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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哑巴

三外公外婆与婆婆爷爷的相继离世,使这个悲哀的故事更充满了悲凉,我已经不再属于这个社会,我已经只剩下我自己,其它与我相关的人都像烟云一样消失了,想再要回忆起,已经彻底无处可寻,我迷失了自己,更迷失了所有的亲人。那段惨痛的经历逐渐变得黑暗,我看不透,也无法想象,最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

现在,这间黑屋的灯已经打开,我能看清里面的大致情况,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是谁造成了这一切,是我吗?我相信不会全是我,因为我对于父亲来说,在他的生命中,那只是一个极小的部分,他一直奋斗着,想要有自己的事业。

父亲告诉我:“我的理想,就是将我的所思所想表现出来,让别人来看,来欣赏。不管是对教育教学的,还是对社会的,历史的,人的。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会为这不断地努力,坚持不懈。”

我不敢说一个坚持的人就能获得成功,但是,我觉得,一个能坚持的人就应该得到别人的尊重与认可,但我的父亲似乎选错了路,他的坚持反而像是他身上背负着的沉重负担。

有一次,我听到他对我妈说:“到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我坚持了二十多年,如果这时放弃,我便什么也没有了,我连自己都否定了。”

现在回想这些事情,我不但体会到了一种悲哀,更体验到了悲壮,父亲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左冲右突的角斗士,什么也看不见,但却需要不停地战斗,所以他每时每刻都处在崩溃的边源。是谁造成了这个错误,是父亲自己吗?应该不是,他只能是社会的一个分子,任何的行为都有着社会的意义。

我无法理解这一切。

也找不到可以用来理解这一切的方法。

除了逃离,我再想不出任何的办法,谜似乎已经解开,我已经没有了再在此时空停留的必要,但我要到哪里去呢?回到我的时空吗?那里好像也并不属于我,就像我的父亲不属于此时一样,他的离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一个失败者,是对一个错失正途的人最好的解脱。游戏中,我们在迷宫里探索,走错了路,可以倒回去重来,但是,人生,却不能,特别是当你已经坚持很长的时间,你的心,你的智力,已经完全被放到了这条路上,如果你回头,就只能带走你空空的躯壳。

我不想再到那深远的时空里,因为那里并没有文学作品里的浪漫,我也不想回到未来,因为那里更少了温情,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裸。这对于我来说,这两者是最好的结论,因为他绝不会让我像父亲那样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太深,难以自拔。

我选择了让时间再往后退去七十年,这样的话,加上六十年,我就可以在死之前再回到这里,在我父母离去之前看着他们。我并不是想要解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之处的原因,而是希望能有机会再陪着他们走完这段短暂的人生之路。一百三十岁,对于身上带有自动诊疗装置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如果正常,我很容易就能活到一百五十岁,但我不希望那样,因为我不想再经历那段痛苦的经历。

我将时间设好后,车启动了,我回头看了父亲一眼,他正埋头批改着一名名学生递上的作业,顾不上其它任何事情。但我同样舍不得我妈,我无论如何也得去看看她。我指挥着车开到了街面上,现在是下午,街上匆匆而行的人非常多,我妈的生意也要好一些,他忙碌着,腰弯成了九十度,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我就这样离开吗?看到的只有父母低垂着的头皮,我不得不离开了,没有人*我,是我自己担心留的时间太长,我的眼泪再次迷糊了我的双眼。我狠下心来,轻轻地带着哭腔发出指令:“时空穿梭,确认。”

车很快进入了时空隧道,眼前的色彩变化更加模糊,我只觉得无数的光线疾速地闪烁着,什么都看不清,它们对我的威迫也越来越紧。

我进入了二十纪的三十年代,进入这个时间后,我选择了我所熟悉的空间,川东地区的山区,我相信在这样的地方,我更容易生存下来,因为我管我的口音或者相貌,都更像是这些土生土长的人。事实上,我的这一选择也为后来的我所证实,没人把我当成外人。

这个地区与其它地方截然不同,山高路陡,每座山上都是茂密的森林,但山脚下,总有一片平坝,人们就在那些平坝上生产、繁衍。建筑物大多处于山腰偏下的地方,左右有着大片的竹林,竹林的边角也会有一些果树。

我在一个半山腰上的平坝停下车来,这个平坝形成了一个较大的村落,但朝着东方一面,又有一幅悬崖,垂直地落下三四十米。崖壁上长有很多的树木,崖下则是大片的竹林。整个崖呈“U”字形,凹处有一股流水,流水来源于各块冬水田,水流不大,但是飞泻而下,有些飘荡的感觉。正是这股流水,朝前流去,就是山沟里一溜的水田,田的两边,像围观者一样散居着一些小户人家。从建筑的规模来看,这里有点实力的人家,都居住在高处,也就是我眼下所看处的这个平台之上,这里,有一条大道通向远处。

我下车后,到水田边洗了洗脸,因为流过泪,脸有些紧绷,我也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望了望平坝之的的山地,那里有莽莽苍苍的森林,我想,在这里,我至少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留在有人烟的地方,通过劳动养活自己,另一条路就是到森林里去,过隐居的生活。隐居并不是我这种人做的事情,我没有那种企图,也许,当个农民,租种几亩田,把自己养活也就行了。

打定主意,我没有从车上取下任何的东西,包括丰富的给养,而是将车里主控电脑里所有的存储器进行了格式化,清除了所有的记录,然后设定了自动返回的命令。当我发布执行命令时,电脑发出警报,说车内没有驾驶者,我只得选择忽略。车启动了,我关上车门,再也看顾不到车的样子,随着一股微风飘过,我再次伸出手去触碰时,面前已经没有了车。

我已经无路可退,我必须在此地扎下根来,过上自己的日子。

我顺着崖壁边上的一条“之”字形小路下到沟底,一股凉风吹过,我感觉到了心旷神怡,仿佛只是一下,我心中所有的苦与痛,所有的悲与愁,都于转眼间飞散了,吸附于竹稍细叶。从上滑落的那小片飞流,发出“啪啪”的声音,当我仔细去听时,原来,那声音是有背景的,四周的竹叶一起正发着“沙沙”的声音,竹叶在微风的吹指下,不停地摇晃着,打着旋儿。

我走出竹林,阳光照在我的身上,突然就有了热度,让我的身体从刚才的紧缩中一下子膨胀开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你的身体变得飘逸,而你对身体的感觉也更加的清晰,它属于你,谁也无法拿去,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的衣服光鲜整洁,想到如果走到农家,别人一定不会把我当成普通人来看待,于是我脱下衣服,将衣袖扯下来,再在上面抹上一些烂竹叶形成的黑色污泥,而且还在脸上也涂了一些。

我朝一户农家走去。

走近了农家,只听见一只母鸡在“咯咯搭……咯咯搭”地叫着,却一点也听不到人的声音。当我走近后,一条黑狗从院坝里冲出来,奔到我面前,伸长着脖子狂吠。我想要赶它,他却叫得更凶了。狗的叫声传得很远,使本就空旷的山沟显得更加的旷,连流水的声音都显得更响了。

终于,有个老妇人从一扇破门后露出半边腰来,一看有人,才走出来。老妇人缠过足,一双小脚,无法走快。

老妇人走到院坝的边上,大声招呼狗不要叫,但狗像是得到表功和机会一样,叫得更厉害了,而且还使劲地摇着尾巴。

狗的叫声压过了老妇人的声音,老妇人很生气,拾起一块石头朝狗掷去,正中狗的背,狗终于知趣地跑到一边去了,到了远处,它大概认为老妇人再掷不到这么远,就停住了,还回过头来望着。

“你找哪一个?”老妇人问。

我能找谁呢?我谁也不认识,所以我只是愣着,突然,我想到,如果我装成哑巴,就能更好地掩饰自己,所以,我就故意地望着老妇人,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原来是个哑巴。你有什么事吗?你过来说。”

老妇人一边招呼我过去,一边回到屋子里提出一根长凳来。

我边朝院坝走去边打量这户农家小院,小院并没有围墙,掩映于茂竹中的是一幢三两间茅草房与一个十多米长四五米宽的院坝。院坝虽然宽,但却朝一方倾斜,地上满是青苔,已经看不太出来铺于地面的材质。

老妇人让我坐下,她则坐到了长凳的另一头。

“这么强壮个小伙子,怎么就是个哑巴,真是可怜。你吃过没有?要不要我给你舀一瓢水喝。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一个人在外面走,很不安全,搞不好,小命就没有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本来已经打主意站起来的她又坐下了。

“看我,你吃了吗?”

我点点头。

“你喝水吗?”

我又摇了摇头。

“你不要客气,我们虽然穷,水还是有的,如果你嫌少,那边的水井里有,你喝不完。”

我咧开嘴笑了笑,装出很憨厚的样子。老妇人的样子让我感觉很亲切,仿佛她就是我的外婆。我仔细地打量她,发现她的身上有股子竹青味,确实,只要仔细看,你就可以看到她身上有些竹青的细沫。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家还要接待陌生人,如果我是坏人,岂不是就害了她。

“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你不是来逃难的吧?”

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毫不遮掩地打量我的身体。

“我也有个儿子,跟你一般大小,昨天才出去。我给他编了一些竹兜,他拿到城里去卖,可以换点油盐回来。可惜我这个儿子,还没有成家,要不,我就可以抱孙子了。他认识一个寡妇,带着个儿子,偏要想跟她一起过,你说他是不是傻了,去帮别人带孩子,孩子大了,能认他?我才不信!你在老家有不有堂客?”

“你这么壮,还养不活自己,还要出来逃荒?”

我使劲地点着头。

“哑巴,如果你没有去处,就暂时住到我们这里吧,我也只有一个儿子,他老汉也死得早,就当有两个儿子吧!”

老妇人的话虽然简单,但却让我非常感动,虽然历史只是相差这样的不足一百年的时间,但是,人心却是两样。在这里,你似乎不用对任何人抱有防备之心,你可以随意地朝陌生人敞开心扉,而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你也不能白吃白住,你得帮着我儿子做事,你知道吗?哑巴,我是因为你是哑巴,才同情你。我相信你不会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我还要编筐,你要坐一阵也行,帮我做点活路儿,也可以。”

说完,老妇人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屋里走去,屋檐下的台阶很高,由两块大的条石构成,她走起来有些吃力,我赶紧提上长凳,跟上去扶她。

坐在屋子的大门口,借着透进来的阳光,我跟着老妇人学习如何破竹,如何起青篾。其实,我的动手能力并不差,只是因为老师和父亲都只是重视学习成绩,并没有发现我的优势所在。记得在五六岁时,父亲就教我学习书法和绘画,我学得并不慢,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技巧,但随着学业的加重,这些*作性强的学习就被完全地放在了一边。

随着竹杆“啪啪”地被我剖开,随着竹丝被我“沙沙”地剖成一条条细篾,我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

老妇人又教我学编筐,编筐并不难,但要编得有形,却并不那么容易,心灵手巧正体现在这里。

天快黑的时候,老妇人的儿子回来了,老远就“妈……妈……”地喊着,亲热之中又有着信任。他一见到我,愣住了,眼睛直往我身上身下端详。他与我的确有几分像,当然只是指相貌,体形上,他要差我很多,人不高,且有些瘦,看架势,他的力量并不大。

“他是个哑巴,逃难到了我们这里。”

他拉着老妇人到屋子的暗处,轻声说:“妈,跟你说了,这个世道,很乱,你不要轻易相信人。现在棒老二多得很,听说城里已经出了好几起案件,官家正在各处抓人。”

“你放心,妈不会看错人。钱呢?今天没有给那个寡妇买东西吧?我们的手头紧,如果松点,你买点什么给她,妈一点也不会怪你。”

儿子正伸手准备掏钱,但突然停住,回过头来看看我,犹豫了。

“别拉心,我藏得好好的,谁也找不到。”

儿子终于开始掏钱,我故意将头转向另一方,以免引起误会。

这户人家居然与我同姓,儿子叫曹仁富,是曹家的仁字辈。老妇人没有名字,我只能在心里称她为曹妈。仁富的父亲才死不到半年,他得的是极为严重的风湿关节炎,按曹妈的说法,他年轻时一点不讲究,在外下力,只要一热,脱了鞋就到凉水里浸,才使得他在上了一些岁数后,手脚上的筋大幅萎缩,像鸡爪一样,得每天服用由鸦片壳熬制的水来镇痛。一个大男人力气活干不了,还得由人来照顾,好好的一个家就显出破败像来。

曹妈是一个小脚女人,过去,就是瞧上了他有力气,能吃苦耐劳,哪知道老来却完全不中用,担子就重重地落在了她娇弱的肩头上。仁富在农活上是一把好手,与父亲一样吃得苦耐得劳,曹妈虽然没有力气,却有些见识,手也巧,就在家里编些竹器,由他在农闲时带到城里卖,用换来的钱换油盐、粗布,勉强能支撑用度。最近几年,仁富父亲的病情加重,不但是四肢,连躯干都开始向中间缩,生活已经失去了自理能力。曹妈虽然没有嫌弃他,但也没对他有什么好气,成天“爪爪儿……爪爪儿”地叫着,有时也会引他生气,生活就变成了挨日子,有他不多,无他不少,没人在意他,也没人不在意他。

终于,仁富的父亲没有能熬过这个冬天,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就离开了。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曹妈起床为他摸出尿壶让他屙尿时,才发现他身体已经冰凉。对于这家人来说,也不存在悲与不悲的感觉,就像生活的常态一样,来的来,去的去。只是留在自己的家人心中的,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一年之后,这概念也消失了,变成了山林边上那一堆土,这个人如何存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渐渐变成了一团无人关心的烟云。

说到仁富父亲的离去,曹妈明显对他这样的识趣有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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