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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维克多—安日—纪尧姆·葛朗台(1)

“你们在聊天吗?”葛朗台说,同时把信按照原来的折痕叠好,放进坎肩口袋。他谦卑胆怯地看看侄儿,以此掩盖内心的不安和盘算。

“烤烤火,感觉暖和了吗?”他对侄儿说。

“很舒服,亲爱的伯父。”

“哎!娘儿们呢?”伯父已忘记自己的侄儿要住到他家。这时,欧也妮和她母亲走进客厅。

“卧室都整理好了吗?”老头儿恢复了平静,问她们。

“整理好了,父亲。”

“好吧,休昂,要是你感到累了,就让苔那带你上楼去睡觉。圣母啊,那可不是什么花团锦簇的客房!原谅我们这些种葡萄的穷人,都被捐税刮光了!”

“我们告辞了,葛朗台,”银行家说,“你跟你的侄子一定有话要说,祝你们晚安。明天再见。”

一听这话,大家都起身告辞,每个人根据自己的身份,行告别礼。老公证人到门口取他自己带来的灯笼,点燃之后,提议先送德·戈朗森一家回府。德·戈朗森太太没有想到中途会出事,这么快就动身回家了,家里的仆人还没有来接。

“太太,肯赏脸让我搀着你走?”柯利逊神甫对德·戈朗森太太说。

“谢谢,神甫先生。有我儿子服侍呢。”她冷冷地回答。

“太太们跟我在一起,是不会损坏名誉的。”神甫说。

“就让柯利逊先生扶你一把吧。”德·戈朗森先生插嘴。

神甫搀着漂亮的太太,故意加快步伐赶到这一队人的前面。

“那个小伙子确实不错,太太,你说呢?”他抓紧了她的胳膊说。

“割完葡萄,筐就没用。事情吹了,欧也妮迟早嫁给那个巴黎人。除非他早就爱上了哪个巴黎女子,要不然你儿子阿道尔夫眼前遇到的情敌,最不好对付啊……”

“得了吧,神甫先生。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欧也妮只是一个傻丫头,而且长得也不好看。你有没有仔细端详过她?今晚,她脸色黄得像个木瓜。”

“你大概已经提醒过她堂兄弟注意了吧?”

“用不着假一套……”

“太太,以后你就总靠近欧也妮坐,不用您多说,他就能比较出来……”

“首先,他已同意后天到我们家吃饭了。”

“啊!如果你愿意的话……”

“愿意什么,神甫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教我做事?我已经清清白白活了39年,总不会现在再断送自己的名声吧,就算送我一个莫卧儿大帝国我也不能作践自己呀!你我都已经这把年纪,说话得注意分寸:你虽然身为教士,其实一肚子的坏主意。呸!你的这些东西就像《福布拉》里的货色。”

“那么您看过《福布拉》了?”

“不,神甫,我说的是《危险的关系》。”

“啊!这本书正统多了,”神甫笑道,“看你把我说得像当今的年轻人一样不怀好心!我不过想劝你……”

“不敢保证你不是给我使坏主意?事情还不明摆着?如果那个年轻人,依你说,人不错,这我同意,要是他追求我,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的堂姐。我明白,在巴黎,一些好心的母亲,为了儿女的幸福与财产,不惜来这一手,可是咱们是在外省呀,神甫先生。”

“是的,太太。”

“因此,”她接着说,“即使有一亿家产,我也不愿意付出这种代价去换,阿道尔夫也不愿意……”

“太太,我根本没提过有一亿的家财。诱惑出现在面前,恐怕我们都无法抵挡。我只不过在想,一个正派的女子,只要用意不坏,无伤大雅地挑逗也很正常,这也是交际圈里女人的义务……”

“你真这么想?”

“太太,难道我们不可以彼此亲切些吗?……对不起,我要擤擤鼻子,——说真话,太太,他拿起夹鼻镜片向你看的那副神情,比看我的时候要友善得多;这我明白,他仰慕你的美貌胜于敬重长者……”

“明摆着,”庭长在后面用他那粗硬而高亢的声音说,“巴黎的葛朗台安排儿子来梭密,绝对是打联姻的主意……”

“果真如此,那堂弟也不该来得这么突然啊!”公证人搭讪。

“这也没什么,”德·戈朗森先生说,“那家伙一向喜欢故弄玄虚。”

“德·戈朗森,亲爱的,我邀请他来我们家吃饭了,请那个小伙子。你再去邀请拉索尼埃夫妇和德·奥杜瓦夫妇,当然,还有漂亮的奥杜瓦小姐;希望她那天打扮得漂亮些!她母亲嫉妒心强,所以总把她打扮成那副怪模样!”说着,她停下脚步,对柯利逊叔侄说:“希望各位先生也能赏光。”

“你们到家了,太太。”公证人说。

三位柯利逊同三位戈朗森告别之后,转身回家。一路上他们发挥内地人特有的分析才能,把今晚发生的事,方方面面、细细研究了一番。那件事使柯利逊派和戈朗森派两家的立场发生了变化。行事的经验支配这些大策略家,使双方感到暂时有结盟对付共同敌人的必要。他们不是齐心协力,阻止欧也妮爱上堂弟,不让休昂迷上堂姐吗?他们要不断地用含沙射影的谗言、花言巧语的诬蔑、表面恭维的诋毁和假装天真的诽谤来围攻那个巴黎人,让他上圈套。那巴黎人能抵挡得住这些蒙蔽手段吗?

当客厅里只剩下四个家里人时,葛朗台先生对他侄儿说:

“该睡觉了。至于让你匆忙赶到这儿来的原委,现在太晚了,以后再说吧。明天找个充足的时间再说。我们这儿八点钟吃早饭。中饭吃点水果和面包,喝杯白葡萄酒。晚饭五点钟开,跟巴黎人一样。这是一日三餐的程序。你如果想到城里城外去玩的话,尽管去,只是我很忙,没空陪伴你。你也许到处能听到人们谈论我有钱:葛朗台先生这样,葛朗台先生那样。随他们说去,闲话损伤不了我的荣誉。但是,实际上我没有钱,我这把年纪还像小伙计一样苦干,全部家当不过是一副蹩脚的刨子和一双干活的手。也许不久你就会明白,靠自已的努力去挣钱会有多么辛苦。苔那,拿蜡烛来。”

“侄儿,我想你需要的东西房间里都准备齐了,”葛朗台太太说,“如果缺少什么,尽管吩咐苔那。”

“不用了,亲爱的伯母,我想,东西我都带全了。祝你们平安。”

休昂从苔那手中接过一支燃着的白蜡烛。这是来自安茹的产品,因为在店里存放久了,颜色已经发黄,跟蜡油做的没区别,所以,根本不会想到家里会有白蜡烛的葛朗台,暂时没有发现这件奢侈品。

“我带你上去。”葛朗台说。

通常应当从大门里边的环洞中出去,葛朗台却郑重其事地走堂屋与厨房之间的过道上楼。楼梯旁边的过道装着一扇镶有椭圆形玻璃的门,挡住了沿着过道往里钻的冷空气。但是,到了冬天,虽然客厅的门上都钉了保暖的棉垫,寒风刮来依然冷气袭人,客厅里无法保持适宜的温度。苔那去拴紧大门,关好客厅,从牲畜棚里放出狼狗。那畜生异常凶猛,只认得苔那一人。它和苔那都来于原野,彼此倒很投缘。当休昂看到楼梯间泛黄的、四壁布满烟熏的痕迹,楼梯扶手上蛀洞斑斑,楼梯被他的伯父踩得摇摇晃晃时,他终于失望了。他简直以为自己走进了鸡笼,心中十分惊疑,回头看看伯母和堂姐。她们早习惯了这座楼梯,猜不出他惊讶的原因,还以为他表示亲切,于是也亲切地朝他笑笑,差点把他气昏了。

“父亲干嘛要送我来这里?”他心想。来到楼上,他看见三扇漆成赭红色的房门,没有门框,直接嵌在布满蛛网的墙里,门上有用螺丝钉固定在上面的铁条,暴露在外面,铁条两端呈火舌形,与长长的锁眼两头的花纹相同。正对着楼梯的那扇房门,显然是封死的,门内是位于厨房上面的那个房间——只能从葛朗台的卧室进去,这是他办公的密室。房间里仅有一个的窗洞,对着院子,装着粗壮的铁栅。这房间谁也不允许进去,即使葛朗台太太也不可以。老头儿像守护炼丹炉的炼丹师似的独自在室内操劳。这里,他一定是很巧妙地藏着秘密,藏着田契、房契,配有称金币的天平,清偿债务,开发收据到计算盈亏,都是深更半夜时在这里完成的。所以普通生意人永远看到葛朗台样样都有准备,以为他得到神灵的帮助。当苔那的鼾声震颤楼板;当护院的狼狗哈欠连天;当葛朗台母女已经睡熟;老箍桶匠便到这里来抚摸、把玩他的黄金。他把金子抱在怀里,装进桶里,箍严封死。房屋四壁厚实,护窗板也密不透风。他一人掌管这间密室的钥匙。传说他整夜在这里研究图样,上面连果树都一棵棵标明,他核算他的物产,数字之准确不超出,是一根葡萄秧或一捆柴的误差。

欧也妮的房门同这扇堵死的门面对面。楼梯道的尽头是老两口的套间,占了整个前楼。葛朗台太太有一个房间与欧也妮的房间相连,中间隔一扇玻璃门。葛朗台与太太有各自的房间,由板壁隔开,而他的神秘的工作室和卧室之间则隔着一堵厚墙。

葛朗台老爹让侄儿住在三楼,那间高高的顶楼正好在他的卧室上面,这样,侄儿的动静,他可以掌握得清清楚楚。

欧也妮和母亲走到楼道当中,接吻互道晚安;她们又跟休昂告别,然后就各自回房睡觉了。欧也妮表面上平淡,心里却充满热情。

“你就睡这儿,侄儿。”葛朗台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对休昂说道,“如果你要出门,得先告诉苔那,不然,对不起!狗会毫无顾虑地把你吃掉的。好好休息。晚安!啊!啊!女人们已经给你生上火了。”正说着,大高个苔那端着一只暖床炉走了进来。

“瞧,说曹操,曹操到!”葛朗台先生嚷道。

“你把我侄儿当成临产的女人来照顾吗?把这暖床炉拿走,苔那!”

“可是,先生,被单是潮湿的,而且这位少爷看起来真比姑娘还娇弱呢。”

“行了,既然你存心讨好他,就给他暖床吧,”葛朗台说着,拍了拍苔那的肩膀,“不过小心防火。”

说完,守财奴嘟嘟囔嚷下楼去了。休昂正在行李堆中呆呆地发愣。他看看墙上的壁纸,黄底子上面一团团小花,像小酒店里的墙壁一样;看看石灰石的、有凹槽的壁炉架,单外表就很寒酸;看看漆过清漆的草坐垫木椅,好像不止四只角;看看没有门的床头柜,里面几乎能装下一个轻骑兵;再看看粗布条编织的脚毯,摆在一张有帐顶的床前,满是蛀洞的帐幔摇摇欲坠。他环视了这一切之后,又满脸严肃地看着苔那说:

“唉!乖乖,这真的是葛朗台先生的家吗?他真的做过梭密市长,是巴黎的葛朗台先生的哥哥?”

“是的,先生,您住在一个多么风雅、多么仁慈、多么善良的老爷家里。用我帮您打开行李吗?”

“好啊,怎么会不用呢?我的兵大爷!你没有在国防军里当过水手吗?”

“噢!……”苔那问,“国防军的水手是什么?咸的还是淡的?水上游的?”

“这是钥匙,帮我从这只箱子里找出我的睡衣。”

苔那看见一件绿底金花、图案古朴的绸睡衣,吃惊地张大了嘴。

“您穿这个睡觉吗?”她问。

“当然。”

“圣母呀!这应该披在圣坛上做桌围。亲爱的小少爷,您把这件睡衣捐献给教堂吧,您的灵魂会得救的,不然,您的灵魂就没救了。噢!您穿上多高贵,我去叫小姐过来看看。”

“行了,苔那,不要叫喊!我要睡觉了,明天再整理东西。如果你喜欢这件睡衣,要是你的灵魂一心想得救,我是虔诚的基督徒,我走之前把它留下来,送给你吧。”

苔那呆呆地站着,看着休昂,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把这样漂亮的宝贝送给我?”她边走边嘟囔,“这位少爷是说梦话吧。晚安,少爷。”

“明天见,苔那。”

“我来这里做什么?父亲不傻,安排我来一定有目的。”休昂睡下后,思索道,“嘘!正经事,明天想。这是哪个希腊傻瓜说的名言?”

“圣母玛丽亚!多好看,这位亲爱的堂弟。”欧也妮祈祷时忽然想道。那天晚上她没有做完祈祷。

葛朗台太太睡觉前没有任何想法。她听到壁板中间的门那边,嗜财如命的葛朗台在自己的房内来回走动。像所有胆小的女人一样,她早已掌握老爷的脾气。如同海鸥预知雷雨一般,她也能从细微的丁点儿变化中,预测到葛朗台心中的风暴,于是正如她说的那样,装作睡觉。

葛朗台望着里面钉上铁皮的工作室的门,想道:“亏我兄弟想得出,把儿子送给我!真是一份好遗产!我可没有100法郎给他花费。对这种花花公子来说,100法郎顶什么用呢!他拈着夹鼻眼镜看我的晴雨表时的那种气概,像要放火把它烧掉似的。”

想到那份痛苦的遗嘱将会带来的可能后果,葛朗台此时的心情比他的兄弟还要乱。

“我真的会拥有那件金线睡衣吗?”苔那睡着的时候,仿佛已经穿上祭坛的桌围,她生平第一次梦见了鲜花,梦见了绫罗绸缎,正如欧也妮有生以来,头一次梦见爱情。

在少女们纯洁而单调的生活中,必定有一个美少女的时刻,阳光会普照她们的心窝,花儿会向她们倾诉种种心愿,心的跳动会把火热的激情传递到她们的大脑,把意念化为一种隐秘的欲望,那是忧喜交加的境界,忧而不悲,快乐而甜密!娃娃们看到周围的世界,就开始微笑。少女在大自然中触摸朦胧的感情,也像孩童时一样,开始微笑。要是把光明算作人生初恋的对象,那么恋爱不就是心灵的光明吗?欧也妮终于把世界上的东西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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