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铮要害她?
张铮为什么要害她?
是受Coli授意的吗?
“翟宇轩的事,回头我慢慢和你说。”江悠悠先打发完单风熠,接着转过脸去看向翟宇轩,“翟宇轩,你来上海了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正好路过这里,看到有人想欺负你,所以……”翟宇轩耸了耸肩,接着问道,“你白长了这么大啦,怎么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的?要不是我正好碰到,你……”
“他是谁?”一想到江悠悠有可能失身于人,单风熠就怒气满腔。“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是……”江悠悠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张铮!”
张铮,张铮,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事呢?
江悠悠心里涌出一阵失望与悲哀。
她一直对他感恩着,觉得他是个很仗义的人。
那一次他帮她抓小偷,帮了她的大忙,她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他。
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不堪,他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直觉地,她都不愿意去承认,她不相信,她不愿意正视这件事情。
“张铮?竟然是他?”单风熠一拳重重地捶在了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Coli在搞鬼!我打电话给她!”
这时候,江悠悠的肚子很没气节地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她尴尬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怎么了?”单风熠停下了准备打电话的动作,“是饿了吗?不会你还没吃午饭吧??
江悠悠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单风熠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握了握她的手,感觉没什么异常状况,这才稍稍放了心。“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其实我也只吃了一两口而已。”
“嗯。”江悠悠情绪有点低落,虽然最后并没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应该值得庆幸,但是张铮这样对她给她带来不小的打击。
“翟宇轩你呢?你吃过没有?不如一起吃个便饭吧!”江悠悠看着翟宇轩,勉强笑了笑。
“我吃过了。”翟宇轩抬腕看了看表,“我另外还有事,在这里还耽搁了一会儿。你既然醒了,又有未婚夫陪着你,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江悠悠正是因为要去找他,才会碰到这件事的,现在已经看到他,哪里能就这样放他走了?“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吧!”
“你要他联系方式干什么?”单风熠不解而又满是嫉妒地问道。
“你要我联系方式干什么?”翟宇轩也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问完以后,两人都互相不悦地瞪了对方一眼。
“你不是要青戈的遗物吗?”江悠悠灵机一动,“我这里还有青戈送我的几件小玩意儿,都是她亲手做的,你要不要?”
“哦,是吗?”翟宇轩果然被说动,“那你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吧,回头我打给你!”
“还是你的号码告诉我,我方便的时候打给你吧!”她要占据主动权。
“行了,回头有什么东西,你就交给我吧,让他到我公司来取。”单风熠拉着她起床,果断掐灭一起可能滋生情愫的苗头,对翟宇轩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想找我应该不难的,到时候你来我公司拿东西就行了!”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翟宇轩挑了挑眉,充满玩味地说道,“我还非把号码告诉悠悠不可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不想让我去做的事,我偏要去做!我的号码是……”
他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
单风熠已经跳起身来,不由分说地推着翟宇轩出门了。
“没事不要来招惹小悠,”把翟宇轩推出门后,单风熠还不忘警告对方一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嘁!”翟宇轩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将手插进裤袋中,悠哉游哉走了。
单风熠也“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房间。
江悠悠已经整理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推门进来便问了一句:“你有看到我包包吗?我的包不见了!”
她的小挎包遗失在张铮的车里了,不过她却并不知道。
单风熠也帮着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然后拨通了Coli的电话。
“风熠!”Coli的声音里难掩激动欣喜,“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是你的主意吧?”他劈头就问道,“张铮呢,叫他接电话!”
“你在说什么啊?没头没脑的!”Coli怨气十足,“你找张铮做什么?这几天我都没见到他,不知道他死哪里去了,或许找到新的雇主也说不定……”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现在还在公司吧?你别走,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气冲冲地说完,挂了电话,转过头来,二话不说,先一把将江悠悠抱在了怀里。
“今天真的好险!”他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心里暗暗感激上苍没有让大错铸成。“房间里没有你的包,估计落在张铮车上了。回头我找到他,让他好好向你赔罪。还有,希望你能让我安心一点,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去上班了好不好?你如果真的非要上班不可的话,就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别出来,我会让人负责你的餐点和接送问题的,我绝不允许相似的情形再次发生。”
“嗯,我听你的!”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江悠悠想想还是有点后怕。
像她这样单纯没有心机的女生,真的很容易被人利用受伤害。
单风熠这才稍微高兴了一些,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然后带着她去吃午饭。
陪她吃饭的时候,他脸上虽然一直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假如她真的怀孕了,那她今天喝下的迷-药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啊?
是不是应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过他脑子里仍乱哄哄地一团,心里的气愤一拱一拱的,好像要突破他的胸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