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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传:有一族子弟叫八旗(19)

大白天的,街边小茶馆里茶客稀寥,除了傅大哥和我父亲之外没几个人。

还在茶房端茶送水的时候,我父亲就问:“傅兄,令妹没事儿吧?你要说的是关于她吗?”

傅增贤笑笑:“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年前就托了大媒、合过婚了,我妹妹倒不敢见你和杨婶了。你放心,增启她没事儿,跟我爸爸在小印刷厂里帮忙呢。”

于是,我父亲又问:“那是什么事?”傅增贤端起茶盅说声:“你先喝口茶吧。我说了,你别急啊。”

我父亲越发急不可耐:“说吧,傅兄,咱们应当算是一家人了啊。你自打进了师范大学当老师,怎么脾气也变了?”

傅增贤不恼反而又笑了:“快当我妹夫了,胆子倒是见长噢。”

我父亲仍催促道:“说啊,什么事啊?”

傅增贤低头深思片刻,这才说:“虽然你在报社也算得上小主笔了,对当局冷嘲热讽也有一套,其实你涉世不深,还有大宅门子弟的傲气,对社会了解的不够哇。”我父亲点了下头:“我承认,文笔幼稚,但是我痛斥汉奸卖国贼呀。”

傅增贤叹口气又说:“事情跟你跟你们府上有关。我教的学生里边有个日本学生……”

刚听到这,我父亲一下就站起来嚷道:“日本学生!你,你还是当年的傅大哥吗?你像话吗?”

傅增贤摆下手:“坐下!嚷什么?”

待我父亲重又坐下,他才说:“日本人并不都是鬼子,在咱们北京的日本人也不都是侵略者。我这个学生家父母在北京多少年啦,是做茶业生意的,人家还反战呢!没有他们家出面,你永远也打听不着杨婶一直惦记着的沈淑英的下落。”

我父亲听了一惊:“谁?你说的是谁?”

傅增贤回道:“沈淑英,原来你们家的丫头小英子啊。”

这下我父亲真急了:“小英子!你快说,怎么回事?我英子姐在哪儿?”

傅增贤讲出了事情的原由:“我这个学生家的父母都会说北京话,一般人还看不出来他们是日本人。他们不是卖茶叶么,有一天给一个日本人开的会社送货,在那边等人的时候遇见当丫头的一个中国女人。她还特别紧张,跟他们说话得躲着日本人。那女的说她叫沈淑英,被他们关在里头不让出来。她在北京没亲人了,就认得大奶奶杨木贞和少爷文秀,就求我那学生的父母设法找到这家人,说想法子要见见你们。你看,她说的不就是杨婶和你嘛!”

我父亲听呆了,喃喃地说:“她真是英子姐吗?”

傅增贤说:“没错。我那日本学生说了,那女的特别讲到,如果见到了你们家的人,就说她是丫头小英子。”

我父亲马上问道:“她在哪儿?”

傅增贤摸出一张名片,边递给我父亲边说:“这是她偷偷拿出来的一张名片,上头有那个会社的地址。”我父亲接过名片,念了一声:“松井五郎。什么人啊?”傅增贤回答:“看地址吧。老弟,这事我不能不告诉你,但是你可别跟你妈说呀!牵扯到了日本人开的会社,背景都不一般,能不能见着人咱先不说,千万不能让老人家跟着着急生气呀!”

我父亲翻看着那张名片,随口应道:“我知道。我总得去见见我英子姐吧,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啊。”

傅增贤再三嘱咐:“君安老弟,你们家怎么善待府里的下人啊,咱们新街口一片都有口碑。可这回不是小事儿,日本关东军兵临城下了,咱可不能玩儿命啊!”

我父亲点头说:“我懂。不过,这事儿我还得跟一个人说一声。”“谁呀?”“顺子。”

“顺子是谁呀?”“金贵他弟弟金顺啊。”

“金贵又是谁?”我父亲只能这样回答他的傅大哥:“傅兄,你放心,我会格外小心的。”

告别傅增贤之后,我父亲从小茶馆回报社,还没走到报社小楼门口时就见到异相,不由地躲向街边观望。只见报社门前一团纷乱,“京报社”的牌子被砸烂后扔在地上,连报社门和玻璃也被砸个稀烂,一群日本浪人和流氓打扮的恶汉正手提棍棒耀武扬威地从报社大门往外走呢。

报社门前本来聚集了不少市民,这帮打砸报社的人冲出来时照样挥起棍棒乱打一通,嘴里还骂:“八嘎!”

“滚开!”

“反对大日本国的死拉死拉的!”

围观的市民四散而逃,持棒的凶徒们扬长而去。与我父亲在一起工作的那位年轻编辑手捂着额头上流着血的伤口,踉跄着追到报社门口,嘴里大声喊:“报警啦!报警啦!”

我父亲急步跑了过去,扶着他问:“怎么回事?”

那年轻编辑悲惨地说:“这帮王八蛋!全给砸啦,怎么就没人管哪!”

就在此时,一声警笛吹响了,几个穿制服的警察跑了过来。

领头的警官大声地说:“叫你们社长出来!”

我父亲忙说:“我们报警!那帮日本流氓砸我们报社!”

警官却不理睬,反而再叫:“别废话!叫社长来,不来我直接封你们报馆!”

这时,报社七八个同仁都已来到门口,那位年长的编辑就说:“这位警长兄弟,社长不在这儿,有什么事你跟我讲吧。”

警官高声说:“奉上峰指令,你们这个报馆被查封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几位报社同仁几乎一起问:“为什么呀?”

警官回答:“刊登反政府言论。”

说完,四面看看,又放低声调说:“我说几位呀,见好收摊儿吧。该拿什么赶紧拿走,别再惹麻烦了。几位呀,赶紧的另找饭辙去吧!”

北京海淀那一片,在那年月还是农村景象。“海淀货栈”的牌子悬挂在一农家院的门头上,院里只有两三匹骆驼闲卧着,所谓货栈实际没堆啥货,院内冷冷清清。一辆人力洋车拉着我父亲来到货栈门前停下,我父亲付过了车钱说声“谢谢”,洋车夫擦擦汗又原路返回了。看看周围挺荒凉的,再看看门头上的招牌也没错,我父亲跨进院门时喊了声:“金贵哥!金贵哥在家吗?”

院里几间房关着门,几个个货棚空荡荡,没有人回应。

于是,我父亲大声问:“有人吗?”东屋里有人打了个大哈欠,接着门响,走出来是睡眼朦胧的金顺。

瞧见是我父亲,金顺顿时睡意全无,惊喜地说:“哟嗬!安少爷,少见,少见啊!”

我父亲就问:“金顺,我金贵哥在吗?”

金顺用手一指骆驼:“没生意,要卖骆驼了,他找买主去啦。怎么着,安少爷,你找我哥有事?”

“不,我找你有事。”

“那,屋里请。”

说罢二人进了屋。

没想到也算是货栈二老板的金顺屋里头这么寒酸,旧木桌,烂板凳,一铺炕上还乱堆着没有收拾的脏被子。

金顺大概看出了我父亲有些意外的表情,先开脱着说:“安少爷,你别笑话啊。我现在是没拖累,一个人吃饱了混天黑。你坐,我倒水去!”

说完,推开门就出去了。我父亲在屋里转几步,一眼就瞧见墙上贴着一张穿旗袍拿羽扇的美人画,那画上的年轻女人怎么瞧怎么都像是当年的小英子呢!于是,他便站在画前仔细端详。金顺手提茶壶返回来时,我父亲依旧看得入神。

金顺边住茶杯中倒水,一边自嘲地说:“没好茶叶啊。我这屋里,除了你看这张画儿,没值钱玩意儿。”

我父亲回头便问:“这画儿你哪儿弄的?真像小英子啊!”

金顺讪讪地一笑:“不像她,我能挂十来年?少爷,让你见笑,我哥都骂我是傻老爷们儿。”

我父亲却赞叹:“好哇!金顺哥,乱世真情,你难得啊!”

金顺道:“没盼头。我认命了!”

我父亲就告诉他:“别这么说。金顺儿,我有小英子的消息了。”

好家伙,那快奔四十的男人激动的像个毛头小伙,声音也变了调地问:“她在哪儿?英子在哪儿?少爷,你领我找她去,我要见她!这辈子只要再见她一面,让我死都行!”

我父亲见他这个劲头,反倒冷静地说:“金顺哥,你别这样,先冷静点儿。坐下,坐下。你听着,见她一面恐怕是有机会的。但是,你别这么激动,一切得听我的!”

旧北京繁华街道中一座小洋楼,正门前悬挂着非常讲究的牌子,牌子上用中、日两国文字书写出“大日本国华北文物株式会社”的字样,门头上飘扬着一面日本“膏药旗”。

我父亲身着全套西装显得很精神,金顺虽然换上了长衫还戴了顶礼帽,跟在我父亲身后仍然对自己的服饰不太习惯,后来干脆摘下礼帽拿在手上了。

他二人走到这家会社门前,我父亲拿傅大哥给的名片对照一下地址,对金顺说:“没错,就是这儿。金顺哥,记住,如果真的见到了英子姐,你可得沉得住气呀!”金顺急着说:“知道了。咱们快进去吧。”

他们刚迈上台阶,还没有跨过门坎时,门边突然闪出一个日本武士打扮的壮汉,喝一声:“什么的干活?”

我父亲就递上了名片说:“我想见一下这位松井五郎先生。”

壮汉看下名片,用手一指门坎外:“你的,这里的,等着。”

见我父亲二人站着没动,他才转身进到了里间。没多大工夫,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六十岁上下的日本人,身穿和服,鼻子下留着“仁丹胡”,还戴一副金丝边眼镜。

我父亲便礼貌地问了声:“请问,您是松井五郎先生吗?”

那日本人上下右左打量了我父亲一阵,忽然吐出了油滑而纯正的京腔:“喝!我说是谁呀,你是咱们崇老爷府上的小少爷吧?哎哟,少见哪!”

我父亲感到意外,忙又问:“您是?您认识我?”

那人嘿嘿一笑:“你不认识我啦?这算怎么回子事儿啊。我,大奶奶娘家那边的五爷,赵五爷,想起来了吧?”

金顺在一旁说:“是,我出来了变成日本人了。”

赵五爷问我父亲:“这是谁呀?”我父亲怕露馅,就编了一句:“我的同事。”

赵五爷笑着说:“既然是少爷的朋友,那咱就进来说话吧。”

走进会社内部,就像来到了日本国。纯日式装修,正厅还供奉着天皇像,手推式的侧室门后则见到榻榻米上摆着低矮的小桌。不过,一路经过的墙边地脚和柜子里,却摆放着不少中国的佛像、青铜器、玉雕等文物。

赵五爷领着二人走到一间侧室,往一边拉开门,自己先脱了鞋,又回头说:“小少爷,这儿的规矩,脱鞋啊。”

我父亲脱了皮鞋是双白袜子,金顺脱了毡靴却是打着赤脚,所以刚进屋赵五爷就掩鼻呼道:“哎哎哎,少爷,你领的这是什么朋友呀?这臭脚,能熏死人啦!”

金顺大声说:“粗人!”

我父亲笑笑:“五爷,您别计较,我这朋友呀,平时是不太讲究。”

赵五爷一指桌旁的坐垫:“坐吧。咱这儿没凳子,日本座儿啊。”

说着,一侧身习惯地盘脚坐下了。我父亲也就依地而坐,只是金顺仍是站着不动。

赵五爷就说:“嘿,这位,别站着呀,好歹把你那臭脚丫捂起来呀!”

我父亲忙着:“你坐下吧。”

金顺这才不情愿地斜坐在我父亲身旁。

刚坐下,他就催促我父亲:“少爷,快问吧!人哪?”

赵五爷发现了,就忙问我父亲:“怎么意思?不是来看我的?有事儿啊?”

我父亲真怕金顺坏了大事,就故作亲近地说:“没事儿。听说您在这儿高就,特意来拜坊。”

赵五爷乐了,举起双手连拍掌两下,又朝门外喊了声日本话,这才回头骄傲地说:“我讲的是日本语,让丫头给你们上茶。不懂了吧?”

我父亲真忍不住笑了:“五爷,您这是日本话吗?”

赵五爷答:“不纯。正练着哪。我是给日本朋友野村野先生帮忙管点儿事,不学不行啊。”

又对外头喊,“哎,快点上茶呀!”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是穿着和服,手端茶盘低着头走进室,将茶具一一摆放到桌上,低声道:“请用茶。”

在谁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金顺高喊一声:“英子!”

喊着就跳起来,拉住那女人的衣袖,又喊:“英子!是我呀!”

那女人躲闪一下,弯腰鞠了一躬,说:“打扰了。”

金顺激动万分,伸手拉住了她,大声说:“你忘了?我是顺子!十多年前,谁跟你发过誓许过愿?谁跟你一块儿给咱老爷当孝子?谁在老爷丧礼上撞破了脑袋流了血?英子啊!你不应当忘记吧?”

那女人呆了,那女人痴了,也可能金顺说的事正闪电般出现在她脑海中,所以一串泪水顺着她脸颊滚落了下来……

金顺就指着我父亲喊:“你看看这是谁?安少爷呀,你带过的小少爷呀!也不认识?”

那女人只是哭,不说话。直到这时,赵五爷才醒悟过来,站起来叫了声:“金顺!那个臭门房啊,我说脚那么臭呢?”

转身对我父亲问:“少爷,怎么着?你是带着这小子来我这儿踢场子的?胆儿太大了吧?”

我父亲也早站起来,解释说:“五爷,别误会。这碰巧了,遇见熟人啦,让他们说两句吧。”

没等赵五爷说话,金顺就高声说:“姓赵的,我不管你仗谁的势,今天我要带小英子走!”

赵五爷一声吼:“休想!来人哪!”

直到这时,小英子才开口说:“少爷,少爷,你快带他走吧!活着能见到你们,我知足了。”

金顺一下子冲上前,扯着小英子手臂,往外走着说:“英子,跟我回家!”

刚到房门口,就遇到赶来的两个武士打扮的壮汉,其中一个照着金顺脑袋迎门一拳,金顺就被击倒在地。接着,那两壮汉冲进来,齐手缚鸡一般将金顺提起来,抓获在掌上。

这几乎是刹那间的事,赵五爷变得凶神似的,对两个壮汉说:“野村社长说了,社长不在我管事儿。把这臭门房关后头去!”

两个壮汉齐声道:“哈衣!”拉着金顺就要走。

我父亲忙喊:“慢着!”

小英子同时跪倒在地,悲惨地说:“五爷,放了顺子吧!我什么事都依了你呀!”

赵五爷说:“你没瞧见,这小子是冲你来的吗?给我带下去!”

我父亲又喊了声:“慢着!”走上前横身拦住了两壮汉。

金顺挣扎着叫:“姓赵的,你杀了我吧,爷们儿死也值了。”

我父亲吼一声:“你住嘴吧!”

转脸冲赵五爷说:“五爷,不看僧面看佛面。金顺是我带来的人,今儿冲撞了您,我替他赔不是。”

说着,一抱拳。赵五爷哼了一声:“抢我的丫头,过分了吧?”

我父亲软中带硬地说:“五爷,您现在改名松井五郎,可还是中国人吧?您大概不知道,我有个大哥,在二十九路军里头当师长,手下人马上万。他就带兵住在丰台,您给我面子就是给我大哥面子,成不成?你给个话。”

在赵五爷犹豫时,我父亲又追了一句:“您那社长野村也不想闹出大事吧?”

仍跪在地上的小英子也哀求:“五爷,我求您了。”

赵五爷突然笑了:“少爷,冲你面儿上,饶他一回。哎,把他轰出去!”

两壮汉架着金顺往外走时,我父亲上前扶起小英子说:“英子姐,你保重。我还会来看你的。”

英子泪眼婆娑地叫了声:“安少爷,你们别管我了,让顺子忘了我吧!”

二十、

金贵和金顺两兄弟来到新街口北大街小院拜访,我奶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仍像对待自家儿女一样热情亲切。但是我父亲却紧张得不行,生怕金顺忍不住说出小英子的事,这将会让我奶奶非常着急生气。

所以,当金贵肩扛着一个洋面口袋进院时,对我奶奶说:“大奶奶,给您弄了点儿白面,您不是爱吃面条和包饺子么!”

我奶奶客气地说:“这怎么行啊!老让你破费,眼下谁的日子不紧啊!”

我父亲就没工夫客气,拉着金顺说:“快来,咱俩搬到厨房去。”

刚进厨房他就小声对金顺说:“金顺,小英子的事儿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千万啊!”

金顺把面口袋放下,挺懊丧地说:“知道。怪我没本事,只能眼瞅着她受苦,真他妈不算个男人。”

我父亲劝道:“来日方长。”

这时,听我奶奶在堂屋门口喊:“哎,安儿,你过来给金贵儿哥俩倒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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