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啊,哦,我的手机掉了,等会再去买一个,号码没换。你快点去买醒酒药吧,若寒不起来我们怎么出去啊?”
“啊!你要陪我们出去玩,啊啊,水仙阿姨,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这就去,马上回来。”青青说不出来的兴奋,转身就跑了出去。
阎若寒!听到她们的对话,千赦欣首先想到就是阎若寒,对的,只有她这个女人进过他的房间,事情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你先走,我等会就过去。”
一定是去找阎若寒,大哥一定怀疑是她,只有她进过他的房间,可是昨晚出现在他房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她,她酒醉是事实。
再说,就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潜进大哥的房间而不被发现。
“大哥,这件事绝对不是她做的。”
“是不是不是表面现象所能确定的。”说完就上楼去。
“咚咚咚!”爆炸似得敲门声传入,接着就是——“啊——”杀猪似得惨叫。
千赦欣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不是说睡的跟死猪一样吗,怎么叫得反像猪了。
演戏,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居然连奇率也骗过去了,就是他也差点上了当。
“咚咚……”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吵本小姐睡觉?不要再敲啦,再敲我报警了啊——”里面的鬼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震得周围的人都叫骂。
“以为不开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千赦欣抓住一名服务员,命令道,“快把这个房间的钥匙拿来!”
服务员吓得把手上的东西全掉了,都说要离这个恶魔远点,她还刻意饶过他的房间过来,没想到还是遇上了,小梅的手残了,下一个会不会是她啊?
想到可怕的一幕,她浑身就抖得厉害,“我,我,这个房间,没没有钥匙。”
“没有钥匙,怎么会没有备份钥匙,当我三岁小孩好骗啊。”
服务员双腿啰嗦不止,最终跪倒在地上,“我说的是真的,阎小姐每次来住的都是这间客房,备份钥匙全在她手里。”
“什么?备份钥匙也在她手里?”千赦欣抓狂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连备份钥匙都能拿到手,“她跟你们总经理是什么关系?”
看他语气稍稍软下来,服务员也不似那般害怕了,“阎小姐是总经理的远方亲戚,她常在这里住。”
这么说来,她不是单为了某个人而出现在这里了,即使这样,她还是有脱不了的干系。以为这样他就不能进去了吗?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
“好了,没你的事了。”
服务员像听到大赦一样,喜悦的泪水落下,起身就跑。
千赦欣眼里闪过一丝阴谋,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他叫人来开启防盗门的时候,若寒人已经不在。
早就知道千赦欣不怀好意,她一个电话打给青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完毕,在约定的地点集合。
千赦欣气氛也无可奈何,三天内必须离开这个这里,明天一早离开,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处理,他必须做些准备。
胡兴这个老家伙,他迟早要回来收拾。
三年后。
在某架飞机上的某个角落里,某个小宝贝睁着圆溜溜的蓝眼睛看着外面诱人的白云,口水一条又一条再加一条,好没形象的流出,直把雪白的衬衫弄湿。
他叫零蛋,至于为什么叫零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至于是谁取得名,决定权在多数人身上。
“蛋蛋,在看什么啊,怎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旁边的女人有些生气,拿过纸巾帮他擦掉衣服上的口水。
零蛋马上嘟起了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妈咪,我想吃棉花糖,可不可以——”
“不可以!”女人立马回绝。
“真是狠心的妈妈”小宝贝难过的转过头,继续看着飘走的糖糖。
可是,真的很想吃怎么办呢?透过镜子看着一头长卷发、狠心的妈妈,还是厚着脸皮转过头来。
“妈咪,你说过的,只要我听话,想吃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的,你不可以出尔反尔的。”
零蛋说的很小心,在有求于别人的情况下,客客气气才能得益。
而且,妈妈生气的时候,这招是最有用的,当然手是不能闲着的,要晃着妈咪的手,这样才更具备撒娇的效果。
飞机上哪里有棉花糖啊,神啊,救救我这个狠心的妈妈,赐给我娃儿一点棉花糖吧?
若寒悲戚的呐喊,脸色依旧是雷不动的狠心,“不可以!”
“呜呜——”众目睽睽下,哭与沉默等同于金。
所以要尽可能的哭得惊天动地,尽可能的吸引同情的目光,尽可能的多流眼泪。
所以在旁人的指责议论下,妈咪温柔的手终于放在他的头上,那么下一步应该就是宠溺的说:“小宝贝,不哭啊,想吃什么妈咪去买。”
唉——若寒抚摸这儿子的头发,一分欣喜融入眼眸。
终于在他身上找到自己一点影子了,戏演的真好,有进步是该好好奖励一下。
那么该奖励什么好呢?有了,这个妖孽一样的儿子不调戏下怎么对得住自己。
“啊,妈咪,你占我便宜!”零蛋大叫,引来无数目光,接着就是一阵哄笑。
占便宜?若寒头冒三条黑线,妈妈亲了儿子也叫占便宜?天啊,这是三岁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吗?
零蛋被这一亲,脸就红了,听到周围的笑声,连头都不敢抬了,最后“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若寒的心就软了,温柔的擦着儿子的眼角的泪水,“蛋蛋不哭了啊,这么多的人看着呢,羞人啊。”
“哇哇……”零蛋哭得更来劲了。
对孩子真的不该有心软的时候,若寒头大,可是他是自己的小心肝啊,没得办法。
“蛋蛋,不哭了啊,妈妈给你削苹果吃。”除了说这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谁让她天生不是当妈妈的料呢。
“不要,我不吃苹果,我要吃棉花糖——呜呜——我就要棉花糖。”
怎么还是棉花糖啊?”可是在飞机上,妈咪哪里给你买糖去啊?”
一听到糖糖快要到手了,零蛋马上转变为笑脸,指着窗外,“妈咪,不要钱的,窗外面有好多好多。”
雪白雪白的,软绵绵的,一定很甜很好吃。某零蛋的口水又泛滥了。
“什么!”若寒欲哭无泪啊,这就是她费尽心机得来的天才小儿,把云当成了糖不算,还要把他妈推向地狱。
神啊,救救我吧!我怎么生出个这样的傻蛋啊,我要的是神童啊。
“他怎么了?”就在她恨子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来者是一位青年,温瑞儒雅的面貌,眉宇间却透着大气,眼里还有带着一些隐晦。应该是海外留学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