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如果计划败露,说明我们之间有人是内奸,那么死的人就是他。”
“虞姬姑娘,我赵孟拿赵家列祖列宗作保,我不是内奸!”赵孟见红移有了宰相府丫鬟的身份,虞姬和奴琴却是怀疑不得的,那么四人之间,嫌疑最大的莫过于他赵孟了。
只是赵孟没有看出来,很明显的虞姬谁都不信,玩的就是心机。只见她嘴角露出一抹笑,“赵孟,奴琴既然叫你来听计划,便是相信你。不要多疑。”
“奴琴,你个小儿,适才要杀我,如今为何又要信我?”赵孟嘴巴上也没有遮拦,莽汉这类人的确很容易坏事,和内奸挂不上钩,红移心想,自己不过是个新来的,内奸嫌疑不大,但是是有奴琴亲自带回来的,这个问题就大了。
“赵孟,如若说我们四人之间谁最有嫌弃,莫过于我这个新人了吧。”红移如此说,一是给赵孟宽心,二来表示一下自己新人的身份,也算是自我表白书。“你且安静听虞姬姑娘说话。”
“你,对,就你的嫌疑最大!”赵孟果然是个莽汉,谁帮了他他都不知道,虞姬不理会他,将计划改的更周详了一些,四人散会的时候,虞姬将红移留了下来。
“紫儿姑娘,你对这次刺杀怎么看?”虞姬捧着一杯香茗,长长的指甲就像是散开在被子四周的钢刀,“有什么看法直接说来听听,无妨。”
“紫儿觉得,此次刺杀太多风险,并不妥当。”红移实话实说,这些刺杀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集合来的,即使有虞姬和奴琴两个人领导,却也依旧是貌合神离,到了真正刺杀的时候不排除有人倒戈或者私逃,“人心不齐,办事不牢。”
“紫儿姑娘所言甚是。”虞姬嘴角浮起一抹笑,“只是他们都凭着一腔热血,都以为今晚上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非要去刺杀不可。”
“那么必当有万全之策方才可行。”红移看不出眼前女子的深浅,自只好站在忠心不二的角度上说话,“虞姬姑娘不如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