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据说是她的女儿的女孩,让她看着有喜悦而心痛的感觉,这种复杂的感觉总是让她控制不住想要对她更好更好。
“是啊,然后呢?姐姐在你的肚子里面有没有很调皮,还有她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梦离瞟了一眼门口,那个红色的影子果然站立不动了。然后转过头,认真的帮着梅香羽梳理思绪。
“你说梅朵儿啊?嗯,我怀她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安静,对,是很辛苦。”梅香羽揉揉太阳穴,很确定的说,“我那时候刚到北蒙,也是个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你父皇根本就不让我离开帐篷,吃的东西又只有羊奶和肉干,那些东西我一闻到就想吐,那还吃得下。好在你父皇后来让人从南楚弄来了蔬菜和瓜果,我才勉强吃了些,也一直挨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才基本不吐了。”
“真的呀,那不错啊,春天气候也好了,吃的东西也多了。”梦离接话。
“不错什么呀,到六七个月的时候,她就在我肚子里翻筋斗似的折腾,常常弄的我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气的你父皇直说等她生出来要好好教训她呢。”回忆的思绪如潮水一样,一旦打开闸门就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而最惨的是生产的时候,胎位不正,还好我爹和哥哥都在,不然就危险了。”想起当时的场景,梅香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不过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你父皇,他从没受过那么大的惊吓,等我把孩子平安生下来的时候,他立刻放声大哭,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也是唯一的一次。”
听到这里,梦离的脸也跟着沉了下去,虽然只是听说,但生产的痛苦她以前在跟随南宫雨泽四处行医的时候真是的见过,那个产妇大出血,几乎当场断气,幸好南宫雨泽的止血保命丹救了一命。
她当时还奇怪,南宫家虽世代行医,但每一代的大夫都是男的,怎么会对女人生孩子的病都能医治。她那是问南宫雨泽,南宫雨泽只告诉她在他们家曾经有个女人就差点死于难产,所以专门就这个问题进行了研究。原来那个人就是她娘。
“原来姐姐这么辛苦才来到人世的,娘还记得姐姐出生时候的样子吗?”梦离恢复一下心神,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