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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约翰·腊克斯顿勋爵

腊克斯顿和我一起转向维哥街,走进那著名贵族区的暗黑的拱门,穿过漫长的巷道,在巷道的尽头,我的新相识,约翰·腊克斯顿勋爵推开门,打开了电灯。好多盏灯把我们面前的整个大房间照亮起来,我们沐浴在深粉红色的光晕里。站在房内我向四周打量着,我的一个总印象是极端的舒适和雅致,带着男人的气概。到处可见一个有钱人口味上的奢华和一个单身汉漫不经心的整洁。

值钱的毛皮和来自某些东方市场的闪光的席子,潇洒地扔在地板上。墙上密密地挂着拓印品和油画,在我不老道的眼里,只知道它们价值不菲。拳击短裤,巴蕾舞女,赛马的速写和执剑的雄壮武士以及娇滴滴美女的梦幻般的眸子混在一起。但是在这些五色杂陈的装饰品中间,夹杂着一个伟大的全能冒险家和运动员在他全盛的日子获得的那些奖品、银杯、战利品。一只深蓝的桨和一只樱桃红的桨交叉地摆在壁炉台上,表明主人老牛津大学划船队队员和某位贵妇情人的身份。上下挂着练剑用的钝头剑和拳击手套,它们使主人赢得至高无上的霸权。屋子四周是挺立的来自世界各地稀有猎物沉重的头,其中有很难见到的白犀牛的头,它张着傲慢的大嘴。

值钱的红地毯中间,是一张法国国王路易十五世用过的桌子,一个可爱的古董,渎圣般地油成漆黑和金黄,镶着玻璃的标记。桌子上放着一个装雪茄烟的银托盘。默不作声的主人给两只高脚杯子倒满了酒,他指给我一张扶手椅坐下,把一杯酒放到我跟前,又递给我一支长长的哈瓦那雪茄。而后他自己坐在另一张扶手椅上,用他那奇怪的、荧荧闪烁、不计后果的眼睛看着我——一种蓝蓝的冷光,一种地球冰河期湖面的颜色。

通过雪茄朦胧的、薄薄的蓝雾,我端详着他的脸,我早已从很多照片上熟悉了——鹰钩鼻子,下陷的两腮,暗黑的头发,中间有点秃顶了,上唇留着胡子,向外伸的下颏下也有一小簇胡须,有点像拿破仑三世,又有点像唐吉诃德,仍具有英国本土绅士的特质。敏锐、警惕、奔放——爱好露天运动,爱好骏马和猎犬。由于风吹日晒,他的皮肤是黑的。他的睫毛密密的,加上身体的强壮和脸上的皱纹,使得那双叫人感到发冷的眼睛几乎显得凶恶了。他显得高而瘦,但有一副极其健壮的筋骨。真的,他总是被认为是英格兰少有的一位能人。他的身高六英尺,但是由于一个超宽的肩膀,显得矮了点。这就是那有名的旅行家约翰·腊克斯顿勋爵,他坐着抽雪茄烟,长时间稳稳地盯着我,周围笼罩着令人难堪的寂静。

“好了,”他终于说话了,“我们来了,我们干了,我的小哥们。”(这个古怪的称呼他说到一块就像我想小哥们。)“我们跳了一步,你和我。我想,你去参加会的时候,头脑里还没有这个打算——是不是哪?”

“没这个打算。”

“我也一样。没这个想法。我们的脖子上都浇了一碗热粥,太冲动了,是不是?哎,我从乌干达回来才三个星期,已经在苏格兰乡下租了所房子。你呢?受了漂亮妞儿的推动——是吗?你受了什么刺激?”

“嗯,好了,主要是因为我的职业,我是《每日新闻报》的记者。”

“是的,你争取参加的时候,你这样说过了。我顺便给你说一声,假如你愿意帮助我,我有点小事求你。”

“请说吧!”

“不怕冒险吗?”

“什么样的险?”

“嗯,是拜令杰——他是个危险人物。你听说过他?”

“没有。”

“哎呀,小伙计,你究竟生活在何方?阁下?约翰·拜令杰是这个国家北部最好的运动员,极有绅士风度。我在最棒的时候才能与他并驾齐驱,而他潜能爆发时,我就甘拜下风了。算了,这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当他痛饮美酒时,他就连基本水准都没了。星期二他大醉不醒,打那以后,他像个恶魔似的。他的房间就在这间屋子的上边。大夫说,他得吃点东西,否则这个老活宝就完蛋了。但是他躺在床上,身边有支左轮手枪。他发誓说,谁要靠近他,他就把六颗子弹全打到那人身上,他的仆人有人因此受了轻伤,再没人敢进去了,他是个神射手,百发百中。可你总不能让一个‘国宝’,就这样送命吧——是不是?”

“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呢?”我问。

“哈,我的意见是你和我去冒犯他一把,用个上衣蒙上他。他也许正睡觉,最坏他也只能打中我们中间的一个,另一个蒙上他,把他绑住,打电话叫来医生给他洗胃,这样我们就能救下这老活宝的命。”

这是一个相当玩命的“业务”,今天突如其来的“活儿”不少。我不认为我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我有爱尔兰人的那种幻想力,这使得我把不知道的东西和未试过的东西想得比它真正的状况更可怕,另一方面,对面子极为珍视且害怕被人说成是胆小鬼。如果我的勇气被怀疑的话,我敢说我能从悬崖上跳下去,就像史书上说的那些匈奴人。然而这当然不是勇气,而是骄傲和害怕勇气被人怀疑才使我这样做。因此,尽管我觉得体内有无数威士忌在烧灼,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我还是用一种不在意的腔调回答,我准备去。腊克斯顿勋爵还在说什么危险危险的话,这只使得我恼火。

“说也不能使危险减少半分,”我说,“上去吧。”

我从我的椅子上站起来,他也从他的椅子上站起来。而后,他突然放声大笑,又变成诡秘的吃吃小笑,他手法灵活地在我的胸上鼓捣了二、三下,我就重新倒回到椅子上。

“行了,我想小哥们,你行。”他说。我吃惊地望着他。

“今天早晨我自己去了。他在我的睡衣上打了个洞,但是我用上衣把他蒙住了,一个星期以后他就会好的,上帝保佑!他那条颤抖的老爪子。我说,小伙计,我希望你不要多心,怎么样?你瞧,你我之间,把南美之行看作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我需要一个中用的人,所以,我才打算试试你。你瞧,那个索摩里是个老保姆似的老头子。顺便问一下,你是那个爱尔兰队打橄揽球的马龙吗?”

“就算是吧。”

“我想我记得你的脸。哎呀,你和利奇蒙德比赛的那场我在呀——整场比赛,你的转向奔跑很棒!能去的话,我从不拉下一场橄榄球赛,因为这是我们剩下的最有男子气概的球赛了。好了,我要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谈谈运动的。我们得把事情定下来。这儿《泰晤士报》的头版上有船期。下周三,有条船去帕拉,如果教授和你能走,我认为我们该坐那条船,怎么样,很好,我来跟他说定下来。你的装备呢?你会打枪吗?”

“带上我的报纸看看就够了。”

“你的火器呢?”

“我是否还要带上占领军的将军旗?”

“天哪,差到那个程度?你们年轻人只想到学习、吸烟。你们是一群没有刺的蜜蜂,怎样看护自己的蜂巢?当你辛勤采蜜时,有人来偷蜜,你会显得很蠢的。在南美,你需要直接举起一条枪,因为,除非教授是个疯子或者他撒谎,我们在回来以前,大概会遇见一些可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枪?”

他走到一个橡木柜子前,打开柜子,我看见一排排闪光的并排摆着的枪筒,像管风琴的管子。

“看看从我自己储存的武器里,能给你找出一条什么样的枪来。”他说。

他拿出来一支又一支漂亮的步枪,拉开枪栓,推上,又把它们放回了柜子里,温柔得就像母亲抚摸她的婴儿。

“这是一支577轻型连发枪,”他说,“我用它摆平了那个大家伙。”他瞥了一眼墙上的白犀牛,“幸亏是在十码以外,要不,我就成了它的收藏品。”

“在圆锥子弹的扫射下,它丢了命,是子弹让人略占优势。”

“希望你知道殖民英雄戈登,他用马和枪来作诗,这两者他都玩得很精通,看,这是一杆枪,是一个很棒的爪牙,470型,远射程,双后膛,近距离平射150米。这把来复枪,三年前,我用它对付秘鲁奴隶主的打手。在这些地方,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老大,当然任何官方蓝皮书不会这么说。当我们中的一位要为人类权利和正义而战时,或感到清白受损时,小伙计,它多的是派上用场的时候。这就是为何我自己制造了一场小小的战争。我宣战,我战斗,我停战。这些战斗就是为了一个奴隶杀人犯——他们中的一条好汉——什么?这人是个奴隶主,是大名鼎鼎的佩德罗·洛佩兹,他是所有奴隶的王。我在普托马约河的河湾消灭了他。好了,这儿有支你用能行。”他拿出了一支漂亮的褐色并闪着银光的步枪。“优质橡胶枪托,生猛的造型,五个弹夹,你可以靠它保护你的生命。”他递了过来,把其它的放回了柜子里,关上了橡木柜门。

“顺便问一下,”他继续说,回到他的椅子上,“对这位查伦杰教授你了解到什么程度?”

“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是啊,我也没见过。说来好笑,我们两个像盲人骑瞎马似的跟着这个我们不了解的人干了。他看样子是一只盛气凌人的老鸟。他科学界的弟兄们好像很不喜欢他。你怎么会对这事感兴趣呢?”

我简单告诉他今天早晨我的冒险经过,他注意地听着。而后他拿来一幅南美的地图,铺在桌子上。

“我相信他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他认真地说。“请你注意,我说过喜欢这地方,它有一些值得注意的东西。我爱南美,我认为,你如果通读了从多里安到福戈的著作,你会深有同感。它是这个星球上最壮丽、最富裕、最奇妙的地区。大家还不了解它,也不清楚它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曾经走遍了南美各处,在那些地方呆了两个旱季。我和你说过的那场我发动的对那帮奴隶贩子的战争时,我听说过类似的奇谈——印第安人的传说,当时我把它置诸脑后了。现在,看这里,这一大片‘热带丛林海洋’,只有一些狭仄的水道可通行,我们还对它一无所知。”——他的雪茄掠过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这老家伙今晚上说有五万里的水道在这片密林穿过,这片国度非常接近欧洲的面积。你和我从苏格兰旅行到君士坦丁堡的距离,就等于仍在伟大的巴西密林里行走,人在里面跋涉就像在迷宫里打转。这个国度一半以上是无法通过的沼泽。在这个角落里——三个国家接壤的地方,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任何事情。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国度里,不该有点新的、奇妙的事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该是那种发现它的人呢?而且,”他补充说,他的古怪、憔悴的脸上闪着喜悦的光芒,“每一步都有体育竞赛的风险。我喜欢老式高尔夫球赛——那种划着白线的高尔夫球我多年前就放弃了。现在生活将重击我,它不会放弃在我身上留下记号。而体育竞赛的风险,小伙计,是生活的精盐。有了它,才有活下去的滋味。我们都有点太软,太迟钝,过于舒适。现在生活给了我一片伟大的蛮荒之地和广阔的空间,我将手里握着一杆枪,去寻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尝试过战争、障碍赛马赛和开飞机,而这次看起来像恶梦似的围猎史前巨兽却是一种新的感受。”展望未来,他咯咯地笑了,也许对这位新相识,我说得太多了,但他将是我日后朝夕相处的伙伴,所以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对他特意地描写一番。包括他古怪的语言和思想,还有小小的诡计。因为要写篇会议的报道,我们分手了。我离开了他客厅里那深粉红色的光辉,来复枪的润滑油味,当他仍沉浸在未来冒险的遐想中,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危险横在我们面前,在整个英格兰也找不到另一个比他更冷静的头脑和更勇敢的灵魂。

那晚上,虽然由于经历了当天种种奇异的遭遇而非常疲倦,但我仍然在晚些时候坐在新闻编辑主任麦卡德尔面前,给他解释了整个局面。他认为这太重要了,应该和总老板乔治·博蒙特爵士谈谈。我们商定,对我的冒险我要以书信形式写回来给麦卡德尔,进行充分地报道。这些信件,将按查伦杰教授的意愿,在它们到达后立即或日后发表。由于我们还不清楚他的条件是什么,也不知他将如何把我引导到那未知的大陆。

第二天我们打电话问查伦杰教授。在电话里我们听到一通前所未有的、对报界电闪雷鸣般的咒骂,最后的意见是,他将在我们动身的时候,给我一些必要的指示。第二次电话里回答我们的是他妻子的哀声的低诉。她说,她的丈夫已经大发雷霆了,希望我们不要再做什么把事情搞得更坏。那天晚些时候,我们又试了第三次,我们听到电话里吓人的噼啪一声,后来从电话局传来的消息是:查伦杰教授把听筒摔碎了。这之后我们不再去作联系了。

现在,我耐心的读者,我再不能跟你们直接地交谈了。从现在起(真的,我的任何后续报道会不会到达你们那里),只有通过我代表的报纸了。转交到总编手中的这篇报道,是这最不平凡的远征纪历的第一篇。如果我再也回不到英格兰,这将是我的绝笔之作。

我在邮船弗朗西斯卡号的客厅里,正在写作这篇报道的最后一部分,它将由领港员带回去交给麦卡德尔先生,报道将留在总编大人的手里。在合上笔记本以前,让我画出最后的一幅景象吧,这是我对即将远离的故国的最后影像记忆。

这是最后的一个春日,一个潮湿的下着雾的早晨,落着细细的冷雨。三个雨衣发亮的人影走下码头,走上那只巨船的跳板。开船旗挥舞着,在他们前面,一个行李员推着行李车,车上堆满行李箱、杂物和各式武器。索摩里教授,一个高个子阴郁的身影,拖曳脚步走着,低垂着头,仿佛已为自己的冲动深感懊悔。约翰·腊克斯顿勋爵的脚步充满活力,镶嵌在猎帽和围巾之间的那张瘦削的脸放射着热情。至于我,很高兴得到了一种锻炼自己的火热生活,并且但身后一种离别的痛苦拖扯着我,毫无疑问,我将奋勇前进,一往无前。

就在我们走向邮船的时候,我们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声。是查伦杰教授,他曾答应送我们上船。他在我们后边跑着,喘着,脸红红的,情绪激动。

“我不谢谢你们了,”他说。“不上船最好。我只有几句话对你们说,在这儿说就很好。我请你们不要以为,为了你们这次旅行,我会以任何方式感谢你们。这我不当一回事,事实就是事实。你们的任何报道都影响不了它,尽管你们的报道会刺激人们的情绪,减少庸众的好奇心。我的指示和说明在这个密封的信封里。等你们到了亚马逊河上的一个叫玛挪斯的城市里,把它打开,不过一直要等到信封上写的日期和时间。我说清楚了吗?我这苛刻的条件完全靠你们的信誉来担保。作为记者,马龙先生,你愿意写什么就写吧,但我要求你不要讲经度和纬度,而我也不允许任何东西发表,一直到你们回来。再见了,先生。我对你不幸所属的那个可恶职业很有看法,但是你做了点使我情绪软化下来的事情。再见了,约翰勋爵。科学,照我理解,对你还是一本密封的书,但是你可以为等待你的围场祝贺你自己,毫无疑问,在这个围场,会飞速提升你的知识境界。也给你道再见,索摩里教授,如果你有自我改善的能力,坦率地说,我对此表示怀疑,等你安全地回到伦敦,你肯定会变得更有智慧。”

他转过身去走了,一分钟后,在甲板上我看见远处他矮墩墩的身影正奔跑在回火车站的路上。

好了,船要驶进海峡水道了,收信的最后一遍铃响了,领港员要回去了,再见,领港员。我们“驾轻就熟,向下,向下,到那天涯海角。”

愿上帝在我们背后保佑我们,安全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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