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里的东西不是给人吃的?”封琉萤很疑惑,明明看到她刚刚放了些药材和食材,不是给人准备的总不能是拿来喂动物吧?
“这个啊”甄玉白拖长声音神秘一笑,招手将听众唤到身边调皮地眨眨眼“这药是为发情的某种马备下的十全大补汤,今夜带你看戏,去不?这汤你还喝么?”
“不”看她暗藏杀机的笑,他还敢喝这东西么?封琉萤一身冷汗,对今夜她口中所说的种马有点可怜,暗暗送上半分叹惜。骨子里确笑得一脸期待,等不急看人被恶整。
很快入夜了,那锅炖了几个时辰的十全大补汤在甄玉白的冷笑中被取下炉火慢慢倒进汤盅。封琉萤看好戏地静静跟在身后,陪着她绕廊穿院停在落风院外。这一刻他明白了今夜倒霉的人原来是盟主大人。
“咚咚咚”轻轻扣扣门,甄玉白压着嗓子柔声道“少爷,老夫让奴婢为你送汤来了。”
“进来吧!”房内传来柔和的声音。
“是”用力推开门,甄玉白低头向书桌边走去,匆匆放下汤盅转身便走,出门才道了声“奴婢退下了,少爷记得喝汤!”也不等屋内人应话,直接关上门掩去做贼心虚的惶恐。
出门拉了躲在一处看戏的封琉萤转身向设在落风院的茅厕跑去,跟在身后的封琉萤有些不明白但也未发问静静地跟着甄玉白。当看到堆放黄白之物的茅厕,他脸臭臭的,指着茅厕惊叫“你来这儿做什么?入厕也不用拉上我吧!”
“嘘”听他在声嚷嚷,甄玉白急得流出一身冷汗,赶紧将封琉萤抱进怀中,一手捂着他的多话的嘴,丢给他一记白目,郁闷地说,“拜托,我们现在是来做坏事的,不要嚷得狠不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吧!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办些事?”
说完也不等封琉萤同意,起身快速躲进茅厕,不多时又一脸暗喜地跑了出来,拉着茫然的封琉萤指着一颗离茅厕足有十米远的大树催促“快,快带我上树躲藏!”
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惊得封琉萤搂住甄玉白纤腰轻摆水袖,点足飞上她所说的大树将身子隐在树叶中,偷偷打量来人。
很快,借着弱弱的灯火,瞧见秦向阳一脸急色直杀而来,目不斜视地盯着茅厕狠不能立刻就置身其中。“哗哗”衣袂翻飞,眼前一闪秦向阳已没了人影,只瞧见茅厕那扇活页门还在“咿咿呀呀”响个不停。
这是?他还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急于入厕,连绝世轻功都用上了!封琉萤愣住了,一张嘴张得老大活似能塞入一小碟。转眼迷茫地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要命!”一声怒吼从茅厕传出,封琉萤来不及听答案,转眼瞧向茅厕。只见刚进没多久的秦向阳提着裤子,双眼冒火地冲了出来,英挺的鼻中鲜血奋涌,一身狼狈。跑了不到十步再次怒吼“又来了!”转身又是绝世轻功,厕门被摇头震天响。
武功盖世的秦盟主在茅厕十步之外和茅厕里来回徘徊不下十次,兴许是累了也可能是怕麻烦干脆蹲在茅厕里不出来。这来来回回十次,封琉萤将他的面色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鼻血越流越多染红了衣衫,英俊的脸烧红一片,双眼点着怎么也浇不灭的欲火,提着裤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险些抓不住裤子。
“哼!让你欺负我!”一直没说话的甄玉白突然在封琉萤身后幸灾乐祸地怪笑,吓得他差点从树上跌下去。心里暗叹还好没招惹这妖孽,若是招了指不定他现在尸陈何处。一阵寒意袭来冷得封琉萤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迅速窜满全身。
“带我下去,还有事要办!”第一场好戏看过了,接下来该准备第二场了!甄玉白诡异地笑看茅房,搂着封琉萤的腰飞下树枝。
封琉萤在甄玉白青葱右指下熟悉的抱着她走进秦向阳的房间,对落风院的熟悉如同她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封琉萤很怀疑她是否以前来过落风院,指不定她真是秦向阳的妻子。
“放我下来!”甄玉白敲敲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封琉萤,落地后轻轻推开房门,灵巧如猫般钻进房中。
封琉萤皱皱眉,疑惑地跟了进去。借着习武者的优势,在黑夜中瞧见甄玉白避过房中所有障碍,步法轻快地向内室屏风后的床急步而去。这……她是怎么办到的,在没有习武人的眼力也能暗夜辨物?
只有一相答案,她对这间房子里的摆设很清楚很熟悉。一丝不安绕在封琉萤心中如被猫挠,痛痒难耐。快步跟上前转过屏风正瞧见甄玉白阴沉沉地笑着将手中的竹筒向床中投撒着什么,只见小小黑点不断落在床中慢慢爬动。哪是啥,貌似某种不小活物,看着很恶心。
“你……”
“嘘”食指竖起,甄玉白眨眨眼堵住封琉萤问话,拉着他的手闪身躲到右侧衣橱中,半掩橱门留出一线狭缝,目光落在床上静静等待即将上场的好戏。
贴在身后的封琉萤有些不习惯和她如此贴近,她的美臀不知是不是有意不安分地磨着他宝贝,直将他潜藏已久的欲火磨窜出来。呼吸有些凌乱,再这样下去他不保证有看家擦枪走火的危险。
“喂,你能不能安静点,别老是扭啊扭,看着让人烦!”封琉萤赶紧将身子向后硬挪出半点空间,隔开甄玉白惹火的臀。
“你以为我乐意么?”甄玉白回头丢了一记白目,嘴里小声嘟嚷着,“还不是你那没出息的东西擢得人不舒服”
“轰”一声惊雷劈得封琉萤汗流浃背,俊颜一阵青红变化尴尬十足,暗握衣袖抹抹汗。身子再向后撤退紧紧贴上橱壁,装着没听见她刚刚的惊世之语。
一室寂静,两人都没开口说话。时间过了很久,身后的封琉萤有些困意,抱怨道“都子夜了,他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