰作》、《巴黎的一条街道和它的居民》等短文。
  • 飞花

    飞花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下辈子,再来爱你

    下辈子,再来爱你

    爱情里,没有规则、没有输赢、没有对错、没有英雄、没有智者、更没有天才……在经典的爱情里,只会有两个傻瓜,牵着彼此的手,傻傻地爱着,傻傻地生活着,傻傻地渡过一辈子……
  • 多彩的乡村

    多彩的乡村

    这是一幅九十年代中国北方农村绚丽多彩的生活画卷。主人公赵国强即是当今的乡村英雄,他不畏权势,不谋私利,勇于冲破重重阻力,冲破各种传统观念的束缚,终于走上共同富裕的康庄大道。小说现实感极强,并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
热门推荐
  • 巅峰至极

    巅峰至极

    “哈哈,秦月,你始终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你终将还是我脚下的蝼蚁。”山峰之巅,一道紫色的孤影傲立其上,背后一轮扭曲的圆月,将紫色孤影笼罩其中。“武道巅峰,只差一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秦月仰天怒吼、悲声长笑,忽然他咬破手指,在虚空中画出一个古怪的血色符号……谁说王者永远都是英雄,谁说生来上天注定。秦月怒发苍穹,枪指上天,欲与天公试比高。————————殇为你成泪,最新传说之作。
  • 流云之恋

    流云之恋

    前世几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相遇,一眼就认定你就是我的那个他,爱情在现实中该何去何从,幸福和意外谁都不知哪个先来临。爱只有愿意不愿意没有值得不直得
  • 舞月:丝缴清荷

    舞月:丝缴清荷

    仗剑走马,高歌天涯,待到年华垂垂老去时,与他携手归隐去最初见时的地方。夕阳鸿雁,飞花庭院,这大概就是他所期待的一生吧!世事无常,时有风雪,待到日出山巅,风雪消融之际,他……却已不在了……我若过那奈何桥,就决不喝那孟婆汤……
  • 爆宠萌妃:王爷请自重

    爆宠萌妃:王爷请自重

    “你知道,1+1=?”他看了她一眼,不经意道:“2。”“错!”她笑道:“我发现,你好笨啊!”说完,便用手指去戳他的头……他很无奈……“那你说,等于多少?”“这个就得看你想要多少咯!”只见他的额上有无数黑线落下:“这还得要我说啊!无聊!”“嘿嘿!一加一等于田啊!”“额!”他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知道一减一等于多少吗?”说完,嘴角就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多少啊?”“等于……你妈!”说完,赶紧逃了!…………
  • 忆往昔娅

    忆往昔娅

    问世间情为何物?忆往昔峥嵘岁月,回忆过去时光,留下的只是“悔”字,多年的分别你还会记得“我”吗?。苍天有眼在次让他们相遇………………治疗‘爱’的最好的方法是时间,我们还是有缘在见吧!
  • 倾城劫:红颜祸

    倾城劫:红颜祸

    公主逃婚,偶遇隐世公子;相爱情深,难逃夫君追杀。倘若结局注定,如果当初不曾逃跑,是否能还你一世安宁?
  • 一剂良药

    一剂良药

    这是一本让穷屌丝也变得内心强大的书。什么?穷屌丝也有可能完爆富二代?逆袭了,逆袭了!你的生活质量高吗,你的工作压力大吗?《一剂良药》专为时下都市男女解决生活困惑,让您烦躁的心灵得到休憩。早就疲倦的你请停下奔忙的脚步,和我一道修修心吧。
  • 如果没有初见就不会相知相爱多年

    如果没有初见就不会相知相爱多年

    五年前的今天,林静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是五年后的今天,林静雪沉稳内敛,精明强干,全然蜕变成了职业女强人……是什么让她在五年之内变成另一种人,那还用说,当让是我南宫轩宇——全天下唯一一个能让林静雪为之动容的人……“林静雪,你敢丢下我五年,我就让你用一辈子来偿还”,南宫轩宇说道。
  • 男人成功前的50个输不起

    男人成功前的50个输不起

    如果说20几岁的男人还对人生充满激情与幻想,并以此激励自己成长的话;那么30几岁的男人就应该成熟而理智,并能在现实的压力中去奋斗并成功。男人30而立,30几岁的男人不再是男孩,他开始肩负起家庭的重担,他身上寄托了妻子儿女的未来与梦想,使命感、责任感以及自己的理想,让他可以超越以往地去追求成功。
  • 宠徒成凰

    宠徒成凰

    前世凄凉病逝,慕一雪一朝异世还魂,错把渣舅当至亲。意外落入神秘之地,历经艰辛,几番险死还生,回来之后,渣舅竟要把她送上断头台!端木端华,连云山中最大门派无幻殿的掌殿,世人心中最高贵的神祗。————那一日,她跪在断头台上,破衣乱发,一身狼狈。那一日,他站在神凤背上,衣袂翩飞,一身清华。他看她瘦小的身姿,清澈的眼神,蓦然想起记忆的角落里似乎有过这样一个小女孩,心间升起一抹淡淡的宠溺。“囚中女子,本座今日收你为徒,赐名端木娇。”从他姓,名娇,从今以后,是他娇养在手心的宝。她抬头,他如九天之上的神祗,立于神凤之上,美绝天下,竟脱口而出:“每年的今日还请师父替徒儿点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