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朝义与战国忠信趁夜绕过孟津城!眼里可以看到孟津城光芒冲天,可以推测城中一定有强兵守把。
仓朝义不时的向孟津城中回望一眼,突然在城楼上看到一个身影,坐在特制的步辇上。巾帼义气,木兰风姿,正是进岳珊。仓朝义勒住马头,忘神的盯着井岳珊,心里感慨万千。
“嗨”战国忠信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想死啊!”
仓朝义才回过神来,不舍的向西而去。边走还边回头望上一眼,直到再也望不到。
第二日清晨,两人就到了宜阳城外。看着城墙周围都是黑压压的圣战军。严整的军马,飞扬的长条新月旗。
战国忠信与仓朝义都是万军之中取上将手级之人。挥动兵刃就冲杀过去。圣战军还未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带着满身血滴冲过了圣战军的营寨。
“开门!”战国忠信在城门下大叫。
城门上的人望了一眼道:“你是哪个?”
战国忠信高声道:“我乃战国长信帐下上将战国忠信!快开城门!不然军法从事!”
门上一干人大叫:“这么嚣张干什么!你说是战国忠信就是啊!我们又不认识!我还说我是战国长信呢!你相信嘛?快滚,不然乱箭伺候!”
战国忠信勃然大怒却也没有办法。眼看后面的圣战军一步步逼近。
“唐久,是我,仓朝义!”仓朝义喊了一声。
上面的人仔细看了看,高兴道:“果然是仓朝公子!快快开城门!”
这样两人才进了城中,直接到了宜阳府衙。进了府衙就看到三个人出来迎接。一个是仓朝平错。另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精神抖擞,手持一柄拂尘,身穿一身道袍,不用猜就知道是伊政宗。还有一个正是郑国宜阳刺史兰刺史。
忠信见了众人都倨傲的将长信的嘱托告予众将。除了兰刺史极力奉承外。其他两人对忠信都爱理不理。
仓朝平错比以往苍老了许多,鬓发都已斑白,脸上的皱纹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隙。见了儿子激动不已,却连连咳嗽了十几声,几乎喘不过气来。
“爹!你怎么了?”仓朝义急切的扶着仓朝平错的背问道。
“没事!”仓朝平错摆了摆手。
兰刺史却道:“在潼关时,仓朝国主肺部中了一箭,也幸亏是仓朝国主,要其他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怎么不要和我说!”仓朝义声音哽咽的埋怨仓朝平错道。
“没事!死不了!”仓朝平错刚刚说完,就瘫倒在地。要知道他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是为了能等儿子回来。
众人刚忙将仓朝平错抬到屋子里的床上,请来大夫医治。大夫揣摩半天,把仓朝义叫到外面道:“仓朝公子,我看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国主的肺部已经完全浓化。恐怕活不过一个月了。”
仓朝义听了,就如同晴天霹雳,仓朝义从来就对父亲唯命是从。如今遇到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了章法。只是痛苦的蹲在地上,疯狂的挠着头发,如果父亲死后,自己该怎么办?泪水抑制不住从脸颊上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