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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古城太谷

白塔村与太谷城

这个世纪前的几百年中,商界的、政坛的、农民也好读书人也罢,都梦想来到这个地方生活、娱乐、度此一生。她不是世外桃源,正好相反,她是整个中国亚洲的金融中心之一。尤其在山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被美国人称为中国的华尔街,被中国人褒扬的晋商中心“金太谷”。

……

太谷古城历史悠久,规模宏大。古城最早建于北周武帝建德六年(577),距今已有1400多年的历史。

经济的发展必然会带来文化的繁荣,而文化的繁荣又必然会给经济的发展插上腾飞的翅膀。幸运总是惠顾那些时代的弄潮儿。在沧海变桑田的历史进程中,太谷大地上另一颗更加璀璨的明珠,以其耀眼的光芒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影响着决策者的抉择。这个地方正是位于阳邑村西15里地的白塔村。当时的白塔村人丁兴旺,物产丰富,交通便利,商贸兴盛,文化繁荣,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同时还有“高耸入云,接天连地”的白塔,而且南靠凤凰山,北傍乌马河,西面却视野开阔,一马平川,可谓山环水抱。从易理玄学上讲,正是一处可以发达隆兴的风水宝地。于是,北周武帝建德四年,即公元575年,县治由阳邑迁至白塔村,也就是今天的太谷县城所在地。但县名仍沿袭原称。后人所说“先有白塔村,后有太谷城”,即源于此。

乌龟城与凤凰城

县治的莅临,使原本以经济和文化见长的白塔村更赋予了它特定的政治内涵,为由村落而城镇的蜕变提供了划时代的契机。

修城筑池,是当时实施县治的第一要务。在如今的人们看来也许不可思议,但在那个蛮荒与文明并存的年代,御敌于外、盛民于内的城池建筑无疑是一种最佳的选择。然而在随后的千百年来,这样的形制不仅不曾有过改变,反而在广大的民间盛行,进而演变成了我们民族画地为牢、唯我独尊的特有个性。太谷古城墙初建时,用土夯实,周围5公里,高6米,四周掘护城池,俯瞰酷似凤凰。

最初古城建筑设计样式是当时通行的乌龟城,直到现在还有人称太谷为乌龟城。这不能怪他们,因为当时在晋中各县古城的建筑设计都是乌龟城,比如我们都熟知的平遥县、祁县等,都是乌龟城。太谷刚建城时也是乌龟城,后来改筑为凤凰城,与城东南15里的凤凰山遥相呼应。太谷城的南门为凤凰的头;南门口(今南门外)开了一个朝东南方向的凤凰山外站,为凤凰的脖颈,东门与西门连起来,成为凤凰的翅膀,北门就是凤凰的尾巴了。而水秀村与东怀远村恰恰就是凤凰尾巴上的长瓴。古城内正中盖了一座大观楼(今鼓楼),楼下正中间打了一眼井,作为凤凰的心脏。南关正街(今南正街)修了一座桥,为凤凰的鼻梁。左右两边(今东庄前街和西庄前街)各打一眼井,为凤凰的眼睛。接下来在靠城墙的四周大量栽植枣树(或与太谷成为中国枣乡有所渊源),作为凤凰身上的羽毛,枣成熟后,绿里透红,红绿相间,酷似凤毛,这只凤凰显得更加美丽可爱。至此凤凰城宣告功成。

或许是历史的巧合,或许是天随人愿的撮合,另一座近在咫尺,被称之为“龙城”的名城太原,与同样是“太”字辈的“凤凰城”太谷,向人们表达了“龙凤呈祥”的美好愿景。

明正德九年,即公元1514年,太谷城墙增高到83米,以砖砌门,上建重楼,楼额依东、南、西、北,分别称长春、凤仪、望汾、眺燕;四门同序为长乐、永康、登丰、拱辰。次年,在城墙四角建角楼。

嘉靖二十年,即公元1541年,俺答犯县城,城墙颓坏,重加修筑。将东、北二门修为瓮城,西、南二门建为重门。后,增筑敌台6座,台上建楼。

嘉靖三十六年,即公元1557年,主簿赵鹗又增筑四面敌台。隆庆二年,即公元1568年,改南门为瓮城,易门额,东为宾阳,南称丽正,西、北仍旧。

明万历四年,即公元1576年,城墙改砌砖城。城基垒石167米,自基至堞砌砖,基宽14米,高125米,东、北、南为瓮城,西门为重门,瓮城上各建楼3间,角楼重加修饰,周围建警铺56座,以砖砌堞道,里侧加回垣。至此,城池规模空前。崇祯十五年,即公元1642年,四门外各建敌台1座。明末清初,北城东部敌台3座战毁。清顺治七年,即公元1650年重修。之后,积水浸漫,城垣颓坏。顺治十一年,即公元1654年,于城西北隅开水门1座,并将南瓮城门复改向东南。城垣内外,楼橹逻室,陴碟女墙,遍加重修。乾隆二十八年,即公元1763年,疏通4门外城壕,城内始无积水之患。乾隆五十八年,即公元1793年,于北城建楼3座,楼前筑围墙1道,长173米,高73米。嘉靖二年,即公元1797年,县民修东南隅城垣。咸丰间,屡有修补。

民国四年,即1915年,知县蔡光辉组织孟家庄、东关、北关及城内9坊民商各户修筑护城堰。自孟家庄至东关地界,长25公里,厚667米,高5米。东关村村民植树6000余株于堤上。之后10余年间,城内未遭水患,县民咸戴,将堤堰呼为“蔡公堤”。至民国十九年,即公元1930年,城墙、瓮城完好,西、南、北护城河仍旧,北流通入乌马河。日军侵占太谷后,于城外重挖护城壕,并拆除附近民宅一批。日军投降后,阎锡山县政府将大小城楼改为碉堡,并于城外4角各建大碉堡1座。

太谷古城共有四街八井七十二巷。而以鼓楼为中心,辐射东、南、西三条大街。楼北为旧县衙,北大街与西大街中段相交。在此基础上,多数街巷横平竖直,把全城住宅划分为若干方块。使得整座古城建筑规范齐整,进退有节。

中国八大白塔之一太谷白塔

白塔位于太谷县城内南寺街“无边寺”,属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初建于西晋泰始8年(即公元272年),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中国八大白塔之一。

无边寺于宋治平年间(即公元1064—1067年)曾重修,寺内白塔为北宋元佑5年(即公元1090年)寺院续修时重建。现存白塔从其建筑的形制特点、表面砖雕斗拱的创作以及装饰和斗拱的材料比例来看,完全是按照宋代“营造法式”制度建造的,具有典型的宋代建筑风格和特点。

白塔,色洁白,平面呈八角形,形略似椭圆,高约436米,为塔阁式空心制砖木结构。白塔共7层,内有楼梯,拾级可上至塔顶。每层均筑有出檐及平台,平台下设斗拱,有真假券门,塔顶为宝瓶式塔刹。其中真券门;一层正南向一门,二层正南向、西北向各一门,三层正南向、东北向各一门,四层正南向、东南向各一门,五层正西向、正东向各一门,六、七层均为正南向一门,一至三层之四壁筑有假直棂窗,为菱形直棂条。二层之正北向筑有门梯形门钉24枚。三、四层共设佛龛120个。每层8个翼角处子角梁头均饰有黄绿套色的琉璃脊兽,共计56个。子角梁下部悬以56个铁铸风铎,铎声铮然,迎风而鸣。白塔砖雕斗拱的制作奇特精巧,一至四层均出三跳华拱,耍头蚂蚱形,为六铺作,并隐刻有横拱,五、六层只出二跳华拱,为五铺作。拱的做法为三瓣卷刹。斗拱用材的材契比例基本上为8∶4∶8。

太谷白塔,是由唐塔中空到宋塔实心过渡形式的重要实物例证,并已跻身于中国“八大白塔”之列。太谷白塔,虽然历经千年的岁月,至今仍巍然屹立、高耸凌霄。如在晴朗之日,四周一二十里处仍能看到它的风姿;临近仰望,雄伟高大,蔚为壮观;如登其顶,俯视风景如画的太谷城,则一览无余,令人心旷神怡、兴意盎然。巍巍白塔已成为太谷古城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关于“太谷白塔”的传说一

相传,大禹治水时来到太谷这一片地方,遇到了妖龙的阻挠,它和大禹斗法有几天几夜,俩人从水里战到陆地,从陆地战到天空,杀了个天昏地暗。当杀到付井这里上空时,妖龙使用妖术降下大水,水跟着风,风乘着水,瞬时大浪涛天,把东付井冲出了灵石口。所以现在我们太谷只有南,北,西,三个叫付井的村庄了。大禹眼看着东付井被妖龙所毁,好不伤心,但法力有限,只得到水秀大人寺借来镇庙之宝玲珑宝塔把妖龙镇到下面,所以有了现在的塔。

关于“太谷白塔”的传说二

太谷县无边寺白塔高九丈九尺。为什么要修九丈九尺,而不修十丈呢?这里有个传说。据说,自古以来,人们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十全十美,修个庙建个塔也是这样。当时,修建白塔的主持人主张修九丈九,意思是高山后边有高山,能人后头有能人,不能自高自大,十全十美。

关于“太谷白塔”的传说三

太谷民间相传:古代曾有白鹤几度降临白塔塔顶,而且每次都是开科取士之年,落鹤几只,太谷县即有几人皇榜标名。因此,世世代代,太谷人民都把白塔视为吉祥之物。现如今,白塔身虽经年深日久洁白而未减色,相传塔身表层是用江米浆汁所制,但文献记载为垩色(即可用于粉刷墙壁的一种白色土)所制。前一种说法有待考证,后一种说法较为可能。

太谷白塔白色的来由

据传说,太谷城内无边寺的白塔刚建起时不是白色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经过风吹雨淋日晒,白塔的颜色不好看了,人们都很着急。以前,太谷城内有个叫王正光的人,家庭比较富裕。他有个婆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人们叫她“正光家婆姨”。此人精明能干,乐善好施,德才兼备,能言会说。王正光早逝,她寡居门庭,在邻里中享有威信。她看到太谷白塔年久失修,不甚雅观,就主动捐施银两,并发动乡亲们出资维修。

白塔修好了,刷成什么颜色呢?她请匠人们用软大米面和胶和起来,刷在白塔上,把个白塔刷了个通白。用这种材料涂刷,柔丽白软,坚固耐实,颜色经久不变。

太谷上了年纪的人一提起白塔的白颜色,就说“那是人家正光家婆姨办的好事”!

四通鼓楼

民谣云:“太谷城,真有名,鼓楼盖在城当中。东寺园里游九曲,田家后头绞活龙。”鼓楼初建于明洪武年间,取“鼓者,春风之音,万物皆鼓而生”之意。明万历43年(1615),由当时县令杨呈秀主持重建。后几度重修,现保持清乾隆年间风貌,成为古城一处“风景楼”、“大观楼”,属山西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鼓楼,矗立于太谷古城的十字街中心。楼建于四方的砖石台基上,总面积约36864平方米。鼓楼通高约20米,台基高约8米。台基上开十字交叉的四个门洞,使古城东、南、西向的三条大街和北向的县前街交汇于鼓楼台基中心。门洞上依东、南、西、北方向分别刻有“观象”(象峪河)、“仪凤”(凤凰山)、“眺汾”(汾河)、“拱辰”(北斗星辰)的匾额。台基上的主体建筑为木结构重檐楼阁式,高两层,面宽、进深皆三间,长约1278米,宽约118米,呈长方形。砖石台基边绕以砖砌花栏墙,楼外围以明廊,一层为琉璃瓦重檐顶、五踩重翘品子斗拱。主体建筑上层面积稍小于下层,二楼外也绕以明廊,围起木栏杆,歇山顶覆各色琉璃瓦,七架梁五彩重翘品字斗拱,其顶正脊为琉璃堆花,中央设太公楼及铁剎,正脊上插骑马仙人8个,戗脊上设有4个。门窗、隔扇均为木构,斗拱上的昂细且上翘,为典型的清式做法。台基上有砖石楼梯通楼阁底层,楼阁内有木构楼梯楼阁二层。楼阁内现存青石碑7通,均记建楼修楼事。

远观鼓楼雄伟壮观、华丽极致。登临鼓楼,古城风貌尽收眼底。远有广阔田野和林立高楼,近有明清街道和民居院落的斑驳旧影。

鼓楼,创建年代不算太久,它不是宗教性的建筑,也不同于民居,而是一座群众性的公共建筑物,这类古建筑在全国保存下来的已经很少。如今,建筑华美、结构独特、高大雄健的鼓楼,与城内无边寺的“白塔”已成为共同点缀太谷古城的标志性建筑。

关于“鼓楼”的传说一

太谷城中的鼓楼,以雄伟壮观、建筑设计奇特而出名。它的拱形四门洞结构,至今仍吸引着不少游人前来观赏研究。

相传,明朝万历年间始建鼓楼时,集中了许多能工巧匠,提出许多建筑方案,但都突不破旧有程式,人们都不满意。大家都因为想不出一个好的建筑方案而一筹莫展。

一天早晨,大街上走来一位老翁,老翁左手提一个四条系的粪筐,右手拿一把粪叉,看到此景不由哈哈一笑,随即将粪筐翻扣在地上,对工匠们说:“你们照这个样干吧!”话音刚落,人已不见。负责鼓楼建筑的人到工地游走,发现地上放着一只箩筐,问是谁的,大家都说不知道。有人把箩筐提起来,发现地上写有“鱼”、“日”二字,合在一起不就是个“鲁”字吗?难道这是鲁班爷在提醒我们建筑办法吗?大家看着箩筐系子的结构恍然大悟。众人仔细一琢磨,终于悟出其中的道理来,于是照着粪筐的结构施工,台基很快砌成了。于是,工匠们便根据箩筐系子的结构形式修建了拱形四门洞鼓楼。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个拾粪老人正是工匠鲁班。所以,太谷鼓楼一直传说是鲁班爷提示建筑的。当你站在鼓楼的门洞昂首观望时,就会感到四面的柱墙犹如筐子的四根系儿。

关于“鼓楼”的传说二

传说早先建筑太谷城,快要完工的时候,有位过路的老人,看了县城的布局后,很遗憾得摇了摇头,对主持建筑的人说:“你们选的这块地方倒是不错,只是可惜四门开的不好,是个乌龟城,而且重要的是乌龟城里不会出人才的。是一座死城。如果相信我,就将城门的方向重新改筑一下,变成一座凤凰城,日后太谷一定会发达。”

主持建筑的人听了老人的话,就让工匠们改筑成凤凰城。日后太谷果然飞黄腾达,后人称太谷为金太谷,太谷就自然成了金凤凰。后来又取孔子有3000弟子72贤人之说,在太谷城墙上修了3000个城垛,筑了72个角楼。传说每到夜深人静时,各城楼内便有忽明忽暗的灯光和朗朗的读书声。

明清四合院

太谷古城的四合院建筑是晋商中其他古城所无法比拟的。太谷古城的宅院建筑,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实力的增强,经历了由简到繁,由生存需求到精神满足甚至是虚荣炫耀的过程。而集成文化价值形态的时期则是在明清两代。

整个古城宅院建筑群是商用与民居的珠联璧合。商号约占三分之一,集中于东西南北四大街,现存1000余间,它们大多为出台式、重楼式、栅栏式等型制。建筑大都青砖细磨,坚固结实。檐檩色调也多以大绿、靛青、黑漆为主,典雅朴实,不求华丽。与周边县相比,店面高阔,铺内宽绰,大气赫然。民宅约占三分之二,集中于城内四隅。民居现尚留存有数百处,多为明清建筑,其中保存较为完整的有130余处,如“武栓宅院”、“赵铁山故居”、“孔祥熙宅院”等。

太谷古城的民居住宅不论是布局结构,还是雕刻彩绘,既有北方的厚重、古朴、宽敞之特色,又兼具南方精巧、典雅、华贵之风范。院落以北(正)房、西房、南房、东房四面合围,连接处筑以高墙,外若城堡,内如王府,房则多呈一面坡,称梯儿房。与平遥的大杂院、祁县的四合院相比,楼高墙厚,宅深院大,且内部设施极尽奢侈之能事,无处不体现着其雄厚的财力。

太谷四合院特点

一、太谷民居一般为二至四进院落,主楼为二至四层不等。主院一般采用“里五外三隔过厅(或牌楼)”、“里五外五隔过厅(或牌楼)”“里七外五隔过厅(或牌楼)”“里七外七隔过厅(或牌楼)”等格局,俗称“明三暗五”、“明五暗七”,其意境是指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人的视野都只能览尽三间、五间,而走到近前,才发现其实是五间、七间。

二、太谷民居的屋顶造型,有的采用传统造型手法如卷棚顶、硬山顶、歇山顶、悬山顶等,有的采用地方造型手法如弓背顶。

三、太谷民居楼院的街院门座座结构不同、处处装饰有别:有垂花式的,有门廊式的;有木制的,有砖雕的;有彩绘的,有本色的。

四、太谷民居一进街门迎面都有一幅各具特色的砖雕影壁。

五、太谷民居的彩绘采用装饰华实的“汉纹锦”手法,使图案富于变化,人物栩栩如生,形成太谷独特的艺术风格。

曹家大院

太谷县曹家大院,亦称“三多堂”,位于太谷县城西南5公里处北洸村,是我省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曹氏家族在极盛时,在太谷城盖起楼房宅院17处,在北洸村盖起楼宅大院7座,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福、禄、寿、禧”4座大宅院。经过300多年的风雨沧桑,这些建筑大多数因历史原因已被人为地拆毁,改为他用,唯有“三多堂”的这座“寿”字型的楼宅大院保存基本完好。“三多堂”的“三多”指的是多福、多寿、多子的意思。它始建于明末清初,占地10638平方米,建筑面积6348平方米,由15个规模不等的院落和277间造型与功能不相同的房间组成。

曹家大院以其高耸大雅,厚重古朴的特色冠于群院之首。它坐北朝南,东南北三面临街,呈封闭式结构,是一处典型的明清时期的官商宅弟。南面是大院的正门,大门两旁,30米长的廊斗拱,用12根红漆圆柱子支撑着,遇到节日,迎宾时,12盏大红宫灯悬挂在上面,宾客沿廊瞻鱼贯入门。

进入大门向北行30米,有一条横贯东西长达66米、宽4.5米的用石条铺成的甬道,这条甬道,将楼宅大院一分为二,分为南北两部分。甬道南面为外宅,分别由2座四合院和3座三合院连为一体,由药铺、账房院、厨房院、客房院、书房、小戏台院、正门院、东门院等组成。甬道北面是内宅,是“三多堂”大院的主体建筑,由3座二进式主院即多子院、多福院、多寿院和2座二进式偏院并排组成。内宅与外宅隔道相迎,院门相对,共同组成一个和谐统一的建筑整体。

这三座楼宅大院,是由倒座楼、前院、过厅、后院、主楼、偏院组成。平面布局为并列的三座二进四合院和二进四联环套院,前有倒座二楼五间,后有主楼五开间三层,中间设过厅,厅堂前后院东西厢房各五间,东西院的东墙辟由垂花门与偏院相通。经过前院、穿过大厅进入里院,三层明楼拔地而起,蔚为壮观。“三多堂”三座楼宅的主楼均为三层,且连在一起,长66米,宽8米,高17米﹙相当于五楼高﹚。楼墙为宝塔式结构,底层墙厚1.6米,二楼1.4米,三楼1.2米,具有很强的抗震功能,墙体厚实使室内冬暖夏凉。在三、四百年前,交通还是依靠马车的年代,在乡间竟有如此高大宏伟的民居,实不多见。主楼顶上是大平台,建有三个榭亭,有人也叫看楼,是曹家护院家丁巡逻之地,也是主人举杯邀月之所。3个榭亭,造型各不相同,凌空而立,雄伟挺拔。登上楼顶,顺楼俯视,一个偌大的篆体“寿”字在三多堂大院里呈现出来。而“寿”字最上面的一横正是主楼的楼顶,登上楼顶的人就站在了“寿”字的最高峰,远眺俯视心旷神怡。如果走出三多堂大院,站在远处观赏这楼顶的三个榭亭时,其建筑造型酷似三只动物。东边的像牛,中间的像猪,西边的像羊。众所周知,过去人们在建房动土之前,先请阴阳先生看风水,选择依山傍水之地,而依山应以北山,因北为正。但三多堂的北方为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山存在。而南面却有一座凤凰山,传说金凤凰曾落过此山,山上有座凤头一般的山峰。没有北山,而有南山,风水正好颠倒了。为了矫正风水,当时在那楼顶上,建造了酷似“牛、猪、羊”的3个亭子作为祭品,这是古代祭祀中最高档次的祭品,称“牺牲”,是用来镇南山的。山解决了,而依水呢?正好三多堂的正东有一条河流,面对南山,东临河水,于是风水先生就把“三多堂”大院视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风水宝地了。这种追新逐奇的建造使宅院平添了几分辉煌和神秘。

此外,三多堂的砖雕、木雕、石刻、彩绘、斗拱、飞檐、兽头等装饰物别致精美,形态各异,将整体建筑点缀的古色古香。

曹家大院所蕴含的文化观念

曹家大院这三座穿堂楼宅大院,虽在清初建成,但其建筑结构仍以明代古朴、简洁、高耸大雅的风格而筑成,堪称“中华民宅之奇葩”。在这座雄浑凝重的深宅大院身上,永恒地凝结着当时社会经济、政治、哲学、伦理、文化、艺术、科学、建筑、民俗等等诸多方面的信息,是后人研究民情晋商,乃至了解当时历史社会的一座内容极为丰富生动的博物馆。

就其中所反映的经济政治思想而言,曹家大院宽敞宏伟,特别是主楼的高大和堂厅的规格,突破了明清两代的严格限定,把封建政权赋予其在建筑上的特权和商人的富有,表现的极其充分和突出。

就当时的哲学观念而言,曹家大院“寿”字形的严禁结构,就足以证明像曹氏家族这样的晋商巨富,尽管有着经略全国乃至欧洲众多上好的阅历,视野开阔,信息丰富,但其内心深处,仍然有根深蒂固的多子多福多寿的中国传统文化观念。

就其中蕴含的伦理观念而言,曹家大院主次分明、内外有备的结构布局,不仅是封建时代主人和仆人等级观念的具体表现,而且也是父子之间、夫妻之间、兄弟之间、乃至家庭之间封建纲常和封建礼制的具体再现。

就其中反映的建筑艺术而言,曹家大院一方面体现着中国传统建筑艺术在封建社会后期所得到的继承、创新和发展,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另一方面,也体现着中国北方民居建筑的鲜明特色。曹家大院整体为封闭结构,与中国南方敞开的园林式的民居结构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时,其凝重浑厚的建筑风格,亦与南方民居那些玲珑秀逸的风格大相径庭。

就其中所积淀的地方文化而言,曹家大院厚实庄重的风格,一方面是山西商人淳朴、吃苦精神的写照;另一方面也是明清晋商因循保守意识的物化。

就其中包含着的民俗文化而言,曹家大院与其他大院一样取其谐音,含有富贵吉祥之意。如在三座楼宅大院的门前,蹲着一对石狮子,叫“双石护门”,取其谐音为“双石富门”。狮子乃百兽之王,威震八方,是辟邪之物,所有有钱人家都要在家门口蹲上一雄一雌的狮子。雄狮足小球,象征主人的权威、气度;雌狮护子,足扶小狮,象征儿孙满堂,多子、多福、富贵延年。所以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摸摸狮子头,万事不发愁”。

孔祥熙宅院

孔祥熙宅院坐南朝北,由六个院两座花园,即正院、厨房院,书房院、戏台院、墨庄院、西偏院、东花园、西花园组成,共159间房舍。宅院建筑群由多个横向排列的套院构成,每个套院均沿着中轴线方向分割为多个四合院。各院之间用明廊、抱厦或过厅相隔。主要建筑物斗拱飞檐,造型华丽。木结构部分以“上五彩”雕梁画栋,具有“廊腰缦回,瞻牙高啄,各抢地势,勾心斗角”之势。各院之间有垂花门,宝瓶门和八角、方形、圆形等各式窗户予以装饰。既装饰了墙角,又加强了采光,还可窥望临院景物。整个宅院,东西宽91米,南北长69米,总占地面积63255平方米,东西两个花园占地约2107平方米,大约为宅院面积的三分之一。

正院也是主院,是主人家庭居住的地方,是一处三进院落。全院以南为正,北向开门,木结构门楼街门显得富丽堂皇。从上观巷拾级入门便进入正院的第一进院。此院为南北短、东西长的院落。北面与街门门顶相齐筑有二层沿廊,通过两边的窗户可瞭望外面的街巷,想必是为打更放哨的人专门设计的。东西两廊为敞轩,东轩墙边上有一八角门,可入东花园。南面正中是通往二进院的门道,门道两旁东、西各有两间卷棚顶房屋,他们既是一进院的南墙,又是二进院的北屋。进入二进院,南面是一处豪华气派的过厅,是孔祥熙会见尊贵客人的场所,故名为“宫廷”。东西两厢房各3间,东厢房称“三有堂”,意为有遒、有为、有守。西厢房称“三多堂”、寓多福、多寿、多子之意。官厅室内南北有门,其南门可进入三进院。官厅室内最引人注目的是屋顶的梁、摈,都是桐油罩面、以“上五彩”油漆彩绘的。粱贇上堆金沥粉,栩栩生辉,富丽堂皇,它和东西两院墙间还留有仅1米宽的外通道。进入三进院,东、西、南三面有二层楼、为封闭式四合院,是整个宅院中最大的房屋,反映出主人显赫的地位和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南楼为孔祥熙夫妇的房间,一层垫起高台,筑有门楼、抱厦,门楼正中悬挂傅山先生所题“景节亭”匾额。该楼内东侧设有木质楼梯,由此可上二楼。在二楼的东西两侧建有通往东西二层绣楼的木构天桥。这种建筑风格在晋中一带的民清古建筑中是不多见的。东西绣楼为小姐居住之地。按传统习惯,东秀楼为孔大小姐孔令仪的住处,西楼为孔二小姐孔令俊的住处。按旧时规矩,小姐出入,须经主人的房间南楼,过架设的天桥,才能出入自己的闺阁。这种体现主人与小姐、主人房间与小姐闺房关系的建筑格局,在民居中也极为少见。

正院的西面是书房院和厨房院。书房院是整个宅院中最小的一处院落,院中只有正房三间。这是主人读书的地方,称“日知月无忘斋”,乃封建士大夫自修自勉之语。书房院南面有一狭窄的长条院,即厨房院,是给主人做饭、堆放杂物和供仆人居住的地方,房屋比较低矮狭小,建筑结构简陋,与东面的正院形成鲜明的对照。

书房院西面是西花园。西花园具有小桥流水、亭榭湖石的南方园林特色。它院中凿地为池,池中可注水养鱼,池上靠几根石基支撑,建起一木结构方形小亭,由于此亭是仿北京陶然亭而建,故名“小陶然”。花园中还种了许多树木、花卉,如丁香、枸杞、龙爪槐、桑树等,使全院生机盎然。西花园位于各院之间,东邻书房院和厨房院,南与戏台院的过厅相通,西连西偏院,与主人的生活区自然连通,融为一体。当主人在饱读诗书后,如需要物质食粮时,仅举步之遥即到;如读书疲倦,需要调养精神时,便可入园小憩,真是理想的读书境地。

与正院、厨房院一字排开的第四个院落是戏台院。戏台院由北过庭、西厢耳房、东西厢房和戏台组成。该院南面东侧门与厨房院相通,原本是一座敞亮的“过庭”,过庭的南门正对南面的戏台,这样过庭在此院中又可充当正房,向阳、采光极好。戏台坐南朝北,由后室和前台两部分组成,演员可在后面南房中化好妆,再到前台演出。戏台院的东西厢房原本为廊,是主人边看戏、边宴客的敞廊,现在筑起了前墙,变成了住房。过庭的西侧有一间小屋为西厢耳房,看起来绝不显眼,但内部结构复杂。它可从过庭内进入,也可从过庭外西夹道的小门进入,同时小屋西墙处还筑有一门,可进入墨庄院。1934年11月10日蒋介石夫妇视察太谷来孔家时就住在这间小屋子里。

从戏台院再往西,便进入一处两进四合院,即墨庄院。相传在里院北屋屋檐下,曾悬挂着岳飞手书的“墨庄”匾额,因而得名。实际上,这处院子是主人的账房院,是给主人们管账的先生们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墨庄院最大的特点是它在整个宅院以南为北的大格局中,反其道而行之,制造出一处以北为正的院落来。它的里院由正房、东西厢房、南“过庭”组成,过庭南面为外院,可惜早被拆毁。

从墨庄院再往西,是西偏院。它是自北向南狭长的一条院落。院中的主房是一排西偏房,西北角上有一处北房,房顶上筑有一方亭。从亭上,外可监视上观巷的行人、马车,内可俯视西花园中的美丽景观。岗亭的东边是宅院的西大门,这是一处供马车、轿车出入的大门,自然西偏院也就是车、轿停靠的地方。可想而知,西偏院就是车夫、轿夫和家丁,下人居住的地方了。

除上述六院和西花园外,宅院中最精彩的是东花园,其布局独具匠心。可惜这个最好的去处却被破坏地最为严重,现在在修复之中。

总之,孔祥熙宅院的现存建筑基本完好。总体上看它既有北方民居的特点,又有南方园林的特色,是南北住宅和宅院融为一体的实物典范。

古城建筑文化

太谷古城各种文化交融浑然。仅就街巷而言,除一部分是因方位、地名、姓氏以及居民的意愿而命名的外,以商号和寺庙命名的就有三十多条。

如以商号起名的有:兴隆巷、钱市巷、钱龙巷、醉乐园巷、纯和巷、卖珠市巷、永胜巷、振兴巷等。

因寺庙而取名的有:观音巷、杨庙巷、南寺街、东寺园、狐公庙巷、三官庙巷、上观巷、东岳庙巷等。

自晋代至晚清,太谷仅城内就建有祠、庙、观等27处;建有状元、进士、举人及节孝牌坊20余处,再加上一些过街门楼,整座古城到处飘洒着传统的文化韵味,令人炫目而陶醉。

太谷隐儒于商者大有人在,因而特别注重悬挂商号牌匾,且寓意深邃,做工讲究,具有很高的文化层次。各商号的匾额大都请名人书写,如孟周衍、赵铁山、常旭春等书法大家的墨宝随处可见。并请高级工匠镌刻、油漆、贴金。除“金字牌匾”外,尚有在店铺前竖立“文字招牌”和悬挂“招商幌子”的习俗。

太谷地处北方,无霜期仅150多天,而宅院墙高院深采光不足,并多以方砖铺地。所以,一般庭院中多砌筑花栏墙,上置盆栽花木,如夹竹桃、花石榴、腊梅、海棠、菊花等,个别大户或大商店还培植一些名贵的桂花、铁树等。同时,庭院中还常在花墙前置大鱼缸一、二个,专为灭火之用,而平时或则养鱼,或则在缸内栽植荷花或睡莲。

太谷城内福寿巷5号康宅,宅院已建有百余年,布局严谨,尚保存清式旧貌,是太谷有代表性的庭院之一。宅门位于四合院东南角,门设木质垂花门楼,迎门南轩东山墙设影壁,影壁下设须弥座上斜贴“磨砖对缝”的方砖,极为美观。院心有一花坛,中植枸杞一丛,据说已生长一百余年,树高达丈。每当九月初时,满树繁花,郁郁葱葱,荫庇大半个院落,使满院生趣盎然。

太谷的宅院除主人居住的正院外,还建有偏院、后院、小园或车马院、厨房院、磨坊院、长工院等等。为了显示主人的修养或营造温馨舒适的人文环境,主人把偏院、小园的门多筑成各种造型,并在其门楣上题写匾额,就是厕所也不忘题名“活泼地”三字,看了不觉让人叹服。

太谷园林文化

特点:静穆、庄重、古朴、大方。在黄土塬上,建起古朴的亭台楼阁,点缀着北国的花草树木,加上小巧的假山,潺潺的流水,别有一番情趣。

建筑风格:可分为庭院、庭园、宅园;别墅山庄;公署花园;寺庙园林;公共园林;风景名胜区等六类。

一、宅园、庭园

太谷庭园、宅园和住宅毗连,布局有序,山水花木相间。假山习用叠石、借景之法,造型别致。著名的有赵铁山宅园、孔祥熙宅园等。

赵铁山宅园

赵铁山家宅在县城东北隅田家后,是建于清末的一组由东向西横向排列、以四合院为基本单位的建筑群体。依次为东院(种福园)—东大院(老院)—拔贡院—私塾院(心隐庵)—书房院。拔贡院南有宅园。园中央设花墙,东为花园,西为菜圃。花园占地520平方米,东侧有莲花池一、枣树一、花圃一;西侧植龙爪槐二、沙果树一、槟子树一;北端有葡萄及忍东、瓜蔓架,架下散置坐石。架北开月洞门,上书“心田艺圃”四字。再北为庭院。

孔祥熙宅园

孔祥熙宅园位于城内普慈寺西,今为太谷师范校舍。宅园和住宅为一完美整体,又各自成体,布局高雅。花园在正院东西两侧,占地316亩。

东花园占地15435平方米。南北筑楼阁,中间有过厅,东游廊连贯南北。园中建轩舫、小亭,堆假山。

西花园为赏花庭院,占地54756平方米。北为硬山一坡式赏花厅,南为过厅。院中凿地为池,池中养鱼植莲。池上架南北向小石拱桥,桥上筑小亭。

二、别墅

孟家花园

孟家花园位于县城东1公里处,面积22000平方米,是清代中叶县内望族孟氏修建的一座写意山水园。全园布局7个区:

东院区——两进院落,北面为楼,中间过厅,院内植老槐和枸杞。西部为花墙,月洞门通花园,十字河卵石路分隔为四大花畦,植丁香、榆梅、连翘等花木;南面有绣楼一,为女眷观赏园景之处。

中院区——即祀神区,为一四合院。北建层楼,称“天后楼”。东西各建小轩2间,大轩3间,南建过厅,可通前院。

西院区——是1所3进院落,北房5间,为赏花避暑寝居。西面前后各建西厢5间,可通花园瓜豆棚架区。南面正中有过厅,为书斋。西有小门。墙外有六角半厅与西厢通。东南有折角游廊,南有小花厅和水榭。

“洛阳天”景区——因东部一幢三开间亭轩而得名。北登高台石级为过厅,南接游廊通四明厅,牌坊有花墙相隔,院内古柏参天。

四明厅景区——在人工池塘中心。北接拱桥,西北为折角形水榭,东北衔游廊,西南有“之”字形石拱桥。桥北通迎宾馆,南达大假山。

大假山景区——位在四明厅南。占地1600平方米,高10米有余。山上筑厅二,林木芳草掩映。山腰有蓄水池一,植藕养鱼。山坳有石洞可通。

田园区——包括花圃、菜畦及瓜棚豆架。园区有平台,东可通西院西厢,南可达船舫小厅。

清光绪庚子年(1900),孟家花园于义和团运动后赔偿给美国在太谷的基督教公理会,园内设贝露女学。宣统元年(1909)铭贤学堂与贝露女学互换校址而迁入。1951年改组为山西农学院。新建筑增多,旧貌不复全窥。今为山西农业大学校园之一部。

青龙寨

青龙寨在南山范家庄村东北山峁上,是北洸曹氏在清代修筑的避暑山庄,称“迁善庄”。依势建墙,俨然城堡。门外有深沟,设吊桥。有内寨门,隔外院和正庄院。

正庄院入门建前厅。中心有巨石作假山。山西建一院,山北建三院,每院正窑5眼,厢窑3眼。山脚有半月形水池,有小径通山顶,顶设小轩,置瓦桌、瓦凳。庄内无泉水,更无水井。吃水由半山水井抬挑。常年有拳师护寨。

民国二十九年(1940),日军焚烧正庄院。现园址尚存残迹。

三、公共园林

西园

西园位于城内西北角,向为城区渗水处。咸丰乙卯(1855)与光绪丙戌(1886)《太谷县志》城池图中均记为“西园”。民国九年(1920),太谷县知事安恭己倡导将其辟为太谷公园,居民仍称西园。西园分花园、运动场和湖面游览区3区。花园在园东,占地2亩,北有住房3间,设花工一。花园南为运动场。湖面区占全园7/10,筑水亭和六角亭各一,有小桥可通,备瓜皮小舟二,可泛舟湖上。水内养鱼,岸植垂柳。常有人在此钓鱼。

这座宏大的古城彰显的是当时太谷雄厚的经济实力,而古城中的每座豪宅则记载着主人传奇的创业历程和精明的商业智慧。他们——太谷晋商通过闯关东、走西口、辟古道、建票号,发于外而敛于内,最终成就了自己的财富梦想,这又为太谷历史提供了值得浓墨重彩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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