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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名相本色

一行人经过两天的舟车劳顿,在今天下午赶到杭州,抬轿的四名大汉一见到城墙,便将轿子扔在地上就地歇息。众人也确实够累的,李思源先进城买了些干粮,给霸王李和四名手下垫垫肚子。休息了一个时辰,抬着神医进入杭州城内。

以西湖而著称的杭州,地处江南,满城皆是才子骚客,就连做买卖的小商贩,说话也带着些文气。因上次走的匆忙,李思源忘了问楚如霜家住何处,经人指点,从正街拐入一条小巷子。拐角处有一间杂货铺,就是楚丞相家开的,刚进入小巷子就看见店铺门口围着一群人。

围着店铺的是一群大汉,为首的相貌凶恶,看情况是发生了争执。李思源和几人站在门口查看情形,店铺里面坐着一位年近五十的文士,面目清秀,青须飘逸,风骨嶙峋,神态甚是孤傲,对这群大汉毫不理睬。为首大汉喝道:“楚章成,这孝敬银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楚章成正气凛然道:“我只交朝廷的税银,从来不交其他名目之钱财。”为首大汉厉喝道:“你不交也可以,那就用你女儿来顶。”为首大汉如此猖獗,楚章成厉声怒斥道:“你休想,不要以为你和杭州太守是亲戚,就可以为所欲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像你这种恶棍早晚都会遭报应。”

为首大汉被楚章成骂的一时无言以对,盛怒之下,冷喝道:“不要以为你当过宰相,我就怕了你。给我打!把这个老家伙往死里打。”旁边六名狗腿子正要上前殴打楚章成时,旁边的李思源喝道:“住手!”为首大汉转过身来,看着李思源问道:“臭小子!识相的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我将你扔进西湖。”

李思源放下背上的包袱,指着为首大汉喝道:“告诉你,有我在你就休想欺负任何人,识相的给滚回去。要是在胡乱纠缠,我要你好看。”话音刚落,从旁边的大门里走出来三人。赫然是楚如霜和丫鬟小玉,两人扶着楚夫人。小玉愤愤不平的道:“小姐你看,这个无赖又来纠缠了。”

为首大汉见李思源强行出头,显得异常愤怒,喝道:“在杭州城内,还没人敢阻挠我的好事儿。小的们,给他点颜色看看。”六名狗腿子手拿棍棒冲上来,李思源紧握双拳使足了力气,每一拳都准确地砸在狗腿子的胸口。眨眼间,六名狗腿子便倒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胸口痛的哭爹喊娘。

为首大汉正欲逃跑,李思源一脚将他踢到在地,踩在为首大汉的胸口上,厉声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为首大汉急忙回答道:“是我外甥。”“谁是你外甥?”李思源瞪圆双眼,质问道。为首大汉一时吞吞吐吐,胡言乱语,李思源脚下用力一踩,为首大汉惊叫道:“是杭州吕太守的儿子。”

李思源将为首大汉提起来,在地上摔了好几下,叮嘱道:“回去告诉吕太守,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如果招惹了我,小心我让他绝后。滚!”为首大汉已被李思源摔地不省人事,六名狗腿子吃力的爬起来,抬着为首大汉灰溜溜的逃走。

楚章成从店铺内出来,拱手一礼道:“多谢小壮士出手相救,还请往铺内一叙。”李思源拱手还礼道:“您就是楚丞相了?”楚章成微微一笑道:“那些都是过去之事了,现在无官一身轻啊。”两人正在闲聊,楚如霜上前问候道:“父亲,你不要紧把?”

楚章成笑道:“多亏这位小壮士了。”楚如霜向李思源福了一礼道:“多次劳烦李公子,如霜实在抱歉。”李思源急忙说道:“楚小姐客气了,能为楚丞相效劳,是我的福分。”小玉扶着楚夫人走过来,笑道:“李公子,你来的可真及时啊。”

楚夫人正要说话,楚章成却说道:“好了!好了!小壮士,请到家里喝杯茶把。”李思源急忙说道:“楚丞相,令千金如霜小姐身患重疾,我请来了神医为她医治。我看我们还是及早安排把。”小玉插嘴道:“神医在那儿啊?”李思源对霸王李说道:“把神医请出来。”

霸王李掀开轿帘,众人望去,神医竟睡地正香,霸王李急忙将神医弄醒。李思源将神医从轿子里拽了出来,介绍道:“这位是前任楚丞相。”又害怕先前编造的谎言露馅,对楚章成介绍道:“这位就是当今名声卓著的神医,人称杏林妙手,也有人称他为悬壶大仙。”

楚章成正要给神医行礼,神医却趾高气昂道:“我管他什么丞相不丞相的,谁是病人?”说完后,转了一圈就盯着楚如霜瞧起来,竟赞叹道:“果然美若天仙啊。”又对楚章成说道:“你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可真是祖上积德啊。”

面对神医的粗俗,楚章成颇为无奈,只能点点头道:“神医看小女的病情可有转机?”神医急忙说道:“这些都是小问题,你是从哪儿听到我的名号?”楚章成神色有些为难,道:“楚某从未听说过先生的雅号。”听到楚章成把自己给卖了,李思源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神医转过来,指着李思源道:“你这个兔崽子,没几天的功夫就学会骗人了。”李思源拉着神医说道:“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你展示一下妙手风范,不就路人皆知了吗?”神医想想也对,淡淡说道:“这位姑娘只是药石过量中毒而已,只要我施上几针刺激穴位、疏通经脉,在以人参和灵芝为药引调理气血、平衡体内阴阳之气,便可排除体内余毒。”

楚章成神情非常为难,微微说道:“楚某虽盼小女痊愈,奈何家无余赀,人参和灵芝价格昂贵,不是楚某所能承受的起啊。”说完后,楚夫人也暗自垂泪。李思源拱手道:“楚丞相不要伤怀,药引我已经从北固山采到了,只要神医施以针灸,楚小姐便可康复。”

说完急忙解开包袱,给众人展示一番。楚章成又拱手道:“楚某何德何能,小壮士出手如此仗义,可真是折煞楚某。”李思源给楚章成还了一礼,对神医说道:“神医,那我们开始治病把!”神医却唉叹道:“如此小病,也要我动手医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完,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包袱中的人参和灵芝瞟了一眼。

小玉见神医竟如此不顾廉耻,正要出口责骂,被楚如霜拉住。李思源急忙说道:“这些药材能一次用完吗?”神医赶紧回答道:“用不了那么多,半株都够了。”李思源急忙催促道:“那咋们赶快给楚小姐治病把。”神医看了看人参和灵芝,十分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经过刚才一番衡量,众人对这位神医半信半疑,但碍于情面只好先将他请进宅院。楚章成索性将杂货铺关了,和众人一起看个究竟,看神医如何为爱女治病。

楚家院落不是很大,来回也就数丈的距离,正北方坐落着四间颇为陈旧的房屋,东西两边有两间房屋,微带几分破败景象。看得出,楚章成一家日子过得非常清苦。神医将送给李思源的银针借过来,以便给楚如霜扎针,李思源想起神医给自己扎针的情景,实在不敢想象,待会儿若要给楚如霜扎针,那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

神医吩咐楚如霜回到她的闺房,又和楚夫人、小玉三人跟过去。眨眼间,神医和小玉从楚如霜的闺房内走出来,声称施针完毕。让李思源拿出一棵人参和一些仙鹤草、龙胆草、龙涎草交给小玉去熬成参汤,早晚各服用一次,连续坚持三天,便可痊愈。

至此,神医得意洋洋地道:“病已经治完了,快付诊费把。”楚章成似乎还有些疑虑,恭敬的问道:“如此治病是否有些轻率?”神医听后,怒喝一声道:“既然你信不过我,那为何要请我来?”李思源回答道:“信得过!信得过!”楚章成这才问道:“诊费几何?”

神医撇撇嘴道:“一千两银子!”楚章成惊喝一声:“啊!这么多啊,你这是漫天要价!”神医却大袖一摆毫不理会。李思源从包袱中拿出一棵灵芝交给神医,问道:“够了吗?”神医摇摇头道:“不够!再搭两棵。”李思源丝毫不以为意,将包袱扎起来,大声喝道:“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神医见李思源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行索要,又说道:“既然病已经治完,那你派人将我送回去吧。”李思源问道:“那银针怎么办?”神医说道:“待到明天就可以取针了。”李思源害怕神医找借口搜刮自己的人参,赶紧交待霸王李,派手下四人将神医送回去。

将神医送走后,楚章成问道:“还请教小壮士高姓大名?”李思源恭敬答道:“晚辈叫李思源。”楚章成点点头道:“真是少年英才。李壮士如此慷慨相助,叫楚某不知如何回报?”李思源笑道:“先前就听闻楚丞相为政开明,誉满天下,今日能为楚丞相尽一些微薄之力,是晚辈的造化。”

楚章成摆摆手道:“我早已不是什么丞相了,我看你也是读书人,不如你称我先生,我称你贤侄,你看如此可好?”李思源拱手道:“楚先生,如此甚好。”楚章成神情喜悦,点点头道:“李贤侄,你也劳累了一天了,不如就在寒舍住下,待到明天好为小女取针。”

想到自己也无处可去,李思源点点头道:“有劳楚先生了。”两人正说着,忽然,二郎神嘴里叼着一棵灵芝从外面跑进来。过了片刻,神医也杀了回来,一进门就骂起来:“好你个小兔崽子,明着送我灵芝,却让小狗藏在轿子里,趁我不注意,将灵芝抢回去。”

李思源无奈,只好从二郎神嘴里接过灵芝,亲手还给神医,经过一番好言相劝,神医才肯罢休,临走时还特意说道:“以后有这样的买卖,你尽管来找我。”又经过一番口舌,才将神医送走。

算起来,李思源已经有四天没有合眼了,确实有些累了。楚章成以为霸王李和李思源是一起的,就将李思源和霸王李同时安排在东边的两间厢房内。刚一进门,李思源便倒床而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李思源坐在床上,随意看了看房屋内的摆设,屋内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个茶壶和一盏茶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看着如此简陋的陈设,李思源一时也颇为感慨,自言自语道:“楚先生为官清廉,被罢免后竟然没有丁点积蓄,还要以开设杂货铺聊以度日,真是两袖清风,世所罕见啊。”

正在感慨,小玉推门而入,轻笑道:“李公子你醒了,我家小姐的银针还没有去除。”李思源急忙下床,随着小玉来到楚如霜的闺房。楚如霜闺房也及其简陋,只在房屋内挂了一副山水画而已,床上的被褥有些陈旧了,但洗得很干净。看到前任丞相家里如此寒酸,李思源内心竟有些苦楚,越发的对楚先生产生敬佩之情。

容颜清丽秀美的楚如霜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持平,睡得非常安详。昨天李思源还担心神医如何施针,谁想,神医竟隔着衣服,在楚如霜身体各大穴位插着数十根银针。见到如此场面,李思源对神医神乎其技的针灸术更加敬佩,轻轻地将银针一一拔出来收好。

过了半晌,楚如霜慢悠悠醒过来,见李思源站在旁边,轻启香唇道:“李公子,真是抱歉,每次都劳烦你为我操劳,如霜实在过意不去。”李思源正要客套,小玉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李思源笑道:“楚小姐不用客气,还是先治病要紧。”

小玉却笑着说道:“小姐,其实你不用谢他,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做的。”说完便端着参汤,极为小心地侍候着。楚如霜倚在床头,端起瓷碗一点一点的喝起来。看着楚如霜喝参汤的神态,美艳无方,清秀绝伦,李思源一时竟有些痴了。

参汤的味道略酸,没有汤药那么苦涩,楚如霜喝了几口,感激地瞟了一眼李思源,发现他正痴望着自己,俏脸上竟浮现淡淡地红晕。见到楚如霜这副神态,李思源内心竟泛起莫名的涟漪,一个多月前,他亲吻楚如霜的情景又浮现心头。

一时间,内心既高兴又内疚。而自己确实对楚如霜有爱慕之情,如若能和她结为连理,那可真是自己此生最大的福分;自己同时也爱着慕容紫嫣,一时竟觉得有些愧对她。李思源内心正七上八下的,楚夫人从门外进来,摸了摸楚如霜额头,关切的问道:“霜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楚如霜放下瓷碗,微微笑道:“母亲,我觉得好多了,精神也比以前清爽多了。”说完又看了看李思源。楚夫人坐在床头,对李思源说道:“这还要多谢李贤侄,饭已经做好了,我们出去吃饭把。”李思源点点头,小玉扶着楚如霜下床,跟着楚夫人走到正厅。

正厅放着一张大圆桌,上面摆着六盘素菜,一大盆白米饭,旁边放着五个瓷碗五双竹筷。楚章成站起来道:“李贤侄,快坐下吃饭把。”李思源应承一声,便坐在圆桌的下首,楚章成和楚夫人坐在上首,丫鬟小玉和楚如霜分坐在二老的左右两边,众人坐好后,便拿着筷子吃起来。

吃饭之间,李思源觉得这些菜虽说清淡,却极其可口,吃的非常起劲儿。忽然,他发现楚章成一家,包括楚如霜和小玉在内,却吃得非常慢,似乎这些青菜非常珍贵。又联想到楚丞相家里寒酸清苦的情景,顿然间就明白了,这些饭菜全是为他准备的。

这一切,李思源只记在心里,神情上没有展现丝毫,依然筷子起落有序,吃得津津有味儿,兴奋的说道:“这些饭菜真好吃,我以前在山里只吃些水果,从来还没吃过这些素菜。”楚章成呵呵笑道:“那就多吃点儿。小女的病情,全赖李贤侄事事亲劳,楚某无以为谢,只能用这桌饭菜略表存心。”

听到这番话,李思源感觉内心好似针扎,昔日权倾天下的楚丞相,如今穷困地只能用一桌青菜来报答他的恩情。顺便瞧了一眼楚如霜,其他人神色有异,她却依然淡然自若,吃得津津有味儿。李思源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他们将家世振兴起来,最起码要让他们顿顿有肉吃。

但今天他是主客,不能出现丝毫的异状,岔开话题道:“楚先生,霸王李去那儿了?”楚章成说道:“李义士说他出去办点事儿,要两天时间,让你不要担心他。”李思源笑道:“他是乘机逃走了。”见众人神色极为惊讶,李思源笑着解释道:“他是一个强盗,专门抢劫路人钱财,被我撞见两次了。这次将他留在身边,以防他又去祸害他人。”

小玉张大嘴巴问道:“难道你不怕他把你给抢劫了?”楚章成笑道:“李贤侄是想以德服人,以己身做则而教化李义士,让他改邪归正。这才是儒士作风,正是我们读书人应有的风范啊。子曰……”楚夫人语气有些不悦,责备道:“老爷,你说话不要老是子曰、子曰的,我和霜儿都听腻了。”

楚章成笑道:“我这都是在极力克制,以前身处庙堂为君王绸缪,挥笔撰写文书、批阅奏折之类,洋洋洒洒下笔千言,满纸之乎者也摘章引据。这些也是习惯使然,想及过往,真是可悲可叹啊。”楚如霜语气有些苍凉,说道:“父亲,不要再追忆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楚章成苦笑一声,便吃起菜来。楚夫人停下筷子,问道:“李贤侄,听小玉说你从小孤身一人,现在四处漂泊,无处安身?”李思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楚夫人轻轻笑道:“我们家开了个杂货铺,正需要个年轻人来帮着打点,如果你愿意,就留下来帮我们打点打点。”

听到楚夫人出言挽留,李思源看向楚如霜,谁想,楚如霜也望着他,满眼都是期待的神色。李思源点点头道:“夫人,正好我也无处安身,贵府能收留我,晚辈感激不尽。”楚章成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客套了,以后就劳烦贤侄了。”李思源笑了笑,又开始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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