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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想随便以一种基调定格人生(1)

有时,我们渴望不断地逃离熟识的一切,去融入陌生群体。又有时,自己也只是这个时代的陌生人。当你学会独处时,你是一个完整的自己。

——题记

哪个才是本来的自己

不想沦为芸芸众生的人只需做一件事,便是对自己不再懒散;他应听从他良知的呼唤:“成为你自己!”

——尼采

生命总是被束缚着。

我们每个人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出行,并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单独存在,都是各种因缘聚合而成。可能它让你在心里做了很久的挣扎、筹备、抉择,以及内心故事或情绪经验的累积,导致的出逃之念达到冲动极限时,又契合了个人时间、物质上的充裕等等条件才能达成。

所谓的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其实是一段很长很长的心理蜕变之史。

我不是一个特别会表达的人,或者说是不太习惯用语言去诉说自己。当我身处繁华都市钢筋混凝土丛林之中,在各种陌生人群和机动车之间穿梭时,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生出无法预知的出逃闪念。那是对现有生活状态和身心的极度厌倦。

谁不想丰满地活着?

人需要提醒自己跳出固有姿态。巴乔曾是一名站在世界足球之巅的球员,当他从绿茵场上走下来时,并没有依赖名声,而是悄悄远离世界足坛,一反常态地在他的家乡安静地过着隐居生活,跳出人们对他的固有印象。他说,那才是他本来的自己。

哪个才是本来的自己?

脑海中闪现着自己过去人生中,曾经决绝地跳出固态的瞬间。

十五岁时,有了第一次离家出走。那年我上初二,长得瘦小而黝黑。暑假我常常独自坐在山头,埋头不语,看着清江河里的船只。内心里幻想着那些船能带自己去远方。每天重复,再一头扎进农田里,汗流浃背,别人都夸我是村里最勤奋的孩子。

缘于贫困和封闭,每天被父母呵斥着到山上去做农活。伴随着身体上的劳累和心理上的绝望,有一天终于忍受不了了,决定离开。于是靠双脚坚毅地从偏远闭塞、没有公路的小村庄走到清江边,然后沿河坐船,花了三天时间才跑到从未去过的小县城。以为那里是真正的彼岸。

那是十五年的空白成长里我第一次看到很多的汽车、楼房,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人群,也似乎是第一次坐船。在街道上,我忍受着一个孩子真正的慌张、饥饿以及新鲜好奇。

然而,身无分文且又年少无知的我在县城汽车站茫然无措,最后只能选择退缩返回。途中路过一家新华书店,衣衫褴褛的我跑进去瞎逛,发现有两本书自己想要,又没有钱买,于是将它们挟在衣服里试图偷走,不料出门时被店员识破。

我吓得呆若木鸡、满脸苍白,然后在店员的大声责骂中仓皇逃跑,结果被马路上一辆三轮车撞倒在地,差点儿没命。

这给我的人生上了很重要的一课,以致于长时间思索着贫穷、不劳而获和代价。

后来,我扒上一辆巴士坐到了清江码头,对一位船长撒谎说钱包被偷了,欺骗着他的善良,请求他解救我。我也的确无路可走,只能撒谎。好心的船长将我收留。晚上他出去打牌,让我独自在他房间睡觉,我看到抽屉里有很多钱。某一瞬间,贫穷的心里又涌起过诱惑,但最终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打破那个善举。

这个细节我印象深刻,也庆幸那颗罪恶的种子终究没有发芽。

次日他安排我免费坐船回家。多年以后,每当我路过那个码头,总会想起曾帮助过我的好心船长,以及那个年少出逃而又未遂的故事。也许,那颗永远渴望远方的心正是从那里有了第一次起航。

十五岁出逃没能成功,但人很难脱离欲念而存在。从少年时起,我就注定是一个无法安于现状的人。每时都在为奔赴一个不一样的自己而准备着,每时都有一颗渴望远方的闪念之心。

十六岁时,我终于光明正大而彻底地离开了家。

那天,天不亮我就出发,背着一个破背包,怀揣着父母四处奔走借来的学费和村里所有人满满的期望,去了一个对他们来说很遥远的小城市继续求学。母亲送我走了很远很远的泥巴山路。分别时,她笨拙而又有序地从穿在最里层的衣服口袋里,扯出一叠经过层层包裹的私房钱强塞在我手里。一直到车启动,她都没有说话,只是流着热泪沿公路一直追赶着大巴车跑了很久很久……我看着她那时还算年轻的身影从车后窗慢慢变小。然后我又坚定地转过头,随着大巴车一起走出了大山。

从此,我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无法预知的变化。

一直到现在,这个画面还时常浮现在脑海中。每当我脆弱无助或遇到挫折时,总拿它来激励自己内心的那个勇者。而当年那个年轻的母亲,早已年过六旬。她常常默默地张望着村口。

我们的每一次逃离、每一次颠覆,是源于想让自己过得更好,这是每个人甚至每种动物都具有的天性。的确,我们应该更多地遵从本来的自己。

现实中,我显得较为内向、被动和自卑。但在特定的群体或时刻,又常常表现出超过常人的狂热主动和自信奔放。这是我身体里的两面性——漂于现实之外的自然随性和躲藏在现实阴暗处的自知之明,两者之间的碰撞。常常不知道哪个是胜利者。

“我们最先衰老的从来不是容貌,而是那份不顾一切的闯劲。”在国企里的两年工作经历,囚禁着我的思维和求新意识,让我变得钝锈而无求。在体制这个舞台上,我的缺点显露无遗,始终不能变成一个圆滑而世俗的人。

当我每天封闭在枯燥而充满心机斗争的办公室里烧心,躲避在一台电脑后面观瞻着这个世界并膨胀自己的物质欲望时,那些惰性、安逸、平凡、静止、热闹又周而复始的生活,让我失去了感知世界的力量。所谓的“身未动,心已远”只不过是一堆赘肉增长过后的自我安慰和懦弱渴望。

可,这是本来的自己吗?

印度心灵大师克里希那穆提说过类似的言论:“如果我们满足于赚钱养家糊口,那么我们就看不到生命本身。我们的生命伟大而神秘,内部运行得像一个庞大的国家,它的深度和广度令人惊诧。”

所以,我必须对自己的生活做一次彻底的颠覆,诞生出离之心,以触醒我找到继续前进下去的动力。于是,睁开崭新的眼睛,抛弃掉旧有的自己,搁浅工作,开始了一场没有线路和目的的行走。

那是对内心从未厌倦的追逐。

朝西,是每一个众生心灵向往和追随的境地,我也不例外。在那里,将出离人类的生、老、病、死、爱离别等痛苦,进入一个不生不灭的无量极乐世界。哪怕是地理意识上的向西,也是我不曾熄灭的念想。

每走一步路都受时间所控

我们的头脑是一块海绵;我们的心是一道溪流。然而我们大多宁愿吸收而不肯奔流,这不是很奇怪吗?

——纪伯伦

世界上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个你。所以,每个人都是唯一而独特的。我们要做自己,顺着自己的感知而行。我们活着,就是每个时刻都做自己的事,体验生命中的一切不可思议之物。只有一个人生,要与灵魂私奔。

是的,生命苦短,我要抓紧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当我踏上旅程,并没有渴求自己能走得多高多远。只是循着内心自然的意愿,为了找回那个愿意面对自己内心的勇者,洗掉厚厚的旧心尘。或者说,至少应让自己的心能有独处、宁静片刻的机会。

行走计划开始了。随意买了一张火车票,第一站从杭州到湖南怀化。打算先在湘西找个安静的角落待上几天,沿途看看那里的土家族群落,以及凤凰、张家界等地。平时,每当别人知道我是土家族人时,总会第一反应地问我是不是湘西人。其实我不是。但我的家乡鄂西南与湘西在地理上紧紧相连,是同一片土地,也是同一种文化起源。

土家族爱群居,他们对自然有着虔诚的崇拜,认为万物皆有神。太阳、月亮、岩洞、高山、大树等等全具有神性。

在准备出发之前,我得花半天时间去浇灌家里那些植物和花草,但是待我再次回来时,它们可能早已因缺水而死掉了。平时自己爱护的东西,令人徒生了一份心的牵扯,从这一方面来看是对自己的一种束缚或麻烦。

如果我们真的想做一个来去自由的人,就要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只不过现实中我们往往走了相反的方向,总以为拥有越多越自由,于是拼命去争取,膨胀自己的欲望,一直到死时还背负着那些东西不肯放下。

照顾好家里的花草,我挤上了那列向西行进的火车。

这是又一次逃离。

由于票源紧张,只买到一张硬座票,靠近门口的最后一个尾座。进出这节车厢的每一个旅客都要从我的眼皮底下走过。我喜欢这种观察。挤在嘈杂而充满异味的车厢里,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

似乎在我更年轻时,常常漂泊于全国各个城市,经常靠逃票或拿张站票混上车,然后垫张报纸蜷缩在过道某个空处,或是躲在餐车睡觉,直到乘务员大声开骂也厚着脸皮不愿离开。

那时,拥有一个座位都是一种奢望。

所以,火车旅行,在我的概念里并没有城市文艺青年们描述的那么浪漫,更多的是一种逼不得已的选择。因此,我是一个喜欢铁轨多过喜欢火车的人。而被人们赋予无数意象的绿皮车厢,却是我那些年路途经历中最恨的痛。它集肮脏、慢、拥挤、人杂、不准时、破旧于一身。

从出发时起,火车就一路晚点。车厢里各种抱怨声不断。

人们似乎都很忙,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快乐。年轻的列车员在奋力推广他们的商品;坐我旁边的一个男人在电话里大声谈着生意;还有人在打纸牌。正对面一对四川口音的母女一路争吵,涉及养老、居所、婚姻、经济收入等,我被迫旁听。她们的矛盾其实很简单,彼此都希望对方好,但并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以自己的标准一味地给予。

想起一位上师所说:“真正的奉献,是能随时观察到对方需要什么,再给予。”不是每一种植物都需要相同的阳光,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热爱相同的事物。

各种声音传入耳朵,只能任由这份干扰侵袭着我。双腿也被上下车旅客的行李包或卖东西的推车碰来碰去,身心实在无法安宁。

火车进入湖南境内,我毫无预兆地在株洲站提前下车了。当然,我也不喜欢太周全的计划。

此时已接近午夜,我投奔了株洲晚报一个记者朋友的住处。

那是我多年前就结识的一个文学青年,虽然经常要三五年才能见面一次,但彼此交往并没有过多地客套,这是我们对青春稚嫩期相识的一种特殊信任。

他也曾写作,漂于广州、长沙做过图书出版人。怀才不遇,迫于生存压力最后选择了叶落归根,回归小城市生活。在我们贫困地坚持着青春理想时,曾毫无羞怯地得到过对方的帮助,甚至在他还未大学毕业时,就曾坐很长时间的火车去武汉找我,然后我们在迷醉后的黑夜中一起喊着尹吾的歌。

那时,我们的青春总显得有些悲情、落魄。

后来,每当我带着各种乐队或音乐人巡演到长沙时,无论多忙他总会默默地赶赴过来与我们相聚。只是现在也隐入各自的生活中,甚少能遇见。

他租住在一个很破烂的地方。房间里还放着一把吉他,虽然他并不会弹。或许这是他难得的一份生活情调。随着时间的蜕变,他已经成了一个懂得知足的人,心甘情愿埋入平凡的生活中。

放好东西在他房间,尽管已凌晨,我们依然直奔他住处外一家饭馆,点了一个辣辣的火锅。整个湖南,最迷恋我的一直是湘菜的味道。所以每次到湖南,总会大吃几顿,特别是在江浙一带生活久了,对于正宗湘味的怀念是无比饥渴的。

次日,我决定继续向西,可是只买到了三天后到昆明的火车票。这意味着我必须在株洲滞留三天。三天太漫长,我选择坐上了一趟最快出发去长沙的大巴。长沙是我熟悉的地方,街头都留有我青春期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到达长沙,直奔从网上搜到的河西一个青年旅馆。

那也许是我此生住过的最小房间了。整个下午,我就在那间小小的房间里阅读那本关于美食哲学的书,无处可去,也享受这份静处。然后趴在旅馆白色的床单上写作,记录在一些白色的纸片上。

在旅馆待到临近黄昏,然后走到湘江边,一直坐着发呆。待整个城市霓虹灯亮起时,我沿着大桥走到了太平街。

夜晚的太平街让人有一丝的迷醉感。

就着一首悲情的音乐,想起长沙曾经有一位理想主义乐手在太平街开了家独立小书店,并且他当时还刻意找我要了几本签名版图书售卖。于是我首先就想去找找那家书店。逛了几圈,没有发现,后得知早已倒闭。当然我那些书也不值一提,年轻时过于形式感的荷尔蒙产物。那时,我是一个关注社会表象多过关注内心的写作者。

人总在不断地丰富自己并堆积成长经验,也不断地抛弃旧有的、不成熟的认知,以至于最终形成属于自己的、牢固的个人哲学观和价值观。

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每一刻都在发生变化,人亦如此。路过几家唱片店,随意进去逛了逛,没有发现属于这个城市的声音。现在,这座娱乐之都的人们真的只信仰芒果台和金钱了吗?

逛完太平街,我在一个咖啡馆坐到很晚,偶然得知河西的46livehouse有后摇乐队的演出。后摇一直是我喜欢的音乐风格,立马奔赴过去。可是等我赶到现场时,演出已结束。不免有些忧伤,每天总在无形的时间中错过了我想要的追逐。

回到旅馆时又是凌晨。洗漱休息。

终于实现了一次忘掉时间,睡到自然醒。第二天从旅馆出来时已近中午,我拖着简单的行囊一路晃晃悠悠,显得与街上忙碌的人们格格不入。没人认识我,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做想做的事。

很多时候,我是一个较被动的人。

一个长沙本地朋友联系上我,在她的带领下一起去逛酒吧一条街。白天的酒吧一条街全关闭着大门,狭窄的小巷子显得格外安静,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我在那些较具格调的门前拍照,想象着巷子里夜晚时的吵闹场景,以及发生在这里的男欢女爱。也许,我们不会想到,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一个夜晚那么吵闹的地方在白天也会如此寂静。

人们喜欢以眼睛看到的某一面去定义事物,所以常常产生错误的认知,那不是准确的整体,眼睛也有其局限性。

同时我们无法掌控的还有对于时间的定义。

酒吧一条街很快就逛完了,那位长沙朋友说,她最喜欢的一个酒吧歌手就在那里驻唱,只因为他会弹唱她喜欢的几首民谣,这让她迷恋。隔一段时间会偷偷跑来坐在台下听他唱歌。

从她的话语间,隐隐感觉到她是爱上了他。

也或许她爱上的是那种对梦想的执着,是对已逝青春的无可捉摸,是对自己在生活中碌碌无为后的一种曙光渴求。我知道她一直热切地梦想成为一名舞蹈家,经常凌晨两点还在练舞,甚至为了舞蹈断过几根肋骨。而在现实中,只能一步一步妥协着自己最后的坚持和底限。

时间总是跑得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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