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你看他们这是什么人?”青衣女子低声问道,“却像是去登山?”
“想必是龙山太子派来搜救的人。”纸鸢的眼睛看着领头的那个汉子,挂在腰间却像是一张面具,“看来也是没有找到。”
“小二,你这里有没有信鸽,给我来一只。”大汉要了酒又叫了两斤牛肉,这时候还要一只信鸽,小二抱歉的说道,“这位客官,信鸽被别的客官雇下来了。”
“老子不管是谁,我就要!”大汉似乎有些不乐意,小二抱歉的低头说到,“这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小店。。。”
“休要多言,快说谁雇去了!”大汉似乎很没有耐心,这时候拎着小二的领口,“大爷我可是很没有耐心的。”
“这位壮士,是在下雇了、”纸鸢见不的小二被欺负,起身说了,“信鸽今天放出去有些时候了,想必该要回来了,壮士且稍等。”
“哦?”大汉放开小二,打量起眼前的老者来,只见他同桌的女子一身青衣,恰巧青衣女子的眼睛落在腰间的面具上,大汉紧张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过是个路人。”纸鸢才不会过多理会眼前的莽汉,对于有头无脑的,纸鸢一律鄙视之。
“我看不像。”莽汉说罢扣住掌柜的手腕,奈何掌柜武功本来就不行,莽汉试探也是没有用的,见对方没有什么威胁度,大汉将掌柜的手甩开,“不会武功不要随便出门!”
“壮士说的是。”掌柜的装完孙子,回到座位上,适才莽汉扣住自己时候,眼睛瞥见了腰间的那张面具,见到了熟悉的枝蔓花纹,一抹银色如烟划过。
虽然和主子那张黄金面具不同颜色,可却是完全相同的花纹。那张是主子带在身边的面具,说是给娘娘的,眼前几个大汉从玉印雪山上下来,又带了主子的东西,果然是龙山国来搜救的人,纸鸢暗里观察起这几个人来。
却说主子上次睡醒后,坚持要先去救娘娘,也是碰巧在客栈里遇上了去刺杀娘娘的白衣人,他们却是太松懈了,一看便是习惯了在大庭院里做护卫的,出来实明显的经验不足,被北冥墨解决掉一个后完全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