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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距离

《四》

平静的日子,我过得好自在,但美好总是去得那么快,安静总是那么的短暂!这天我转来一个消息。我在学校的“兄弟”叫我在晚上集合,因为学校的两大势力发生了冲突,要在晚上淡判,我意识到今晚又是一场恶战,可我还是不可救药地拿起了亮得发光的钢管。

本来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的我,现在又一次站在恶魔的领土上。

晚上,久违的场面。

还记得第一次打架,站在人群里,手跟身休不停地抖,心,好像就在你耳边跳动一样,每一下都听得很清楚。

现在我却如此的平静,如此的从容,真的麻木了吗?

不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两群人在叫喊声中撕打起来了,如果在上空看下去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

#

不知过了多久,学校保安人员的声音传来了,于是聚在这里的混蛋就像罪犯看见警察一样,迅速地逃离现场,我只记得我丢下钢管后一个人逃得很快,也不知道要逃到那里,我不想在我想改过的时候被抓到。

保安人员很多,我不断听见有学生被抓住时,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失魂般四处躲藏,在被逼得走头无路的情况下,我溜进了女生宿舍。

我上了二楼,迅速地躲进了一个没有开灯的房间,情急之下我只有这样来判断里面没有人,庆幸的是这个房间真的没有人,于是我顺利地躲进了卫生间,我一直不哼声,想等待处面的情况没有这么紧张才好偷偷离开,我呆在卫生间里,看见手臂的伤还在滴血,胸前也伤得不轻,染红了白色的T恤,我脱下了T恤拿出今天临时准备的白布包扎伤口,就在我要包扎伤口时。

突然听到一把女孩声音:“学校有人打架,你还要走来走去的干麻?”

“我没事,只是好奇”另一把声音。

跟着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女生站在门口,她惊讶的目光注视着我,本来平静的脸顷刻间僵硬了我认得她,她就是校牌上的那个女生“安静”

#

我也愣住了,我丝毫没有察觉,因为她来洗手间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没有开洗手间外面的灯,我只是以为路过宿舍的人在说话,不过我没穿衣服在女生宿舍的洗手间里被发现了,却是事实。

我想像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她尖叫,跳跑,用扫把打我,等等。

“安静,你干麻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进去啊?”另一个女生的声音。

然后看见宿舍的灯亮了,一下子这间宿舍宣闹了起来。

“哦,没事”说完,她竟然没说什么就走进了洗手间,我惊鄂地看着她,而她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没说话,跟着把门关上了!

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女孩共处在同一个洗手间里,这里不到4平米,我跟她对望着,大概刚才给我吓到了,她灯都忘记了开,一直没出声,也没动。

我真的感到好茫然,她为什么这样?

我们一直沉默着,微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样子,不算漂亮,可爱的脸蛋,皮肤很好,有点土气的打扮。她的惊迫感没刚才强烈了,她站在我面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不开灯呢?”一个女生问。

“这段时间她越来越怪了,上次还带一个浑身是血的男生到教室”又一个女生说。

外面接下来的对话我都听不进去了,真的是她,两次要救我的人和上次在角落偷看的人就是站是我面前的“安静”

“哦,我忘了”她回应外面的女生。

很近的距离听她的声音,很好听,甜甜的!

然后洗手间的灯开了,我很清楚的看见了这个女孩的模样。

很近的距离,很意处的距离,很特殊的距离,很不可思议的距离,无言的距离。

她长得好可爱,可穿着得土气,较短的发型也很难评价。

灯一亮她就不敢正面的看着我,整个脸都红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的伤口上,我看见她脸上出现难过心痛的表情,不明显,但我还是看到了。

我听到她的呼吸很平静均匀,面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滴血的伤口和地上的血。

过了一会她按了洗手间的水箱,然后一阵水声中她开门走出了洗手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漠名的感动。

#

过后,我听到她对她宿舍里的女生说要请客之类的话,接着把所有女生都拉出了宿舍。

她们走了,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我站在原地都傻了,回过神来,我很快地包了一下伤口,穿好衣服,然后急速地离开了!

幸运地离开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

回到家我还在想刚发生的是不是真实的,像做梦一般。

我没有把这不可置信的事实告诉任何人,这样的默契,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遇看第二次了,我记住了那个女孩的模样,很清晰地记在脑海里,也深深地记住了她的名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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