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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冲动打架

仲史林格开放日过后,夏凡曦他们就要回归上课的生活了。自从他与高堂辛德对决胜利后,许多端木学员见到他都会开心地打招呼,并以他为荣。而上官学院的似乎蒙上了耻辱,然而那是个贵族学院,大多数人不在意,大概辛德会铭记在心。

上午他们有一节材料学的课程。库班老师,穿着纯白的衣服,而着装整洁与他下巴的胡渣有些许不搭,但看起来别有一番精明。

“首先了解下铸剑的材料。材料会影响剑的硬度、强度、韧度、锋利度等的关键,剑身的色泽也与铸造材料相关。铸剑材料发展至今种类很多,有纯铁、黑铁、钢铁、灰铸铁。青铜、白银、黄金都能用以铸剑。而像秘银灿金的贵重金属作以铸剑材料就花费贵了,雷希比亚钢是目前最好的材料,铸造出来的剑锋利无比。”

随后他讲述了金属材料的差别,古人云黑金是铁,赤金是铜,而黄金是金。青铜铸剑最深远,炼铁炼钢技术发展成熟到炉火纯青。金是材料最重金属,要驾驭沉重的黄金剑则困难,或者是个负担。而纯铁铸剑强度不足,配不上强者。所以雷希比亚钢是适宜的材料,但这种金属钢则只有从西境贸易得来。

库班老师从箱子中拿出一个清澈剔透的水晶放在桌面上。“这是轮力晶,水晶中的一种,也叫晶石。种类很多,我手中的这个是月光晶石,夜晚作为光源,只要用从手中释放些许轮力注入,激活它就能发光。所以叫轮力晶。”他淡然说:“希望你们轮力课上学得不错。”

他还拿出一把晶剑展示了出来,由水晶石打造的匕首短剑,这种剑的剑身比钢铁剑要干净,许多贵族家庭喜欢用来切削餐肉与水果等。

下课时,库班老师扫略了全场,突然目光在夏凡曦他们四人的位置上驻留了几秒。之后乔雪感觉他是瞪她,并告诉了他们。凡曦认为库班老师没理由要瞪她呀。特木尔随意解释:“男性看女性就像我看蛋糕一样,总会多看几眼。”

而高思诚开玩笑道:“乔雪,你别想太多,库班老师绝对喜欢的是成熟的女性。你还是个少女,没有那种魅力的。”随后她追他到课室外,只为打他一下。

接下来乔雪选修了一门兴趣课,是占卜学,女生就是比较钟意这样的事物。她想拉拢他们一起选修,但被残忍地拒绝了。于是他们与她分道扬镳,而夏凡曦他们没有课程,到下午才有剑术课。于是他提议带他们去塔塞大叔那里,而他们才知道凡曦有位大人朋友在仲史林格,最后达成一致。

夏凡曦听闻塔塞大叔说他的职位比较特别,而他独自居住,在学校的后院的一间小屋里。仲史林格校内后有一大片森林,所以整体占地还是颇大的,围墙的长度也冗长。塔塞负责的整个学院的柴薪供给,全部来源于那森林。

他们抵挡到了塔塞大叔的矮屋,夏凡曦轻轻敲了门,没有声响,他继续敲,不久后,木门打开了。塔塞大叔的庞大的脸庞露了出来:“啊,原来是夏天凡曦呀。”他兴奋地将脸上的睡衣挥去,他刚被敲门声叫醒,蓬头乱发。他有时会喜欢这样叫他的名字,因为夏凡曦就是指夏天平凡的曦日嘛。

“大叔,我和朋友来拜访你了。打扰啦。”夏凡曦感谢地说道。塔塞敞开大门邀请他们进去但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屋子有点乱,你们懂的,单身汉子就是这么洒脱,不拘小节。”他将座椅与桌面上的杂乱的垃圾收拾扔到外面的桶里。“我本来也就让你来寒舍坐坐的,但是我太忙了,仲史林格的柴薪使用得太快,库存也不足,寒冬就要来了,我要快点储备啊,真希望学校派几个小伙来帮我呀。”

随后塔塞随意盥洗了一把脸,冲泡了一壶茶和端出一盘蛋糕出来。“来填下肚子。”他对凡曦的朋友欢笑,并拿起一块蛋糕两口解决。特木尔很喜欢他的蛋糕,感觉一下子就变成熟人朋友了。高思诚道谢后喝了一杯茶,好苦,他掩盖住了脸色。

塔塞大叔注意到夏凡曦脸上有些瘀伤便问道:“你跟某人打架了吗?”那是与辛德对决时造成的,凡曦没告诉他实情:“没,剑术课上不小心弄到的。”

“说说你的校园生活吧。听说你的剑术学习的不错,你是个天赋小子。”大叔摸了摸下巴杂乱的胡渣,略痒。凡曦回答:“还好,现在完全适应过来了。要是塔塞大叔知晓昨天他对决战胜了辛德,一定会让他好好地说一番全程的呢。

“塔塞大叔,你是职责就是后面那树林的守护者吗?”高思诚问道,但不知道会不会失礼。然而大叔性情豁达无所谓地说:“还不止哦,我还是仲史林格的钥匙之王!”他哈哈大笑,摇摆着腰际的一大钥匙串:“即使是校长办公室的门,我都能进入呀。”

夏凡曦与高思诚不可思议地惊叹,而特木尔专心地品味剩下的蛋糕。随后塔塞大叔开始唠唠话常,他抱怨道:“我相信你们和我对唐冰夫人的感受是一样的,我并不怎么喜欢她,她太严肃冰冷,感觉骨子傲娇。常常指责我干活不卖力,食堂的柴薪总是断续,是他们太浪费了好吗。”他呷了口酒继续:“还有一次她竟然叫我去修补塔楼的墙,我并不是石匠与砌墙工好吗!”

他们闲聊到中午时分,准备告别。而塔赛大叔也肯下最后一块蛋糕,吃饱了就要去砍伐了,他说道。在分道扬镳时,他们见到大叔扛着大斧往森林走去,那斧面很大,仿佛一击挥砍就倒下一棵树的节奏。用来劈柴的话就是大材小用。

乔雪上午的占卜课程结束了,她从塔楼出来,准备回宿舍楼。她望见红女舒红艳正在宿舍楼前的花园空地练剑。她始终穿着深红的衣服,从来未变,兜帽盖住了她的红色秀发,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脸不让人知道她,但她那标志性的红服正暴露了她。

远处高堂辛德将食指竖在嘴唇口让跟班安静,她从舒红艳后边悄悄接近,然后像大灰狼一样突然蹦出到她的面前。她惊吓得抖落了手中的木剑,而他们得到了目的,高兴地乐着。

“小红帽,你确定你是在练剑,不是在种蘑菇给大灰狼吃吗?”辛德扯下舒红艳的兜帽,然后去摸她的蘑菇头。而她只是甩甩头试图将辛德的脏手摆脱掉,但不敢说话。

“喂,你们走开啊,干嘛欺负她啊!”乔雪经过来到舒红艳的身边,手中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给予她鼓励。

“什么欺负那么难听,打个招呼而已。”辛德怒了努嘴道:“你怎么没有跟在端木夏凡曦的屁股后面啊,一朵鲜花搭在牛粪上实属糟蹋啊。”乔雪生气了提高声音道:“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竟然对我说不准?”他不屑的表情泛着怒色,随后他抢夺小红帽的木剑插入泥土中挖起,再将土块拨向乔雪。“花就应该和泥搭都一起。”他提起脚踩在木剑中央,咔擦一声,舒红艳的木剑折断了。“哎呀,不好意思,学院的木剑质量有缺陷。”他虚伪地说,坏到令人恶心。

舒红艳眼睛流出闪光,泪水在打转。乔雪拍掉身上的泥土,安慰哭泣的小红帽,再朝着辛德喊道:“坏蛋!快走开啊。”她极其厌恶他,他心里才有缺陷,坏到透顶。

就在高堂辛德在他制造出来的快乐中,与两个根本享受得根本听不下来。然而乔雪已经见到他身后一个身影正在奔跑过来,夏凡曦在辛德身后将他转身过来,一拳狠狠地砸在他脸门上,打得他茫然突兀。

“高堂辛德,你触犯到底线了,人怎么能无限制地厚脸无耻!”夏凡曦当面指着他鼻子说道。他按住被打得嘴角,忿怒地言语:“好你个.”他准备还手,特木尔立即冲了上来,他挺着大肚子直接就给他来个巨无霸的****冲击!瞬间将他撞到,随后高思诚也跟上来加入架场。最后辛德的跟班切入,六人开始了混战干架,摸爬滚打,不可开交。

这引起了一年级的围观过来,还欢呼地喊道:“打,打啊!”旁边的宿舍楼的管理员黑柯先生从人群中挤入,他大声叫嚷制止:“全部给我住手,继续打架则严重处罚!”夏凡曦开始停手了,高思诚想最后打辛德一拳但被黑柯推了回去。他们全部伤痕累累,淤青随处可见。这不是剑者的战斗,而是小孩子的拳脚相交的打架。

“说吧,谁先动的手。”黑柯先生严肃地问道。辛德指着凡曦抢答:“是他,端木的夏凡曦,他莫名其妙就打了我一拳,我总要自卫一下吧。”他捂住自己的一侧脸,装得死去活来。

“是他先欺负那两位女生的。”夏凡曦反驳指着辛德。而乔雪也出面点头同意。

这时副校长唐冰夫人走了过来,黑柯征求她的意见,她毫不犹豫也不询问经过地说道:“不管前因后果,谁先谁次,打架就是打架,违反了仲史林格的严明规定。将他们全部交给塔塞老师,让他给予处罚。”说完她便冷眼离去,而看客也慢慢散开。黑柯让他们处理伤口后自行去找塔塞。

夏凡曦他们回到了端木厅堂,乔雪帮他在伤口和淤青涂擦着药水。“干嘛那么冲动,打架不会痛是么?”她细心地涂着,还轻轻吹气。“是不是见到我被欺负呀?”

“是他太过分了,就活动活动筋骨咯。”夏凡曦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回答。“哪里人打架当做活动筋骨的呀,傻瓜。”乔雪声音温柔如水,仿佛会感觉不到伤口疼痛了。

舒红艳在帮特木尔涂擦伤口,而高思诚孤独地忍受痛苦,他乞求地说道:“乔雪,我也受伤了啊,很严重啊。凡曦那个小硬汉来的,他没关系的。”他装得可怜兮兮,而她拿了根棉芯给他无情地说道:“你自己解决下吧。”他失望透顶,最后好在舒红艳帮玩特木尔后再去帮他,他才感受到人间温暖。

“谢谢你们。”舒红艳腼腆地弯腰鞠躬说道。他们微笑表示不客气,男生的使命就是要保护受欺负的女生呀。

将他们涂完药水后,舒红艳要离开了,她的木剑被辛德弄断了,需要去领取新的。而夏凡曦他们也要去找塔塞大叔领取他们的处罚,乔雪就陪伴她一起去好了。“红艳,我明白你的被解救的心情哦。我也被凡曦救过,告诉你个秘密哦,我喜欢他呀。”乔雪挽着她的手在耳畔低语,叙说这闺蜜之间的秘密。

下午上完剑术课后,夏凡曦他们就去到塔塞的矮屋。“哈哈,好小子们,打架是真汉子做的事,我给你们赞一个,话说打赢了没?”大叔欢笑地接待他们。

“我们现在都活泼乱跳着呢。”凡曦告诉他,而思诚补充“他们三人的叫声如杀猪一样惨烈。”塔塞乐呵呵着拍他们肩膀:“黑柯跟我说了,你们处罚就是帮助砍伐柴薪。看来那唐冰夫人还是善解人意的嘛。”他发觉自己似乎用词不对:“应该是知书达理。”他又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这是高堂辛德三人姗姗来迟,没人手臂竟然吊着绷带,他们嘴角微扬起。他们根本伤不到那个程度!这是为了逃避粗重的处罚,能名正言顺地看着夏凡曦他们砍伐树木了!

塔塞见到那三个慵懒的人,勉强接受了,对他们能砍多少柴薪不给予期待。“走吧,我们去森林。卖力一点柴薪够了处罚就完了,到日落时就差不多了。”他大喊,从角落里拿出六把合适的斧头给他们,而他扛着巨斧领在前路。

在进入森林时,塔塞大叔郑重地告诉他们:“森林很大,不准乱跑,不准深入森林,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违背的话,处罚将源源不断!”他再次强调:“不准深入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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