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使一指张贤道:“这是本帮的帮主,咳咳,有话你就对他讲吧,咳咳咳。”
张贤站起身来,抱拳道:“不知道老人家有何见教?”
那自称华君的老者怒道:“你就是那个小杂种,就是你这个小杂种抓了我们家老爷?”
张贤微微一皱眉,道:“你们家老爷是谁?”
华君高声道:“我们家老爷就是你们帮的副帮主?说,你为什么要将我们家老爷关押起来。”
张贤看了一眼代言使,见他此时也正看着自己,张贤道:“武帮主私通外人,派人刺杀于我,意图篡权,你说他还不该伏法吗?”
华君怒道:“我们家老爷私通了谁,又意图篡谁的权,分明是你这个小杂种欲加之罪,小杂种,什么也不用说了,爷爷今天跟你拼了。”他说着双臂前探,向前急奔,奔张贤扑来。代言使急忙一使眼色,十几个人离了席位,拦住了他。
其中有几个人驾着那华君,向门外便走。这回华君不但没有达到与张贤拼命的目的,倒是跟张贤越距越远,只听得他口中仍在叫嚷:“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放开我,放开我…”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完全消失了。
代言使左右看了看,见众人议论纷纷,经那老者一闹许多人却都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代言使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接着将酒杯放下,擦了擦嘴,道:“好酒呀,咳咳,好酒,咳咳,刚才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咳咳,大家别扫了兴致,咳咳,喝酒,咳咳,喝酒。”众人点头称是,纷纷举杯饮酒,厅上的气氛又逐渐高涨起来。而数十个舞乐者也趁此时机,来到厅心,表演歌舞,只看的众人欢彩。
酒过三旬,代言使看了一眼张贤,笑道:“刚才,咳咳,刚才之事,咳咳,帮主不要介意,咳咳,刚才那个白老头可真是扫兴。”
张贤笑道:“是呀,那个白老头的确扫兴的很。”
张贤旁边的黄薇奇道:“刚才那明明是个黑老头,怎么会是白的?”
张贤笑道:“我看他倒是白的紧,简直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他说着,侧目看了眼代言使。
代言使捋须笑道:“帮主的确是好眼光,好眼光,来,咱们喝酒。”说着他举杯让酒,张贤赶紧起杯,与他对饮而尽。
黄薇见他俩说的古怪,吐了吐舌头,探头去看厅中央的歌舞,不再搭言。
代言使擦了擦嘴唇,皱了皱眉,道:“帮主,咳咳,我怎么忽然觉得这酒入口极苦,咳咳,很是难喝。”
张贤蹙眉咋嘴道:“是呀,此酒甚是苦涩,简直令人难以下咽。”
代言使微微一笑,提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笑道:“咳咳,此酒细细品尝,咳咳,却有其独到的特色。”
张贤也效仿他法,倒酒轻抿,饮后放杯,眉宇舒展,面现欢畅之意,只听得他吟道:“美酒如幽茶,细品会真意。”
代言使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却引的他不住的咳嗽,他喘了半天气,这才道:“帮主还会吟诗,咳咳,老夫真是佩服的紧呀?咳咳咳,哈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