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瑟鼻子酸酸的,她轻轻拍拍云景曜:“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知道不知道?”
云景曜将脖颈戴着的玉坠取下来:“这是我爹娘给我的,我最珍惜的东西,我现在送给我你。”
花锦瑟连忙推脱:“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给我呢?”
但云景曜坚持给她:“算我暂时寄放在你这里,等我去找你,我再拿回来。”
那就更不行的啊,她是要去死啊!再说云景曜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切糕派,因为江湖上根本没有这个门派。
但不管她如何拒绝,云景曜已经给她戴上了。花锦瑟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不禁抱紧他:“我走了。”
然后,她放开云景曜,转身上了马车。卫舒与云景曜行过礼后,也上了马车,看到她在一旁擦着眼泪,他坐下来,不说话。
随着女子一声喊,马车缓缓移动。
云景曜一直望着那马车,直到马车看不见为止。有人过来道:“公子,请上马车吧。”云景曜也上了马车,马车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在花锦瑟与卫舒的马车中,气氛十分寂静。花锦瑟靠在一边,心中充满伤感与寂寞。而卫舒则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花锦瑟瞧见后,不禁又气不打一处来,窝火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卫舒眼睛不睁开地淡淡地说道:“到了你自然知道。”
“我连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死也不能知道?”花锦瑟没好气地问,卫舒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怒意,只因他临时“变卦”,让她没有时间和云景曜继续“谈情说爱”。他依旧淡淡回她道:“不必。”
你妹的!花锦瑟想骂人了,而且她真的直接骂了出来。
卫舒虽然不懂花锦瑟这句“你妹的”是脏话,但从她语气中就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卫舒的眉头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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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悠悠走了一天,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进了一个小镇。花锦瑟第一个在古代行走,自然看得津津有味。而且她屁股都坐麻了,所以撅着屁股往外看,中间还放了个臭气,让卫舒额头青筋又直跳,花锦瑟无视卫舒难看的神色:“我们要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卫舒掀开车帘直接下去了,花锦瑟眉梢一挑。卫舒的种种反应越来越验证了她一个想法,那便是他有洁癖,是个洁癖狂!
总是一张棺材脸,就像别人欠了他什么,只有花锦瑟对他“动手动脚”时,他脸上才有神情,叫做愤怒与厌恶。
花锦瑟忽然邪恶一笑,她心中至今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出,这下可有办法了。
花锦瑟掀开车帘,看见卫舒与那女子往客栈里走。她忽然跳下马车,几步来到苍舒一旁,就抱住了苍舒的手臂:“师兄,你怎么走得这么快,等等人家咩。师兄,我们今晚是要住在这里咩?这里好好漂亮咩!”
不管卫舒的侍女一怔,卫舒也是一愣,花锦瑟那发嗲的声音让他升起浓浓厌恶,他立刻用满是寒意地眸光看着她抱着自己手臂的手,只见他那张脸已经越来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