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说不出
一个人的一生究竟有多长
只是忽然觉得
我就是自己的 泥泞了一生的 从生至死的距离
总是向着同一个方向
向着同一个方向 慢慢塌陷
它的一端 静静伸向田野
黄昏就在前方
烘托着我的茫然
一棵站在路边 经年的树
在过往的风雨中 低低吟唱
我想,它也说不出
自己的年轮究竟有多少