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已经相持了两个多月,依然没有任何结果。时间渐渐入冬,天气也渐渐冷了下来。粮草成了两军共同的问题。
川元与众将坐在一起喝酒取暖,突然长江万年站了起来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今天天气如此严寒,郑军可能已经早就钻进被窝里了。不如我们来个夜袭。”
斛律通天醉醺醺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川元却拍案而起道:“用兵之道,就在于奇。说打就打。”这时义龙已经趴在桌子上,被川元摇了起来。
义龙噌的站起来道:“敌人袭击了?”
川元哈哈道:“是我们去袭击敌军!快去组织洪庐军,直接杀进敌营,能杀多少是多少!”
义龙摇摇摆摆站起身来,便出了大帐。直接到了自己的中军对值夜的义虎道:“快暗暗的将兄弟们叫起来,我们去袭击敌营。”
然后就又摇摇摆摆回到自己的卧帐,悄悄的进去看见阿桃睡得正香。义龙看着阿桃的容貌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是如何有福气拥有这样的美人。”
在阿桃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几乎流出泪来道:“阿桃,对不起。”说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兵刃-战神枪就得意洋洋的出了卧帐。
四周的士兵们也都被叫了起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无精打采。义龙便骂道:“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怎么打仗?”
说完就自己上了马,直接往寨门奔了出去。将士们都一脸迷茫的望着义龙,义虎在后面叫了几声却不见义龙回头。
义龙一个人跑到寨门口,看到斛律通天坐在马上打盹,便感到:“老斛律,你在干什么?”
斛律通天定了定神说:“我等大军集合出发呀!”
义龙吼道:“等他们干什么?我们去打!”
“什么?”斛律通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不是喝醉了!”
义龙将自己的战神枪举了举大叫道:“天下英雄,舍我其谁!我斋义龙此生,英雄壮志,佳人美眷。也值了,为什么不做一件像过五关斩六将一样轰轰烈烈的事情?让自己的心好好痛快痛快!”
斛律通天听了忙道:“我看你,脑袋抽筋了。你不要走,等着,我去找元帅。”
义龙听了骂了一声:“去你的,胆小鬼!”说完话就直接出了寨门,根本无人敢拦。
斛律通天不住的叫苦,如果义龙有什么闪失,自己必定被川元怪罪,便也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义龙快马不过一刻钟就到了郑国营门外,门口上的士兵远远看见义龙一个人闯了过来,心想这一个人不可能是攻营来了,便开口问:“那员军士过来做什么?”
义龙也不答话,过了寨门便飞身一跃就上了门楼。劈头盖脸就打倒几个。箭楼上的士兵正要射箭,却从寨外的黑暗处连连射出几只箭来,那几个箭手瞬间就挂了。
义龙从门口上跳到营寨里,消失在黑暗中。
斛律通天在外面望了一眼,门口上已经多了很多士兵,知道自己肯定进不去。便骂了几声,回寨禀报去了。
弘信正在中军帐中独自饮酒,突然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忙问:“怎么回事?”
探马便报:“有一个人闯入营中,藏了起来。”
弘信骂道:“就一个人也值得这样叫嚷!快把他找出来。”
探马领命出了中军帐。弘信依然自饮自酌。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将领,进门就坐在弘信对面,自己倒了杯酒就送到嘴里。
弘信抬头怒道:“你是哪个的部将?岂有此理。”
那个人抬起头笑笑道:“爹,是我,义龙!”
弘信吓了一跳,自己虽然勇猛,但毕竟年老,而义龙是正当年的战将。弘信自然也不敢小看。
义龙将战神枪放在桌子上道:“爹,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谁是你爹?”弘信怒道。
“爹,你就成全我和阿桃吧,那样我就饶你一命。再说我们也不止睡了几百次了,你女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弘信哆嗦的说:“你把阿桃怎么样了?”
义龙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怎么!就是睡了,你想要回去,就还给你得了。告诉你,你那个女婿是个鸡男,你女儿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你不知道她那个肌肤嫩嫩的,那个表情,那个叫声……”
义龙是要故意气弘信,他对弘信父子的恨已经深之入骨。
弘信气的大叫一声便抽出佩剑。义龙眼急,拿起一只杯子就顶了回去。弘信此时还被气的哆嗦。根本不是义龙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义龙擒在手中五花大绑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跑了进来,看见义龙捉了弘信都不敢动手。
义龙抱着弘信大摇大摆的军营里晃荡,边走边道:“你们国主被我擒了,快出来看看!”羞得弘信满脸通红。
走到一顶军帐前,听到里面竟然还有糜糜之声。义龙趁着酒劲将帐篷撕了个大洞。外面的士兵们都看到了,长信正趴在木青身上。
义龙哈哈大笑道:“看看,快看!”
弘信是又惊又怒又羞。长信光着身子跑出来要和义龙拼命,见父亲在义龙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
义龙直接夹着弘信就跑到寨门口,此时川元大军也正杀了过来。
义龙便将寨门打开,长江兵瞬间像洪水一样涌入。郑国大军见了国主也被擒了,顿时军心大溃。乱成一团。
义龙夹着弘信就回到自己寨中,直接到了自己的卧帐。进了帐篷找了件布就将弘信的嘴塞起来扔在一旁。
阿桃听见动静抬起半个身子见是义龙,便一把将义龙搂住道:“阿龙,你怎么才回来?”义龙笑了笑道:“出去转了一圈。”说完两个人就热情的拥吻起来,又是知道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嘴。阿桃温柔而羞涩的说:“阿龙,我想。”
义龙故意道:“不是早上刚做了么?怎么又想了?”
阿桃低着头说:“就是想嘛!”
义龙叹了口气说:“不行,我们有客人!”
“客人?”阿桃问道。
义龙才将蜡烛点了起来,阿桃才看到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忙从床上跳下去,给父亲把嘴里的内裤拔掉。弘信咳嗽了几声,气喘吁吁的用微弱的声息对义龙道:“斋义龙,算你狠!”说完便涌出了一股鲜血。
阿桃满脸泪容的看着义龙问:“为什么?”
义龙说:“这是报复,对你们郑家的报复!”
阿桃的泪水顺着面颊嘀嗒嘀嗒的涌了下来问?:“一直都是报复?”
义龙奸笑着点了点头。
阿桃差点晕倒,用微弱得声息道:“难为你了,用了那么多功夫。”
“就当是玩青楼女子呢!”义龙平淡的说。
阿桃点了点头,摸了一把泪水,扶着父亲道:“爹,我们走!”
义龙一直从后面跟到寨门口,守寨的士兵正要阻拦。义龙招招手道:“让他们走,”
阿桃扶着父亲过了寨门,又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义龙惨淡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不用感激我,这是你的一千零一次爱抚换的。”
阿桃听了,为了不发出哭声,用牙齿强咬着嘴唇,直至鲜血横流。
等两人走远了,义龙扑通跪在地上,用力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骂道:“你怎么会喜欢上郑家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疼痛带他回到了以前黑暗的记忆,那是十年前雪斋的一个夜晚,自己刚刚睡下,郑国弘信从外面走进来道:“阿龙,叔叔陪你睡。”…………………………
等郑国弘信远远离开长江军营,从高处看了看郑国兵营,火光冲天。传来了无数嘶喊的声音。郑国弘信长叹了一声,又涌出一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