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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高老头(5)

他正在胡思乱想,觉得将来的幸福已十拿九稳,甚至自以为已经在德·雷斯多太太的身旁了。不料静悄悄的夜里突然“哼……”的一声叹息,奥耶那听了几乎认为是病人的痰厥。他轻轻开门,走入通道,看见高老头房门下有一线灯光。他怕是邻居病了,就把眼睛凑到锁孔上,往房内看,不料老人行迹十分可疑;奥耶那认为为了公众安全,应该把自称为面条商的在深更半夜干的勾当看个明白。原来高老头把一张桌子仰倒放着,在桌子横档上拴了一个镀金的盘子和一件好似汤钵一类的容器,另外用根粗绳绞着那些镌刻精美的器物,使劲拉紧,似乎要绞成金条。老头不声不响,用强有力的胳膊把他心爱的器皿如捏面粉一般搓细。

“噢!好家伙!”朗森狄尼心想,挺直身子站了一会儿。

“他是一个小偷,还是一个窝赃的?是不是为了遮人耳目,故意装疯卖傻,过着叫花子般的日子?”

年轻人又把眼睛凑上锁孔,只见高老头解开绳索,拿出银块,在桌上铺了一条毯子,把银块放在上面滚卷,很利索地搓成一根条子。条子快搓成时,奥耶那纳闷:“难道他的力气跟波兰王奥古斯德一样大吗?”

老人伤心地看了看他的杰作,掉下几滴眼泪,吹灭蜡烛,躺到床上,叹了一口气。

奥耶那暗道:“他疯了。”

“可怜的孩子!”高老头忽然叫了一声。

朗森狄尼听到这句话,觉得为谨慎起见,不声张此事,不可冒然判断他的邻居在做坏事。他正想回房,又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大概是几个穿布底鞋的人上楼梯。奥耶那侧耳细听,果真有两个人不同的呼吸声,既没有开门声,也没有脚步声。忽然,从三楼佛托拉的房内射出一道微光。

“公寓里竟有多么多诡秘的勾当呀!”他边想边走下几级听着,居然还有洋钱的声音。一会儿,灯灭了,没有开门的声音,却又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他们慢慢地下楼,声音也就跟着渐渐消失。

“谁呀?”佛哥太太打开卧房的窗子问。

“是我回来了,佛哥妈妈。”佛托拉大声回答。

“真奇怪!”奥耶那回到房内想,“利列瑟杜弗明明把大门上了闩。在巴黎真要日探夜访才弄得清楚周围的事。”

他正在勾画爱情的蓝图,却被这些小插曲打断了,现在他开始用功了。可是,他总是猜疑高老头,心思乱了。打扰得更重的是德·雷斯多太太的容貌不时出现,如同一位预告幸运的使者;结果他上床睡熟了。年轻人狠下决心通宵读书,却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他们过了20岁才能熬夜哩。

第二天早上,浓雾笼罩着整个巴黎,连平常最准时的人们也弄错了时间。生意上的约会全耽搁了,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大家还当是八点。九点半,佛哥太太睡在床上还没动弹。利列瑟杜弗和胖子西尔韦也起晚了,正在安逸地喝咖啡,上面浮着从房客的牛奶上撩起来的一层乳脂。西尔韦有意把牛奶狠煮,不让佛哥太太看出来奶已经被悄悄揩掉了。

利列瑟杜弗把第一块烤面包浸泡在咖啡里,说道:“喂,西尔韦,你知道,佛托拉先生是位好人,昨晚又有两位客人来看他。太太要是疑心的话,你什么都别说。”

“他给你好处了吗?”

“五法郎,算是本月份的赏钱,意思是让我别声张。”

西尔韦回答:“除了他和古的太太舍得花钱外,别的人都想把新年里右手给的,让左手拿回去!”

“哼!他们给的,天晓得!”利列瑟杜弗接着说,“一块洋钱,五法郎!高老头已经自己擦了两年鞋了。伯瓦拉这小气鬼根本不用鞋油,他宁可把鞋油倒进肚子里也舍不得擦在他那双破鞋上。至于那瘦小的大学生,他只给两法郎,两法郎还不够我买鞋刷,临了他还卖掉他的旧衣服。这真是个穷酸的地方!”

西尔韦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咖啡。“话得说回来,咱们这个活还算这一区的好差事呢。哎,利列瑟杜弗,关于佛托拉先生,有没有对你说起过什么?”

“有啊!前几天街上还有位先生对我说:‘你们那里住着一位鬓角染黑的胖子是不是?’——我回答说:‘不,先生。他没有染鬓角,他那样爱寻快活的人,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呢。’我把这个告诉了佛托拉先生。他说:‘伙计,你对付得好!以后就这样说吧。最令人恼火的就是让别人知道我的缺点娶老婆都麻烦。’”

“也有人在菜市上哄我,想知道我有没有看到他穿衬衫。说好笑不好笑!”西尔韦转过话头,“哟!华·特·葛拉斯已经敲九点三刻了,还没一个人晃动。”

“哎,喂!他们都出门啦。古的太太和她的小姑娘八点钟就到圣·丹蒂安做礼拜去了。高老头夹着一个小包裹上街了。大学生要十点钟上完课才回来。我打扫楼梯时看他们出去的,我还撞上了高老头的小包裹,硬得像铁。这老头儿究竟在干什么呢?别人戏弄他,把他当做陀螺一样。人倒是挺好的,比他们都强。他给的小费虽不多,可是,他有时让我送信去的那几位太太,她们付起小费来很大方的。她们装扮得也很时髦。”

“是他所说的那些女儿吧,嗯?总共有一打吧?”

“我一共只去过两家,就是到这儿来过的那两个。”

“太太起来了,一会儿又要叫叫嚷嚷的。我该走了。你看着牛奶吧,利列瑟杜弗,提防猫。”

西尔韦走进女主人的卧室。

“怎么?西尔韦,已经十点差一刻,你还让我睡得像死人一样!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那是雾在捣乱,雾浓得伸手不见五指。”

“午饭在弄吗?”

“哼!那些房客都见鬼了,一早就滚出去了。”

“说话要清楚,西尔韦。应该说一大早。”

“哦!太太,你要我怎么说都可以。包你十点钟有饭吃。米茜努跟伯瓦拉还没起床。只有他们俩在家,睡得像死猪似的。”

“西尔韦,你把他们两个放在一块儿讲,好像……”

“好像什么?”西尔韦大声笑起来,“两个不是一双吗?”

“真怪,西尔韦,昨夜利列瑟杜弗把大门上了闩,为什么佛托拉先生还能进来?”

“不是的,太太。他听见佛托拉先生回来,下去开门的。你当做……”

“把短袄给我,快去做饭吧。剩下的羊肉再加点番薯;饭后点心用煮熟的梨子,挑两个小钱的。”

过了一会儿,佛哥太太下楼了。这时,猫用爪子弄翻了盛了牛奶的碗盖,急匆匆地舔着牛奶。

“米斯蒂格里!”她喊了一声,猫惊逃跑了,然后又回来在她腿边厮磨,“好,好,你又来讨好了,老滑头!”

她接着又叫:“西尔韦!西尔韦!”

“哎,哎,太太,什么事呀?”

“你瞧,猫喝掉了多少!”

“都是混账的利列瑟杜弗不好的,我早就告诉他摆桌子,他去哪儿了?别急,太太,那份牛奶掺在高老头的咖啡里吧,让我冲些水,他不会发觉的。他什么都不在意,连吃什么都不关心。”

“他去哪儿了,这老怪物?”佛哥太太摆着盘子问。

“谁知道?他在跟鬼打交道吧。”

“我睡得太久了。”佛哥太太说。

“可是,太太,你新鲜得像一朵玫瑰……”

这时门铃响了,佛托拉大声唱着走到客厅:

我已走遍了世界,人们到处都能看到我……

“哎!哎!你早,佛哥妈妈。”他招呼女主人,又亲热地拥抱她。

“喂,放手呀。”

“干嘛不说放肆呀!”他回答,“说啊,说我放肆啊!哦,哦,我来帮你摆桌子。你看我多好!……你去勾搭那些棕发、金发的姑娘,去爱吧,叹息吧……”

“我刚才看到一桩怪事……

全是偶然……”

寡妇问:“什么事?”

“八点半高老头在太子街,拿了一套镀金餐具,走进到一家收购旧食器、旧肩章的银匠铺,一笔好价钱。他这样的外行,绞出来的条子倒很像样的。”

“真有此事?”

“当然是真的。我有位伙计出远门,送他上了邮车回来时,我看见高老头,就想看看他干什么。他回到本区格莱街上,走进放印子钱的高勃萨克家。你知道高勃萨克是个很厉害的坏蛋,是会把他老子的脊梁骨雕成骰子的混蛋!是个犹太人、阿拉伯人、希腊人、波希米亚人,哼,你休想抢到他的钱,他把钱都存在银行里。”

“那么高老头去干什么?”

“干什么?吃光当尽!”佛托拉回答,“这个老糊涂太傻了,为女人不惜倾家荡产……”

“他来了!”西尔韦叫着。

“你上来,利列瑟杜弗。”高老头叫唤佣人。

利列瑟杜弗跟着高老头上去了,不一会儿又走下楼来。

“你上哪儿去?”佛哥太太问。

“替高里奥先生当跑腿。”

“是什么东西呀?”佛托拉说着,从利列瑟杜弗手中抢过一个信封。读着道:“送阿娜斯大齐·德·雷斯多伯爵夫人。”他把信还给利列瑟杜弗,问:“送到哪儿呢?”

“海尔特街。他吩咐我把这封信当面交给伯爵夫人。”

“里面是什么东西?”佛托拉把信照着亮处说,“钞票?不是的。”他把信封拆开一点:“啊,是一张债务清讫的借票。嘿!这老怪物倒义气!”他伸出大手抓住利列瑟杜弗的头发,把他的身体像骰子般骨碌碌地转了几下:“去吧,坏东西,你又好挣几个小钱了。”

餐具已摆好了,西尔韦把牛奶煮熟了。佛哥太太生着火炉,佛托拉在一边帮忙,嘴里哼着:

我已走遍了世界,人们到处都能看到我……

一切准备停当,古的太太和坦依凡小姐回来了。

“这么早您到哪儿去啦,美丽的太太?”佛哥太太问道。

“我们在圣·丹蒂安教堂祈祷。今天不是要到坦依凡先生家吗?可怜的孩子浑身哆嗦,像一片落叶。”古的太太在火炉前坐下,她把鞋子伸到炉膛口,鞋底已烤得冒烟了。

“来烤烤火吧,维多莉。”佛哥太太说。

“小姐,”佛托拉端了一把椅子给她,“求上帝使你父亲回心转意固然不错,可是还不够。你还需要一位朋友,让他给这个丑八怪醒醒脑。听说这家的手头有300万法郎,偏不愿意给你一份陪嫁。这年头,一位美人儿是少不得嫁妆的。”

“可怜的孩子,”佛哥太太接着道,“你那混蛋老子不怕遭报应吗?”

听见这几句话,维多莉眼里涌出了泪水。佛哥太太看见古的太太对她摆摆手,就不出声了。

军需官的寡妇接着说:“只要我能见到他,和他谈话,把他妻子的遗书交给他,也就罢了。我从来不敢把信寄去,他认得我的笔迹……”

“哦!那些可怜的女人,遭了灾难,还被人欺侮,”佛托拉这么嚷着,忽然停下说,“你现在怎么落到这般地步!过几天,我来管管这件事,一切包你称心如意。”

“哦!先生,”维多莉一边说,一边朝佛托拉又畏怯又热烈地望了一眼,佛托拉却毫不感动,“你如果办法见到我父亲,请你告诉他,说我将父亲的慈爱同母亲的名誉,看得比世界上任何财宝都贵重。假如你能把他的铁石心肠变软一点,我会在上帝面前为你祈祷,我一定感激不尽……”

“我已走遍了世界……”佛托拉用嘲讽的口吻唱着。

这时高里奥、米茜努小姐、伯瓦拉都下楼了,也许都闻到了肉汁的香味,那是西尔韦做来浇在隔夜的羊肉上的。七位同住的人正在互相问好,围着桌子坐下,时钟已敲了十点,大学生也赶到门口了。

“哎,好极了,奥耶那先生,”西尔韦说,“今天你也跟大家一起吃饭了。”

大学生向房客们点头致意,然后在高老头身旁坐下。

“今天我有桩意外的奇遇。”他说着夹了好些羊肉,切了一块面包——佛哥太太一直在那里估计面包的大小。

“奇遇!”伯瓦拉嚷道。

“哎!你干嘛大惊小怪,老糊涂?”佛托拉对伯瓦拉说,“难道这位先生还不配吗?”

坦依凡小姐怯生生地向年轻大学生瞟了一眼。

佛哥太太说道:“把你的奇遇给我们说说吧。”

“昨天我去赴德·鲍赛昂子爵夫人的舞会。她是我的表姐,有一所华美的住宅,每间屋子都铺满了绫罗绸缎。她举办了一个豪华的舞会,我玩得可真过瘾,像一个国王……”

“像黄雀。”佛托拉打岔说。

“先生,”奥耶那不高兴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黄雀,因为黄雀总玩得比皇帝快活得多。”

应声虫伯瓦拉说:“不错,我宁可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黄雀,都不愿做皇帝,因为……”

“总之,”大学生截住了伯瓦拉的话,“我和舞会中最漂亮的一位太太跳舞——一位千娇百媚的伯爵夫人。真的,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头上插着桃花,胸部戴着最好看的花球,都是喷香的鲜花。啊呀!你们真要亲眼看看才相信。一个女人跳舞上了瘾儿,真是难以描绘。唉!哪想到今儿早上九点,我看见这位神仙似的伯爵夫人在格莱街上走。哦!我的心狂跳呀,以为——”

“以为她会上这儿来,嗯?”佛托拉向大学生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说,“其实她是去找放印子钱的高勃萨克老头。要是你在巴黎女人的心窝里掏一下,包你先发现债主,后看见情夫。你的伯爵夫人叫做阿娜斯大齐·德·雷斯多,住在海尔特街。”

大学生听到这个名字,发愣地看着佛托拉。高老头猛地抬起头来,把他们俩扫了一眼,闪亮又焦急的目光使大家看了莫名奇妙。

“利列瑟杜弗走迟了一步,她去过那里了。”高里奥不胜懊恼地自言自语。

“我猜中了。”佛托拉咬着佛哥太太的耳朵说。

高老头傻傻地吃着,根本不知道在吃什么。他从来没有出神地发呆到这个程度。

奥耶那问:“佛托拉先生,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哎!哎!既然高老头都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吗?”佛托拉回答。

“什么,高里奥先生?”大学生叫了起来。

“真的?昨天晚上她很美丽吗?”可怜的老人问。

“谁?”

“德·雷斯多太太。”

“你瞅瞅这个老色鬼那双眼睛多亮了。”佛哥太太对佛托拉说。

“难道那是她养女吗?”米茜努小姐小声问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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