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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尾声5

第三次门被敲响了。

余母心说别不是那个人又来了吧?

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的时候,结果听到门口有人喊她的名字,却是住对门的邻居。

“我说你啊,外面下大雨呢,怎么不让你女婿上来呢?站在楼底下淋着雨,别人怎么劝都劝不动。”

余母啊了一声,“我不知道啊。”

“你劝劝吧,淋一场雨小心感冒呢。这会秋天到了,很容易伤风感冒。”

余母嘴巴里面应着好,那是为了保全邻里和谐,可是一关上门,她就撇嘴。

他淋一场雨而已,小小的伤风感冒,哪儿会对他产生什么大的伤害。再大的伤害能抵得过他过去做的那些事情对余娆来的伤害大!

今天早上出门,余母就碰见了慕礼。他刚说了一个字“妈”,余母就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了。

慕礼当时隔着门和她不停地求情。

“妈,我是慕礼啊,我是来找余娆的……余娆在不在啊……”

“妈,你开开门吧,我真的是慕礼啊,我想见见安安。”

“妈……”

余母一声怒吼,“叫魂呢你!滚!我女儿在也不会见你的!她也不在!安安更加不可能让你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打着什么主意。想都别想!再敲门,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慕礼那会才消停下来。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雨滴啪啪地砸在透明的窗户上,发出不小的动静。整个天空都是雾蒙蒙的一片,雾沉沉的。院子里面的大树在风雨的袭击下摇晃得厉害。

余母有些心神不宁。

余娆这个死丫头,到底是去哪儿玩了,不晓得归家了。

隔壁的小房间里面,安安这会已经睡醒了。余母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摇篮里面。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小姑娘就扑腾一下子扑倒了。

余母悄悄走过去一看,这丫头闭着眼睛,正在那儿装睡呢。

小小年纪怎么学的这么精呢?

“哦,原来安安睡着了啊,那我做了好吃的南瓜饼就要给别人吃了。”

话音一落,安安就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眨巴眨巴,闪闪地看着她。

孩子是顶漂亮的长相,简直是综合了父母亲的优点。可就是有一点,这孩子也忒爱吃了。就像是现在这样,只要是余母一说吃的,这个孩子就铁定十分感兴趣。

安安伸出白嫩的小手要抱抱。

余母把她抱出来,小家伙软软的一团,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那是奶娃娃身上才会有香气。让人抱在手里的时候忍不住怜惜这个孩子。

“南瓜饼小口小口地吃啊。”

余母看着孩子吃,嘴角边就挂着满足的微笑。

“幸好你爱吃,也不爱找爸爸妈妈。不然,我哪儿带得好你。以前你妈妈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缠着人,是一点儿都不能没有人在旁边看着。”

余母一个人在家里面,没有人唠嗑,这段时间常常和一个一岁多点的孩子唠嗑。反正这个孩子乖巧,说什么都会听着,又不会像余夭那样。只要她多说两句,余夭就特别不耐烦地说别说了。

安安多乖啊,不但不会打断她,还会乐呵呵地傻笑。小模样可招人疼了。

“你妈不回来也好。就我们婆孙俩,多有意思啊。是不是?你喜欢吃外婆做的东西,外婆喜欢给你做东西。你妈要是在,现在估计会念叨我了。所以啊,你可不能告诉你妈,我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小安安乐呵呵地笑,那样子就像是听懂了。

余母又给孩子拿了一个南瓜饼,一面说,“宝宝乖,慢慢吃,还有好多呢。”

家里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余母急匆匆地去接了电话。

是余娆打来的。

“妈。最近怎么样?”

真是说曹操就曹操到。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呢?这么久才打一个电话回来!”

余娆无奈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来,“妈,我明明……前天才给你打的电话。”

只不过是隔了一天没有打过来而已。

余母态度蛮横,“你还记得你有个女儿吗?你还有个儿子呢!”

余娆连连求饶,“行,我知道错了。妈,我尽快回来。”

“不急。”

余母忽然间说。

“为什么啊?”

刚才不是还抱怨着她没有早点回来吗?

余娆不解地问。

“你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你就好好地多玩几天。”

余母这会的语气就软和下来。

“你看看你,一年忙到头,也是够辛苦的。反正嘉乔在学校,安安又乖巧。你就好好地多玩几天。”

余娆很感动,“妈,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余母走到窗户边,往外面探头一看,好家伙,慕礼还在那儿站着呢。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余母之所以改口就是不想余娆那么早回来被眼前的这个人给打扰了。男人啊,最忌讳的就是出尔反尔,反反复复的变脸,谁受得了?

冷冷的冰雨打在人脸上,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周围有人经过,偶尔有人停下脚步来看他,就跟看什么稀罕物似的。确实挺稀罕的,下大雨的时候谁不是在拼了命的躲雨啊,可就他一个人毫不畏惧地站在风雨里面。

慕礼是真的没辙了。

他想要是把孩子连同岳母一起接回去,到时候余娆会不乖乖找上门呢?可是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关在了门外。

余母挺固执的,果然有余家的风采。

风雨里面,一个打着深蓝色大伞的人停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人站的太久了,慕礼不免好奇看她一眼。伞压得很低,他几乎看不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但是装扮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大约是感觉到慕礼打量的视线,这个女人缓缓抬起了伞。

时间仿佛被人放慢,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鼻子,然后是那一双眼睛。

慕礼不敢相信,自己等了很久的人,居然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雨蒙蒙,努力张开眼睛就有雨水打进眼里,还有头顶上的雨水汇集,慢慢地流进眼里。

“娆娆……”

慕礼激动地上前去,要握住她的手,却被躲开了。

她一口气往前跑,慕礼就紧随在后面追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到了狭窄的大楼走道里。

她手上的伞一收,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你还有脸来?”

这声音带着一股天然的风韵娇媚。

慕礼一怔,狠狠抹了一把脸,使劲眨了眨眼,终于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原来是余夭。

这两姐妹长得很相似。刚才在雨帘里面,慕礼隔着水汽看不清楚。他是太想看到余娆了,才会把余夭错认为了余娆。

余夭甩动着手腕,那把收起来的伞上面的水珠就飞溅了出来,大喇喇都朝着他飞过来了。这样的粗鲁,昭示了余夭此刻的坏心情。她上回去找过“慕礼”了,结果那人却一脸谁也不认识的样子。

当时余夭就发誓了,有本事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起来自己以前的事情。只要你想起来,整不死你!

“呵呵,当时不是说你再也不会来了吗?”

余夭欣赏着慕礼皱着眉头的样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结果遇上这样倒霉的天气还有些不高兴,可是现在看到慕礼这倒霉催的样子好像也挺值的。

“你都好意思回来,我怎么不好意思?”慕礼反呛她一句。

余夭不屑地撇撇嘴,“怎么不好意思?我又没有伤害我姐。”

慕礼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线,“那不是我。”顿了顿,又重复道,“伤害你姐,要娶别人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林思致。”

余夭挑了挑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哦。”

她不惊讶,也没有露出同情的神色,只是缓缓地笑开,很欠揍的样子,“那又怎么样啊?你早干嘛去了?你的女人你又没有保护好。”

也不等慕礼在说什么,余夭摇晃着手里的雨伞走上楼去了。伞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在青灰的楼道里面留下一道很长的痕迹。

余夭敲门的时候心里头十分忐忑。毕竟自己有一年没有回家了,当年走的时候一声招呼也没有打。余母是什么个性,她了解。估计这次回去,怕是少不了要挨一顿骂,说不定挨打也是可能的。

光是想想就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家门口还是老样子,走的时候门口贴着的对联都没有换上。

余夭鼓起勇气敲了门,没有反应。又敲,还是没有反应。余娆加大了力气。

“屋里没人!”余母大嗓门从里面传来。听这个声音,看来一年多不见的余母身体还好,嗓门洪亮。

余夭又敲。

“妈,是我。”

这回里面没有了声音。

再过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余母来开门了吧。

余母开了门,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是余夭,眼圈一红,“你还知道回来!”

余夭嗫嚅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余母已经流下了两行眼泪,看着特别让人心酸。

“妈,我冷。”余夭可怜兮兮地说。

余母低头一看,余夭身上穿着的裙子边都已经打湿了,紧贴在白净的小腿上。

“赶紧进来吧。”

这会就是再大的怨气也平息了。余夭进门之后,余母给她找了一套全新的衣服给换上,又泡了一杯暖暖的姜茶,嘱咐她喝下去。

“你自己说说你这一年都去哪儿了?”

余母还是没有忘记询问余夭的去向。

余夭轻描淡写地说,去国外学习,想要开开眼界,多学习一点东西。

“钱,你哪儿来的钱?”余母一针见血地提问。

余夭暗中叹口气,终于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

“我说这钱是我凭自己能力拿到的,你信吗?再说出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非要很多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出国要大几十万。这钱哪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赚到的?”

“妈。”

余夭打断她的话,“你非要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要是真做了坏事,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年?家里面也不可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啊。妈,我现在是一个成年人了。过去的事情也别再提了。坐过牢的人出来还能够改过自新呢!我就是一个过去走错路灯的人,还不能够重新做人吗?”

她说的振振有词,余母竟然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余母这才说,“好吧。你会这样想就对了。过去的事情就当你做错了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可就不准许再搅合到一起。”

余夭大力地点头,“嗯,你说得对。”

姓沈的那儿就是一个大火坑,她不想再跳进去了。

吃过饭之后,余夭跑到阳台边上,往下面看。那人还站在楼底下呢。

余母注意到了余夭的动作,也跟着来看了看,随即又拉着余夭往里屋走。

“别看了。你不在的这一年里面你可能不知道这人做了多少伤害你姐姐的事情。也不是,就是最近做的。我们都懒得再搭理这个人了。你以后看到他也别搭理了。真是想不通这个人,都娶别的女人了,怎么还有脸来找你姐?”

余夭心念一动,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听说,那个婚礼好像没有举行成功。”

“那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余母一点都不想听有关于慕礼的事情,“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听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听多了烦!等过几天你姐回来了,你也别在你姐的面前提。”

“姐姐到底是去哪儿了?”

“你姐说了一个地方名字,我都忘记叫什么了。”

余夭回头看向余母,这才发现余母的鬓发间有刺眼的一抹白色。她长大了,母亲也衰老了。心里头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妈,我以后就呆在家里面吧。”

余母斜她一眼,“养你这么大,就让你为了呆在家里面?不是在外面开了眼界吗?去做你自己想做的去,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都可以去做。总比呆在家里强多了。”

若是换做以前,余夭肯定觉得妈妈这话难听。可是现在,她懂了很多,就会觉得余母这是在为她好。

这场雨下了三天,余夭在家里面陪着小侄女玩了三天。安安是个不认人的,谁抱着她,给她好吃的,她就对谁笑。这样好的性子,谁抱了都会喜欢。

期间,她抱着孩子也会到阳台上转悠,慕礼也是一个实心眼,在楼底下站了一天一夜。余夭都快要心软的时候,慕礼不见了。

算了,本来还想给他说点好话的。

余母也发现慕礼不见了,一个劲地说,看到了吧,这个男人就是不靠谱,一点儿都不靠谱,才几天就走了。对付这种有前科的人,可不能轻易心软。顺带又对余夭上了一堂思想教育的课,念叨地余夭头大的厉害。

余夭心说再也不会给慕礼说情了,赶紧让这人有多远滚多远。

天放晴的下午,夕阳余晖斜斜照进家里老式桌子上的时候,游人余娆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她拖着箱子进了屋,余夭正抱着安安在阳台上看彩虹。余夭声音本来就娇软,哄着孩子的时候又放柔了,跟安安咿咿呀呀稚嫩的嗓音混在一起,十分悦耳。

余娆靠在门口,听着一大一小的声音,仿佛是落叶归了根,分外地宁静祥和。

虽然她没有了男人,可她还有家人。余夭回来了,一家人可是真的团圆了。

“你回来了?”

余夭抱着孩子转过身来,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余娆。她脸上虽然有疲色,可是整个人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面,奇异地让人有种神采飞扬的感觉。

余娆点点头。

余夭怀里面的安安一看见余娆就伸手要抱抱。那可爱的着急小模样,余娆心都要化了。

“来,妈妈抱抱。”

余娆伸手接过了孩子,安安一到余娆的怀里面就乐呵呵地要亲余娆。湿热的口水糊了余娆一脸。

“我还以为孩子不想妈妈呢,原来还是很想的啊。”

余夭看着眼前的情景,眼里面闪过一丝忧郁。

她想念自己的那两个双胞胎儿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这么可爱黏人了。不过,沈国浩那人估计应该会疼孩子吧,毕竟他这辈子做的坏事不少,得罪人太多,有余夭生的这俩孩子已经是顶天的福气了。

“孩子哪儿能不记得妈妈啊?只要从小养在妈妈身边的,都会记得的。”

余娆一句无心的话更让余夭心里面咯噔一下。

余娆问起余母的去向。

余夭把剥好的橙子放到余娆面前,“她啊,在家里面憋坏了,这会和她的一群老伙伴们去外面玩了。估计是在广场上跳舞吧。现在的老年人不都爱这个吗?简直跟找回青春了一样。”

“那好,我洗个澡换件衣服,我们一起去看妈跳舞吧。把安安也带去,让她看看她外婆的舞姿。”

“别。”

余夭嘴快,“可别带安安去。”

“为什么?”

余娆不解地看她。

刚才余母出门的时候就交代余夭了,千万不能带安安出门。万一那个小王八犊子想出什么馊主意非要把孩子给抢走呢?

余夭眼神闪了闪,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

“怎么了?”余娆看出了余夭的欲言又止,“是安安哪儿不舒服?”

她立刻紧张地去查看女儿脖颈,没有发现有问题的地方。小家伙皮肤白嫩嫩,肉嘟嘟的。被余娆扒了衣服,还以为她妈妈是在挠她痒痒,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是。是慕礼。”

余夭说了实话。

余娆立刻黑了脸,给安安擦口水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不自然之后又恢复了冷漠。

“他还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要把孩子给要回来?”

“好像……是的。还说什么来求得你原谅吧。反正被妈给打出去了。妈说这人反反复复的,别搭理。反正就是各种不受待见。”

余娆说,“好。妈说得对,就按照她说的对。”

听听余娆这斩钉截铁的语气,余夭又问,“你这是打算真的不再理他了吗?”

余娆点点头。

“理他干嘛?别人都已经结婚了。我还没有那么贱呢,别人结婚了还非要黏上去。女儿儿子都在我这儿,经历过渣男,打过小三,当过服务员,当过总裁,你说我这一辈子还缺什么?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候,爱过他,他也正好爱着我,这就已经足够了。我不奢求一辈子不变心。退一步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余夭听了只觉得唏嘘,“还是有钱好。”

“有些东西不是有钱能够买到的。”余娆白她一眼,“你以前不是吃过掉钱眼里的苦了吗?怎么去了国外镀金了感觉你还是没有多大长进啊?”

余夭无语,“我吃苦了吗?我不觉得吃苦啊。”

她最后拿到了钱,去了国外,除开中间差点被沈国浩缠上就没有其他的不顺利了。所以余夭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吃了苦。

余娆及时在这个问题上打止。俩姐妹在这种价值观上总是有分歧,因为差别太大。

余娆在家里面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公司里面来人打来电话。当时那个电话是余母接到的,余母一听那边问慕总在不在,就瞬间炸毛了。

“不在不在不在!再打来弄死你!”

然后一口气挂了电话。

余娆买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余母叉手满房子里面转悠着,气的不轻,“你说说,这个姓慕的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呢?这些人好笑不好笑,居然打电话到我们家来问,慕礼在不在?”

“妈,为了一个外人生气不值得。你赶紧地歇歇气,到时候心病犯了怎么办?”余娆赶紧转移余母的注意力,“刚才楼下阿姨们聚集在一起呢,估计是有什么活动,你赶紧下去看看吧。我一个小时后把饭菜做好。”

余母抚了抚胸口,这才出门去。

安安坐在学步车里面,跟着外婆的脚步到了门口,又被余娆给抓了回来。

“安安,乖乖的,去婴儿床上睡一会好不好?”

余娆刚把孩子放进去,手机就响了。

贺琛打过来的。

“嫂子……电话可算是打通了。你旅游回来了?”

“对啊,刚回来。对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嫂子了。”

“为什么啊?”贺琛不解,自己都叫习惯了,余娆一直以来也没有反对说不可以叫了。

“我现在不是你的嫂子了。你哥不是已经娶别人了吗?”

贺琛哎了一声,“这事儿有误会。我这么给你说吧,先前你们见到的那个不是我哥,是南歌那个女人找来的替身。现在南歌和那个冒牌货都已经在看守所了。”

余娆听完后,沉默了将近半分钟。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哥的?”

“从报纸报道他们俩要结婚的消息开始,我才知道那个一直以来对你十分冷淡的人不是我哥。想想也是,一个人就算是是去了记忆也不应该变化的面目全非啊。那个假货根本就不是我哥,所以他再怎么装我们都觉得别扭。”

“哦。”

余娆不咸不淡地回答。

这个反应不对啊,不是贺琛想要的那个反应。怎么会这么冷淡啊,难道不应该很激动吗?

“嫂子……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啊……”

贺琛小心翼翼地说。

余娆还没有回答,旁边倒是传来了陶思不客气的声音。

“她要是高兴就怪了!”

陶思直接把电话给抢过去,“娆娆,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这个态度。慕礼什么意思啊,不知道你这一年来撑得辛苦啊。明明回来了又不第一个告诉你。那情商是不是都被南歌拿去喂狗了啊。”

贺琛在那头小声地劝,老婆,你这样说话不好吧?

陶思反倒越说越得劲,“他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吗?你也给他一个惊喜。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那个假货欺负,还要看着那个假货举行婚礼,他是觉得你得多强大啊。要是一个女人什么都能够HOLD住,什么都能够自己想通,那要男人还能干什么?”

那头不知道怎么了,只听见陶思支支吾吾的声音,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唇,又或者是……堵住了嘴。

反正听那声音感觉挺像是贺琛亲着她不放了。

不亲的话,谁知道陶思接下来会蹦出什么话呢?

余娆正准备挂的时候,那头贺琛抢回了手机。

“嫂子,你不原谅我哥没有关系。我觉得我哥这事也做得不对。我支持你的作法!但是,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哥去哪儿了吗?”

“这就是你打电话来的目的?”

余娆问。

奇怪了,今天怎么一个个的都打来电话询问慕礼的下落。

那个人不是早就走了吗?

“是啊。公司那边也是说我哥没有回来,已经几天没有联系了。我听说是来你这儿了。所以就找你来问问。”

“不在我这儿。他早就走了。”

“好吧。”

贺琛没有办法了,只好挂了电话。

他整个人愁眉苦脸,拿着电话明显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觉得还是得回去一趟。”贺琛下定决心了。

陶思看了贺琛一眼,“正好,妈要过生日了,我们也该回去一趟。”

贺琛双眼一亮,“是吗?我都差点忘记了!老婆你可真好,还记得我妈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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