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觉的怎么样?”木青温柔的缱倦在长信的怀里。
“什么事情?”长信问道。
“就是徐州的事情,如今战事那么紧,徐州天天传来败绩。怎么能让柳世隆那个没用的老色狼守卫徐州呢?他还想非礼我,你非得把他杀掉!”木青又撒娇道。
“我写信教训他了,他以后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柳世隆那个人虽然有些坏毛病,但是还算忠心,是我们郑家的世臣了。”长信又道
“那你就把他调离徐州,那是我的家乡,我了不愿意自己的家乡被他给祸害!”木青温柔的抚摸着长信说。
长信怔了怔心想:“这妮子怎么这么关心徐州的事情?不会是有什么图谋吧,或者是给她的哪个情夫谋职位吧?”
“我倒是也觉得柳世隆能力平平,不适合久居要地。可是我没有相出合适的人选去接替柳世隆。你看谁比较合适呢?”长信试探道。
木青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明明是试探我,也怪我,过于急于求成了。”
“这个我不好说,朝里的将领我又不了解。但我觉得水将军和陆将军就不错。”木青故意挑了两个以前正信的心腹。
长信笑了笑道:“他们和我不是一条心,靠不住,不适合居主将职。”
“那你觉得谁靠得住呢?”木青故意问道。
长信想了想道:“我带出来那帮人,比如盛茂,次忠,秀光,川康,定丰臣就比较靠得住。”
木青心里盘算:“盛茂与长信是那种关系,自然寸步不离。次忠虽然很得长信信任,但是适合做谋主,不适合独挑大梁。秀光如今在砀山。那可选之人就只有定丰臣与川康了!”
“那你就从他们中间选一个得了!”木青假装一无所知。
长信笑着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又不懂。盛茂和次忠,我身边都离不开。秀光如今在砀山。川康嘛?可以是可以,但是有些历史问题还需要考虑考虑。倒是定丰臣最合适,我完了和义凤商量商量。”说着便躺下闭上了眼睛。
木青也不便再问。
第二天长信起来便到义凤处吃早膳,义凤已经像猪拱食一样发着声响开动了。长信站在一旁异样的直盯着义凤,义凤也没有让长信的意思。
长信只有自己坐下,再看看满桌子狼藉,哪有自己下手的地方。
“还记得我是国后?”义凤酸溜溜说:“我还以为你准备待在木青宫里不出来了呢!”
“我想和你说件事情。”长信拿起筷子又放下说。
“什么事情?”义凤头也不抬,专心的啃着猪蹄,发出“滋滋”的声响。
“柳世隆在徐州连连打败仗,我准备换一个人!”长信看着义凤说。
义凤将猪蹄放下,吮吸着手指头说:“你觉得谁合适?”
长信又做了一凡思考道:“定丰臣勇冠三军,又有周旮瘩辅佐,这是一个人选。川康大处明断,在徐州又有人望,我觉得也可以。”
“那就让定丰臣去吧!”义凤边擦手边说。
长信一向嫉妒定丰臣与义凤怎么那样如鱼得水,便道“我倒是觉得川康很合适!”
“川康不妥,他现在有世袭徐州大统制的头衔。怕日后不受控制,尾大不掉。”义凤说道。
“就凭川康?你是不了解他,他根本就没有胆量反抗我,他是那种顺天应人的个性,他可没有川元的那种闯劲!”长信反驳道:“即使他敢,我也丝毫不怕他,我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反倒是定丰臣如果有异心,不好对付。”
“你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就一句话,为了保险起见,用定丰臣。”
长信无奈的站起来道:“好吧,就依你。”说完就要走。
“你不用早膳了?”义凤问道。
长信又在桌子上扫了一圈道:“你让我吃什么?吃你剩的骨头,还是肉渣子?再说哪有大早上就只吃猪蹄,肘子,熊掌的?”
长信说完就出了义凤宫,直接到了青木的住处,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香甜味道。进门一看,桌子上摆着莲子羹,银耳露,桂花糕,杏仁酥,奶酪,蛋挞,鲜奶之类。木青穿的青色的樱花睡袍,素面朝天,犹如一朵鲜花坐在桌子边舔食雨露。看见长信进来,忙起身温柔的将长信扶到椅子上。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长信闭上眼睛深深的吮吸着甜品,鲜奶,花朵和美人的味道叹息道:“这才叫早膳么。”
等长信吃完早膳走了,从门外进来一个侍女,正是义凤宫里的侍女。
木青将那个侍女带倒后面的卧房问:“怎么样?”
那个侍女便将刚才长信与义凤的对话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木青听了气的直跺脚。
“永正,你在早朝之前就依次到有把柄在我们手里的大臣家中通知他们反对定丰臣执掌徐州!”
“明白!”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松平永正一直就在木青的房间,只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到。
长信到了中书殿中,大臣们都已经列班等候。
长信刚刚坐定,兵马司大臣便道:“国主,昨天晚上长江万代又袭击了运往徐州的粮草,柳世隆不战而逃。粮草都丢了!”
长信听了气的拍了拍桌子道:“这个柳世隆,妄我还这么重用他,我决定更换徐州统制区主帅。你们有什么意见?”
众文武都表示没有意见,长信装作思考良久道:“就由定丰臣担任徐州主帅如何?”
长信刚刚说完,就有大臣反对道:“定丰臣狼子野心万万不可呀,当年长江川真就像亲儿子一样对待他,也不是死在他的手里。国主三思!”
接着又有几人随声附和道:“定丰臣奸邪无比,先国主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长信听了低头沉思起来,突然义凤从后面走了出来,群臣立即就没了声音。
“谁说定丰臣不行的?”义凤口气强硬的问。
等了好久,才有一个年迈的老臣道:“是我说的,定丰臣脑后有反骨,是魏延之像。长的又像是豺狼虎豹。万万不能委以大任!”
一分瞪了一眼道:“定丰臣不行,那就劳烦老将军上徐州走一遭!如不退川元,提头来见。老将军认为如何?”
老臣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老臣这把老骨头是经不起折腾了,既然如此一点建议都不见纳。老臣也只有隐退了。”说完就将头盔放在一旁,蹒跚的退了下去。
“谁还有意见?”义凤又问道。
整个大殿悄无声息,义凤笑了笑道:“那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