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702000000042

第42章 于奶奶受伤

“回不回?不回的话,我可以跟你去城里衙门走一趟,看看这地契是怎么回事,要真的有人偷,就彻查一番,要没人偷,你就等着挨板子坐牢吧!”村子出言威吓着,觉得朱氏就是存心来闹事的。

这事情那么清楚,非得闹腾,是嫌他这个村长真的很清闲吗?

在村长的恐吓下,朱氏跟杜氏不满的离开了,剩余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一哄而散走了。

见人都走了,应翔安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可见他刚才是多么沉重的。燕莲别有心思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这事情……恐怕还不会完的!”于奶奶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沉重的道。

“没事的,我们不做亏心事,管他们来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燕莲出声安抚着,让停下手的人继续干活,免得耽误了自己进新屋的日子。

等到谢氏傍晚回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气的差点晕倒,好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她才缓过来的。

“她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文博是她的孙子,文杰就不是吗?她这是要逼死我们才罢休吗?”谢氏红着眼眶,委屈的控诉着,双眼里的痛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流露出来。

“娘。”燕秋见到她这样,心疼的喊着,眼眶也红红的,喉咙都哽咽了。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嚷嚷了,被人笑话。”应翔安见到她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被谁笑话?谁怕笑话了,啊?”谢氏一听,来火了,冲着应翔安怒道:“你娘不怕丢脸,我怕什么?应翔安,你要是敢点头,你就一个人滚出去住,别连累了孩子住地头。”这一次,她的心里是真的有恨了。

应翔安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差点就被燕莲跟谢氏除名的话,该吓出一身冷汗了。

面对想要吃人似的的谢氏,应翔安抿抿嘴,最后无声的叹息了一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谢氏的怒气,应翔安的无措,燕莲都看在眼里,头大了。

“爹。”就在应翔安落寞的往外走去的时候,燕莲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我陪你走走!”

应翔安没有回答,而是用狐疑的眼神望着她,在他的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景。

“爹,你是不是觉得娘变了好多?变的有些不可理喻了?”走出了于奶奶的院子,燕莲轻声问道。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应翔安思索了一下后,才开口闷闷的道。

燕莲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而是语气沉重的道:“那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问的有些急切,想必心里有些无法接受。

“以前在奶奶家的时候,只要爹一生气,娘就算心里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忍了,那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奶奶,大伯母都是外人,她要给你面子,不能被人戳着脊梁说你是窝囊废……她那么做,无非是想护住整个家……可如今,家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可以跟你隐藏的……爹,你好好想想,这些年,娘受到的委屈还少吗?娘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她心里绝望了,你当男人的都护不住她,她就只能自己死死的撑着,给她的孩子一个家——那个家,可以不要你!”最后一句,才是最为沉重敲人心的。

那个家,可以不要你……这句话,在应翔安的心里重复着,他有些慌张了。“燕莲,爹没有……只是,那是我娘,你亲奶奶,爹能怎么样?”

按照燕莲的性子,她是不会管应翔安什么结局的,但是,她不能不管谢氏啊!谢氏对她的好,全心的信任,现在努力的卖桃浆赚银子,为的就是盖起大家共同的家,所以她不忍心让谢氏失望,才跟自己这个便宜爹说那么多的。

“爹,孝顺是好,可愚孝就显得那么可笑了,奶奶就是捏住你这一点,才会提出莫名其妙的条件来……以前过去了的,咱们就不说了,就说说今天的事——于奶奶的家,她理直气壮的要应文博夫妇住进来,要我们一家住在于奶奶的茅屋里,她这个是做长辈的样子吗?别的不说,文博是奶奶的孙子,文杰就不是吗?如果,她要我们一家住回应家老宅去,我也就一句话都没有了,但现在……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奶奶重要,还是我娘跟小杰,小秋重要……”能说出这番话来,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了。

要是应翔安还固守自己的念头,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若真的那样,她就提议谢氏跟应翔安和离,反正少他一个不少,日子照样能过。他要是摇摆不定,想要两边当好人,危险的会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被他给卖了。

燕莲说完这番话,不定应翔安回答,就转身走了。她明白,一下子让他接受有些难,但该下决定的还是要下,不然,他就真的要失去所有了。

望着自己女儿瘦弱的背影,应翔安的心里有种怪怪的念头——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厉害了?

可她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好像有几分的道理……应翔安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想着——难道,自己真的错吗?

谢氏的怒气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应翔安走了,应燕秋劝着,一下子就没事了。等燕莲进来的时候,她正抱着实儿笑嘻嘻的说着,好像刚才发火的根本不是她。

“娘,你热不热的,实儿都那么大了,你别总抱着他。”家里有老人,就这一点不好。对孩子,什么都要宠着,那么大个人了,竟然还想给他喂饭,她表示亚历山大。

“才多大,看他瘦的,实儿,外婆给你买肉肉吃,吃的胖胖的,好不好?”谢氏的额头抵着实儿微微出汗的额头,温情的问道。

“好。”实儿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也知道这里的人都是真心对他好的,所以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以前就他跟娘两个人的时候,都没人说话,静悄悄的,让他有些害怕。可现在,家里不但有姨姨,还有舅舅跟外婆,还有于奶奶,让他高兴极了。

“姐,你知不知道,原先我们卖桃浆的那个地方,多了好多人呢。”燕秋凑到燕莲的身边,神秘兮兮的道。

“那里本就是歇脚的地方,多出人来,有什么奇怪呢?”燕莲纳闷的问。

“呵呵,秋儿想说的是,那里多了很多卖早点,卖茶水的,热闹的不得了,跟赶集似的。”谢氏摇着实儿,嘴角上翘的说道。

“噢,那生意好吗?”燕莲恍然,这古代的人,别的都没学好,脑子却不错,举一反三啊!

“怎么能好的过咱们呢。”燕秋有些得意洋洋的道:“他们的东西都是热的,人家赶路赶的渴死了,谁愿意喝那个啊!?所以啊,每天卖的最快的就是咱们的桃浆了……”

“莲儿,说到这里,我到想起一件事来,有人问这个是什么,问咱们买呢,出的银子也不错,你看这个……?”谢氏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单卖桃浆的话,更赚银子呢。

她也知道,这桃浆都是山上桃树结的,白的,没花一文钱,所以觉得能卖一点也是好的,如今,家里盖屋子,什么都要银子。

“娘,这个缓缓,咱们不能卖。”这个,她心里早就思索过了,卖了,就等于把做法都说出去,以后,就没那么独特了。“家里盖房子的钱,已经足够了,你别担心这个!”一百多两都不够,娘要盖什么屋子呢?

谢氏知道,她这么说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往这边想了。

而此刻,整个应家的气氛陷入最低迷当中,每个人的脸色阴沉,都不好看呢。

“爹,咱们家的地,怎么就卖给了于氏呢?她一没儿没女的,多晦气呢。”杜氏这是没事找事,为的就是心里的不甘。

燕莲要是听到她说的话,就满脸莞尔的问她:人家晦气,那银子晦气吗?

“现在瞎嚷嚷有什么用?银子收了,地契名字也换了,你们还惦记什么呢?”应根民听到老婆子回来说的事后,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可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这件事是村长经手办的,闹大了,惹怒了村长,事情就不好办了。

“这于婶的那里来那么多的银子?”侯氏到没有生气,只是纯粹的好奇。

“谁知道从哪里里的,五亩地呢,这地基打的那么打,盖的屋子不知道得多大,瞧着就来气。”杜氏心里恨极了,原本在应家,她才是最好的,如今,谢氏狠狠的压了她一头,她心里怎么能不气呢。

“娘,说不定啊,这银子不是于奶奶的,是应燕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骗来的。”应燕荷一脸尖酸,跟她十五年纪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应文博的媳妇白氏是个话不多的,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姑,低着头,心里在想着:自家这个小姑尖酸不说,心肠还毒的很,以后自己还是少惹的为好,最好能离开这里,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她,还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荷儿,那是大人的事,你少掺和。”应祥德对于自己女儿说的那句话,心里有些不满——这都要到嫁人的年纪了,这般的尖酸,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怎么嫁的出去呢。

只是,他随意的一句呵斥,竟然让杜氏不满了。

“应燕莲算大,哪门子的大人了?我家荷儿提起她,才倒霉呢。”杜氏数落了应祥德几句后,把头拧向朱氏,不甘的问道:“娘,难道就这么的让谢氏他们得意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得不到的,让谢氏他们都得不到。

反正,应家谁都不许过的比她好。

侯氏看着他们充满算计的样子,真心的不喜欢。

这日子不多过的是自己的吗?分家了,自己过自己的,何必管那么多呢?她很想提醒一句杜氏,管多了事,迟早会出事的。可想起她那性子,就撇撇嘴,把一肚子的话咽回去了。

同类推荐
  • 王爷王妃对对碰

    王爷王妃对对碰

    安冰是老天的宠儿,老天不仅给了她绝美的容颜,还给了她高超的智商。却为帮父亲挡抢而芳魂早逝。慕容王朝的安冰,却是草包一个,仿佛老天都抛弃她,每次,她都是被人羞辱的一个,被信任的庶妹推入湖中,一命呜呼。当她来到她的身上,她睁开眼说:“安冰,我会为你好好地活下去的!无论是哪个安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王爷通缉令:王妃哪里逃

    王爷通缉令:王妃哪里逃

    出嫁之日,她失了贞洁,却不知道那张黑丝面具之后,是何等的面容。未来夫君的残忍,让她尝尽世间冷淡凉薄,当天真褪去,她不会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傀儡!
  • 委身后宫的奸妃:捍夫纲

    委身后宫的奸妃:捍夫纲

    穿越成一品奸妃,全盛时期没赶上,被剥妃位被贬宫女,上有皇后下有六宫,哪一个都能压得她尸骨无存。众叛亲离,落井下石,僵死之局,她却逆转乾坤,死灰复燃。他冷笑:“你这般奸佞的女人,谁敢要?”惑主江山,斗破王权,魅惑一个男人比改变一场命运还要艰难,权势富贵毁了她也成就了她——盛世奸妃。
  • 狮姬

    狮姬

    麒麟玉,狮姬逍,苍铃声声杳杳,入魂索撩,眼波转转,浅笑清傲,三分朱唇挑,尽是浮生薄浅未料。君王怀,美人笑,三千弱水一瓢,萦萦绕绕,壮士饮畅,卑者饮悼,一杯倾城韶,却是爱恨情仇啼笑。她一届凡女,本是武林豪门之女,幼时母亲遇害,随父逃亡至北。她遇到将死的狮兽,救下它的幼崽。命运之轮却由此展开,她回家却见父亲被杀,而她却死而复生,获得妖神的力量,继续着,重黎世世代代的情仇。爱与不爱,终究是难以释怀的注定。她生生世世的眼里,只有这么一个妩媚如妖的男子,对她浅笑轻吟,对她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 冷王爷独宠调皮妃

    冷王爷独宠调皮妃

    被炸弹炸死的特工文洛倾居然穿越成一个奶娃娃了,这真是要多悲催有多悲催。穿越了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穿成一个娘亲早死,爹地不管的可怜虫呢?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看她如何小小年纪就抓住男主的心,看她如何玩弄那两姐妹花,看她如何打跑窥视她男人的女人,看她如何揭开她的身世之迷。
热门推荐
  • 腹黑校草,你够了

    腹黑校草,你够了

    某天,花痴女薛雨欣跑到帅哥夜宇辰告白,“帅哥,我喜欢你!”某帅哥高傲的抬头,“哦,你喜欢我什么!”花痴女薛雨欣说,“当然是喜欢你的脸啦!”“哦,那你就好好看看我的脸。”说完,脸向薛雨欣凑了过来……(此文短篇,不喜勿喷)
  • 浮光染尽少年时

    浮光染尽少年时

    浮光流年,沉溺我,却沉溺不了你。原来是我一厢情愿,不知好歹喜欢了你这么久。现在,我不会再等你了。你会心疼吗?还是会开心。或者,心如止水毫无情绪。也对,毕竟我在你的生命中永远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而你,却是我所有的碧海和蓝天。终归,时光湮没这场荒唐至极的闹剧,一段没有结果的单恋……我想伸手索取一个拥抱,而悲伤的温度烫的我喉咙失声,竟说不出一句喜欢。只能眼见你的足迹越来越远。再见了,从此不再想你,不再爱你。从此,我幻想的未来,也不会再有你。——黎晓.『浮光染尽年少时/序』..黎明分晓处,梦醒人散。
  • Tales and Fantasies

    Tales and Fantasie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哥,我错了

    哥,我错了

    苏小莱:哥,我错了。程少帆:错哪了?苏小莱:我不该上课迟到,经常逃课。程少帆:就这些?苏小莱:偶尔夜不归宿。程少帆:是偶尔吗?苏小莱:我对月亮起誓,绝对是偶尔。程少帆:大学3年81次夜不归宿,也是偶尔?苏小莱:呃...哥,我错了。程少帆:错哪了?苏小莱:哪都错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文明人的汉末之旅

    文明人的汉末之旅

    “我是文明人。作为一个文明人,绝对不会有错。作为一个文明人,胆子一定要大。作为一个文明人,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作为一个文明人,必须要喜欢美女。作为一个文明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他洪水滔天。最重要的是,文明人必须要强大,不然就做不成文明人了!”
  • 武运山河

    武运山河

    佛道是武。巫术是武。科技是武。儒亦是武!武,即是人类挣脱命运枷锁的无上手段。华纪历一万八千年,末法时代。众圣隐遁,大道不兴,玄门离散…………最黑暗的帷幕,在乱世缓缓拉下。唯有武道,可运山河。
  • 剑指苍穹:以剑之名

    剑指苍穹:以剑之名

    童言无忌的她,问他若她成魔,是否还愿意跟随于她?他顿了顿,眼神中流出一股忧伤,但只是一瞬立马笑着说:“如果你成魔我便跟着你成魔,若你想成仙我便助你成仙,想成人我必让你成人,只要你开心了就好!!”那一天,是繁花季节开得最旺盛的一天!谁也无法预测,之后的花开得如何,败落在哪一天。她痴痴的看着他,她认为这只是友情。可是,当她明白这是什么情愫,是否还来的及?
  • 孤儿院的记忆

    孤儿院的记忆

    一个五岁的女孩被父亲送去孤儿院,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内心的叛逆,和陌生的恐惧,与上铺的胖妞,因为每一次的上下床而吵醒自己,从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相知相识,再到后来成为她在孤儿院的唯一精神寄托,以至于在她被别人领养后都多次来孤儿院看她体现了一个女孩的内心复杂情感
  • 大悟记

    大悟记

    她是一个封印于地下千年的魔灵、他是一个悟性极高但又走投无路的穷秀才、一场天道轮回的机缘之后,他们竟然合二为一、一场风云变幻的绝世修行、从人间到地狱,从地狱到魔界,又从魔界到天界他就是闻清河,一个转世千年的佛界弃婴、
  • 中华民俗文化—中华寺庙

    中华民俗文化—中华寺庙

    中华传统文化源远流长。中国民俗,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传统文化在社会生活中的具体体现,它是一种创造于民间又传承于民间的世代相习的思想和行为的传承性事像。它以有规律的活动约束人们的行为和意识,这种约束力来自习惯势力、传袭力量和心理信仰。这是一个神秘的、个别的、直接的、功利的、保守的、多样的、复合的、无权威的、无系统的、迷乱的世界:治学者从中窃见智慧的闪光;执政者从中总结驭政的权谋;生意人从中获取滚滚财源;迷信者从中祈求缚身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