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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进一步揭批“四人帮”,全面复查,否定“一月革命”(4)

一、疯狂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恶毒攻击诬陷中央领导同志。1974年毛主席号召要“把国民经济搞上去”。马天水说这是“任何国家都能接受的修正主义口号”,“谁不想把国民经济搞上去,赫鲁晓夫也说要搞上去,勃列日涅夫也说要搞上去,美国哪一任总统说过要搞下来?”马天水紧跟“四人帮”,制造风庆轮远航事件,企图以此打开缺口,打倒中央领导同志。周恩来逝世,他路过淮海中路,看到墙上一首纪念总理的诗,马上下令刷掉。黄浦江上轮船鸣汽笛志哀,他说“要把带头的查出来”。1975年他说:“现在各省市、各部委掌握主要权力的人,大多数都是参加过民主革命的,这就很危险。”“他们比资本家还要厉害,有权力,年纪大,老干部、老同志,容易迷惑人,不像资本家5P样赤裸裸的。”

1975年6月邓小平陪外宾到上海来,找马天水谈话,传达了毛主席对“四人帮”的批评。张春桥给他写信:“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难处,你现在心情不舒畅,比较烦恼。我现在处境也很困难,也无能为力,不要急,慢慢会好起来的。”12月,他几次要揭发邓小平对他“策反”,张春桥、王洪文怕他过早暴露了“四人帮”的阴谋,要他不要着急。1976年1月29日,他秉承张春桥的旨意带头揭发邓小平。当有人问他,你怎么不巴邓小平的讲话全都讲出来?他对徐景贤、王秀珍说:“全讲,不好。”因为全讲出来,就公布了毛主席对“四人帮”的批评,将“四人帮”及马天水一伙反革命真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1976年4月7日,打击邓小平的阴谋得逞,他们高兴得喝江青送的酒,碰杯、狂饮。还说!再闹,就开除你的党籍!”气焰嚣张。华国锋担任党的第一副主席后,马天水煽动工厂的理论小组讨论“中央第一把手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力。”

二、插手国务院,妄图搞乱国务院,大搞反革命的“组阁”。1973年在全国计划会议上反对计委起草的《坚持统一计划,加强经济管理》文件,攻击是修正主义的,是“管、卡、压”。1975年12月,马天水授意整理20份攻击国务院14个部的材料。1976年7月,授意黄涛在全国计划工作座谈会上发言,他说“根子在邓小平”,“计委是大本营,对各部少,点名”,“批条条专政,目标要集中”。1974年7月秉承张春桥的旨意,排出30人名单,其中有18名部长。1975年初,又排出16名部长名单,准备派去控制六机部、邮电部、轻工部、邮电部、交通部、水电部、商业部等。他还暗中考察国务院各部部长,说他们是“死硬派”“老顽固”“老右派”。对他们拉过来的则向“四人帮”推荐。

三、残酷打击革命干部,包庇重用牛鬼蛇神,大搞反革命的“改朝换代”。1967年马天水将全市局级以上的干部百分之八十四打成“叛徒”“特务”“地富反坏右”“现行反革命”“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排挤打击广大机关干部,对他们当作“国民党留用人员”看待,丢在一边,又用“战高温”“四个面向”的办法下放劳动。1974年毛主席批示解放陈丕显,他一开始反对,后又秉承“四人帮”旨意以对所谓“犯错误新干部也要落实政策”为名,将一彳比作恶多端的坏头头重新拉上台。说什么把他们“放到领导岗位上就是实践”。陈阿大是流氓,他说“陈阿大本质是好的”,要他列席常委会。有人的人命案未查清,他说:“人命案归人命案,人党归人党。难道这个案子一直查不清,他就一直不能人党吗?”

四、死保“四人帮”,吹捧“四人帮”,残酷镇压革命群众。1968年,马天水在群众大会上说:“对张春桥的历史我是了解的。”担保张春桥“没有历史问题”,说!我就是要死保张春桥!我死了也要站在张春桥一边。”还死保张春桥的老婆。

周总理逝世后,他说!张春桥当副主席为好。总理由别人当。国务院的权可大可小,周总理的权大。如果别人当总理,国务院的权力可就大大缩小,大权集中在党中央手里。”

1973年4月王洪文从北京回到上海,马天水设宴招待,吹捧他!我觉得你到中央工作以后,进步很大,看问题、讲话,都很深刻,很全面,对我教育很深。”十大前酝酉6候选人时,马天水说:“我和他(指王洪文)相处工作多年,他看问题,处理问题很全面,不是冲冲杀杀的人。他在上海主持工作,我觉得比我强多了。”江青紧紧握着马天水的手,嘉奖他立了大功。王洪文的丈人有犯罪行为,有关单位打报告要求处理,并写明此人是王洪文的丈人。马天水看了,批给另一个余党,还提醒他:“XXX是什么,你知道吗?”要这个余党包庇王洪文的丈人。这样既讨好了王洪文,自己又不承担责任。上海冶炼厂分厂的支部书记,对“四人帮”的做法不满,在林批?时说!王洪文是林彪式的人物。”马天水知道后马上批示“如属实,对XXX要处理”,“先把XXX隔离审查”,该人即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被拘留审查。

1968年张春桥指名马天水参加八届十二中全会,在会上攻击陈毅、朱德等一批中央领导。他当选为九大中央委员后,马上给张春桥、姚文元写效忠信。“四人帮”称赞他为“全国最好的老干部”,“最合适抓全国计委工作”,并许愿让他当副总理、计委主任。

五、阴谋反军乱军,妄图篡夺军权。批林批孔期间,马天水秉承“四人帮”的意志,煽动复员军人和退伍军人回部队贴大字报,将投靠“四人帮”的人说是“依靠力量”,亲自策反周纯麟的秘书,听他的汇报,将周纯麟整得心脏病发作住院。嘱咐其“依靠力量”,“你要把作战工作抓起来,不能交给别人管”。对另一个说“你要管干部,你要去抓”。1974年6月马天水组织人给南京军区送大字报,他说,不让进去,“就冲进去”,“把你们抓起来,事情就好办了”。

六、插手兄弟省市,妄图搞乱全国。同“四人帮”在江苏、浙江的代理人密谈,要从内部将这两个省委搞垮。还插手贵州、陕西、河南、福建、江西等。

七、破坏工农业生产,搞乱国民经济。马天水反对学习大庆,学着江青的腔调,说!大庆的三老四严是管、卡、压”,“是提倡奴隶主义”,“我们不能搞责任管理制”。说“要做码头的主人,不做吨位的奴隶”,“不做产值的奴隶”,“不做平方米的奴隶”。他抓的上海机床厂,搞得厂里计划、设备、质量、安全无章可循,他说闹无政府主义是“觉悟高的表现”。厂里的产量1976年比1974年下降24。4%,产品合格率下降了30%以下。上钢五厂1976年钢产量比1973年下降14%,上缴利润下降28%。

八、积极策划反革命暴乱,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除前面已经介绍过的内容外,还有1976年4月马天水根据王洪文指示,策划民兵演习,制定了“反击一号”,“反击二号”,“反击三号”,“保卫康平路”的所谓战备方案。

上海市革委会工交组揭发流氓、打砸抢分子、反革命分子陈阿大时,提及张春桥说过:我党历史上培养过工人领袖,但后来失败了,现在我们上海就是要工人领袖。点名突击发展陈阿大突击人党,指名要陈担任工交组第二把手,市总工会副主席、市革委会常委、市委列席常委、四届人大代表、人大常委。对陈阿大的揭发主要有:

一、陈阿大是“文化大革命”急风暴雨中泛起的沉渣。陈阿大说!现在造反,今后弄个厂长当当。”他不写大字报,要一个人将写好的大字报送给他,说:“我请你到国际饭店吃一顿,这张大字报就算卖给我了。”他的父亲替资本家窝藏黄金,他造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替父亲翻案,他说!里弄里的赤佬,统统找他们算账。”受到里弄、派出所的抵制。他要踏平派出所,给公安局打电话:“限你十分钟来,不来,就砸烂你的狗头。”在张春桥的唆使下,他在出版系统和青浦等挑起三次大的武斗。王洪文说!陈阿大有魄力,有胆量。”张春桥说:“你砸了人家,人家也为你扬了名。”他学习胡永年,在良工阀门厂将无辜群众、反对他的人抓进来,用“翻跟斗”“倒着爬”“吃耳光”“打大板”“挨皮鞭”等刑法。周围群众愤怒地说这是良工厂的“渣滓洞”。

二、陈阿大投靠“四人帮”,“四人帮”依靠陈阿大,新老反革命勾结,狼狈为奸。陈阿大说!王洪文是靠牢张春桥的,我是靠牢王洪文的。”一次工总司开会,有人提出开除王洪文,他马上到王洪文那儿告密,然后率一批打手,将会场围住,叫喊!谁敢动王洪文一根汗毛,就要跟他拼到底。”上海人民两次炮打张春桥,他说:“就是要死保,他妈的,如果张春桥倒了,我们不就成反革命啦!”1969年10月江南造船厂贴出张春桥的老婆是叛徒,他马上到厂镇压。厂里一片白色恐怖。张春桥对王洪文说!如果陈阿大保不住了,你就是光杆司令。有人说我依靠坏人,陈阿大保不住,我就要被打倒了。”陈阿大平时游手好闲,但是对人事任命权、房子分配权抓得很紧。

三、陈阿大竭力为“四人帮”推行反革命政治纲领,充当反革命打手。九大期间,半夜12点,逼着正在生病的陈毅到上海组接受“批判”。周总理逝世,他将正看悼念周总理电视的群众赶走,他打乒乓球作乐。为了实现“改朝换代”的美梦,在林批?中召开老造反派座谈会,给一大批干部戴上“复辟派”的帽子。毛主席让华国锋当代总理,2月6日,他说:“代总理,不放心。”4月华国锋担任第一副主席,他说:“现在主要危险来自中央,斗争的范围也在党中央。”毛主席逝世后,他们多次开会,策划武装叛乱。

市文化局的同志发言批判于会泳和徐景贤”他说:于会泳在1947年秋,国民党进攻胶东时,他写了一封信放在包楸里,信中写道!蒋军官兵兄弟们:现在贵军进攻胶东,我的生死难保,可怜我家里有老母在堂,官兵兄弟们如果搜查出这些东西时,恳请寄到我的家里,我将永世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于会泳是上海音乐学院教师,进人“海港”剧组,知道江青喜爱《红灯记中铁梅卩昌的“这就是铁梅给你的好回答”一句后,在作曲时,将拖腔放在“梅”字之后”他得知受到江青的表扬,马上在报上发表文章,受到江青的赏识、接见,从此青云直上”样板戏是广大文艺工作者的辛勤劳动,而于会泳吹捧江青是“第一编剧”、“第一导演”、“第一设计”,大树“江青中心”。在文化部组织“初澜”“江天”写作班子,在上海文艺系统又控希彳“红长缨”“方耘”等写作班子,吹捧“江青领导的京剧革命”,是“无产阶级文艺仓业期”,是“中国社会主义文艺的新纪元”,“紧跟江青,就是胜利”。1976年2月,江青、张春桥将于会泳叫到钓鱼台,要他将“春苗”改变成京剧,将任务交给上海京剧团”“四人帮”攻击“园丁之歌”,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华国锋主席徐景贤“文革”初期执行资产阶级路线,张春桥、姚文元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第二天摇身一变成了造反派。1969年8月14日徐景贤在上海文艺界的会上说!江青领导的文艺革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开天辟地的文艺大革命。”徐景贤、于会泳炮制话剧、电影《战船台》,影射风庆轮。1976年1月华国锋当代总理后,他们炮制话剧《盛大的节日》。3月徐景贤对创作人员说:“有没有准备杀头,一定要有准备杀头的决心。”借剧中第一号人物、造反派头头铁根之口,批判老干部是从民主派到走资派。卖力推行“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此剧5月1日上演,又改编成电影。

上海警备区的同志发言揭露张春桥说过!我在上海是住在老虎窝里。”张春桥指使对警备区采取特务手段。他们在理论上制造混乱,炮制“揪军内资产阶级”的反革命谬论。他们在政治上罗织罪名,妄图把军队各级干部打成“军内资产阶级”。1967年4月21日,张春桥说!军队成立了支左办公室,支持了右派,支持了保守派。”同年6月8日张春桥在驻沪三军干部会议上攻击说!保守派在军队的支持下,长得快,非常大。”王洪文更是破口大骂!什么解放军,都是老保。”在彳11林批?L中张春桥要南京军区“检查一下对待文化大革命和新生事物的态度问题”。“四人帮”在南京军区的代理人,在1976年6月召开的一次会议上抛出“要害论”,说南京部队“问题的要害,就是正确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问题还没有很好解决”。马天水之流马上吹捧这个讲话“旗帜鲜明”,“非常重要”,这次会议“是多年来开得最好的一次会议”,威逼警备区一定要对照检查。攻击警备区“路线没有端正”,还说“不服从党的一元化领导”。其实,毛主席早就规定警备区接受双重领导。

王洪文说第二武装“是哥白尼发现太阳系一样的新生事物”,“谁把它拉下来,我就要把它扶上去”。我们宣传民兵抗日的故事,他指责没有反映第二武装的创业史。要改变毛主席规定的三结合的武装体系,要吞并人民武装部。还在警备区抓反革命,今年将15位同志要打成“攻击中央领导同志”,只是由于粉碎“四人帮”而未得逞。张春桥说:“他们(指警备区领导)不承认我是政委,好多事不让我知道,(我)不过是要敲敲图章。”

1974年以来,张春桥、王洪文在北京遥控,对警备区掀起三次反军乱军的高潮。批林批L时,将周纯麟整得心脏病发作住院,不准别人探视,实际将周纯麟软禁起来。“四人帮”的一个余党说“等他病好出院,警备区的火放大了,即使他出来也难以收拾”。他们的一个亲信写攻击王洪文的匿名信,他们以此制造“反复辟战斗队案件”,不让警备区过问此事,将警备区一大批干部作为嫌疑犯审查。直至粉碎“四人帮”后,这位亲信受到审查,才真相大白。

1975年春马天水和“四人帮”在南京军区代理人合伙批“反回潮”,时间长达4个月之久。马天水以政委自居,有的说得更直白!警备区也可以派工宣队进去。我们应有工人阶级的司令员、政委。”1976年,他们在警备区的活动更加猖狂,马天水和“四人帮”在南京军区代理人策划要对警备区动大手术,8月、9月间,这个代理人到上海,一个月内和马天水等密谈8次,把警备区部队和其他部队当作他们的当面之敌。徐景贤还到北京向张春桥汇报与这位代理人谈话的情况。

市委派驻原写作组的同志发言指出,他们这个写作班子是张春桥、姚文元一手扶植起来的,并由其在上海余党马天水之流掌管。他列举了原写作组十大罪状:

一、借口“触及时事”,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中央领导同志。批林批孔时,批周公(总理)。1976年2月张春桥向徐景贤等攻击邓小平是鲁迅小说《风波》中的赵太爷,又说阿Q和小D要联合起来揪赵太爷。朱永嘉和王知常马上炮制了《从赵太爷的辫子想到阿Q小D的小辫子兼论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大辫子。、一文。张春桥看了认为不够,写了一段话!总根子是辫帅这一点似乎还可以考虑。辫子党的头子应是那个被废除的皇帝吧?应是整个旧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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